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女上司-第1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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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出事了!”夏季来不及和我打招呼,直接对老黎说。
看到夏季紧张的神色,我不由心里一紧,出什么事了?
“小季,别慌,坐下说。”老黎的声音很沉稳。
夏季坐下,看着老黎,急促地说:“今天我们集团的股票突然出现了剧烈的波动,先是大幅上涨,然后,突然又大幅下降。”
“嗯,这事你怎么看?”老黎镇静地说。
“我怀疑是幕后黑手在搅动,先是大笔收购抬高股价,然后突然大量抛售,制造混乱,高收低抛,从中搅局,从而达到他们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夏季说。
老黎赞许地点点头:“嗯,小季,你分析地有道理,有长进,不错。”
“爸,我们该怎么办?任其下去,我们的资产会大量蒸发,市值会大幅缩水。后果不堪设想。”夏季着急地说。
“别慌。”老黎说。
夏季不说话,看着老黎,满脸都是焦急。
老黎站起来,来回踱步走了几次,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动作不慢嘛。”
我听懂了老黎这话里的意思,夏季却没听懂,看着老黎:“爸,你说什么?谁动作不慢?什么意思?”
老黎停住脚步,神色淡静地看着夏季:“小季,不要问那么多了,你爹我这辈子商战经历的多了,血雨腥风里杀过来的,今天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惊慌,淡定,沉住气。这么办,我给你个东西,你回去先照上面的去操作。”
老黎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夏季:“回去再看,去吧,孩子,沉住气。”
不知老黎给夏季的是什么锦囊妙计。
夏季稍微淡静下来,看了看老黎,冲我点点头,急匆匆走了。
夏季走后,老黎背对我站在窗口,我看不到老黎的神色。
“对方开始反击了。”我说。
“嗯。”老黎嗯了一声,没有回头。
“似乎气势汹汹,劲头不小。”我又说。
老黎没有做声,回过身,我看到老黎眉头微微皱起,似乎他正在思考着什么,眼神有些冷峻。
我看着老黎:“你刚才给夏季的锦囊,没有必胜的把握?”
老黎微微一笑:“你以为我是诸葛亮?你以为对手是酒囊饭袋?”
我不由有些紧张,又有些泄气:“原来你也无良策。”
老黎呵呵笑起来:“小克,不要着急,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问题要一个一个解决,这斗争,同样也要逐步进行。从试探性进攻到防御型进攻到全面防守全面进攻,都是要根据形势变化来进行的,商战,不到最后出结果,谁也不敢有夸口必胜。任何对对手的轻视都有可能带来毁灭性的后果。”
听着老黎的话,我的心里不禁有些惊悚。
老黎看着我的神色,突然又轻松笑起来:“当然,不能轻敌,但也不要太大惊小怪,那句话说的好,天上飘来五个字:这都不是事。”
真的很轻松()
我傻笑起来:“看不出你还真的很轻松,似乎,一切都在你的运筹帷幄之中。谈笑间,樯橹一定会灰飞烟灭啊。”
老黎淡笑:“当然,战略上可以藐视对手,但战术上是要重视的,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我说:“玩商战,我估计你是个绝顶高手,没有人可以战胜你。”
“错,我也是从多次的失败失利中才走到了今天,没有过去的失败,就没有我今天的自信。我刚才说了,在最后的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从不敢说自己肯定赢了。”老黎坐下,看着我,“小克,我给你说,这世上没有什么人天生什么都会,你看到那些高手,其实都是从无数次失败中成长起来的,没有失败,就没有成功!”
“失败是成功之母。”我总结了一句。
“嗯,这是至理名言。”老黎点点头,又说:“当然,不管输赢胜负结果如何,自信是必须要有的,这是基石。”
我不由点点头。我其实也没有想到昨晚伍德刚发出警告,今天就开始动手了。伍德对老黎发起的反击战显然目的不仅仅是报复,他的胃口一向很大,他一直就想将三水集团据为己有。前几天老黎不动声色出其不意迅猛出手,搞掉了他的一家上市公司,伍德必然会恼羞交加愤怒异常,此次反击必定是杀气十足带着必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决心而来。
但从老黎的表现看,伍德似乎很难得逞,伍德的反击似乎早已在老黎的预料之中,老黎早已有了对付伍德进攻的解决方案。
可是,我又感觉,从老黎刚才的言谈中,我自己也摸不透猜不透想不出此次激战的结果会是如何,老黎虽然有了对付伍德进攻的方案,但似乎只是初级的方案,似乎老黎自己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不禁惴惴起来。
我知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拉开了帷幕,这场战斗必定是激烈的残酷的你死我活的。
我当然希望死的一方是伍德,我渴望着这个结果。
我想帮老黎,可是,我不知道该帮什么,该从哪里帮起。我对这种大佬级别的商战一无所知。
在老黎沉稳的表象下,我分明感觉,他并不轻松,他正在凝神思虑着击败对手的良策和手段。
“我想,如果需要我做什么,我该做些什么。我到了该做些什么的时候了。我该做些什么呢?”我坐在那里喃喃地说。
老黎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克,需要你的时候,我会找你的,说不定,到时候你会发挥出其不意的作用,起到别人无法起到的作用。”
我精神一振,看着老黎:“真的?怎么说?”
“嘿嘿,现在无可奉告,走一步看一步,或许能走到那一步,或许走不到那一步。”老黎莫测地笑起来,然后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克,你先回去吧,我要自己待会儿。”
我知道老黎需要自己单独待会儿,需要一个没有人打扰的空间和时间。
我起身告辞。
回去的路上经过关云飞家所在的小区门口,正好看到宁晓静正从里面走出来,正要拦出租车。
我看到宁晓静的同时宁晓静也看到了我。
宁晓静的脸色有些红润,但神色很镇静:“咦,师弟,你啊,真巧。”
我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
“宁部长好,师姐好,”我笑了起来:“是很巧,你怎么在这里?”
