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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部分

非常女上司-第375部分

小说: 非常女上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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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感悟出,武术练习的是控制身体能力,通过意识来控制身体的宏观和微观运动,在这个控制过程中,不但把身体训练了,同时也把心神意识也训练了,所以有以武入道之说……这就是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无法还是有法,无限还是有限,无意才是真意。”

    我听得有些似懂非懂,不过还是点点头。

    秋桐说:“江哥,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的话,习武的根本,不是为了打斗,也不仅仅是健身,更深刻的一层,是修身?”

    江峰用赞赏的目光看着秋桐:“小妹理解极是……正是如此……我以为,武术具有修身价值功能,我理解的修身包含两个层次,一是主观客观的哲学层次,也就是世界观;二是自身主体层次,也就是人生观,练武是解决人与自然和社会关系的问题,后者是解决与人生观有关的思想、道德、情操和规范化的问题,两者是互为依存和补充。”

    柳月温情地看着江峰,认真地听着,微微点头。

    秋桐听完江峰的话,看着我,用半真半假教育的口气说:“小伙子,听明白了吗?要好好理解江哥的一番话呶……这可是有深刻人生哲理的。”

    我老老实实点点头:“嗯,我会慢慢琢磨江哥的话的。”

    “不要老想着凡事都要用武力解决,要学会不战而屈人之兵呢。”秋桐又说。

    “嗯……”我又点点头。

    看着我和秋桐对话的样子,江峰和柳月忍不住都笑起来,柳月说:“哎——我怎么感觉这像是老师在教育学生啊……”

    柳月这么一说,秋桐似乎刚意识到了:“噗嗤——”笑了起来。

    我看秋桐笑得那么开怀,不由心里很愉快,一咧嘴,对柳月说:“柳姐,秋总是我领导啊,这观大一级压死人,平时她都是这么训我的,根本不拿我当同事待,都是把我当学生训来训去的,哎——你说我命苦不苦啊?”

    秋桐一听急了:“胡说呀,易克,我那里整天动不动训你了,今天早上你还训我了呢。”

    “那个你有证据吗?今天这可是江哥和柳姐都看见的,你赖地掉吗?”我说。

    “你——你个坏蛋——”秋桐一时被噎住了。

    江峰和柳月哈哈大笑起来,我冲秋桐挤了挤眼,得意地笑了。

    秋桐冲我咬咬银牙,举起小粉拳示威地晃了晃。

    这时,柳月说:“我们下山吧,快到中午了,我们到湖边渔家去吃湖鲜。”

    大家一致赞同,我说:“好啊,我请客!”

    我说这话是自然而然的,我心底里觉得自己是宁州人,既然大家到了我的地盘在,自然我要请客了。

    江峰笑了:“老弟,到了浙江,就是我们两口子的地盘,如何使得让你请客呢,自然是我们请客了……你和小妹可都是客人呢。”

    “是啊……小弟想反客为主啊,那可不行。”柳月也说。

    我这时就不好说什么了,只能笑笑。

    秋桐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们边聊边下山,秋桐似乎担心自己这次再滑到我怀里,主动走在最前面,柳月和江峰走在中间,我走在最后。

    看着江峰和柳月一起下山是手拉手的背影,我心里着实感到羡慕,历经这么多年,这对姐弟恋的成功实践者依然感情如此笃厚,着实难得。

    我不禁又想起了许晴,远在加拿大的许晴,江峰和柳月一直牵挂的许晴,许晴已经知道了江峰和柳月的现在,而他们却不知她的消息,一直在关切牵挂着她。

    我心里忍不住涌起想把许晴的消息告诉他们的念头,可是,想起许晴那天的话,我又犹豫起来,斟酌半天,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还是尊重许晴的愿望吧,我得信守自己对许晴的承诺。

    原路下山,路两边是密密麻麻的竹林。

    江峰和柳月低声说着什么,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还是被我隐隐约约听到一些。

    “阿峰,你看这竹林多好啊……”柳月的声音。

    “嗯,是不错,哎——姐,你还记得北方省城的那片竹林吗?”江峰小声说。

    “哪片竹林啊?”柳月说。

    “就是……省城里的那座小山,有寺庙的那个……你带我去过的那个……我们下山时经过的那片竹林。”江峰的声音有些暧昧:“那天,我们在那片竹林。”

