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到三十岁gl-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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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琳达协助你。”徐江欢打断她的推辞,快速地许诺道:“我们能渡过这次难过,我给你上海这边总经理的位置。”
萧爱月想要的不是这些,徐江欢可以心安理得地领取她所打拼出来的荣耀,也可以利用她,她想要的,不过是徐江欢的感谢,但徐江欢不会感谢她,徐放晴的那番话成功引起了萧爱月对徐江欢的猜忌,现在听徐江欢松了口气,萧爱月并没有感觉开心,笑着站起来说:“我先去准备一下吧,不管怎么说,我会帮你。”
徐江欢不明所以地抬起头:“你不是帮我,萧经理,这是你的工作。”
萧爱月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她的办公室里面。
人跟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徐江欢再好,也比不过徐放晴在萧爱月心中的地位,徐放晴的枕边风吹的很适当,萧爱月的的确确不想再为徐江欢卖命了,想到这里,萧爱月忽然有了另外一种危险的想法,她甚至觉得徐放晴那晚所讲的一切,不过是希望萧爱月跟徐江欢之间产生隔阂。
为什么呢?徐放晴和徐江欢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没有,萧爱月唯一能想到的事,不过是徐江欢第一次到她家去时,无缘无故地戏弄了徐放晴。
话说回来,这样猜测自己的女友好吗?可徐放晴确实很喜欢秋后算账,萧爱月揉了揉眼睛,意识到她这一生都会被徐放晴牵着鼻子走,极为无奈却又乐在其中。
徐江欢临时决定晚上不去参加婚宴了,她要回北京,临走前送了一个丑丑的布娃娃给萧爱月,指着她黑色的手提包说:“上次在机场看到了,想到你,就买了回来。”
萧爱月没什么好回送给她的礼物,站起来摸着耳朵说:“谢谢。”
那布娃娃有三只眼睛,嘴巴很小,红的诡异,萧爱月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一堆陌生人当中喝着东文江的喜酒,他的婚礼举办的很隆重,那次跟萧爱月有过一面之缘的市长秘书也来了,他坐在靠前的桌子上,身旁坐着陈晚升,东文江仪表堂堂地拿着话筒走了过去,跟他无比亲热地开起了玩笑,底下的人看的仔细,还以为他们之间有多熟络。
陈晚升的脸上始终带着客套的微笑,她接过东文江敬的酒喝了一杯,摆摆手,拒绝了他拿着话筒请她讲话的邀请。
萧爱月看的想笑,一时间又觉得陈晚升很可怜,明明不喜欢东文江,可还是要来参加他的婚礼。
想到这里,又想到了徐放晴,她往四周打探了一番,在人群中没有找到徐放晴的人影,心里面有些奇怪,想着难道徐放晴还是不来了?
她昨天参加宴会是因为东文江的姑姑,今天呢?如果不来的话,东文江应该会不开心吧,东文江敬到他们这桌酒的时候,搂着萧爱月的脸亲了一口,四面都是虎视眈眈的眼神,萧爱月心里面一咯噔,看到了jojo在不远处的喷火视线。
“我,这是我妹妹,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东文江半拥着萧爱月的身体,把她从座位上硬提了起来,拿着话筒给大家介绍说:“谢谢,谢谢大家。”
康家女婿的妹妹坐这么远,在座的宾客们难免会有好奇,认识萧爱月的人还好说,不认识的都在八卦起她是何人,以前有过合作的客户都跑来给萧爱月敬酒,明着恭贺她“哥哥”新婚快乐,暗地里相互交换了眼神,有意无意地打探起她现在负责的项目有没有康家的加盟。
康家跟陈晚升以前共穿了一条裤子很久,陈晚升前脚下了封杀,后脚康家又来这招,难不成她们闹掰了?有人心里面这样想,也拐弯抹角地问了出来。
陈晚升就在现场,萧爱月也没说太多的话,在一帮人打量的眼神中走到了陈晚升的桌前,陈晚升感觉一团阴影靠近,抬起头,看到了萧爱月微醺的粉红小脸:“升姐,我敬您一杯,来,以后还请您高抬贵手,我干,您随意。”
市长秘书在,萧爱月当然也敬了他,这一桌子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萧爱月哪个都不敢得罪,喝了一圈下来,拿着酒杯的手都在抖:“大家慢慢吃,我先回去了,等会再聊。”
她的表现游刃有余,就像康家真正的亲人,陈晚升目送着她踉踉跄跄进了洗手间,回头对着桌上的人敷衍一笑,站起来,也跟了过去。
这个时间段,洗手间并没有其他人,有个隔间的门关着,时不时听见里面传来呕吐的声音,陈晚升斜靠在洗手台上,静静地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过了几分钟,抽水声响起,隔间的门缓缓打开,萧爱月脸色潮红地走了出来,看到陈晚升也在,有些茫然:“升姐。”
陈晚升给她让了位置洗手,等她洗完手后,又从包里拿了一支口红出来,身体前倾,把口红徐徐地涂在了萧爱月苍白的嘴唇上:“何必这么拼。”
萧爱月站不稳,眼前一片模糊,扶着洗手台勉强地回道:“不让我吃饭,我总要喝水。”
陈晚升喜欢她的答案,她完全忘记了不让萧爱月吃饭的“罪魁祸首”是她自己,她双手环住了萧爱月的腰肢,脸埋到她的脖颈,用略带诱惑的嗓音说道:“跟着我,想吃什么都有。”
萧爱月头晕眼花,倒在她身上动弹不得,轻笑着说:“升姐这么有本领,还需要色、诱吗?”
