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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4部分

非常女上司-第984部分

小说: 非常女上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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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的,我那哥们和我还有谢老师都是师姐弟,今天我哥们在星海大酒店有个客户座谈会,参加座谈会的有个是谢老师多年不见的大学同学,我那哥们于是就通知了谢老师,谢老师是来这里和昔日的大学同学聚聚的。我呢,正好遇到,也就掺和在一起了。”

    “哦。”秦璐似乎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这么说,你们现在还在大堂里一起聊天?”

    “那位师兄还没到,我们一起在大堂等他呢。”我说:“怎么?你也想来凑凑热闹?”

    “呵呵,我在外面正忙工作呢。我倒是想过去凑凑热闹,没空啊。”秦璐笑着,又说:“那。你现在是在他们面前打电话的?”

    “不是。我上卫生间的,顺便给你打个电话。”我说。

    “哦。”秦璐似乎长长出了口气,接着说:“哎——那你忙去吧,有空咱们再聊哈。”

    我挂了电话,然后出了卫生间,回到大堂,坐在沙发上,边和谢非海峰心不在焉地聊天,边不时用眼睛扫描着电梯楼梯口方向。

    不大一会儿,我看到老关从电梯里出来了,依旧带着墨镜,出了电梯之后,低着头,没有奔大堂门口方向,径直就往左转,快速直接冲后门方向走去。

    又过了大约10分钟,秦璐也从电梯里出来了,用纱巾包着头,同样急匆匆直接奔酒店后门方向而去。

    我于是继续和海峰谢非聊天。

    一会儿,海峰的那位客户来了,师兄来了,谢非的大学同学同班同学来了。

    大家热情招呼,海峰介绍我和他认识,大家高兴地在大堂继续聊天。海峰在酒店安排了中餐,中午大家一起在这里吃饭。

    吃过午饭,海峰下午要和师兄开会谈业务,我和谢非告辞。

    出了酒店,我不由仰面朝天深深吐出一口气,艾玛,我今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小易,你好像如释重负的样子?为什么?”谢非对我说。

    我说:“没有啊,我一直就很轻松啊。”

    “呵呵。”谢非笑了下,然后说:“自从那日一些,我们好久没见了,一起走走吧。”

    我说:“好——”

    我们就沿着广场边缘慢慢走着。

    一时,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似乎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

    一会儿,谢非笑着说:“小易,你说,我们这样一起走,外人看到了,会不会以为我们是情侣呢?”

    我的心一跳,说:“不会,绝对不会!”

    谢菲的神色有些尴尬,说:“是因为我看起来比你老吧。”

    我说:“哪里,不是,师姐虽然比我大几岁,但是看起来还是很年轻的。”

    “那你为何如此说呢?”谢非有些高兴,却又问道。

    我说:“因为我们俩的气质和神态以及形态,看起来就不像是情侣啊。”

    “哦。那你说情侣该是什么神态呢?”谢非说。

    我说:“如果是情侣的话,两个人的神态应该是亲密的,动作也该是亲昵的,胳膊该是挽在一起的,或者该是手拉手的。我们呢,规规矩矩地一起走路,人家一看,要么是姐弟俩,要么是普通的朋友,要么是同事,不会认为是情侣的。”

    谢非呵呵笑了:“你说的或许有道理,但也许不对。”

    我说:“怎么?”

    谢非说:“如果是老夫老妻,或许走路也会是这样的。”

    我呵呵笑了:“我们显然不是了。”

    谢非接着又说:“如果,要是情人,为了在大庭广众之下避免遇到熟人,也许会这样的呢。”

    我的心不由猛地一跳,我深呼吸一下,接着努力笑起来:“师姐啊,你可真会开玩笑。我是你师弟,你是我师姐。再说了,你是我大领导的夫人,我怎么敢有那个想法呢?”

    我们继续随意走着。

    一会儿,谢非说:“师弟,在男人和女人的爱情里,有这样一句话,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我说:“师姐请讲!”

    谢非说:“有心的人,再远也会记挂对方;无心的人,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我说:“似乎,听到过。”

    谢非说:“你怎么认为这句话?”

