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女上司-第6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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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个仗义者是市里的知名人物,他的发言,让砍人者马上出来自首。十名行凶者一齐投案。其中两人自称砍人是为了朋友出气,所以有此行动。这两个人,和其他行凶者,都是曾经劳改或劳教过的社会渣滓。他们包揽了一切,从而为背后的白老三洗掉一切嫌疑……
“有雷正做靠山,这些自首者进去也不过是走走过场,很快就会出来,还能得到白老三不菲的一笔赏钱……白老三为何要叫自己的手下人砍这个人,这其中的道道就说不清楚了,肯定,不是这个人无意中得罪了白老三,就是白老三是受人之托。”
老秦不说,这事我还真不知道,有雷正做靠山,白老三在星海越来越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了。
老秦继续说:“以常理来判断,幕后真凶和这些街上的小混混,是根本沾不上边的。他或许根本就不认识这些人,更不会和他们成为朋友。真实的情况,必然是真凶出钱,或通过其代理人,收买道上砍人。
“白老三的人包揽一切后,即使判刑,为了一大笔钱,坐几年牢也是划算的,有雷正罩着,反正定不了死罪。”
“现在道上似乎越来越职业化了。”我这样说着,不由又想起了李顺正开展的如火如荼的冬季大练兵,正在进行的队伍建设。
老秦不认同我的观点,他认为现在道上顶多算是半职业化,并没有成为真正的气候,只要想治理,还是很容易压住的。
和老秦一席谈,让我又长了不少见识,明晰了一些道道,但我心里的纠结和谜团却依然无法解开,相反,却越来越矛盾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道上继续走下去,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我甚至不敢往下想。
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我走什么样的道,自己说了不算,李顺都给我安排好了,我无法摆脱他的控制。
从金银岛回来,我坐在办公室里有些郁闷地看着窗外萧条的冬天。
大征订结束后,投递工作迅速进行了理顺,刚开始几天出现的误差都得到了解决。
从现在到春节前,公司的工作相对进入了一个比较松闲的时期。
不知不觉下班了,外面的天色黑了,办公区一片寂静。
我心里突然感到一阵难言的孤独,还有些发冷,打开办公桌,摸出一瓶二锅头和一包榨菜,就着榨菜咕嘟咕嘟将一瓶二锅头灌了进去。
然后,我站到窗前,在酒精的麻醉里看着窗外城市萧冷的夜空发呆,心里感到阵阵迷惘和忧郁……
“你怎么还没走?”随着推门的声音,我听到秋桐进来了。
我转过身,脑子有些麻醉的感觉,看着秋桐。
“好大的酒味,你在办公室喝酒了!”秋桐说。
我点点头。
秋桐抿了抿嘴唇,带着关切的表情看着我:“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喝酒,下班了,不行吗?”我说。
秋桐没有说话,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
带着微微的酒意,我坐在那里,看着秋桐发呆。
沉默。
“李顺是不是经常去你家看你父母?”一会儿,秋桐问我。
我点点头。
“他是不是看望你父母是假,拿你父母来威胁控制你才是他的真实目的?”秋桐又说。
我看着秋桐,没有说话。
“告诉我,他是不是以此来威胁你的?”秋桐紧紧盯住我。
我深深呼了口气,还是没说话。
自责和愧疚()
秋桐紧紧咬住牙根,眼里发出愤怒的目光,她似乎读懂了我的沉默。
“混蛋——卑鄙——不折不扣的混蛋——”秋桐的声音里带着愤怒:“不行,我得找他谈谈。”
秋桐霍地站起来。
“不必了,你不要掺和这事了,你说什么都不会管用,他根本就不会听你的,而且,你越找他,事情会越糟糕。”我说:“他的性格和脾气,你该了解。”
秋桐怔住了,愣愣地看了我半天,良久,深深地叹了口气,带着愧疚和自责。
我明白,她的自责和愧疚不仅仅是对我,还包括对我的父母。
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女人啊,在她的心里,永远都装着别人,关心着别人,唯独没有她自己。看着秋桐,我心里暗暗感慨着。
秋桐沉默了半天,说:“我过来找你,是商量下春节前走访的事,春节前,我们要安排下走访客户的事宜,主要是走访大客户,你把你分管的部门需要走访的名单列给我,我安排办公室到集团财务去申请资金购买走访物品。”
“哦……”我看着秋桐:“都买什么物品走访?”
