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女上司-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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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踩住他,我来扒他衣服。”大金刚边说边弯腰身后,就要拉我的粗布衣服。
我这时悄悄松开蛇袋的开口,对准大金刚的手一抖——
里面那条在黑暗里压抑已久的腹蛇嗖就窜出来,一下子张口就咬住了大金刚的手腕——
“啊——”大金刚一声惨叫,接着就看到了那条腹蛇,吓得脸色变白,猛地一抖手腕,腹蛇掉在了地上,落在二金刚的身边——
二金刚看清了这条腹蛇,吓得忙身体一跳,躲避那条蝮蛇,也松开了踩我的的脚。
我忙爬起来。
“妈的,我被毒蛇咬了,快救我——”大金刚攥住手腕大声叫着,二金刚和那两个看守也都慌了神,谁也顾不上我了。
“快走,快去市区医院——抓紧,快——快上摩托艇——”二金刚边说边从衬衣上撕下一个布条,扎住大金刚的手腕,架着大金刚的胳膊就往摩托艇那地方跑,边回头对两个看守说:“妈笔的,你俩给我抓住这个哑巴,往死里揍,要是老大出了什么事,我拿他祭坛。”
我这时扭身就跑,两个看守跟在我后面就追。
我沿着小道环岛跑,两个看守紧追不舍:“臭哑巴,站住——”
跑了一会儿,我听到一阵摩托艇的声音,二金刚开着摩托艇正在海面上疾驶,直奔陆地。
跑到远离洞口的山坡处,我在灌木丛里和两个看守玩起了捉迷藏,这俩家伙被我折腾地浑身大汗,到处乱跑着,试图抓住我。
正捉着迷藏,我听到远处传来一声长长的唿哨,这是四哥在发暗号,他得手了。
我心里一阵轻松,妈的,没功夫给他俩玩了。
我倏地进入了灌木丛,几个猛窜,接着就甩掉了这俩看守。
然后,我直奔海边停小船的地方,四哥正在小船上等我,见到我,冲我点点头,我直接跳上船,四哥快速摇橹,驶离小岛。
我坐在小船上,小腹和胸口阵阵作痛,妈的,这狗日的俩金刚出脚还挺狠,老子的胸部肋骨都差点被他踩断了。
这笔账,老子得给他俩记着。不过,大金刚让腹蛇给咬了,不死也得受受罪。
四哥边摇橹边问我:“那蛇是什么蛇?”
“腹蛇!”我说。
“嗯……腹蛇毒性很大,一旦被咬,发作很厉害,救治不及时,会引发呼吸衰竭和急性肾功能衰竭,甚至会丧命,不过,看这俩急火火去医院的样子,倒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山下不远处就是蛇研究所,那边应该有治蛇毒的药的。”四哥说:“没想到你还抓住了一条蛇,还发挥了作用。”
我说:“巧了……亏了这条蛇,不然,我就被这几个狗日的扒光了用石头打鸡巴了。”
四哥笑了下,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这就是你要的东西,我进去的时候,那门和抽屉都是锁着的,幸亏我带了开锁的工具。”
我接过那信封,刚要打开看,四哥说:“海上风大,先不要看,小心被吹到海里!”
我点了点头,将信封装了起来。
还是忍住了()
“虽然我们此次智取没有惊动他们,但是,这信封不见了,白老三早晚还是会发觉的。”四哥说:“既然东西已经有了,那么,就不能耽搁,兵贵神速。”
“嗯……”我又点点头。
看我的手捂着小腹,时而有抚摸胸口,四哥关切地说:“怎么样?打得严重吗?”