    “你……你个死家伙……你……不害躁。”柳月的声音突然有些扭捏起来,抬起手就掐了一把江峰的胳膊:“我叫你一把年纪了还不正经。”

    “嘿嘿……忆往昔……心惊肉跳啊……好让人销魂的竹林呶。”江峰低声恶作剧般地笑着。

    “住嘴,不许说了……都那么多年了,亏你还记得。”柳月吃吃笑着,又伸手掐江峰的胳膊。

    “嗨——我当然记得呢……那可是第一次在野外。”

    “住嘴,住嘴。”柳月举起拳头就打江峰的肩膀:“我让你还说。”

    江峰忍不住放声哈哈笑起来,走在前面的秋桐回过头:“你们笑什么啊,江哥,这么开心?”

    我这时也赶了上去,看着他俩。

    柳月脸色红红的,说:“他在自得自乐呢……没什么啊……”

    “是啊,木有什么,我看到这些竹林,想起了我和柳月当年在竹林里谈恋爱的场景。”江峰说。

    “哦,呵呵……”秋桐笑起来:“你俩可真浪漫。”

    大家又继续往山下走,这回柳月和秋桐走到一起了,我和江峰跟在后面。

    我当然不知道江峰和柳月到底在竹林里干啥了,不过我从他们的说话里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后来,我看了江峰写的一本书《出牌》,写的就是他和柳月的故事,我才知道,原来他俩在竹林里做过那事。

    看到书里当时的场景,我当时就硬了,差点撸了出来,江峰这家伙年轻时也是个玩家,这两口子玩的都很刺激。

    下了山,我们沿着湖边溜达,走到一个渔村里,这个渔村离我们住的别墅很近,只隔着一片浓郁的竹林,昨晚来的时候,我们是从另一个方向来的,我没有发现这渔村。

    渔村很古老,村子里的路弯弯曲曲,很窄,都是平板石铺的,房子也都有些年岁了,但是都整理地很干净卫生。

    我们在村子里随意穿行着,感受着古朴而醇厚的乡村气息。

    走到一个巷子口,我往远处的马路上看,看到了我们住的别墅,看到了别墅门口的一辆黑色轿车。

    我知道,老秦来了。

    我于是装作去小卖店买烟,让他们先继续游览古村,然后我直接奔了村头的小路,冲车子挥了下手。

    接着,老秦下了车,四处看了看,然后直接冲我走过来。

    我往后退了几步,闪到巷子里,接着老秦就过来了。

    老秦直接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装着我要的东西。

    “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老秦说。

    “好——”我将信封装进口袋:“质量如何?”

    “最好的上等品。”老秦说。

    “嗯,行!”我点点头,接着我又问老秦要过纸笔,写了一行字,把纸条交给老秦:“下午,你再去办好这件事。”

    老秦接过来看了下,有些意外:“这个……你要办这个事情?”

    “怎么?不好办吗?”我说。

    “这倒不是,我只是想不透你要干什么?”老秦笑起来。

    “呵呵……晚上你就知道了……晚上7点,你来接我……”

    “好,那我这就去办这件事……这事最好办不过。”老秦说。

    “嗯……晚上别墅周围的保安也好安排好。”我说。

    “绝对没问题,人我现在就已经安排好了,四个人,都是铁兄弟,现在已经隐身在别墅周围的竹林里了,2个人一组,24小时不准睡觉……专门任务就是保护秋小姐的安全,一来防止外人进去,二来防止秋小姐走远了。”老秦说:“我给他们都配备了无声手枪,保证能保护好秋小姐的安全。”