“购物卡!”秋桐说:“这是老规矩,每到节前,集团各部门都要安排走访。”
“哦……拿公家的钱送礼!”我说。
“应该说是互相送礼!各单位都是如此,老规矩了。”秋桐说:“说白了,其实就是拿公家的钱,为个人谋取人情和面子……这年头,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腐败!”我嘴里喷出一股酒气。
“呵呵,你可以这么说,但其实你还可以这样理解:“秋桐笑笑说:“所谓的礼,实质上是一种等级秩序。等级秩序的实质又是等级福利,也就是什么身份的人可以享受什么样的福利,这种福利体现在方方面面,这是一种秩序,这种秩序的本质是上级享有某种福利,这种福利包括物质性的利,也包括精神性的福,比如尊敬。”
我不由点了点头:“嗯……有一定的道理。”
“你明明知道是腐败,那你还要送!”我晃晃脑袋说。
秋桐笑了:“我们是送给客户的,是生意上的正常走动,我们不是送给上级领导的,领导那边,不需要我们操心,当然,我们也没那个操心的资格……你以前自己做老板的时候,逢年过节,不会不去走动看看客户吧?”
我点点头:“这倒也是……海珠那边我要提醒她一下,必要的客户年前是要走动走动的……联络联络感情。”
“嗯……对,客户是必须要经常走动的。”秋桐点了点头,接着说:“看来,海珠的病是非要治好不可的了,当然,我相信一定会治好的……那晚在你家,你妈的那些话,我听了都好有压力,幸亏海珠没听到,不然,她的心理负担更会加重。”
听到这里,我突然猛地想起一件事,想起那晚在丹东和秋桐的酒后一夜,心不由突突跳了起来。
“秋桐……我……我想问你个问题!”我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问题啊,你问吧!”秋桐有些奇怪地看着我。
“你……你……你每个月几号来月经?”借着酒意,我鼓足勇气说。
“你……你……”秋桐顿时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起来……
一定是我的话让她又想起了丹东和我的那晚……
“我……我……那晚……在丹东……我们酒后发生的事……我……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会不会怀上……所以……我……我想……我想问问……问问你……”酒精壮了我的胆量,我继续结结巴巴地说,心跳的厉害。
“你……你……”秋桐不敢看我,羞色满面,脸红地更加厉害,呼吸更加急促。
“要……要是你那天在危险期,那……那你就会怀上我……我们……我们的孩子。”我又磕磕巴巴地说,感觉喝下去的二锅头开始有些上头。
“你……你……快……快不要说了……你……你……快……快住嘴。”秋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梦幻般的感觉,还有些哀哀的请求,接着就低头捂住脸,脸红到了脖子,浑身颤抖着。
看得出,我的话在她心里激起了剧烈的波涛,给了她巨大的刺激,她的心里一定又回到了那个难忘的迷醉的夜晚。
看着秋桐此刻楚楚惊惶的样子,想着那晚我和秋桐的酒后激烈情怀,想着我酒后和秋桐做过的事,想着我们俩在迷醉中必然发生的紧密纠缠,我的心剧烈跳动,一股强烈的冲动猛烈涌上大脑,浑身血液流速骤然加快……
强烈的冲动之下,我突然站了起来,走到秋桐面前。
不知为何,此刻,在我的精神世界里,整个世界忽然感觉都不存在了,只有我和眼前的秋桐。
我不知道,此刻,在我的办公室,我要对秋桐做什么。
说不知道其实是装逼,其实我知道自己想干嘛要干嘛。
我没有喝醉,可是,此次此刻,此情此景,我的大脑却是一片空白,似乎整个人都醉了,这种醉丝毫不亚于那晚丹东的程度,醉得一塌糊涂,只是,那时我的身体失去了控制,我的大脑断了片子,而此刻,我的大脑没有失去记忆,我的身体我自己尚能控制。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知道自己的神经和身体为何会有这样疯狂的迷醉迷乱的感觉。
