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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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反抗，我看着桑姐，她那么豪放，那么。。。
我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她有点可怕，像是体内被封印的恶魔被释放出来了。。。
酒杯里的酒杯我喝干，桑姐很兴奋，跳起来，开始不停的跳动着，她跟外面的人一样，扭动着身躯，这间包间跟外面只隔了一层玻璃，但是外面的人永远看不到里面的人的丑态，而外面的人，所有的丑态被一览无余，这就是金钱的魅力，有钱，你就可以遮挡一切。
我来到玻璃前，伸手摸着玻璃，看着外面的人，他们像小丑一样。。。
我的手被桑姐抓着，她搂着我，带着我转圈子，快乐的在屋子里跳来跳去，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舞步，或许只是桑姐兴起胡乱的脚步而已。
桑姐拉着我转圈子，开怀大笑，她像是疯了一样，不，是身体里被封印的恶魔被释放出来了。
“跳啊，唱啊，叫出来。。。”
桑姐对我吼，我笑了起来，一开始还有点含蓄，但是被桑姐的笑容给感染了，我慢慢的疯狂起来，我开始咆哮，我们两个人疯狂的大叫。。。
宣泄来的那么放肆，我们开始喝酒，开始像那群小丑一样疯狂的扭动着，桑姐在我身上索取，我不知所措，只能喘息，感觉浑身烧的像烙铁，我用冰凉的酒水来浇灌自己，我越喝越多，越来越晕，越来越累。
终于，我们都倒在沙发上，我们在笑，我们笑的很开心，我人生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发自内心的笑。。。
“爽吗？”桑姐问我，她又点了一颗烟给我，我狠狠的抽了一口，我说：“很爽。”
我很热，火烧的一样热。
我闭上眼，很累，这一刻很开心，但是我知道会过去，我很想留住这一刻，我希望这一觉不要醒来。。。
我觉得有点想吐，酒精的作用，我站起来，冲出去，在门口的垃圾桶里吐了起来，桑姐也出来了，使劲的拍着我的背，她靠在墙上，笑的很厉害，笑容里面有嘲笑，也有一点关怀。
“慢慢就习惯了。。。”桑姐说：“我第一次喝酒的时候也吐了，没有人拍我的背，他们把我拉进酒店，五个男人，五哥男人把我。。”
我站起来，我看着桑姐，她哭了，我有点慌，我说：“过去了，不是吗？”
桑姐摸了摸我的头，跟我说：“是啊，过去了，不管伤痛有多沉重，该过去的，总会过去，时间就是药，我现在不也挺好的。”
“妈的，今天真倒霉，狗日的，让我在遇到，我打断他的腿。”
我跟桑姐都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转身的时候，果然看到了陈强，而他的视线也朝着我们看了过来，他身后跟着几个男人，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是他的秘书，我们就这么对砍了几秒钟。
我很后悔我看他，我低下头，准备进包厢，但是他很快的就走过来，对我吼：“老子的钱好花吗？”
我没有搭理陈强，我想进包厢，我们进了包厢，但是还没关门，就被踹开了，陈强进来了，他身后跟着很多人，陈强对我说：“怎么？躲我啊？妈的，之前不是很拽吗？老子亏钱你笑那么开心啊？”
“没有。。。”我说：“赌石就是靠运气，谁也不知道那里面有没有。。。”
“噢，你的意思就是说老子运气差咯？”陈强推了我一把，对我说：“都他妈因为遇到你，自从遇到你，老子的运气就没好过。”
桑姐拦在我面前，对陈强说：“你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男人？”
陈强捏着桑姐的嘴，说：“哟，孩子？欺负他？呵呵，是啊，欺负一个孩子是没什么好自豪的，那就欺负你吧，看你这样，就是个卖骚的货，老子今天火气大，就要包你的场，开个价吧。”
“我不做。”桑姐说：“我们走，别理他。”
我们刚想走，但是陈强一把拉住了桑姐，冷笑了起来，对桑姐说：“走不了了，老子今天要你买你的钟，把他给我丢出去。”
我听着就慌了，我看着两个人把我拽着，很快就把我拽出去了，我在他们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我被丢到了门外，我看到包厢的门被锁上了。
