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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我等你到三十岁gl-第155部分

小说: 我等你到三十岁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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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在乎。”萧爱月知道她生气了,又不想跟她吵架,扯唇轻笑安抚着她道:“没有她,社会对我没意义,小欢,我觉得我有点难受,可能不是因为jojo吧,我又没有那么圣母,只是担心你每天那样伪装自己不累吗?”

    徐江欢特别好哄,听她这样讲,脸色有所好转,完全没有掩饰和心虚的意思,回答的理所当然:“我是个很真实的人,比你们任何人都真实,除了我自己,我不需要任何人接受我的全部。”

    “你有一天也会有爱人。”

    “我不需要。”徐江欢斟酌着开口说:“也许有一天我会结婚,如果对方对我有很大的价值。”

    萧爱月好奇了:“你就没有特别喜欢的类型吗?”

    徐江欢异常平淡的开口:“你呀,你就挺好的,要不要考虑我?”

    萧爱月的脸瞬间绿了:“你开玩笑吧?”

    “哈哈哈哈哈。”徐江欢趴在门上笑的前俯后仰:“哈哈,你什么表情,我有那么可怕吗?我暂时不会考虑女人,要真有一天,等我无所畏惧的那天,站在最顶端,牵着我爱人的手,给全世界的人看看,男人能给她的一切承诺与未来,我徐江欢都能给她,萧姐,在这之前,我不想我的感情被社会耍的团团转。”

    面对徐江欢自信骄傲的模样,萧爱月心中感触良多,她轻轻一叹,难掩内心深处突如其来的冲动:“干吗要跟社会赛跑,多没意思,你看上那个人,想爱她,就去爱,想见她,就去抱,纠结什么,算了,你送我回去拿护照吧,我想她了,我现在要去美国找她。”

    作者有话要说:  冬瓜君(小心翼翼):请问徐放晴小姐,对于作者君连续两章不让你露面有什么感想?

    徐放晴(嫌弃):帮我问她,母猪都会疼自己的闺女,她还是我亲妈吗?

    冬瓜君(后退一步):那个,请问你是不是间接的承认自己是小猪崽?

    徐放晴:。。。

    徐放晴:关门,放萧爱月。

    萧爱月:汪汪汪。

    冬瓜君:。。。

    一个小时后。

    冬瓜君(鼻青脸肿):请问您还会打我吗?

    徐放晴(语气威胁):所以你得给我说人话。

    冬瓜君(紧张):我就是,就是想问,读者们比较关心,小别胜新婚,您准备什么时候发车?

    徐放晴(面无表情):你是说让我受的那辆车吗?

    冬瓜君(讨好):您看您亲妈这么爱你,她实体书,您不得支持一下?

    徐放晴(黑脸):难道她十章番外都要写我受?

    冬瓜君(兴致勃勃):那倒不是,还有小徐的迷妹啊,老季的迷妹啊,老秦的迷妹啊,十章小意思。

    徐放晴(冷笑):呵呵,她那么多迷妹,你找我干嘛?滚。

    萧爱月(强势插~入):汪汪汪。

    冬瓜君(惨叫):别,别,啊,大姐,你别,就一章好吗!!一章你受!!!其他几章你说写谁就写谁!!!

第192章 你是我老婆() 
到达纽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 萧爱月飞机坐久了; 时差没有调回来; 整个人都无精打采,远远看到新保镖小张在朝她挥手; 萧爱月垂头丧气地走过去,虚弱地问她:“晴晴呢?”

    小张一把接过她的行李; 呆板地说:“老板在酒店。”

    将近12月份; 纽约天气很冷; 可能是跟萧爱月刚下飞机有关,小张在前面带路; 没有丝毫畏惧严寒的表现,萧爱月缩着脑袋跟在她身后,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说:“晴晴是不是不希望我来找她?”