“我去老关家里了。”宁晓静的话让我有些意外,意外于她的实在。
“哦,老关在家里?没去上班?”我说。
“是啊,老关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去呢,一是看望领导,二来呢,是有重要工作汇报。”宁晓静说。
我点点头:“谢师姐也在家?”
“不在,她出差了!”宁晓静回答。
我心里又有点小小的意外。
“你没带自己的车?要打车?”我说。
“我让驾驶员去替我办点私事了,所以没让来接我,”宁晓静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师弟,易总,似乎你很好奇,你还有什么疑问,可以一并提出。”
宁晓静的一系列的先入为主反倒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尴尬起来,不由觉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有些想多了。
我讪笑了下:“哪里啊,师姐,只不过是随便聊聊而已。”
宁晓静笑起来,笑得有些轻松:“师弟,你怎么步行走?”
“锻炼身体。”我回答。
“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出来锻炼什么?”宁晓静显然不信。
我哈哈一笑,笑得有些干巴,没有回答。
“好了,我要走了,小帅哥师弟,回聊。”宁晓静冲我暧昧一笑,拦了一辆出租,挥挥手走了。
看着宁晓静离去,我又看看关云飞家的方向,不由挠了挠头。
不知怎么,我此时脑子里突然冒出了秦璐,不明不白死去的秦璐。
秦璐的死一直是我心中挥之不去的谜团,我当然不会相信自杀的结论,但我却也没有什么新的线索能证实什么。
我其实心里对一个人一直高度怀疑,但我却没有任何证据。没有证据,自然是不可以胡乱说出口的,充其量只能自己心里怀疑而已。
不过,我相信一点,秦璐的死,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大白于天下的。
想起已经升入天国的秦璐,看着这世上纷纷扰扰勾心斗角的男人和女人们,我心里突然感到了几分厌倦,又似乎感觉秦璐的离去应该是一种解脱。如果秦璐现在还活着,依照她的性格,说不定现在正闹得不亦乐乎满城风雨。
离去,或许是一种解脱。
离去,或许是一种释放。
离去,或许是一种拯救。
离去,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这样想着,怅怅的心里不禁有些释然。
不作死就不会死,秦璐的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或许是一种被动的作死所致。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杀死秦璐的人可以无罪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这世上,善恶一定是要有报的,必定的,必须的。我边走心里边念叨着。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海珠打来的。
“哥,你在干吗?”海珠问我。
“在走路。”我回答。
“近似于废话,在哪里走路?”
“在星海马路上走路,你这话也近似于废话。”我说。
“看来你挺悠闲的啊,上班时间不好好上班,逛马路。和谁一起的,老实交代。”海珠的口气半真半假。
“独自一个人,还能和谁?你以为我和谁?”我回答。
海珠顿了顿:“你有多久没回家了?多久不回宁州了?”
我想了想:“最近忙,没来得及回去。”
“忙你还有空逛马路,我看你是不想回来,是不是?我看你是不想回家,是不是?”海珠的口气有些不悦。
我一时无语。
“说话。”海珠的口气更不高兴了。
“阿珠,你听我说。”我放缓语气,“等我忙完,最近一定回去。你还好吧?公司里生意还不错吧?”
“我你不用关心,公司的生意也不用你操心,你记得宁州这里还有你的家就行了。”海珠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站在街头,默然了许久。
“小易,你站在这里发什么呆?”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回头一看,关云飞。
“哦,老关。”我笑了笑。
关云飞似乎刚洗过澡,神采奕奕。
“我问你站在这里发什么呆呢?”关云飞笑看我。
“没发什么呆,正在看大街的风景呢。”
“呵呵,小家伙,在沉思人生?”关云飞哈哈一笑。
我也跟着笑了下:“你这是——”
“刚在家睡了个午觉,步行走走,去单位。”关云飞说。
“今天身体无恙吧?”我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关云飞看着我。
“嗯,我刚才正好在你家附近遇到宁部长,她说你身体不大舒服,在家里休息的,她去你家汇报工作的。”我说。
“哦,这个,呵呵。”关云飞反应很快,打了个哈哈,接着说:“是,身体稍微有点不舒服,不过这会儿好了,宁晓静正好有重要事情找我,就到我家去了,怎么,你有其他想法?”
看着关云飞审视的目光,我忙说:“不知道老关说的其他想法指的是什么?不过,不管老关是何意,我自然是什么想法都不会有的。”
“哈哈。”关云飞大笑,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家伙,你很狡猾,大大的狡猾。”
我只能笑,无法说什么。
“狡猾是个贬义词,我该说你很聪明。”关云飞话里有话。
我还是傻笑,故作傻笑。
“你该不会把在我家门口遇到宁晓静的事情告诉你师姐吧?”关云飞说。
“我说这个干什么?”我挠了挠头皮。
“说不说都没事,我关云飞做事可是从来正大光明的,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只是担心你师姐会多想,当然,凭你师姐和宁晓静的关系,她也不会多想到哪里去。当然,你不说最好,省得没事惹出事来。”
“嗯,我明白。”我说。
“你师姐对你可是很喜欢的哦,做梦都叫师弟。”关云飞说。
我一愣,一时有些尴尬。
“不过,我不会多想什么的,你放心好了,不用在我面前做出这个傻样来。”关云飞又笑起来。
我也笑,笑得很尴尬很心虚。
意味深长()
我很担心关云飞从我的神情里感觉出什么,但他似乎毫无觉察,爽朗地笑着:“其实呢,不光你师姐喜欢你,我也喜欢你啊,不光我和你师姐喜欢你,很多人都很喜欢你啊,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