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真年代-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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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咋了,爸,”小花懵逼地问,
孙大炮没有回答她,而是转向我:“东辰,谢谢你,”
我摆摆手笑道:“应该做的,我也是为了小花能得到家庭关爱,”
“你俩说啥呢,我不会留下的,”小花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果决地说,
“先陪你爸回家,”我说,
“就不,”
“啧,听话,”我楞了小花一眼,她马上软化成绵羊,委委屈屈地起身,
“哈哈,还是你说话好使啊,”孙大炮爽朗大笑,又从包里掏出一沓钱给蔚岚,“小岚,你全权代表我好好招呼这三位贵客,”
蔚岚接过钱,放进包里,点头,孙大炮搂着小花走了,
“姐夫,到底怎么了,”昱忆问我,
“你愿意留在这边么,”我反问她,
“愿意啊,挺好的,再说,干我们这行早晚得洗白,我钱也挣的差不多了,倒是很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昱忆认真地说,
“正常人的生活……那你应该去上学,”歆芸说,
昱忆点头:“之前可不是上学来着,不过为了帮我姐夫,得罪人,我才在西城待不下去了,”
她指的是帮我重创龙歌的事情,我想把昱忆留在南方,也是基于这个考虑,她若留在西城或者县城,早晚得被龙家给揪出来,兴许还得把我给搭进去,
“今年过年回家跟你姐过,等年后,你就来这边吧,让你干爹安排你上学,他要是有啥棘手的事情不能解决,你就帮帮忙,”我又看向蔚岚,“你老板可答应把你给我了,用昱忆交换,你也不用担心孙叔的安全,”
“她不是上学么,又不能时刻陪在孙总身边,孙总不能没有人保护,”蔚岚皱眉,还是不情愿跟我走,
“保镖可以雇嘛,再说昱忆怎么可能去干保镖的事情,太大材小用了,”我笑道,给了歆芸一个眼色,
“是啊,岚,你就跟我们回东北吧,跟我老板合作,干一番大事业,”歆芸马上领会我的意图,开始对蔚岚劝降,“再者说了,我老板是孙总的女婿,咱们都是一家人嘛,分什么彼此呢,”
不知道蔚岚是不好意思直接拒绝歆芸,还是真的动了心,她想了想说:“那……我再考虑考虑吧,”
“别考虑了,我姐夫是看上你了,”昱忆心直口快地说,
“啊,”蔚岚一脸懵逼,
“来来,喝酒,喝酒,”我端起酒,跟她们碰杯,正好那个唱柔情歌的歌手下场,酒吧里响起劲爆的音乐,掩盖了我的尴尬,这个小姨子真是的,瞎说什么实话,
开个玩笑,其实我真是从工作角度考虑,才要拿下蔚岚的,她话不多,执行力强,沉稳冷静,很适合作为私人安全助理,关键时刻,真能保命的那种,
随着午夜临近,酒吧里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歆芸要拉我去舞池里跳舞,好像应该叫“蹦迪”,我说我不会,你们去吧,歆芸硬是把我给拉了起来,下到舞池,手把手教我,其实挺简单,一个人一个站位点,就是跟着音乐节奏扭来扭去,至于舞姿啥样,我看不到自己的,只看见蔚岚一直在沙发上看着我,烟嘴偷笑,应该是挺丑,
跳了一会儿,酒劲儿上来,我有点迷糊,音乐放缓,我和歆芸回到沙发里休息,
“咋样啊,老板,是不是觉得特别嗨,特别燃,”歆芸两颊红潮着问我,
“嗯,还行,”我穿了两口气,喝口可乐,“你们先玩,我去趟洗手间,”
洗手间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里,过去要穿过一个狭窄的过道,一对情侣正靠着墙亲嘴互动,挡住了去路,
“哎,麻烦让让,”我过不去,不得不打断了他们,女孩不高兴地白了我一眼,拧身让开,我侧身过去,进厕所,完事儿后出来,这俩货居然还在原地亲嘴,又挡住了去路,男的手还伸进女孩衣服里乱摸,