    小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回答的相当简单:“我不知道。”

    实际上徐放晴并不在酒店; 萧爱月洗好澡躺在空无一人的房内等她,她把脸埋在白色的被单上; 贪婪地寻找属于徐放晴的味道,一点一滴,哪怕是根头发也好。

    不知不觉中,昏睡了过去,隐隐约约感觉有人进了房中,有人摸了一下她的额头,那人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很熟悉,萧爱月试图睁开眼睛; 眼皮却像是被人用胶水粘上,怎么样都无法挣脱掉梦境。

    不知睡了多久,等她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屋里开灯了,落地窗外面的夜景很美,没有窗帘的遮挡,窗外的白色天使无声无息的降落在了凡间,一时间迷乱了萧爱月的眼。

    这是一座被上帝亲吻过的城市,美的让人咋舌,她们所住酒店的楼层不高,萧爱月下了床,扑在四楼的窗户那里拼命呼吸,楼下有个高个子的男孩路过,扬起手里的排球对她说了句hello,萧爱月对他挥手,嘴里的英语说的不标准,但充满了真诚。

    腰肢忽然被人在身后搂住,略一挣扎,听到女人磁性的声音在耳畔传来,萧爱月瞬间被她的话冻住了。

    “萧爱月,你又胖了。”

    是要多讨厌的人才会说这么大煞风景的话,萧爱月恨不得捧起她的脑袋狠狠咬一口,她刚要说话,却发现手中多了一抹冰冷,她低下头,看到徐放晴捧了一团晶莹的雪球硬塞到了她的手上,徐放晴的呼吸清晰,嗓音温柔的让人忍不住想溺死在她的怀中:“萧爱月,你看,下雪了,我现在是不是欠你一杯咖啡?”

    依稀记得有一晚,那晚萧爱月说,我小时候一直有个梦想,希望下雪天,跟我的爱人端着杯咖啡,站在窗户旁边看着雪景,原来,她一直记得。

    萧爱月的眼眶有些湿润,徐放晴的怀抱太温暖了,让她舍不得离开:“原来近看这雪,跟头皮屑一样,也不是很美,冰冰的,感觉跟冰淇淋一样,有点冷,不过我喜欢,嘿嘿,晴晴,我想死你了。”

    微微一声轻笑,徐放晴的吻落到了她的侧脸:“萧爱月,你的脸也圆了。”

    萧爱月一阵气恼,心里甜的要紧,还是止不住说:“你就不能说两句甜言蜜语吗?哼哼哼,徐放晴,你都不会哄人。”

    徐放晴伸手打了一下她的臀部,放开她的身体,慢慢地往身后走去:“关窗吧,我有点冷。”

    她的手被冻红了,可能是跟刚刚那团雪有关,萧爱月心疼死了,握着她的手塞进了自己的咯吱窝:“我帮你暖暖。”

    徐放晴一脸嫌弃地把手抽了回来:“不要闹,快去换衣服,我带你去吃饭。”

    按理说徐放晴在美国没什么太多繁琐的事情要处理,萧爱月却感觉到她的状态不佳,她的眉毛一直皱着,从来没有舒展开过,萧爱月的出现缓解了她的郁结,但并没过多久,她的眼神又充满了戒备,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

    吃饭的时候,那个律师也在,徐放晴叫她林姐,结果萧爱月也跟着叫了,她听了笑了笑,也没有特别的高兴,谈到对康瑞丽的起诉,她的脸色变的凝重了起来,徐放晴镇定自若地切着牛排,低头跟她说了两句萧爱月听不懂的语言,林姐吃惊地望了一眼萧爱月,马上又接嘴说了几句,两人一来一句,萧爱月完全处于懵、逼状态。

    吃完饭,林姐很愉快的走了,萧爱月脸色有些难看,又不敢对徐放晴直接发火,车子开到半路才半真半假地说:“晴晴,你知道我听不懂,还故意说那么多,一晚上你都跟她说那些话,真是讨厌。”

    徐放晴点头,无视她的气愤,一派悠然地说:“我就是想让你听不懂。”

    萧爱月脸黑了。

    真是气死人,萧爱月没想到自己跑来见她的第一晚会是在冷战中度过,徐放晴当然没来哄她,甚至见她不理自己,还抱着枕头去了另一个房间睡觉,萧爱月辗转反侧了一整晚,好不容易按捺下了心中的不解、疑惑、与生气,跑去隔壁房间找她,意外地发现她不在屋里。

    心中警钟大响,她正处在徐放晴是不是出轨了、变心了、跟别人私奔了的困惑中无法自拔,门铃霍然响起,萧爱月拉开门,看到林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早,小萧。”林姐今天穿的很正式,一身名牌西装显得她即世故又老练,笑着问好说:“徐总让我来接你。”

    车子一路往西,离市区越来越远,萧爱月给徐放晴打了一两个电话,都是没人接听,犹豫了很久,才问林姐说:“我们去哪里呀?”

