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到三十岁gl-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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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甘宁宁表情委屈了:“晴晴姐说下次,她临时说她回美国有正事,我登机手续都办好了,她又让人送了我回来。”
“是吗?”萧爱月难掩脸上的笑意,开心的说:“小胖子,你晴晴姐是真的喜欢你,你要知足。”
“嗯。”甘宁宁重重地点头:“晴晴姐对我好,我知道,孟念笙对我好,你也对我好,我都知道,但是晴晴姐说的对,孟念笙现在已经不是孟念笙了,她着了别人的魔,做了很多错事,还,还跟那种女人有关系,晴晴姐说了,除非孟念笙洗心革面,我才要原谅她,不然的话,我以后都不见她了,她今天跟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我都没接。”
萧爱月:“。。。”
什么鬼啊,敢情她人没被徐放晴带走,心走了,徐放晴这洗脑的功力太棒棒了,萧爱月无言以对,她坐下来啃完了甘宁宁私藏的饼干,吃到嘴都麻木了,无力地说:“你这饼干哪里买的?怎么这么难吃的味道?”
“这份难吃的是你的。”甘宁宁指着柜子上的塑料袋说:“好吃的那份我都藏起来了,都是晴晴姐送的,我舍不得给你吃。”
萧爱月脸黑了,咬牙切齿:“你还好意思说出来?”
甘宁宁得意的笑道:“反正你吃不下去了。”
话刚落,她的电话响了,孟念笙三个字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甘宁宁二话不说挂了电话,翘着嘴巴说:“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像以前一样,她说她会永远对我好,可是我不希望她的永远跟我的永远不同,斗鸡眼,我是她姐姐,我感觉自己很没用,我跟她聊天,她不听,要是她也听晴晴姐的话,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话说着,眼泪出来了,她把脑袋搭到萧爱月的肩膀上,那分泌过度的鼻涕流了出来,浸湿了萧爱月的衣服,抽泣着说:“萧姐,我真的好想孟念笙。”
“傻人有傻福。”萧爱月幽幽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说:“你还有我们,我跟晴晴姐是你一辈子的朋友。”
“我知道。”甘宁宁破涕而笑,她肉实的小胖手狠狠地擦拭着自己源源不断的眼泪,边笑边哭地说:“你们对我最好了,我爱晴晴姐,我也爱你,萧姐,谢谢你。”
萧爱月推开她的身子,笑骂道:“真是个猪八戒。”眼中分明有晶莹的波光在闪烁。
她不习惯在除徐放晴以外的人面前流泪,长舒口气后,站了起来:“早点睡吧,小胖子,今天我们无能为力,或许明天就会好起来。”
拉开灯,卧室空无一人,衣柜里的衣服变少了,徐放晴也不在了,萧爱月一瞬间有些明白了甘宁宁的寂寞,没有徐放晴,整座城市的空气都变得没有那么新鲜,她掐着时间在想徐放晴什么时候到,在想她现在是种什么样的心情?在看谁的书,在听谁的歌,在想谁?
你曾在风雪中送我一条围巾,
那风雪便如同芬芳的犁花飘落;
你曾在暴雨中送我一柄小伞,
那暴雨便如同叮咚的山泉之歌。
在明媚春光里我们却突然放手,
隔开了一道没有鹊桥的银河。
我有欢乐与痛苦,追求与思索,
却不让懦弱的抱怨把生命消磨。
天有阴晴,月有圆缺,人有坎坷,
心头的信念却是一盏不灭的灯火。
虽然你的友情和爱情姗姗来迟,
我却等待着每一趟误点的列车。
2014年11月3号,萧爱月致我最美好的爱人,徐放晴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晚了,大家么么哒。。。。
这几日尽量恢复双日更,孟念笙与甘宁宁的cp大概会慢慢带过。。。
第188章 荣极必衰()
徐放晴不在; 被影响的人; 可能只有萧爱月。
两天无所事事; 皮利上午跟萧爱月汇报工作; 说她约好了负责工程项目的一个局长见面,萧爱月摆着手; 不信任地说:“我跟你讲; 皮利,划拨政府补助的那位领导人呢; 已经发话了,现在见谁都没用; 不然徐江欢不早找人了吗?咱们现在谁都别找; 不动; 这事; 让徐江欢自己头疼去吧。”
徐江欢的工程建设项目,说大不说; 说小不小; 上百亿的投资因为政府的刁难搁浅了; 里面的水太深; 皮利知道的不比萧爱月多; 试探地问她:“难不成,真的烂尾了?”