    “嗯,好,你去吧。”我说。

    “怎么没见秋小姐?”老秦刚要走,又问我。

    “她在那边闲逛,我们遇见了一对熟人朋友夫妻,中午一起在那边吃饭。”我说。

    “哦,好,那我走了!”老秦告辞离去。

    我接着回到村里,找到了他们三个。

很舒服() 
又继续逛了半天,我们找了一家紧靠湖边的渔家,吃饭桌就摆在湖边的水泥平台上,露天吃饭,坐在这里,感受着山水的气息,十分惬意。

    渔家老板是一个中年妇女,操一口地道的宁州话,点菜的时候,秋桐直接就懵了,什么都听不懂。江峰和柳月是温州那边的人,温州话和宁州话差别很大,他们也听不懂。

    而我,虽然是在云南腾冲长大,却自幼就听父母讲宁州话,自然是听得懂的。

    于是,我就用宁州话和老板娘交流起来,点好了菜。

    点完菜,我看到他们三人都愣愣地看着我,尤其是秋桐,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突然意识到坏事了,我怎么当着秋桐的面煽起了宁州话,我靠,这事不大妙。

    江峰和柳月也肯定不明白我怎么会听得懂宁州话,还会讲。

    我脑子一转,笑呵呵地过去坐下:“喂——你们三位,咋的了这是?”

    “兄弟,你的宁州话讲的不赖啊!”江峰说。

    “哦……哪里哪里,我这是蹩脚的宁州话啊,勉强能听得懂,能和他们交流而已。”我信口开河,反正他们也听不懂宁州话,地道不地道只能凭感觉:“我这可是专门跟人学的哦,怎么样,听起来有点味道吧?”

    “岂止是有点味道,简直就是地道!”柳月说。

    “呵呵……真的啊……”我说。

    “跟谁学的啊?”江峰说:“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呢?”

    这时,秋桐忽然明白过来,笑起来:“我知道了……呵呵,他的宁州话一定是跟他女朋友学的,他女朋友就是宁州人呢……看来,易克这是打算以后要倒插门做宁州人的女婿了,宁州话都提前学好了。”

    不用我解释,秋桐自己给我解围了。

    “哦……”江峰和柳月似乎明白了,也笑起来。

    “嘿嘿……”我干笑两声。

    “嗯……等我回去也找海珠,向她学学宁州方言。”秋桐说。

    “你学这个干吗?”我说。

    “等你倒插门到宁州,我好给海珠当伴娘,来了这里,不至于不能和海珠家的亲戚用方言交流啊!”秋桐捂嘴笑着。

    我也笑着,心里却叹息一声:唉——傻丫头!

    偶尔一瞥江峰,发现这家伙正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我。

    又一瞥柳月,发现这位姐姐正专注地看着秋桐。

    我心里一跳,这二位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我在他们面前玩把戏,可是很难不露馅的,还是少说话为妙。

    吃完鲜美的一顿午饭,我们下午一起到东钱湖去划船,我们租了一只乌篷船,在湖间慢慢地游荡。

    远山似隐若现,遥遥地围着湖身,看不清是青色、蓝色抑或是绿色,显得有点孤寂、落寞。湖面在阳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地闪着金光,有点灿烂夺目,整个湖就象一面大镜子。

    我们的船就在这面大镜子里漫无目的地晃悠。为我们摇船的是一个外地汉子,长期的风打日晒,让他的脸看上去黑黑的,充满岁月的沧桑。

    这时,我也想尝试一下摇船的滋味,便摇摇晃晃地爬到船头,操起撸,当了一回船夫。

    秋桐对我说:“这湖水不知道有多深?”

    我说:“肯定很深很深!”

    秋桐抿嘴笑着:“那你下去试试?”

    我笑了下:“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柳月和江峰看着我们笑。

    当我在试想湖水究竟有多深的时候,外地汉子说:“这湖水很浅的,用浆就可点到底。”

    我不信,用浆点湖底,果然见浆的另一端裹满了泥土。

    那外地汉子还说这湖里有许多鱼。只可惜,无论我多么努力的看,都看不见在湖里游来游去的鱼影儿。

    柳月突然问那汉子:“你们在这儿划船,一天可赚多少钱”?

    “我们是拿工资的,一天才20元钱”。

    “这么少”!我们几乎是不约而同的。

    “呵呵……能养家糊口就行啊……钱哪里有多啊,多少是多啊!”汉子说。

    我们互相看看,都沉默了,秋桐轻轻地叹了口气……

    东钱湖很大,我们玩了整整一个下午,也没有游遍。

    大家都玩的很开心,当然也有些累。

    下午6点,我们靠岸,下船的时候,秋桐又额外给了划船的汉子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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