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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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样子差不多,都好看。
朝曦在拆缠在一起的流苏,路上走的急,用东西包着,底下的流苏尽数缠在一起,明天再解已经晚了,今天要把这些都弄好,不能耽误她上花轿。
其实没有花轿,搁家里拜个天地就是,哪那么多功夫琢磨那些,浪费钱,还折腾沈斐。
沈斐这个样子没办法骑马,也没办法接她,万一再不小心摔了,这亲岂不是成不了?
那怎么行,反正一切意外都要扼杀在摇篮里。
朝曦先将凤冠用梳妆的小镜子撑起来,那镜子底下有个支架,又是圆的,正好能撑凤冠,流苏挂在下面,朝曦慢慢解。
沈斐已经吃了饭,不知是无聊还是怎样,轮椅停在桌边,一双手伸出,帮着朝曦解缠在一起的流苏。
???
他不知道这是凤冠吗?
凤冠都有了,说明俩人就快成亲,这人不是不愿意吗?
他看到嫁衣和新郎装应该排斥来着,不该这个反应吧?
不知为何,有一种羊进了狼口,还帮着狼给自己剃毛的感觉。
朝曦有些懵,以为他不知道,提醒道,“明天咱们成亲。”
沈斐手指微顿,“比我想象中要快。”
就这样?
没有别的想法?
“你就没有什么话说?”朝曦不信,这人前几天还表示自己不想结婚来着,怎么才两天就变得这么顺从,改变主意了?
“说什么?”沈斐抬眼瞧她。
说你不愿意啊,亦或者推后几天。
“……没什么。”朝曦话憋在嘴里,没继续讲下去,万一说的这人又不愿意了,那她怎么办?
已经放出消息要成亲,新郎突然反悔,叫她以后怎么做人?
沈斐的态度很迷啊,难道是为了尽快还她的人情,好走掉?
“沈斐。”朝曦突然喊他。
沈斐轻轻‘嗯’了一声,“怎么了?”
“明天咱们成亲,你先试试新郎装吧,看看合不合适?”
很意外,沈斐居然没有半点抵触,自然而然点头说:“好。”
???
他疯了?还是真的要走了?
朝曦很担心是后者。
沈斐似乎不知她心中所想一般,转动轮椅来到床边,主动去拿床上的喜服。
朝曦又叫住他,“先施完针再试吧,省得脱来脱去麻烦。”
她打算施完针后给沈斐洗一洗,换上衣裳不脱了,第二天套件外衣就成亲。
沈斐也没有拒绝,淡然颌首道,“好。”
他今天意外的好说话,朝曦说什么他都应。
朝曦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她不小心撕破了师傅的美男图,怕师傅责罚,师傅喊她去倒茶,乖乖的去,师傅喊她做饭,她也乖乖的去,师傅让她晒草药,她也跑的勤快,因为心虚,感觉自己做了对不起师傅的事。
沈斐会不会也……
可他腿都瘸了,能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朝曦仔细观察这人,沈斐表情依旧,面上丝毫看不出半点心虚,就跟平常似的,静静坐在轮椅里,只在朝曦走近后自觉抬了抬手,让朝曦抱他。
他想上床,提前做好施针准备。
朝曦满足他,先将喜服放在一边,人抱起来搁在床上,沈斐开始脱衣裳,朝曦也去做施针准备,回来后这人衣裳虚虚披在肩上,人一推倒,那衣裳散开,光洁的身子尽数露了出来。
朝曦给他翻一个面,手摁在不太和谐的地方,沈斐肌肉陡然绷紧。
他原来下半·身完全没有知觉,无论朝曦对他做什么都不知道,现在……
朝曦是习惯性动作,这个位置凹凸不平,不摁住的话针会扎偏,所以每次都要空出一只手压下。
