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瑾瑜-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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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姥爷过世以后才嫁进温家的舅妈不乐意了,她觉得舅舅是儿子,这房子理所当然的应该留给舅舅。她知道舅舅姐弟两人之间的感情好,大概是知道舅舅肯定不会愿意,她直接找上我妈这边,要求妈妈将这个房子让出来,或者按当时的市价折钱给她。后来她退了一步,但还是要求最少按市价的一半折钱给她。
这个四合院在一二十年前虽然不像现在这么贵,但也要近百万,就是一半也要50万,知道家里没钱,你奶奶想这个房子就给舅妈算了,是你爷爷不愿意。
爸爸一直因为自己不能多陪伴在妈妈身边觉得愧疚,又知道妈妈特别喜欢这个地方,自然想留下来。他也觉得姥爷的遗产分配是妈妈占了一些便宜,现在既然舅妈提出来,补偿一些也应该,但那时家里实在拿不出钱来。
早年当兵的津贴低,就是军官的工资也低得很,你奶奶也只是一个老师拿点死工资,更何况她身体还不好,常年要养着,所以家里虽说不上一穷二白,但是真的拿不出多少钱来。
除了三叔,陈家一大家子都是当兵的,其他两家到是比我们家是好点,但也有限,那时三家一起都没凑够50万,后来还是当时在读书的立轩给人牵线倒卖一批钢材的批文,拿到了三十万,这样才总算凑齐那50万。
也是因为如此,后来立轩不愿意当后要做生意,既使老爷子反对,大伯他们也大力支持的原因。
这件事一直是瞒着舅舅的,直到你奶奶过世后几年,舅舅才知道这件事,当时因为这件事,两夫妻闹得非常僵。舅舅这人一向做人做事磊落,没想到妻子背着他做出这样的事,你就能想出他当时多气愤、难堪和愧疚,后来硬是将姥爷留给他的几件东西全给了我和欣怡。
舅妈这人有些势利,嫁进温家时间长了,知道了一些我们家的事,就有了一些小心思,舅舅可能觉得不好看,便不让他们和陈家这边多联系,他自己也减少了和我们这边的见面。
其实刚知道你在京大读书,当时我不方便出门,我就想着让立轩带你去亲自拜见一下舅舅,是他说用不着。我猜想大概是怕舅妈和表弟他们知道你,说不定会打扰到你。”
“你们明天过去温舅舅那边,温舅妈他们肯定不在家,”已经在旁边听了一会他们说话的陈立信插了一句。
赵瑾瑜见陈立信一副“我是预言帝”求表场的表情,不由看向陈立辉。
陈立辉点头说道,“有七八成的可能,舅妈他们明天应该不在家,”不然他昨天打电话问候的时候,舅舅不会主动提及让他带着瑾瑜一起过去。
第二天上午过去的时候,陈立辉除了提了两瓶酒和一些水果点心类的,还拿了一幅去冬赵瑾瑜对着四合院的那几株梅花亲自创作的一幅寒梅图。
赵瑾瑜来到温家以后,到是有些理解温家舅妈对温老爷子当年将那套四合院留给自家大姑子的怨念了。在京大,温家住的也就是一套很普通的三居室,相对那面积疏阔的四合院,这里就显得逼窄了,这种情况下,温家舅妈对于温老爷子对于遗产的分配心里不愤真的很正常。
温若林是早就知道赵瑾瑜这个人,相对一身军人气息的陈立辉,显然更喜欢浑身气质和姐姐相若的侄孙。
接过赵瑾瑜手中的卷轴,他当场就打开了,欣赏着手中的寒梅图,边看边点头,好半天才收起来,然后笑着对二人说道,“瑾瑜的字画现在可是一画难求呀,晚些时候我要让其他人也过来品鉴一番。”
看到陈立辉的表情,马上了然的解释道,“你常年在部队不了解这些,你不知道上次瑾瑜的一幅字拍出了300万的高价。”
“300万?怎么会拍出这么高的价格?”陈立辉听了也吃了一惊,瑾瑜在他心目中自然千好万好,但不代表外人也会认同,不清楚是什么拍卖会,但300万的价格,不管在什么拍卖会,以瑾瑜现在默默无闻的状态也太高了,也不怪他有些不敢相信。
温若林看到陈立辉的反应,不由笑了笑。拍卖会后,很多人都传赵瑾瑜的那幅作品能拍出那么高的价格,是有人做托了,温若林也听说了此事,为此,他特意过去看了一次。
这次慈善拍卖的作品,并不是当时就能拿到手,是要放在展厅给人观赏的,直等到展览结束才能拿到。作为一个新人的作品,那个价格实在超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他那天去的时候,碰到了几个熟人,都是为了去一探究竟的。
赵瑾瑜看到他们二人的表情,在一旁摇头,“平时肯定不太可能,这次是因为慈善拍卖被抬高了价格,何况这其中还有三叔的原因。”
“立轩拍下的?”陈立辉第一时间就想到是他出高价买下了。
“不是,买主我并不认识,大概是什么人热心公益吧?”