“你俩换个地方多好,这儿有股厕所味,”我好心提醒他们,至于这么激动么,
“啧,有病吧,”女人又白我一眼,再次让开通道,
但这次我侧身过去的时候,因为空间太过狭窄,手不小心在她的牛仔裤后面划了一下,女孩当时就炸毛了:“哎,你摸我劈股干啥,”
“不好意思,大姐,不小心,”我赶紧道歉,确实没太注意,醉酒,身体重心不稳当,如果小心点,也就能过去了,
“叫谁大姐呢,”女孩不悦道,
“哪儿来的小傻比,滚丫的,”那个男的一脸不屑,搂住女孩要继续亲,
京腔京味儿,地道的帝都人,
“不叫你大姐,难道叫你小姐不成,”我笑道,又看向那个男的,“你叫我小傻比,那你是大傻比呗,”
“我草你妈,”男人怒了,放开女孩,冲我楞起眼睛,
我刚要骂回去,想想算了吧,跟这种人计较,有失身份,我便没有还嘴,耸耸肩转身走了,男人骂骂咧咧,但也没有追过来找我麻烦,出了过道,回到我们的半包房,已经换了曲子,歆芸和昱忆又下了舞池,只有蔚岚正襟危坐在那里,还是一副职业保镖的样子,
我坐在她身边,举起举杯敬她:“上次的事儿,对不起,正式跟你道个歉,”
“什么,”蔚岚转脸过来,音乐声太大,她没听清,
我只得凑近她耳朵:“我说,上次在商务车里的事儿,我跟你道歉,真的没想到会失态,”
两人的脑袋分开后,蔚岚撇嘴,白了我一眼:“算了,我都忘了,”
“你说啥,”我假装没听见,刚才那个姿势不错,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很好闻,不是香水,而是她身上固有的味道,
蔚岚又凑到我耳边,大声说:“我说算了,原谅你了,下次坐车,你记得带个尿不湿,”
我心中暗笑,刚要深深嗅一鼻子,余光瞟见有人影出现在了我们的半包间里,我转头过来,没有任何预兆地,被什么东西泼了我一脸,
第一反应是硫酸,赶紧抹了一把,还好不是,凉凉的,有些苦涩,是冰啤酒,
我看了看泼我的人,又看向蔚岚,因为刚才我俩紧挨着,她的脑袋也被泼到了,这货的下意识反应,居然是去拿身边的手包,我压住她的手,包里有撸子,现在的局面,我们不能动手,泼我的人,是刚才被我叫大傻比的那个京籍男子,
“我来解决,”我对蔚岚说,转向那个男子,他右手插袋,左手里拿着一个空的扎啤杯,正得意地笑,
“哥们,几个意思,”我起身,跟他隔着小茶几冷冷地问他,
“没几个意思,就他妈想泼你,”京籍男子歪着头说,
“噢,满意了吗,满意了你就可以走了,”我舔了舔嘴边的啤酒,笑着说,
“草,怂比,”京籍男子一脸不屑,拎着扎啤杯转身,走向斜对面的包间,我看见之前过道里的那个女孩,正坐在包间里跟几个同伴冲这边哈哈大笑,算上京籍男子,他们一共五个人,两男三女,
“为什么放过他,”蔚岚不解地问,
“你没看见他右边裤子口袋的突起形状,有点不正常么,”我低声道,
“嗯,有家伙,”蔚岚问,我点头,被泼之后的第一眼,我就看见了,他穿的是棉质的运动裤,侧面凸起形状非常明显,l形,右手就在口袋里握着那家伙,当然,不排除有故意吓唬我的可能,可万一是真的呢,如果蔚岚掏出她的撸子,京籍男子一慌张,下意识动手怎么办,犯不上,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没错,那个京籍男子回到他们的包厢后,众目睽睽地掏出了那个家伙,给了那个女孩,女孩还故意向我晃了晃,才塞进她的包里,
“好险,”蔚岚也看见了,唏嘘道,
“你们这鬼地方,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带家伙上街,”我后怕地说,当年,确实这些热武器泛滥的比较严重,两、三千块就能从黑市上弄到一把,不像现在抓的这么严,
“有俩钱装犊子呗,我以前见过这男的,开个三菱跑车,总来这里喝酒,”蔚岚愤愤地说,
“能查到他的底细吗,”我问,蔚岚点头,说得去打两个电话,