我勉强笑了下:“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四哥说:“没想到今天他们来了,好悬,金刚老大老二都是认识你的,他们当时打你的时候,我就埋伏在离你不到10米远的灌木丛里,我还真担心他们会认出你,又担心你忍受不住他们的侮辱施展开功夫。”
我说:“我还是忍住了……我这可是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毫无还手之想法。”
四哥看了看我:“看不出,你忍的功夫还真行,大丈夫能伸能屈。”
回到岸上,我和四哥进了那个石头房子,我半躺在里面的一张床上,从怀里掏出那信封。
信封是牛皮纸的,上面写了几个字:q计划。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几张纸,上面的字是打印的,题目还是那几个字:q计划。
我慢慢往下看,原来,这是一份详细的计划书,计划的主要内容就是如何制造出确凿的证据把秋桐送进去,内容很具体,步骤很明确,包括如何制造发票,如何入账,如何财务做账,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交接,如何安排人举报,如何打发举报人离开星海,如何让反贪局的人相信这一切……
只是,这个计划从头到尾,没有出现任何一个人的名字,也没有出现任何一个单位的名称,全部用的是代号,代号全部是阿拉伯数字,人名是一位数字,单位是两位数字。
显然,这计划我一看就是针对秋桐来的,但是,从这个计划书上,却找不到任何证实有人陷害秋桐的明显证据,也看不出是谁在操作操纵此事。不知道秋桐案件的人,从这个计划书上,什么都看不出,但是,要是知道秋桐案件的人,一看就知道是针对秋桐来的,因为其中的钱数和步骤以及措施,具有很强的针对性。
看完这个计划书,我不由有些踌躇了。
这个计划书虽然明显能看出是陷害秋桐的证据,但是,却缺乏最直接的证据,因为上面没有提及任何人的名字。虽然知道情况的人看了心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法律是要讲证据的,假如把这个东西提交给反贪局,反贪局的人不会将这个认定为证明秋桐无罪的证据,因为这个计划书也可以认定为是试图为秋桐开脱的人伪造的,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特别一点,这个计划书里提到的举报人,极有可能已经被打发离开星海了,找不到举报人,更无法证明是陷害。
我沉思着,我没想到白老三竟然还有这么一份详细具体的计划,这计划是打印的,显然不会是这么一份,那天曹丽藏到包里的信封,极有可能也是这个东西。
我有些疑惑,白老三为什么还敢留着这东西,不销毁?
这时,四哥过来,拿过那计划书看了半天,然后看着我:“显然,这计划书不只这这一份,不然,用不着打印,别人那里一定还有,这说明,这事是好几个人合谋的。”
“做这种事,为什么还要书面的计划呢?几个人合谋合谋不就得了?”我说。
“这样做……说明有一种可能。”四哥说。
“什么可能?”我说。
“有领导参与到里面。”四哥说:“那些人,屁大一点事都喜欢看书面汇报,喜欢签个字喜欢批示一下。”
我说:“那会是谁呢?难道,是白老三的姐夫?”
“很有可能,越是给大领导汇报事情,就越需要正规,需要书面的东西。”四哥说:“或许,他们的很多事情都有完整的书面计划,这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部分,这是他们做事的习惯,凡事喜欢弄个书面的计划……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弄这计划,也有的人不会弄这个……”
“他们就不怕事情暴露成为证据?”我说。
“权力膨胀了,自然就为所欲为肆无忌惮不怕事了,这是可以理解的……”四哥说。
我听四哥说的有道理,点点头:“这么说,白老三没有将这个销毁,也是嚣张习惯了,没当回事。”
四哥点点头:“或许是这样,当然,也有可能是还没来得及销毁。”
我皱皱眉头,说:“为什么这事会有白老三的姐夫参与呢?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是估计可能会有他参与,当然,也可能是别的人参与啊,比如那个孙东凯。”四哥说。
四哥不了解全部的内情,我知道孙东凯没有参与对秋桐的这事,他的关注焦点是平总,此时,他的注意力暂时还没有放到秋桐身上,他在忙着放倒董事长。
我突然想到老李说的那句话,难道,真的是有人借曹丽和白老三打压秋桐和李顺的机会,利用此事来达到自己更大更深的个人目的?这个人,真的是白老三姐夫?
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当然,此时,我来不及想更多,我关键还是想如何将秋桐救出来,其他的争斗,与我何干,爱谁谁去!死活关我鸟事!