我站在那里，我感觉我要疯了。
“桑姐，桑姐！”
救命，救命啊！来人啊！
第12章 ：哀嚎（）
并没有人理会我，不管我叫的有多大声，多么凄惨，这里来玩的人都是冷漠的，偶尔有人从包间里露出来一个脑袋，但是也只是看一眼热闹，然后就龟缩进去了。
我知道只有我自己能进去救桑姐了，但是我不敢，里面很多人，我怕被打，我不想再被打。
“啊，放开。。。”
“啊。。。”
里面传来桑姐痛苦的叫声，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是桑姐肯定很害怕，我手在抖，我使劲的推开门，我冲了进去，我看到两三个人抓着桑姐，在拼命的扯她的衣服，而陈强指挥着，作威作福。
看到我进来之后，陈强让人把我抓住，按在地上把我打了一顿，这个时候我不怕挨打，打我就好了，不要伤害桑姐。。。
但是恶梦还是来了，陈强并不是很专注打我，他们看我老实的在地上趴在不动挨打就没了兴趣，陈强让人重新把我丢出去，这一次，他们把门从里面反锁了，不管我怎么撞门我都撞不开。
我累了，我靠在墙上，我很痛苦，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
一张纸巾放在我手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顺着眼眶流下来了，我没有拿纸巾，我痛恨我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
“对不起，虽然我很不想看到这种事发生，但是。。。”
“我帮不了你。。。”
我很奇怪，我转头看着说话的人，身上的香水味很熟悉，我看清她的脸了，很漂亮，是陈强的秘书，她的话里面真的充满了同情，可怜的味道，我看到她也在哭，我不知道她什么会哭，她有什么好苦的，这种痛苦又不是在她身上发生的，而且，她跟陈强是一伙的，她有什么好哭的。
所以我笑了。。。
她可能是看大我笑了，所以就蹲下来，跟我说：“离开这里吧，陈老板是个千万富翁，他今天很生气，那块石头让他很生气，他本来说找到你要打死你的，你要是不走，他真的会打死你的。”
我看着她，我说：“打死就打死了，关你什么事？需要你在这里做好人吗？”
我的话很冰冷，让她错愕的楞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擦掉脸上的泪水，可能是我的话刺到了她。
沉默。
哀嚎。
我们都在等着，我等着里面的暴风雨停歇，新的暴风雨刮起来，最好把我刮的支离破碎。。。
门开了，我听着几个人欢声笑语的走出来，嘴里说着不堪的言语，我看他们出来就想进去，我想看看桑姐，但是我的腿被人给抓住了，几个人拽着我，又把我给拽出来了，陈强踩着我的头，蹲在我面前，对我笑的很开心。
“小子，眼睛挺厉害的嘛，老头说你是个行家，看石头挺准的，把他的眼睛给我挖掉。”
陈强的话在我心头一阵，如果我没有了眼睛，如果我没了眼睛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不可以。。。
“放开我，放开我。。。”
我拼命的吼叫着，我第一次感觉到必须要反抗，我疯狂的挣着扎，但是那些人太有力气了，我动也动不了，突然，我看到两个勺子出现在我眼前，我知道，这两把勺子只要插进我的眼睛里，我的眼珠子就会被挖掉。。。
我愣住了，我连反抗都忘了，我整个人心如死灰。
“陈总。。。这是犯法的。。。”
我听到他的秘书在小声的说，陈强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就让他的朋友动手。。。
我闭上眼睛，我不敢看，我使劲的闭着眼睛，为什么。。。
我一直问为什么，谁能告诉我为什么。。。
“陈总，别脏了我的地方。。。”
“哟，是刘老板啊，玩玩嘛，别在意。。。”
我听到两个人在交谈，我身上压着我的手也被松开了，但是我不敢，我不敢睁开眼，我怕一睁开眼就会被人挖掉眼珠子。
“陈总，跟一个孩子这么玩不好吧，人命关天啊。。。”
“人命？他还不如一条狗，我查过了，一个流浪汉，被人抓去卖器官，还不如给我找点乐子。。。”
“那也别在我的地方找这种乐子，见了血，我还做生意吗？”
“知道了，知道了。。。”陈强点头，随后带人就走了。
我听着脚步声，我听着离我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我慢慢的睁开眼，我看着他们离开了，我赶紧爬起来，我也没管身后的人是谁，我赶紧跑进包厢里，包厢里面很凌乱，到处都是酒瓶，地上沙发上都湿了一片。