她习惯了,沈斐不习惯,动了动身子,被朝曦一巴掌打下去。
“别乱动。”
沈斐:“……”
今天这针对沈斐来说也是折磨,疼是一回事,还有些——羞耻。
好不容易九针挨完,沈斐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朝曦没给他翻身,刚施完针,身上还有些针眼,不能压着,只将被子拉起来,盖到他肩膀。
左右时间还早,朝曦又去烧了热水,回来给他擦了擦身子,然后换上喜服。
第一次穿这种复杂的,里三层,外三层,腰带都系不好,不是那种勒的,是扣的,朝曦找了半天没找到扣眼。
沈斐无奈叹口气,自己拉着她的手,摸他的后腰,“这里。”
这个位置沈斐看不到,人躺在床上,也摸不到,只能靠朝曦了。
朝曦抬了抬他的身子,意外发现这人腰挺细,就这腰带她都不一定能系得住,沈斐居然还有一些空余,感觉再塞一两件衣裳都行。
“好了。”终于穿好了,朝曦抹了抹头上的汗,有些欣慰。
“好看吗?”沈斐躺在床上,大爷似的,穿衣,系发带,等等全是朝曦做的,他就躺着,一动不动,玩偶一样任由朝曦折腾来折腾去。
“好看。”
沈斐本来长的就好看,平时没给他认真穿过什么像样的衣裳,头发也一直散着,偶尔随意用发带系上,今儿给他收拾整齐了发现这人贵气逼人。
那张脸也完全露了出来,更显得俊美无双,就这样放出去,怕是隔壁刘大娘都要动心。
想一想这人已经施针完毕,很快就会走,觉得不行,不摸过瘾亏了。
朝曦当即伸出罪恶的小手,胡乱摸在沈斐身上,沈斐似乎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也不挣扎,双臂一摊,任朝曦上下其手。
像一只吃饱了的猫似的,懒洋洋不想动弹。
朝曦突然想起小时候师祖养的那只黑猫,跟师祖一样,阴森森不爱接近人,总拿一双绿油油的眼神冷冷看她。
尽管外表好看,但它极不好相处,无论谁上前逗它,都是一爪子,从来不吃别人给的食物,朝曦在师祖那住了两年,无数次喂它,那只猫始终对她不理不睬。
后来有一次她看到师祖伸出手,那只猫自己躺下,露出柔软的肚皮,任由师祖摸摸捏捏,师祖揪它的胡子,拽它的耳朵,它也老老实实,即便把手伸到它嘴边,它也不咬,要是别人试试看?
沈斐很像那只猫,漂亮,高冷,对谁都爱搭不理,谁的饭都不吃,也不让别人接近,那只猫每次吃饭之前都会将盘子推给师祖,示意分享的意思,师祖不吃才会自己动。
沈斐也从来不吃独食,总会等她回来。
那只猫一个人不会睡觉,必须见着师祖才会睡,沈斐亦然。
那只猫只给师祖一个人撸,沈斐也……
朝曦经不住又撸了两把。
沈斐身上任何一个部位对她都是开放的,随便她撸,不过有一个地方藏的很严,死活不给她碰,朝曦陡然伸手去抓,被他眼疾手快握住。
“别乱来。”眼神中含着警告。
朝曦投降,身子一软,趴在他身上,乖巧道,“不乱来了。”
不能再触沈斐的逆鳞,要不然几天撸不到沈斐。
她答应了,沈斐才放手,重新躺回枕头上。
朝曦小心翼翼摸回他的胸膛,瞧这人没有反应,胆子又大了起来,继续撸沈斐。
沈斐的适应能力真的很强,原来她这样做,这人会有轻微反应,现在就像习惯了似的,大大方方任她胡来。
朝曦也不客气,上上下下摸过来,不过瘾干脆手伸进去,沈斐的肌肤弹性温热,丝绸一样,顺滑无比。
满足了,就算他走了又怎样,她已经把这人前后左右一丝不漏尽数看光,早已经赚够了本。
能多在一起一天,就多赚一天,不强求。
朝曦想起什么,几步下床,将自己的喜服也换在身上,跟沈斐一套,都是红色,像一对新婚的夫妻似的,提前体验一把洞房花烛夜,紧紧挤在一个被窝里,还没来得及闹,突然听到屋顶上发出踩踏瓦片的声音。
什么人?
