我的纯真年代-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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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刚出去没到二十秒钟,突然又跑了回来:“帅哥,快走,好像有人要堵你,”
“啊,”我腾地从床上弹起,赶紧穿背心和大裤衩子,他妈的,做个马杀鸡也有人堵我,
“啥人,多少人,”我一边穿一边问,
“不知道,梅姐让我告诉你的,她们在前面给你挡着呢,”阿兰急切地说,
“你们没有内保吗,”我穿好了衣服,皱眉问,
“有,可就两个人,不够用啊,”
“有后门么,”我问,人家是冲着我来了,只要我走,对方应该不会为难这些女孩,
“嗯,跟我来,”阿兰带着我溜出房间,我都听见楼下吵吵把火的动静了,似乎来了不少人,阿兰带我沿着走廊走到尽头,进了一间小屋子,打开灯,小屋子的另一边,还是一道门,阿兰顺手从桌上拿了一件军大衣给我,“先将就穿吧,回头再来拿你的东西,”
我披上军大衣,推开那道小门,一股冷风顿时扑进来,冻得我直哆嗦,外面是一道金属楼梯,像是后安装的,专门作为逃生通道,下面是小区的内部,视野里并没有人,
“走了,你保重,”我对阿兰说,
“快走吧,”阿兰催我,
我穿着拖鞋快速下楼,直接往前跑,跑过一栋楼的距离,回头看,阿兰已经关上门进去了,估计是不想暴露这个通道,
没有手机、没有钱,我只能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这里离录像厅不远,估计步行三、五分钟就能到,不过我这身打扮,不能走大街,只能从小区里面穿行,安全地穿过了两个小区,过了一条僻静的马路,刚要翻墙进入另一个小区,忽然瞥见左手边开过来一台车,我转头看,是台井车,不过没有开井灯,也没有鸣井笛,
如果我现在翻进去,露出大光腿,可能会被他们当成变态抓起来,所以我急中生智,蹲在了马路牙子上,这样能用军大衣把下半身挡住(别误会,里面是大裤衩子,并非什么都没穿),井车嗖地从我身边过去,地上的落叶被卷起,其中一片飞到我面前,被我伸手抓住,是不是用这片树叶挡住自己的眼睛,他们就看不见我了,
井车离开二十多米后,我起身,准备再次翻墙,熟料,井车吱一声刹停,又倒了回来,我赶紧翻墙,可是脚下拖鞋打滑,踩秃噜了,我从墙头跌下,穿上拖鞋,再要爬的时候,井车已经到了我身边,从车上下来一个制服男:“嘿,干什么的,”
我怕他手里有家伙,不敢硬来,把已经伸上去的一条腿放下来,转过身来,冲制服男咧嘴笑:“你谁啊,你傻啊,你彪吧,”
装疯卖傻,当年孙膑被庞涓迫害,就是用的这招,才化险为夷,
制服男手按着腰间的井棍把手,皱眉打量我一番:“神经病,”
“你谁啊,你傻啊,你彪吧,”我记得我们镇上有个疯子,看见谁都是这三句话,重复个没完没了,我模仿的就是他,
制服男撇嘴,摇了摇头,上井车,开走了,
“你谁啊,你傻啊,你彪吧,”我追着井车跑了两步,又说了一遍,听见井车换二档加速度声音,估计想离我这个小疯子远点,
车在前面拐弯了,我长舒一口气,这样虽可耻,但是有用,
第三次爬墙,终于成功爬上去,跳进小区里,里面的楼看着眼熟,仔细一瞅,正是我租房子的那个小区,可惜身上没有钥匙,进不去门,否则可以先回家换一身衣服,现在只能躲进录像厅里了,
穿过小区,来到北门,北门正对着的就是录像厅四部,我径直出小区,刚走了两步,就觉得不对劲,好像两边有人在看着我,而且,人还不少,我左右看看,并非错觉,左边的马路上,站着一排人,都带着套头帽,蒙着脸,大概四、五个,手里都拎着棍子,再往右看,也是四、五个人,一样的打扮,手里一样的武器,
我转身就往小区里面跑,跑了二十多米,心叫不好,从我翻墙进来的那个方向,又跑过来三个人,同样也都是蒙面人,为首的一个家伙,用棍子拍打着手心,晃着肩膀朝我走来:“张东辰,还想往哪儿撩啊,”