桑姐躺在沙发上，两只腿敞开着，上面都是淤青，脸上也有，她的表情很麻木，我坐在地上，我很痛苦，真的，非常痛苦。。。
“我弟，别哭，姐就是做这行的。。。”桑姐麻木的说着：“我入行的第一天，拉我的皮条客就跟我说，做了这行，除非你真的嫁人了，否则，你就永远是一只鸡，你就没有做与不做的权利，人家只要有钱，就可以上你。”
我很怕，桑姐的脸像死一样麻木，在麻木的脸上，流下来一行泪，但是桑姐是笑的，真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笑。
“我就是一只鸡。。。”
桑姐麻木的说着，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煎熬。。。
“野鸡进家门，在我这里接客，你他妈的问过我了吗？”
门外面有人呵斥了一句，我转头看着，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穿着黑色的西装，看着像黑社会，他说着就进门了，跟身后的人说：“贵子，拉起来。”
身后一个高大的人带着几个人把桑姐拉起来，很粗鲁，这个时候并没有桑姐很可怜而给他半分怜惜。
我很害怕，这个人让陈强都害怕，我知道他肯定是个更坏的坏人。
他把地上的钱捡起来，数了数，然后塞进桑姐已经被撕开的胸口，对桑姐说：“我是这里的老板，你可以叫我涛哥，我这里不是随便野鸡可以进来卖的，不管你今天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你都坏了我的规矩，我看你弟弟还挺有义气，我就不花你的脸了，但是你得还债，一千块，一千个人，什么时候接够了，什么时候滚，你要是敢跑，我保证你们会上新闻，但是是法制晚报。”
桑姐被重重的摔在沙发上，这些人非常的冷漠，并没有把她当女人看，我看着那个人，涛哥朝着我走过来，我害怕，我低下了头，涛哥走到我面前，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问我：“钱那来的？”
我知道涛哥看不起我，像我这样的人不可能有那么多钱来这里潇洒，我说：“赢来的。”
“那赢的？”
我说：“万瑞祥赌石赢的。”
涛哥沉默了一会，松开手，对我说：“你要是偷的，我剁你一只手，你要是抢的，我剁你两只手，你要是赢的，算你有本事，我虽然不是好人，但是我最恨偷抢，赚钱就赚钱，得靠自己本事，贵子，打电话给万瑞祥。”
我看着那个高大的汉子拿出电话，我心里很慌，这个涛哥给我一种比陈强还要可怕的感觉，我看着那个叫贵子的汉子对涛哥点头，但是我高兴不起来，我还是害怕。
涛哥有些惊讶的转身看着我，他一双如鹰一样的眼睛瞪着我，像是要把我的内心看穿一样，我很害怕，低下头不敢看他一眼。
“有本事，跟我吧。。。”
我没说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沉默也换来了重重的一巴掌，我看到那个叫阿贵的人给了我一巴掌，骂了我一句：“不识抬举，不知道说话？哑巴？被吓傻了？活该你一辈子被欺负。”
我抬起头，刚想说话，又被打了一巴掌，打的我牙齿都有点松动了，我看着阿贵恶狠狠的看着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怂，活该被欺负，算了，你没运气。。。”涛哥说：“明天来接客。”
我看着涛哥他们离开了包厢，那个叫贵子的人推了我一把，我跌坐在地上，他瞪着我，很凶，是那种会吃人的凶。
我很害怕，直到他们全都走了，我还能感觉到害怕。
我爬到桑姐面前，桑姐紧紧的抱着我，她没有哭，而是笑了，笑的很开心，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笑，真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笑。
桑姐重重的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对我说：“弟弟，我有窝了，我有窝了，我不是野鸡，我可以在这里卖了，我有窝了。。。”
桑姐的话刺痛了我的神经，她显得很开心，虽然她的身体都还在抖，但是表情却是极为开心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桑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