“这到也未必!”
事关自己亲姐姐家的孩子,温若林后来特意找人打听了一番买主的信息,知道那家公司以前是有做公益捐款,但也没有像这次这么慷慨,最后只能解释那家公司的老板大概是真的非常喜欢那幅作品,所以才愿意花这个钱,不然也解释不通呀。
直到午饭的时候,温家还是只有男主人和一个小保姆在家,赵瑾瑜也觉得温家舅舅大概是真的不愿意自家老婆孩子和陈家有过多交往,不然今天陈立辉带着他亲自上门拜访,作为女主人的温家舅妈,不可能不留在家里待客。
通过短短几个小时的交谈,赵瑾瑜觉得温若林虽然现在更多的从事行政工作,但身上那种文人所特有的气质还是很明显的。
他这些年不想和陈家有更多的交往,也许有不想让人觉得温家在攀附陈家这一个原因,更重要的一点,恐怕更多的是对于妻子违背自己父亲生前的承诺,觉得对不起已经离开人世的父亲和姐姐,才会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周三继续
。。。
第196章()
陈立辉前几年重伤无法行走以后,就基本绝迹人前,在此期间就是亲舅舅这边也同样如此,一直没有亲自登门过。
本来年前他能正常行走以后,他是准备带着瑾瑜亲自来探望的,只是那时不巧正好温若林出国了,使得原计划未能成行。
这次他过来,一是为了领着自家儿子上门让自己的亲舅舅见见,还有也算是过来探望久未见面的舅舅。
陈立辉也知道,即使这么多年过去,舅舅一直对当年舅妈对他们讨要的那笔钱财很是介怀,觉得对不起同胞姐姐,对不起他们兄妹二人。
当年,他们一大家子因为这50万着急上火、愁眉不展,偏偏还怕母亲知道后伤心要瞒着她,一大家子陷入了困境。如果不是后来立轩拿了一笔钱回来,这件事如果被爆出来整个四九城的,不知道该怎么笑话陈家。
当时,他不仅在心里是怨恨这个舅妈,也有在心里怪过舅舅,但这么多年过去,再多的怨恨责怪也消散了,看到舅舅一直这样,他心里实在有些不舒服。
虽然温若林看着赵瑾瑜很是欢喜,但真正高兴的还是几年不见的外甥现在能和正常人一样,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他并不清楚陈立辉隶属什么部队,但从他几年前的那次重伤,猜测他应该在什么特殊部队。只是涉及到保密事宜,他也不好再问,只是在他告辞的时候,一再的叮嘱陈立辉要注意安全。
“在外面也别太拼命,遇到事情多想想你爸,想想你儿子,多想想,别又像以前一样,让一家人替你担心,万事小心总没错!”温若林送陈立辉父子二人下楼的时候,将自己的意思再三重复,就怕陈立辉没有听进去。
陈立辉看着已经出了教师宿舍,温若林还有继续送下去趋势,忙劝阻道,“舅舅你上去吧,你工作忙就别送了。”
他本来准备挥手告别了,想了想示意瑾瑜走远一点,才开口说道,“舅舅,当年的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我和欣怡也没怪你,更何况当年的事也不关泽表弟,舅舅你别再这样。亲戚朋友之间本来就是应该常来常往,相互照顾,更何况血缘亲近如我们两家之间,不管舅妈怎么样,泽表弟总归是我的嫡亲表弟。”这么多年,有些事早就该放下了!