“那你去查查他,看看咱们能不能动他,”我说,之所以查,是怕行动败露的话,给孙大炮惹麻烦,毕竟蔚岚跟他见过面,东馆不大,蔚岚能查他,他也能查到蔚岚是孙大炮手下,
蔚岚用纸巾擦擦脸,瞪了那边一眼,起身,拎着包出去了,
那边的女人看见蔚岚离开,跟京籍男子耳语了两句,京籍男子又对身边的另一个男人耳语,那男人站起来,喝光了自己杯里的酒,穿过舞池,向酒吧门口走去,看来是要去跟踪蔚岚,我赶紧给蔚岚打电话,占线,
我只好起身,跟着那个男人出了酒吧,第一眼就看见一台红色的跑车停在酒吧门口最显眼的车位里,那个男人站在车边四处张望,但我并未看见蔚岚,
手机响,蔚岚的电话,我接起,
“咋了,”蔚岚问,
“没事,小心别被人跟踪,”我说完,回到酒吧里,多此一举,蔚岚是职业保镖,根本用不着我担心,
又一曲终结,昱忆和歆芸回到半包间,看见我上衣弄湿,问我咋了,
“没事,刚才跟蔚蔚岚闹,不小心把酒给弄洒了,”我骗她们说,怕说了实话,昱忆直接炸毛,过去找京籍男子算账,
不多时,那个男人进来,过去对面包间,跟京籍男子说了句什么,京籍男子一边搂着一个女孩正玩闹,听完男人的汇报,瞪了他一眼,便又搂着两个女孩继续玩儿,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
又过了大概三分钟,蔚岚也回来了,
“咋样,”我问,
蔚岚凑过来,贴面对我说了三个字:“惹不起,”
“什么身份,”我皱眉问,
“帝都一个岭导的儿子,跟他妈妈在这边开公司,酒店生意,”蔚岚说,
“多大的岭导,”我又问,有句俗语,叫不到粤州不知道钱少,不到帝都不知道棺小,帝都不大,遍地都是棺,就是在市场买菜,兴许都能遇见个封疆大吏,
“很大,”蔚岚眯起眼睛笑道,“张东辰,你要敢搞他,我就跟你,”
191、有些人,不能惹()
“跟我,”我笑道,“你指的,是哪方面跟我呵,”
蔚岚脸一红,挑挑眉毛,假装听不懂地说:“当然是跟你回去当司机啊,之前在西城我借的那台出租车里,你不就是要花3000块一个月雇我么,”
我点点头,是有这回事,
“好,你们仨先走,我留下搞他,对了,他叫啥名,”我问,
“周东东,”
“东东……好娘啊,”我撇嘴,
“不是娘,这些高棺后代的男性成员,很多都喜欢起这种叠字,”蔚岚解释道,“部队上就有不少,可能显得特别吧,”
“姐夫你俩唠啥呢,喝酒哇,”昱忆有点醉了,端着酒杯凑了过来,
我举起杯,陪她喝了一口:“岚,带她俩离开,”
“你自己能搞定,”蔚岚皱眉,“我劝你最后下手的时候,还是好好琢磨一下比较好,”
“把你包借我,手机拿走,”我不在乎地笑道,蔚岚点头,从她包里掏出自己手机,把一脸懵逼的昱忆和歆芸都给带走了,
还好,蔚岚的是个半大的手拿包,黑色,不仔细看上面暗纹的话,看不出来是男款女款,我伸手进去,熟悉了一下撸子的位置,合上,夹在腋下起身,端着一杯酒,走去周冬冬他们的半包厢,此时没有舞曲,酒吧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噪音不大,适合聊天,
他们几个看见我过来,停止嬉闹,五个人基本都是一个表情,就跟看傻比似得,
“大哥,之前的事儿是个误会,小弟特来向您赔罪来了,”我举着酒杯,谦卑地说,
周冬冬很有戒心,把手伸进那个女孩的包里,掏出撸子,压在了沙发上,才跟我说话:“谁他妈是你大哥,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嗯,知道,不该冒犯您,”我含混地说,
“知道就丫滚蛋,爷没功夫跟你废话,”周冬冬嫌弃地说,他的几个同伴都笑,只有个边上一个女的没笑,
“啊,”我假装没听见,探身凑过去了一点,“你说谁没功夫跟我废话,”
爷一般来讲是帝都混混的自称,相当于东北人说“老子”,
“你丫聋啊,爷,”周冬冬扯着嗓子喊,
“哎,”我点了点头,
“草你妈,敢占爷便宜,”周冬冬抓起那把撸子指向了我,
“啥,大哥我耳朵有点不好使,占谁便宜,”我用手拢着,侧耳过去,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