陈晚升浅笑出声,环住萧爱月把她往洗手台上一推,俯下身去,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我认为那个词可以升级为**。”
萧爱月双手用力推了一下她的肩膀,未果后笑了,干脆环住了她的脖子,上身昂起,附在她的耳畔说道:“可惜,我不喜欢老女人。”
陈晚升身上的气场因为她的这句话顿时就变了,她的手猛地攥成了拳,眼神中泌出了一抹杀气,正待说话,洗手间的门突然开了。
几人都是一愣,门被快速关上,有个熟悉的女声消失在了门口:“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那声音很熟悉,是谁?萧爱月糊涂了,她的酒意渐浓,连眼前的事物都看不清楚了,小小咳嗽了一声,跟陈晚升打着商量说:“你不如放开我?”
陈晚升抱住她的手更紧了,脸贴到她的嘴唇上方,拖了尾音,清冷无情地说道:“我要是不放呢?”
话语刚落,门又开了,这回萧爱月听的清清楚楚,那声音的主人是她女友,徐放晴。
“萧爱月,你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陈晚升:我要是不让呢?
徐放晴:关门,放徐江欢。。。
作者君昨天发现竟然有很多陈晚升跟徐江欢的邪教党。。。
你们是认真的吗??
害怕。。
第176章 自立门户()
“萧爱月; 你过来。”
谁; 是谁?萧爱月抬目望去; 但闻人声; 不见其人,她努力睁大眼睛试图看清对面的模样; 强忍着胃里的恶心之感问道:“是晴晴吗?”
当然是徐放晴; 不然还有谁,刚刚还强硬态度的陈晚升忽然就松开了手; 她底下的萧爱月着力不稳,身体软绵绵地滑了下去;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举动让徐放晴身后站着的女人疑惑不解; 杜伊初刚刚进洗手间的时候没发现里面的女人是萧爱月; 她惊讶过后; 察觉出来了不对,连忙把徐放晴领了过来; 没想到还真是萧爱月。
原本抓、奸的场面; 因为萧爱月软踏踏的滑到而告终; 反而演变成了陈晚升强上民女的戏码; 陈晚升的脸上先是闪过一抹诧异; 尔后勾起妩媚的笑容,带出无限风情:“我以为是谁; 原来是老康家的小娃娃。”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杜伊初多多少少在她妈那里听说了徐放晴的过去,她原以为徐放晴会因为对方的嘲弄大发雷霆; 谁料徐放晴忍住怒气不发,也不说话,一双深邃的眼睛却紧紧地禁锢着陈晚升的脸,两个气场强大的女人在洗手间里面四目相对,一股压抑的气氛直袭杜伊初的心脏,她忽然觉得自己再不走,可能会暴毙而亡,刚想开口说话,陈晚升却是沉不住气,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说:“你能耐我何?就算我现在当着你的面要了她,你能做什么?小朋友,老康没教你怎么保护自己的女人吗?也对,她自己能做到的话,你也不会跟别人跑。”
受不住这样沉闷的气压,杜伊初往洗手间里面走了几步,打着圆场道:“陈董,今天是我表哥大喜的日子,您看有什么私人恩怨,不如。。。”
“我也不想追究下去。”陈晚升临场做起了好人,把导火线引到了徐放晴的身上:“不过你这位朋友好像想吃了我?”