陈立辉以前不说,只是觉得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再大的心节,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会慢慢地消散,但看舅舅一如既往的如此,才忍不住提起。
温若林听着他说起这些,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立辉这次会提十几年前的旧事,不由苦笑。当年他刚刚知道这件事,极其愤怒,一怒之下才再不许妻子和陈家来往,为了堵绝她打着儿子的名义和陈家往来,连带着后来儿子和外甥那边都差不多隔绝的往来。
这几年他也知道了当时的做法太过矫枉过正,只是欣怡是一个姑娘,立辉常年在部队,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这次本来是一个好的机会,偏偏岳家那边一个亲戚办喜事,他也就没有和儿子提起他表哥要来拜访这件事。
温若林欣慰的拍拍陈立辉的肩,“臭小子,胆肥了?现在都知道对舅舅说教了,放心,我心里有数。现在瑾瑜就在京大读书,以后还怕小泽没有机会和你们见面?”
陈立辉告别自家舅舅,直到和赵瑾瑜坐上车以后,才说起这个舅家表弟,“早些年舅舅一心扑在事业上,经常出差,使得温泽一直跟着舅妈。
很多时候做妈妈的性格太过强势,下面的子女性格就有些软弱了。这些年和舅舅家来往比较少,很多事该知道的也知道了。自从舅舅转到行政管理上面,工作才开始变得稳定,有了更多的时间放在家里。
大概也是这时候才发现,泽表弟是懂事听话,但太过懂事听话,其实对于男孩子并不是一件太好的事。那个时候都已经在谈高中的时候,性格也差不多定型了,就是想让改,也难有成效。”
“这个……表叔多大了,现在在做什么?”
陈立辉想到自己的这个表弟也不由叹气,“还在读书,现在应该是在读研二,舅舅也是知道扭不过来他的性子,想让他往学术上面发展,只能让他读书了,估计研究生毕业以后,还会继续读博,希望能让他留校,不然他那样的性子,出了社会还不得被人欺负死,总算在学校还有舅舅照看着。”
“走学术路线也不错呀!”有什么好叹气的?
“也是,真的不行,单纯做个老师也好,”就算不能接舅舅的衣钵,做老师总不会饿着他。
陈立辉凭着这些年仅有的几次和自家表弟打交道的经历来看,除非真的有什么奇遇,不然以表弟的性格是真的很难做出什么了不得的成绩,只希望按照舅舅的安排,能让他以后走得平顺一点。
他终是觉得他们这些外人说再多也与事无补,便将话题转开了,“等会见到的几个人,都是和我关系比较好的,这次难得碰到几个人都在京都就顺便聚聚。他们早就知道了你,这次也算是让你和他们正式的见见,以后碰到什么事也好说。”有立轩带着,瑾瑜在京都用不着担心,但他一个人也不可能方方面面俱到,多几个人照看着,总归不是坏事。
下午晚些时候的聚会,陈立辉昨晚的时候就和赵瑾瑜提过的,是他们几个多年老友难得这次全部都在京都,便决定出来聚聚,见见面,他也顺便带着瑾瑜给几人见见。
陈立辉在温若林那边吃过中饭略坐了坐就过来了,本以为他们父子二人是来得最早的,没想到其他人比他们来的更早。
赵瑾瑜跟着服务员来到包房,进去看到里面坐着的一帮男男女女不由愣了一下。在来时的路上,陈立辉就和赵瑾瑜说过,这次聚会的人不多,除了他们父子两,再有另外三个人,但现在这里面坐的,可远远不止这个数。
“我说陈老二,你的架子可是越来越大了,让我们这一大帮人就等着你们爷俩,好意思?”他们刚迈进包房的门,一个戴着的眼镜的男人就笑着质问道。
陈立辉没有马上回答,带着赵瑾瑜走到众人旁边坐下后,示意了一下屋内的其他人问道,“怎么回事?”显然是对此次几个老友的聚会,被一些不相干的人打扰有些意外和不满。
陈立辉在部队服役多年,眼神锐利,周身的冷酷气息怎么也掩饰不了,明明只是简单的四个字,硬是让几个陪坐在侧的俊男靓女感到了一丝寒意。
都是认识多年的,陈立辉的意思其他人自然明白,慕容泽听他这么说,笑着劝说,“难得放松一下,别这么严肃,行了,你们都出去吧!”后面的这句话,显然是对如同他身边依偎着他们而坐的几个人。
“秦总……”声音悱恻缠绵,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