    林姐故弄玄虚地笑:“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越过繁华的闹区,车子来到了一片整齐的墓园,踩着干枯的草地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萧爱月很快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徐放晴。

    那个女人,在寒冷的冬季早上,身穿一件洁白的婚纱,她是疯了吗?

    萧爱月急急忙忙地脱掉身上的羽绒服,二话不说披到了她的身上,什么疑惑、不解、气愤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心疼地抱怨道:“干吗穿这么一点?晴晴,你快穿上我的衣服。”

    徐放晴淡淡的说着,声音却很飘渺:“萧爱月,这是我爸爸。”

    萧爱月一怔,低头观察起了眼前的墓碑,黑色的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几行汉字形容了这个男人的一生,寥寥几句,让人无从探究,那墓碑最后刻下了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他的女儿徐放晴,另外一个,是康瑞丽。

    “我很多年没过来看他了。”徐放晴蹲下身,拿手心笨拙地擦着墓碑上的灰尘:“我总觉得他还活着,在世界的某个地方看着我,等我需要他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可是萧爱月,我一直在问自己,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为什么不出现,后来我才真正意识到,他死了,我再也没有爸爸了。”

    萧爱月心中酸楚,用温暖的手臂环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慰说:“不管叔叔在不在,他都希望你能开心。”

    风很大,徐放晴盘起的头发有些凌乱,她的瞳中波光点点,分明有泪花在闪动,她身上洁白的婚纱闪着光,像个坠落人间的天使,萧爱月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心好像被刀扎了一样,恨不得替她受这份相思之苦,好一会,徐放晴才冷静下来,闭上眼前,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自责:“他给了我一切,我什么都没有还过他,那一天,他跟我说了很多话,他说他希望有一天看到我嫁人,看到我一生不受命运所欺辱,他说他爱我,他抱着我的脑袋,说他害怕有一天他不在了,我也会抛弃这个世界,可是,萧爱月,你看我,我没有抛弃,没有他,我也活了下来,可是为什么他要那么狠心,为什么知道我会绝望,他还是要离开我?”

    “晴晴…”

    “我不知道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要是我知道,我会愿意留在他身边,听他讲完他所有的故事,一个男人千山万水改变自己女儿命运的故事,萧爱月,那天我没有留下,我跑去了学校,所以我不是一个好女儿。”虽然是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却有着无尽的深情与哀怜,悲伤在徐放晴的脸颊凸显了出来,绝望的让人感觉心酸:“我恨过他,在某些痛不欲生的夜晚,我恨他入骨,我恨他,想问他你为什么要把我留给那个女人,我给他写过一封信,我想问他,徐勇,你为那个女人所付出的一切到底值不值得?好多年了,萧爱月,我记不清了,我现在也三十多岁了,像他一样的年龄,每每午夜梦回,我已经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了,我只记得他牵着我去学校,在路上,他说,晴晴,爸爸想牵着你的手,亲自交给另外一个最爱你的人,萧爱月,为什么,为什么他要不遵守诺言?你看,我穿上婚纱了,幼稚的可怜,他却是不愿意再来见我,我只能来见他。”

    这座城市是美的让人心动,却也是让人心痛,这里是徐放晴挥之不去的阴影所在,萧爱月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连带着讨厌起来了这个城市,她紧紧握着徐放晴的手,低头亲吻着她冰冷的指尖:“不需要他了,我们不需要他了,晴晴,我自己来牵你的手,我亲手把你带回家,我爱你,我向你求婚,在他的面前,我告诉每一个人,我会一生遵守我的承诺,对你徐放晴不离不弃,只要你还在这个世界,只要你还活着,我愿意透支我所有的一切一切,我不会离开你,我不会比你先死,我舍不得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世界待上,哪怕一秒,晴晴,嫁给我。”

    婚姻不重要,过去也不重要,徐放晴忘不掉的东西太多,她的脆弱那么意外地暴露在了萧爱月的面前,萧爱月牵着她往回走,每一步都很坚决。

    林姐开着车往另一头的城市飞奔而去,没有太多的解释,小教堂的钟声响起,这场婚礼,是徐放晴精心准备好的童话,却是萧爱月梦寐以求的未来。

    她什么时候安排好的教堂,什么时候找好的证婚人,根本不重要,萧爱月想,这一切发生的妙不可言,管谁先主动,管谁又算好了谁,萧爱月心甘情愿沦陷,愿意用一生来场赌、注。

    二人又跑去市政厅登记,结束后搂在门口跳桑巴舞,路过的人群跟她们问好,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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