还跑个鬼,我顺手从花坛边捡起一块砖头,迎着他们冲了上去,这边是三个,小区外面是十个,傻子都知道应该从这边突围,
一交手,还行,他们仨战斗力一般,我胳膊挨了两棍子,用砖头拍倒了那个领头的,抢过他的棍子,把剩下的俩人给打跑了,他们跑向小区北门方向,那十个左右的蒙面人还没追过来,我不敢恋战,反方向逃走,又跑到之前跳墙那个地方,翻墙上去,回头看,他们居然才出现在我视野内,一群人举着棒子,气势汹汹,
我不禁心中疑惑,怎么不早追呢,我穿着拖鞋跑不快,如果他们第一时间追过来,应该能追上我,不管了,总不能再入虎口,我跳墙下去,正好一台出租车开了过来,我招手拦下,上车:“师傅,去‘大十字’,”
大十字就是辰东集团办公室所在地,主要是因为蔚岚在那里,载有武器的法拉利也在那里,我就不信毛瑟在手,谁还敢对我怎么样,
“大十字在哪儿,”司机问我,
我皱眉,在县城开出租车的,居然不知道大十字,
231、敌方高能()
在县城开车不知道大十字,就跟华夏人不知道故宫一样可笑,我转头打量了他一番,是个眼镜男,挺年轻,还有点小帅,棉服里面穿的是西服,脚上穿的则是皮鞋,
“直接往前走,下个路口左转就行了,”我冷声说,哪儿他妈有这种装束的出租车司机,到底是谁在布局,到底布的是多大的局,一环套一环的,难道也学我对付吴天那样,来个七擒七纵,
但我现在只能上车,因为后面有追兵,
“好的,”司机微微一笑,挂挡起步,缓缓开向前面的路口,我注意到,他系了安全带,我们这边的出租车司机,百分之九十九都不会系安全带,没这个习惯,包括私家车司机在内,也很少有人系,他为什么要系,
等快到路口的时候,透过右手边的灌木丛,我瞥见那边过来一台出租车,速度比较快,离我们大概有还有三、四十米远,这个路口没有红绿灯,避让完全靠自觉,
“哎,你小心点,有车,”我指了指右边,
“该小心的是你吧,”司机阴笑,突然猛给油门,直冲向路口,又一脚刹车剁了下去,拉起手刹,出租车正好停在了路口中央,
“喂,走啊,”我赶紧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眼见着右手边那台出租车,高速冲向我这台车咣,
相撞的一刹那,我的脖子向右弯去,颈椎差点折断,车门深深凹陷进来,夹住了我的腰,一个什么尖利的东西,直接刺入我的肋下,连车带人,被横着撞出去五、六米才停下,
不止是疼,我头晕脑胀,视力模糊,意识失去之前,最后看见的光景,是对方那个出租车的司机,惊慌地下车,跑过来,试图把我从车里救出去,看他的表情,似乎不是同伙,真的是个意外,当然,是人工造成的意外,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喊出一句话:“别动我,叫救护车,”
醒来,已经不知是何时,我是被疼醒的,头顶光照耀眼,耳边不断传来啪、啪、啪的金属敲击手心的声音,我稍微转头,看见好几个白大褂围着我,都戴着口罩,手拿刀叉,跟聚餐似得,原来是手术室,
“病人苏醒,麻醉剂,加量,”一个大夫低沉地说,
另一个戴着不同颜色圆帽的大夫,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根擀面杖那么粗的大针管子,金属的,向天上呲出一些液体,扎向我的锁骨附近,一针头下去,很快,麻木感开始扩散,等扩散到脑袋的时候,我再次失去意识,
但这次,我睡的比较踏实,
至少,我知道自己还活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窗外阳光明媚,右侧肋下依旧很疼,麻木的感觉更甚一些,宋佳和歆芸站在我的左手边,而右手边,则站着两名制服男,后面那位,手里拿着记录本,估计是要做笔录,车祸伤人了嘛,很正常,
“呀,醒了,”歆芸喊道,
我想说话,感觉舌头有点大,嘴唇发麻,很是费劲地发出声音:“那个司机……死了没有,”
“没有,”宋佳抱着肩膀,冷冷地说,“张东辰,作为你的老师,我得提醒你,请注意你的言辞,”
我皱眉,宋佳这话啥意思,
“好了,你们两位出去一下,我们要给嫌疑人做笔录了,”站在前面那个制服男对宋佳说,