沈斐似乎也听到了,撑起身子吹灭了蜡烛,示意朝曦假装睡觉不要动。
朝曦不笨,登时明白过来,沈斐也不知道外面那人是敌是友。
作者有话要说: 当初带我入言情,给我抱大腿的基友,我一直记得现在,文文也很好看,大家不要忘了看哦?…w…
《名门福妻》茗荷儿
杨萱作为冲喜新娘嫁到夏家,却被一碗汤药毒死。
重生归来,杨萱决心远离夏家,寻个老实男人安稳度日。
在命运的齿轮再度转回原来的轨迹时,那个声名狼藉,曾被她鄙夷轻视的男人,伸手将她拉出泥潭,许她一世安好。
从此便是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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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还成不成()
俩人一躺一趴; 静静听着屋顶上的动静; 似乎有人揭开瓦片; 朝房里看来。
朝曦想抬头瞧瞧; 被沈斐摁住脑袋,动也动不了,无奈只能继续趴在他怀里。
沈斐身上很香,长久喝药,外用; 身上已经不是刚来时的檀木香; 也不是澡豆香; 是药香; 朝曦最喜欢闻的。
就像打上她的标记似的; 她把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染成了药香味。
实在好闻,朝曦没忍住蹭了蹭修长的脖子; 不能做大动作,但是没说不能做小动作吧?
她稍一偏头; 啃上微微滚动的喉结; 沈斐身子一僵; 本能想推开她; 刚要有所动作,被朝曦摁住; 做了个‘嘘’的口型,提醒他隔墙有耳。
沈斐:“……”
方才他不让朝曦动,朝曦有样学样; 立马报复回来,也不让他动。
他被迫仰着脖子,被朝曦啃了又啃,屋里瞧不见人,只隐隐听到些许吞咽的声音。
不是所有人都跟朝曦似的,能在黑暗里瞧得宛如白天,屋顶上那人看不清楚,似乎想换个角度,先将瓦片盖了回去,后踩着瓦片去了其它地方。
朝曦不知道他去了哪,但是有一种预感,他就躲在角落,用一双狼一样的眼神盯着他们。
很有可能是沈斐的仇人,朝曦隐约感觉到了杀意。
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在山里时,沈斐矢口否认说那些官兵不是找他的。
因为找他的人不光只有友,还有敌人,一个不小心暴露行踪,非但联系不上自己的亲人,还有可能落入仇人的手里,到时候只有死路一条。
当时朝曦只以为他是为了治腿,忘了他掉下来时身上受的伤,除了大大小小的磕伤碰伤,还有箭伤,那个才是最致命的。
有人想要他死!
朝曦莫名烦躁起来,沈斐马上就是她的夫君,谁敢要他的命?弄死谁!
她又等了等,屋顶那人还没有现身,等待机会似的,一直潜伏着。
那人能等,朝曦等不了,双手一撑,想爬起来,沈斐朝她摇摇头。
朝曦压下他的手,不顾他的阻拦,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下来,从角落里拿起一根棍子,蓦地从窗户口跳了出去。
有什么东西至院子里一闪而过,朝曦毫不犹豫跟上,那人身手敏捷,她似乎也不赖,常年在山林中奔波,低矮的墙根本不算障碍,轻巧一跳便翻了上去,几步赶在那人前面,手中长棍陡然打去,那人抽剑挡住,俩人在狭窄的屋顶上交起手来。
朝曦招式中带着恨意,单手持棍,既快又狠,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食指与中指并行,点在那人穴位上,不是单纯点穴,两指之中夹着银针,每一下都将银针送进身体里,所以她点一穴,那人便有一处动弹不得,人很快被朝曦制服,长棍压在他脖颈处。
“你是谁?有什么目的?为什么鬼鬼祟祟躲在屋顶上偷看?”
那人一身黑衣,脸上蒙着布,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也算骨气,一言不发,只朝远处瞧了一眼。
朝曦顺着他的眼神看了看,发现是她的小屋。
遭了,沈斐还在里头!
不知不觉他俩一追一逃,几番交手,竟越跑越远,离小屋有些距离,沈斐腿脚不方便,身子又虚的厉害,如果是调虎离山之计,那他现在怕是已经……
朝曦不敢往下想,一棍子将黑衣人敲晕,抄近路翻过墙,跃过顶,急急赶回小屋,人刚落地,便是一脚踹出。
她是养过熊的姑娘,两三百斤轻轻松松,那门受不住她这一脚,轰然倒塌。
一片烟雾和粉末氤氲升起,朝曦没有准备,吸进去一些,呛的她咳嗽两声,待屏住呼吸,仔细观察之后发现地上躺了三个黑衣人,唯独不见沈斐。
朝曦心里一慌,翻箱倒柜找他,最后在橱柜后瞧见一只手。
那手白玉似的,她每天又摸又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谁的不言而喻。
朝曦呼吸一窒,身子微微颤抖,脚步有片刻迟疑,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