但是,想到白老三姐夫可能参与了此事,我的思路突然开了窍,既然他是白老三的姐夫,既然他知道此事,既然走法律渠道无法证明秋桐的清白,那么,何不利用一下白老三姐夫的心理弱点呢?
“这个东西似乎很难在正式法律渠道上发挥什么作用。”四哥说:“看来,他们做事是非常慎密非常小心的,很注意细节。”
我看着四哥:“四哥,你说,他们那些人,最注重的是什么?”
四哥说:“权越大,就越会注意维护自己的形象和名声,就越会减少对自己不利的负面消息和影响。”
我一拍大腿:“我靠,这就对了,就这么办!”
“怎么办?”四哥看着我。
“从白老三姐夫身上开刀切入。”我说。
“从他身上切入?”四哥沉思了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说,利用他维护自己良好形象和名声的心理。”
“是的!”我说:“我要让他看到这份计划书,我要让他知道,此事已经泄了出来,他是老政客,他不会让任何可能对他造成丝毫不利的消息在社会上流传的。毕竟,他还想继续进步,他也肯定有对手,他的对手未必就是傻瓜和怂货,他也不想被对手抓住那怕一丝一毫的把柄……
“作为一个老政客,看到这个东西,他未必不会心惊,他搞不清还被对手掌握了其他的什么东西,作为一个精明谨慎的人,他应该不会在这个渠道上继续去冒险的。”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他要是不知道此事呢?”四哥说:“那岂不是没用?”
我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赌一把了,我就赌白老三姐夫知道此事,甚至,他幕后操纵了此事,我就赌一把,不管他到底参与没参与,我先试试,不行再说别的……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四哥想了想:“嗯……也就只好这样了……那你打算具体怎么操作?”
“这个……”我正琢磨着行动的方法,电话响了,一看,是皇者打来的。
我接听。
“老弟,我今天又打听了,反贪局那边我的关系刚刚给我透了个信,秋桐现在还是什么都没交代,反贪局好像有上面的指示或者压力,非要办好此案,说证据确凿,即使是零口供也要批捕,而且,他们好像要准备去搜查秋桐的家和办公室。”皇者说。
我靠,要搜查秋桐的家和办公室,虽然秋桐没有事,但是,家里被这帮土匪一般的人翻个底朝天,那不是乱了?
我听人说过,搜家很具有破坏性的,天花板、地板都地撬开,电视机、沙发、甚至花盆都要打开剪开摔碎,看有没有藏匿的什么东西。经过这样一番折腾,秋桐的家里还像个家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问皇者:“皇者,你帮我打听一下,政法委那位领导现在何处?快速回复我……”
皇者说:“不用打听啊,市里正在星海宾馆召开政法工作会议,那位领导正在那里开会呢。”
“好极了,谢谢你!”我说。
“你……什么意思,你要干嘛?”皇者说。
“呵呵,不干吗,我想去参加政法工作会,听听全市政法工作的最新进展情况!”我说。
“呵呵……”皇者干笑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立刻换上衣服,去掉脸上的络腮胡,在嘴唇上方粘了一溜胡子,又从四哥那里弄了一副平光眼镜戴上,让四哥开车把我送到天伦广场地下停车场。然后我让四哥回去,开车出来,找了一家复印社,把这份计划书复印了几份,又买了几个信封,分别装起来,封好口。
然后,我开车直奔星海宾馆,到了全市政法会议的会场。
会场门口有签到值班的,我进去时,有人问我,我大模大样地笑笑:“省政法报的记者,来采访的。”
“哦……请进,请进!”对方很热情。
我进了会场,里面正在开会,那位白老三姐夫正坐在主席台上。
奴性()
我在会场里转了转,然后出来,走进会场一侧的休息室,这里坐着几个工作人员,有的在喝茶,有的在看报纸。
我一眼就看到了白老三姐夫的秘书,一个平头戴眼镜的小伙子,那次在皇冠大酒店吃饭偶遇领导的时候,他跟在后面夹着包。
我正看着他,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这时有人过来和他打招呼:“张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