    我说:“或许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谢非说:“岂止是有一定的道理,简直就是真理!”

    我呵呵笑了下,这时我的手机来了短信,我打开一看,是方爱国发来的:易哥,一切顺利!

    我今天一直就在记挂着方爱国他们,这会儿看到短信,心里安稳了一些,不由微笑了下,然后收起手机。

    “怎么?有好事?”谢非说。

    “呵呵,没有,一个朋友发来的,我托他办事的,他告诉我一切顺利!”我说。

    “哦。”谢非点点头,沉默了片刻,接着说:“师弟,你认为什么样的女人最迷人?”

    “当然是有气质的女人!”我说。

    “哦。”谢非说:“你认为怎样气质的女人最迷人呢。”

    我想了想,说:“纯粹,稳重,平和,真挚,贤淑。”

    谢非看着我,点点头,然后说:“具体说说。”

    我说:“纯粹,有一定生活阅历的知性女人,她懂得去伪存真、慧眼识金;稳重,有品位的女人,她会把尊严留给你;平和:不贪婪的女人,她能应对各种挑战和诱惑;真挚:豁达的女人,她的眼里能盛下你的平庸、失意和落魄;贤淑:善解人意的女人,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说得好。呵呵。看来师弟还是了解女人的高手啊。”谢非笑起来。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师弟你认为我具备这其中的那些气质呢?”谢非说。

    我说:“这话师姐不该问我。”

    “那问谁呢?”谢非说。

    “当然是问关部长,他是你先生,他对你当然是最了解的,他是最有发言权的!”我说。

    谢非的神情突然有些黯淡,接着勉强笑了下,说:“你的意思是,你对我不了解了?”

    我说:“我要是说了解,那是欺骗你,我们接触时间又不长,我当然不会如此透彻了解你的。”

    谢非的神情有些失落。

    我接着说:“不过,我总体大致感觉,似乎师姐这些气质都具备哦。”

    谢非淡淡笑了下:“我知道你这是在安慰我而已。其实没有人真正能了解我,只有我自己对自己了解地最透彻,你刚才说的女人的那些迷人气质,我明白自己并不完全具备的。我明白自己的缺陷和短处。”

    我一时无语了,尴尬地笑了下。

    谢非接着笑了下:“不过,依照我的眼光和判断,我似乎知道有一个女人是具备这些气质的,她简直就是最完美的女人,她具备迷人女人的所有气质。虽然我和她接触不多,但我凭自己的经历和阅历,我还是这么说。”

    我心里似乎明谢非说的是谁,但还是问:“谁呀?”

    “就是你的那个女上司秋桐。”谢非说:“我琢磨了一下你刚才说的那五点,哎——简直就是对着她来的。不知道男人怎么看她,反正我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看,她的确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女人。她的美,不仅是外貌,更重要是内在,是素养和气质。”

    听了谢非的这些话,我心里很高兴。

    或许,我刚才回答谢非问题的时候,不自觉就是以秋桐为模板来回答的。

    心里不由就觉得甜滋滋的,嘴角不由就露出了真心的微笑。

    谢非盯住我,说:“你很开心吧?”

    我随口说:“是啊,很开心。”

    谢非接着说:“小易,你很喜欢秋桐是不是?”

    我心里倏地一震,看着谢非似笑非笑的表情,说:“从作为下属的角度来说,我的确是很喜欢我这位女上司的,和集团很多同事一样,很喜欢她。”

    “哦。”谢非继续看着我。

    我继续说:“同样,从作为师弟的角度来说,我是很喜欢你这位师姐的,同很多师弟一样,比如海峰,很喜欢你。”

    谢非微笑了下,似乎有些开心,但似乎又有些不甘。

自言自语() 
我们继续随意走着,一会儿,谢非自言自语地说:“有些事,只有尝试了才明白,有些人,只有经过了才了解。”

    我没有说话。

    谢非轻轻叹了口气,接着喃喃地说:“其实,我终于明白,爱情不是一种虚荣,要拿出来在众人面前炫耀;爱情不是一件美丽的衣裳,要穿在外面给大家欣赏;爱情不是一项任务,要对亲朋好友有个交待。爱情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幸福或者不幸福,只有你自己知道。”

    谢非的眼神突然充满了忧郁。

    我默不作声琢磨着谢非的话,似乎,在谢非的情感世界里,她并不快乐,并不幸福,她的内心有着难以表述的苦楚。

    但,她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说这些?她为何要和我说这些?