“没那么容易。”萧爱月瘫在办公椅中; 回答的无精打采:“徐江欢肯定有事瞒我了,政府财政配套补贴才达几亿,重要的是投资商; 还有银行贷款,现在政府卡住了,投资商不敢轻举妄动,银行也在观望,她徐江欢能没动静吗?肯定有人私下跟她谈条件了,她没同意,才找我。”
皮利第一次听她这样明确的分析状况,起先对她的一些固有印象有了些改观:“所以我们不用管吗?”
“商是商,政是政。”萧爱月波澜不惊地跟她对视着,眼底的情绪暗涌:“虽然老说政商不分家,但那是别人的事,做我们贸易这块,跟着喝汤就行了,你可能不了解我,我没有太大的野心,是保守型的领导人,谨慎安全第一,懂吗?我不管你之前跟徐总是怎么的合作,但在我这里,有些事,我们要知道,因为不能跟世界脱轨,可知道不代表要参与,和政治家谈生意,让给徐江欢这样的企业家去做,我们抱紧大腿,等着收网,捡两片鱼鳞,就够了。”
皮利难免好奇:“那您还想去参加陈董事长母亲的生日宴会吗?”
“想去。”萧爱月摊手:“多见见世面,总是好的,只不过我没有请帖,进不去。”
“噗呲”皮利失笑:“您想去,就告诉我,徐总的请帖可是放在我这里的。”
萧爱月眼睛一亮,奇怪地问:“怎么会在你这里?”
“徐总说,您要是想去,就给您,您要是不想去,那就算了。”皮利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对萧爱月打趣说:“徐总还说,今晚她给陈董事长准备好了一份礼物,希望您也喜欢。”
“什么礼物?”
“嘘!”皮利神神叨叨,警觉地望了一眼门外,见到没有人留意这边,又把头转了回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种要命的事情,咱们刚刚可什么都没有说。”
萧爱月神经敏感,总觉得要出事,具体又说不出来是哪些,她心神不宁地跟徐江欢通了电话,问jojo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才知道jojo已经开始向徐江欢表露经济困难的窘况了,看来在jojo这条线上确实没走错,康瑞丽往常对她的经济管制太严厉了,东文江刚买了一辆好车,jojo的压力就上来了,真是可怜的要命。
那边东文江又在她耳畔吹风,康瑞丽对jojo一向漠视惯了,本就对她嫁给东文江意见巨大,现在jojo还因为东文江的挥霍问自己要钱,更是气急攻心,直接把jojo拒之门外,于是母女俩的关系日渐恶化,准确落实了萧爱月的整盘计划。
东文江这个骗婚的渣男一点都没有觉得内疚,他来上海一年不到,不但迎娶白富美,还顶着康家女婿的名义得罪了一大帮的人,难怪康瑞丽会这样讨厌他,可是再讨厌,表面工作还是要做,晚上陈晚升举办宴会,他跟康瑞丽两人挽手到场,现场媒体多,二人举止亲密,一点都看不出来有丝毫的隔阂。
陈晚升太张扬了,不过是她老母亲八十岁的大寿,她甚至在山庄外面布置了一条两百多米的红地毯,各家媒体请了很多,山庄露天餐厅里面摆满了招待这些媒体的美食与美酒,萧爱月倒不太想招摇,带着皮利直接绕路去了宴会中心。
一路豪车美女,几辆政府用车停的较远,没有曝光在媒体的镜头下,萧爱月在那辆黑色的奥迪车面前停顿了一会,笑着跟皮利说:“你看,卫书记来了,她陈晚升可是好大的面子。”
皮利只笑不语,指着前面的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签名,进场。
宴会场上的气氛很热络,正主虽然还没出场,客人倒来的差不多了,萧爱月绕远路过来,无疑是迟到了,江小姐举起了主席台上的话筒,客套又温馨地提示道:“各位来宾晚上好,欢迎大家参加陈老夫人八十岁的大寿,各位的到来,让我们宴会蓬荜生辉,今天是个大日子,我们陈董事长特意请了几家媒体过来直播,请大家展现出来自己最美好的姿态,给外人看看我们这些商人伟大的精神面貌,同时,也要谢谢山庄的董事长,谢谢他提供如此优美的场所让我们得以相聚,谢谢李董事长。”
上海市最高级的休假山庄纵使歌舞升平,仍然掩盖不了它的俗气,这堆满了金钱铜臭味的度假村通透明静,富丽堂皇的大堂装修风格保守,黄金水晶灯下面的刺眼灯光带着淡淡的庸俗,皮利在旁边不露声色地“切”了一声,吐槽了一个字:“土。”