我不知道是因为看到秋桐此刻的样子刺激了我,还是因为想起了那晚炽热的情景,我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涌动着无法遏制的冲动,身体内部的血液流速越来越快……
我颤抖着伸出自己的双手,轻轻搭在秋桐的肩膀上……
虽然是隔着外衣,我依然能感觉到秋桐的身体很热,发烫。
我的手不由用了下力,下意识不由突然就想将秋桐拉起来搂到怀里,紧紧,紧紧地抱住她。
秋桐的身体突然猛地一颤。
我突然一把将秋桐的身体拉了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往后一推,让她靠在办公桌对面的墙壁上,一只胳膊搂住了她的脖子,身体接着就挤压了过去。
“不要——”秋桐刚说了两个字,嘴唇立刻就被我的嘴唇堵住了,封住了。
这一切似乎都是瞬间发生的事情,秋桐除了发出“不要”两个字和一声惊呼,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而我,大脑里是一片空白,灵魂和肉体长期极度压抑的饥渴让我瞬间变得疯狂,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做出来的。
一切都发生地那么突然,一切都是在瞬间的事情。
此时,我忘记了这世界上的一切烦恼和忧愁,忘记了一切无奈的现实和回忆,忘记了一切的良心和责任,忘记了海珠,忘记了冬儿,忘记了云朵,忘记了李顺,忘记了夏季,忘记了夏雨,忘记了海峰……
我紧紧搂住秋桐感受着孤寂的灵魂在荒野里猛然爆炸带给我的精神刺激……
“呜——”秋桐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她开始反应过来,身体开始挣扎,两手开始试图将我推开。
可是,在我突然爆发的疯狂面前,她的反抗迅疾被我有力的臂膀和挤压化为齑粉,显得那样无力和柔弱。
“呜——”秋桐发出沉闷的一声呻音,她的身体猛然就是一震,接着有些瘫软。
她继续努力地用双手推我,但是却无法将我推开。
“阿桐,我爱你——”边亲吻着秋桐,我终于发出了一声低吼。
这声低吼,压抑了许久,终于爆发了出来。
秋桐的身体又是猛地一颤,突然不做声了。
当我再次吮吸到她的唇,突然感觉秋桐放弃了抵抗,身体突然变得僵硬而发冷,嘴唇也变得冰冷——
我睁开眼,看到了秋桐无力而哀伤的双眼,看到了秋桐木然而凄冷的表情,看到了秋桐眼角凄凉而酸楚的泪花……
“放开我——”我的耳边传来秋桐冷冰冰的声音。
声音不大,但对我来说犹如一声惊雷。
我的身体突然就僵住了,身体内部的火热和激流在急速后退。
不由自主,我放开了秋桐的身体。
秋桐的身体突然一软,似乎要瘫倒在地,但是,随即,她又站了起来,无力地靠着墙壁,怔怔地看着我。
我有些发呆,直勾勾地看着秋桐。
秋桐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在短暂的发怔之后突然变得有些明亮,似乎她刚才也被我的疯狂弄得陷入了迷乱,此刻猛然警醒过来。
秋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你……你……你疯了……你……你……借酒发狂,你……酒精没有麻醉你,你却自己麻醉了自己。”秋桐的嘴唇有些哆嗦,声音有些凄楚。
我木木地站在那里,心里突然感到了巨大的惶恐。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能答应你,不能迎合你……不能顺从你……我们……我们……都不可以再重复犯过的错误……不能,绝对不可以!”秋桐沉默片刻,接着说。
她的声音虽然颤抖着,语气却十分坚定,清澈而酸楚的目光直视着我。
一盆冷水()
秋桐的话犹如一盆冷水,顿时将我大脑和身体里突然涌起的热浪彻底扑灭,我一下子回到了现实,回到了我和她正在面对的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