    我一时不明白。

    或许,我不想明白。

    我的心里突然有些烦躁和不安,不由就想起了此时远隔万里的海珠,想起了不知在忙什么的秋桐,想起了许久没有在空气里相遇的浮生若梦。

    浮生若梦曾经和我说,生命中的许多东西是可遇不可求,刻意强求的得不到,而不曾被期待的往往会不期而至。因此,要拥有一颗安闲自在的心,一切随缘,顺其自然,不怨怒,不躁进,不过度,不强求,不悲观,不刻板,不慌乱,不忘形,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随缘不是听天由命,而是以豁达的心态面对生活。

    这样想着,我的心渐渐趋于平静,轻轻呼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谢非的手机响了,谢非接电话,简单说了几句,然后她放下电话,对我说:“老关回来了,刚到家。我先回去了。”

    我点点头,帮她拦了一辆出租车,谢非冲我微笑了下,然后上车离去。

    看着出租车远去的影子,我不由叹了口气。

    晚上吃过饭,我独自在人民广场溜达,恰好又见到了老关和谢非,两人正在散步,谢非挽着老关的胳膊,两人说说笑笑的。看起来这是一对多么和谐温馨美满的夫妻啊。

    我没有让他们看到我,转身走到了另一边。

    我不由心里突然就很感慨,闪过一阵巨大的迷惘,突然对婚姻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困惑。

    我快要和海珠走入婚姻了。

    这样想着,我突然闪过一丝恐惧的感觉。

    晚上回到宿舍,我和方爱国又联系了下,听取了他们实施捉鳖计划的进展情况。

    目前来说,这出戏虽然刚刚开头,但一切都在顺利进行中。

    我又提了一些指导建议和意见,提醒他要注意细节,要在细节上下功夫。

    方爱国答应着。

    然后,我挂了手机,看电视。

    一会儿,海珠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干嘛,我说在宿舍看电视,海珠说她顺利到达乌鲁木齐了,说现在虽然是10点多了,但这里天还大亮呢。

    我们聊了一会儿,海珠挂了机。

    我这时有些累了,洗涮上床,关灯。

    躺下之后,我下意识伸手到床头缝隙摸了下。

    这纯粹是无意识的习惯性动作。

    谁知道我竟然摸到了录音笔。

    我晕,录音笔还在这里。

    我忙打开床头灯,将录音笔拿出来。

    我拿着录音笔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这是声控的,不讲话就不录音,一有动静就开始工作。

    我突然想听听里面到底有什么东东。

    我打开播放开关,然后靠在床头,关了灯,静静地听着。

    片刻,录音笔里突然传出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阿桐,若梦,我爱你。”

    这是我迷迷糊糊的声音,虽然迷糊,但我听得分明,这是我的声音!

    啊,我的声音啊!我的梦话啊!

    日了!

    我的脑袋轰然一响,在黑暗中倏地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晕倒,我竟然说了这样的梦话,我竟然真的就这么说了梦话!

    我的大脑和身体都似乎一起在空中眩晕了。

    最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终于——发生了!

    当我的身体重重地落到床上的时候,我突然清醒了。

    我认真冷静想了下,联想到今天海珠的表现和神情,突然觉察,她似乎没有听到这些话的,不然,她早上走的时候不会表现地如此正常。

    我突然觉得万幸又后怕。

    无疑,这是昨晚我睡觉发出的声音。

    无疑,这是昨晚录的。

    但,无疑,海珠是没有来得及听到。

    显然,海珠昨晚放在这里之后早上走的匆忙忘记收起来了。

    她疏忽了。

    她没有来得及听这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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