萧爱月想笑:“你不喜欢,别人喜欢啊。”
“别人”正在奉承山庄的主人李董事长,一口一个马屁,拍的他好不乐乎。
“这装修啊,不是我吹,全上海,不,全国,都找不到第二家。”
“没错,还是李董有品位,一般人哪里学的到。”
“没有品位的话,人家陈董会选择这里吗?你看看你们,别说人家陈董,我可听说卫书记都来了,我可记得,李董山庄的这块地,还是卫书记亲自划给您的呢。”
“说什么话呢。”马屁一不留神没拍好,李董事长微微变脸,呵斥着刚刚说话的男人道:“等会就要直播了,这种话,不要说了,今天是我们陈董母亲的生日宴会,没有任何领导人,没有任何特殊身份,当然,卫书记是我的恩人,他一句话,我李进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好,鼓掌,李董果然重情重义,卫书记识人不俗啊。”
“没错,没错。”
热烈的掌声在不远处响起,萧爱月坐不住了:“都是些什么玩意。”
皮利举起高脚杯,对着不远处频频对她示好的陌生男人敬酒说:“不要这么愤世嫉俗,萧总,好戏才刚开始。”
那个被皮利敬酒的男人已经往她们这边走了过来,萧爱月直接站了起来:“我先去洗手间。”说完,跟那男人擦肩而过。
东文江在洗手间门口等她,叼着根香烟,玩世不恭的模样有些颓废:“看到康瑞丽没有?那女人,刚刚还对外界说,她特别看重我,结果连康氏都不让我进。”
“你在h市有那么大的家业,还在乎这些?”宴会才刚开始不久,来洗手间的人寥寥无几,萧爱月跟他挤到一起,紧张地问:“怎么样了?”
“h市跟上海能比吗?”东文江不屑一顾地嗤道:“鸡头凤尾的区别可大了,能怎么样?我跟jojo说,我的家底被姑姑收了回去,因为不同意跟她在一起,她现在很内疚,想尽办法弥补我,我对她好一点,她就开心的不行。”
“慢慢来吧。”
“你说。”东文江笑了笑,直视着她的脸,半开玩笑地问她:“要是她知道我们这样对jojo,是会开心,还是失望?”
萧爱月心中升起了一抹异样的情绪,半天没有言语。
“i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还记得她不同意我娶jojo吗?”东文江不知想起了什么,原本坚决的眼里慢慢浮现出一抹怀念的神色:“小萧,为什么我们比她简单,却更不如她?”
目光投向了远处杯酒言欢的客人身上,宴会场上的暗涌让萧爱月分辨不清,此刻的她犹如身处在迷雾之中,脑中一片雾霾:“我不后悔我做的任何决定。”
东文江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力道很重:“我希望我也能说出这句话,可我不能,走吧,陈晚升该出场了。”
回去一看,皮利已经跟那个男人言开了,两人把酒对谈,连萧爱月都插不进去话,陈晚升挽起她白发苍苍的娘亲出现在了主席台上,台的左右两旁架起了数台摄像机,不时有照相机拍照的声音响起,陈晚升的母亲相当紧张,紧紧抓住陈晚升的手不敢上前,脸上没有半点当寿星的愉悦表情。
陈晚升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半推半拉地把她带到了最前面,举起话筒说:“谢谢大家百忙之中来参加我妈的生日宴会,其他都不多说了,都在酒里,来的每一位,大家给我陈晚升一个薄面,我陈晚升都记住了,谢谢大家,我妈呢,老了,听力不太好,在我几位能干的下属工作下,特意制作了一份视频,谢谢我妈这么多年来对我的悉心栽培。”
话音渐逝,主席台后面的大屏幕瞬间一亮,一张年代久远的旧照片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照片上的女人约摸三十多的年龄,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女孩头发剪的很短,有着一双精锐的眼睛,跟印象中的陈晚升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