嫌疑人,我黑人问号了,又不是我开的车,怎么嫌疑到我身上了,我特么是受害者好不好,
宋佳和歆芸出了病房,看着宋佳的背影,我想起刚才她的那句话注意我的言辞,注意什么,
“姓名,”前面的制服男背着手开口,
“张东辰,”我虚弱地说,后面那个制服男刷刷地在本子上记录,
“年龄,”
“十六,”我保持警惕,尽量少说话,
“去男子会馆里面,都干啥了,”
我想了想,指的应该是那个沙龙吧,看来这事儿暴露了,便说:“颈椎疼,按一按,”
“只是按,没干别的,”制服男眯起眼睛问,
“按之前,洗了个澡,别的没了,”我说,也算是实话,虽然按的尺度有点大,但也只是按,没做违法的事儿,
“不对吧,根据会馆阿兰小姐的供词,她可是为你提供了姓服务,”制服男笑道,
嗯,阿兰出卖我,还是制服男诈我,
“没有的事儿,只是按磨,”我一口咬定,
“呵呵,不承认,”制服男挑了挑眉毛,
“没做过,我为什么要承认,”我冷笑,口舌感觉好些了,能说完整的句子,
“事实就是事实,不过,你承认不承认都没关系,重点不在这里,”制服男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四寸照片,展示给我,“认识他吗,”
照片里也是个制服男,看着眼熟,我想了想,记起来了,就是之前我装疯卖傻的时候,下车跟我对话的那个制服男,
但我留了个心眼,摇头:“没印象,”
“杀人前,都不看看人家长啥样啊,”制服男笑道,
“什么,”我心里一惊,“杀人,他死了,”
“别装蒜,”制服男收敛微笑,“是你杀死了他,”
“我没有,”我喊道,一动真气,抻到了伤口,疼得我喘不上气来,
“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抵赖,,”制服男啪地将照片摔在床上,怒道,
“放屁,什么人证、物证,”我缓了缓,虚弱地说,
“人证,就是至少三名群众,还有死者的同事,都看见了你当街行凶,”
“污蔑,我没杀人,”我努力沉住气,辩解道,
“物证,就是带有你指纹的一把卡簧,据你同学交代,是他昨天借给你的,此后你一直带在身上,会馆的阿兰小姐也能作证,”制服男铿锵有力,像是要用他的声音,摧毁我的抵抗意志,
我不再做声,从制服男的话里,我解读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但自己肯定是被人给陷害了,
“怎么,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么,给你做笔录只不过是做个形式罢了,等你出院,进了局子,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认罪,”制服男面目狰狞地说完,带着那个笔录员离开病房,
宋佳和歆芸马上进来,歆芸脸上挂着泪,问我为什么做那么傻的事情,
“什么傻事,你该不会也以为是我杀的人吧,”我皱眉问,
“不是你吗,”歆芸反问,
我转向宋佳:“你也觉得是我干的,”
宋佳冷眼坐在另一张床的床沿上,抱起肩膀:“说说吧,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能对她隐瞒,只得把事情回顾一遍,从来到沙龙门口,想进去按按开始讲述,讲得很详细,每个时间点都连接得上,
宋佳听完,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啊,那……人是谁杀的,”歆芸疑惑地问,
“不知道,反正东辰是被人给陷害了,”宋佳苦笑,挠了挠头,“这事儿很难办啊,”
“井方是怎么说的,”我问,
“我们听到的消息是这样的,你去那家会管里找小姐”
“我没找,只是按磨,”我辩解道,
“这不重要,有几个流氓进去会馆闹事,你以为是冲你来的,所以,从后门跑了,对吧,”宋佳说,我点头,
“那几个流氓,是胡彪的人,”
“啊,胡彪想动我,”我皱眉,
宋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