“你自以为很幽默吗?”徐放晴抿紧了有些发白的嘴唇,眼底出现的阴霾一目了然:“你,到了你这种年龄,功成身退是最好的时机,站在神坛永远不会下跌,何必要为了几个小辈惹得自己没有退路?我知道你不在乎,你以为你无坚不摧,但是你要记得,无坚不摧不是因为你强大到没有弱点,而是我不屑。”
“呵呵。”陈晚升听着她傲气十足的威胁,不怒反笑,似乎徐放晴口中的那人不是她自己,她缓步上前,路过杜伊初的身边没有停歇,一步一步地走到徐放晴的面前,伸出手,双手分别揪住了徐放晴衣领的两个角边,她的眼瞳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不屑,嘴角却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你慌了,我欢迎你来挑战我,我在这个位置坐了这么多年,无聊了很久,你要是能赢我,又何必要等?因为你很弱,同时你也聪明,卖身了这么多年,能走到现在不容易,我不会生你的气,无论你说什么,知道为什么吗?我不会对漂亮女人生气。”说着顿了顿,别有意味地又道:“你要知道,我比老康更懂的疼人。”
面对她带着肢体的攻击,徐放晴并没有躲避,只是不紧不慢的给予了反击:“我理解,毕竟人对自己没有的特征,总是格外的执着。”
两人话里浓浓的火药味让杜伊初看得心惊胆战,徐放晴的毒舌能力毋庸置疑,陈晚升听到耳中也是倍感有趣,她嗤笑着放开了徐放晴的衣服,并用手轻轻抚平了被她弄皱的白色领子:“别那么紧张,你比你女友更有意思。”
丢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她跟徐放晴擦肩而过,拉开洗手间的门,笑容满面地离开了房间。
萧爱月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杜伊初蹲下身想扶她起来,徐放晴走了过去,对她摇摇头,干脆潇洒地拒绝说:“我可以。”
杜伊初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脸,想通过她冷静的外表看透她的内心:“刚刚没有生气吧?”
徐放晴没有多余的精力回答她的话,她吃力地拖起了地上的女人,单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脑袋,她努力地收紧手臂的力,嘴里难耐的闷哼了一声,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咬牙切齿地道了一句:“萧爱月,你又胖了。”
嘴上嫌弃着,却又倔强地拒绝了他人的帮助,她满脸汗渍地把萧爱月半抱半搂地弄到了车上,杜伊初一路送着她们离开,见到她们平安上车后,才松了一口气,笑着说:“这下可以了。”
徐放晴紧咬着红唇,系好安全带以后顿了好一会:“你先回去吧,不用送了。”
杜伊初又不是傻子,明眼人一眼看出来徐放晴的体力透支了,她二话不说拉开了车门:“我送你们回去,你们坐到后面,别拒绝了,徐放晴,难道我不是你的朋友吗?”
沉默了一会,徐放晴缓缓地说:“我一直就没把你当我朋友。”
杜伊初:“。。。”
“不管了。”杜伊初也被她弄的火大:“去后面,我来开车。”
发动车子往回走,喝的酩酊大醉的萧醉汉不行了,行驶不到二十分钟,徐放晴语气急促地敲了一下杜伊初的座位:“到路边停车。”
萧爱月要吐了,意识不清楚,身体倒很诚实的吐了,幸好这不是在马路上,附近零零散散有些灯光,杜伊初紧了一下身上的晚礼服,抱怨道:“不懂表哥为什么要在这么偏僻的酒店举办婚礼。”
因为这是康家新开业的酒庄,徐放晴没空跟她解释,她抱着萧爱月蹲在路边吐了很久,萧爱月全身都绷直了,吐到最后肚子里没东西了,好像掏空了胃部,从嘴里流出来了一些黄水,徐放晴突然就站了起来,面对着杜伊初,眉毛皱起,表情变得非常难看:“打电话叫救护车吧,这里离市区多远?我们自己开要多久?”
杜伊初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惊慌失措的模样,走过去打量了一下萧爱月的情况,仔细摸寻了一下说:“没事,你别紧张,我妈几次喝多都是这样的,就是会伤胃,不需要去医院。”
徐放晴的脸色没有因为她的话好转,等萧爱月吐完再度昏迷后,她扶着萧爱月躺在她的大腿上,不容置疑地决定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