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女上司-第1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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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我看了看表,然后接着关机,迅速离开了曹丽办公室,关好门。
放回原处()
接着回到办公室,将门卡放回原处,将抽屉关上。
刚做完这一切,听到传来脚步声。
我刚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报纸,小秦就进来了,把烟和零钱递给我:“易总,你的烟买好了。”
“好的,谢谢你啊,小秦。”我站起来笑着说。
“易总你太客气了,为领导服务,是我的光荣。”小秦开心地说。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吃饭了。”我说。
“好的。”小秦点头答应着。
我刚要走,又对小秦说:“对了,小秦,以后记住,离开办公桌的时候,要把随身的钥匙带在身上,要关好放有重要物品的抽屉,你看,你那个抽屉,钥匙还插在锁孔里,这幸亏是我在办公室,要是你离开的时候来了外人,岂不是——”
小秦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易总,我太马虎了,我记住你的话了。”
“呵呵,我们做办公室工作的,最不怕的就是细,细节决定成败呢。”我笑着说:“当然这也不是大事,但很多大事往往是小事导致的,养成良好的习惯是很重要的。”
“易总说得对,我记住了。”小秦认真地点头答应着。
我笑笑,然后去了自己办公室。
打开电脑,将优盘插进去,然后立刻将文档和木马软件删除掉。
点燃一支烟,慢慢吸着,边又琢磨着刚才行动的过程和细节,确保没有什么纰漏。
拿起一张报纸随便翻阅着,看了一会儿,听到隔壁小秦关门走了。
过了五分钟,我关门下楼。
我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去了集团保卫科监控室。
监控室里有个人正在值班,看我进来,忙站起来:“易总,你来了。”
“呵呵。刚好经过这里,顺便来看看。”我说。
“科长刚出去吃饭了,要不要我给他打个电话。”他说。
“不用,我又没事,就是随便转转的,不必惊动他。”我摆摆手。
“易总请坐。”他忙给我搬过来椅子。
我坐下来,摸出烟,又摸了摸口袋:“咦,打火机呢?怎么没带?你有打火机吗?”
“呵呵,我不抽烟,没有的。”他笑着说。
“哦,我的打火机可能是丢在办公室了。”我笑了下。
他看着我,说:“易总,你等下,我出去给你买个打火机去。”
“哎,别了,不够麻烦的。”我说。
“没事,要不了几分钟的。麻烦易总在这里替我值下班,我马上就回来。”他说完就跑了出去。
我立刻坐到监控仪器前,快速操作回放刚才那个时间的录像,找到了我进出曹丽办公室的两个片断,迅速删除,然后背着手四处打量着。
很快他就回来了,气喘吁吁地递给我一个打火机。
“辛苦了,谢谢!”我边打着火点烟边说。
“呵呵,易总客气了,能有机会给易总服务,是我的荣耀。”他讨好地说。
我接着问了下他的工作情况,随便闲谈了一会儿,然后告辞出去。
然后我才去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接到四哥的手机短信:苏定国约了印刷厂的两位副厂长还有几个印刷厂的中层在太原街海鲜酒楼喝酒的。
看来苏定国心情不错,已经迫不及待要先入为主了,先和印刷厂的人打招呼了。
吃过晚饭,回宿舍,开门的时候,不由自主又看了一眼对门,冬儿已经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曾经在我名下的房子已经成为别人的了。
心里不由有一丝淡淡的失落感。
进门后直接去了书房,坐在电脑前,点燃一支烟,打开笔记本电脑,登陆上网。
浮生若梦在线。
“和曹丽的饭局结束了?”我立刻打字。
“嗯,是的。”她回复。
“曹丽呢?去哪里了?”我说。
“说是回家了。”她说。
我站起来拉开窗帘往外看,没看到后面楼上曹丽房子的窗户有灯光。
又坐下来打字:“她回家了啊。”
“她自己是这么说的,你那么关心她去哪里了干嘛?”她说。
“呵呵。随便问问的。”我说着又摸出手机拨打曹丽办公室的电话,一直没人接,这说明曹丽既没有回到这里的房间也没有去办公室。她回不回这里的房子无所谓,只要今晚别去办公室就行。
“随便问问。怎么觉得你问得有些怪怪的呢?”
“呵呵,那是你的感觉而已。”
“嗯,不知怎么,总感觉你这几天有些不大正常。”
“哪里不正常呢?”
“说不出。反正就是觉得你哪里又不对劲的地方,但认真去想,却又想不出。”
“那还是你的感觉有问题。”我说:“我自己什么都没有感觉,我很正常啊。”
“或许是我的感觉出了问题吧,也或许是因为孙总夫人一闹事,加上出了赵大健的事,让我的思维有些混淆混乱导致的吧。”
“孙东凯老婆的事,你不要多想了,那事就算是过去了,已经平息了,就当没那事好了。”我安慰她。
“说是这么说,但你觉得我能轻易不去想吗?唉。人言可畏啊,我可以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这件事,但短时间内是做不到一点不去想的,还有赵大健的事,如果不牵扯到你,我或许不会去多想,可是,这事竟然和你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你竟然是受害者,我无论如何想不到当年你竟然遭受了如此的劫难,想起来,心里就感到很难过,还很伤心。”
我的心里又涌起一阵感动:“你的感受我能理解,其实我又为你现在的感受感到欣慰和幸福,我知道你的心里是很关心我牵挂我的,能被一个人如此牵挂,我很知足。”
她沉默了半天,突然说:“你真的是现在才刚知道赵大健指使人抢劫你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问?你在怀疑我什么?”我反问她。
虽然如此反问,但我不由心里又赞赏她思维的敏捷和敏锐。
“我不是怀疑你什么,只是觉得这事很巧啊。”
“这有什么巧的?那两个摩托党当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惯犯了,被抓住是早晚的事,既然是惯犯,就要交代之前的案子,自然就会交代出这事了。然后,你看,赵大健以为天衣无缝瞒天过海早已太平无事的老黄历又被翻出来了。”
秋桐看着我:“你自己也没有想到这案子还能破?”
“呵呵,你说呢?”我既不想肯定也不想否定。
“我想是。”
“你说是那就是呗。”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做了坏事,早晚是要被报应的,唉,这个赵大健。”
“你在为他惋惜?”
“不可以吗?”
“可以。”
“一失足成千古恨,一时的糊涂酿成了今日的身败名裂,都是教训,虽然我对他的作为感到十分痛恨,但还是为他今天的结果感到有些惋惜,当然,这也许是他命运的必然,他那样的性格,即使不在这个问题上出事,早晚也会在其他方面出问题。性格决定命运,注定的吧。”
“是的,注定的,早晚他会走到这一步。”
“你现在对赵大健是什么样的心情和感受呢?你恨不恨他?”她问我。
“反正我不爱他。”我回答说。
“晕,这话说的,看来,你心里对他其实是憎恨的了。”
“不可以吗?”
我知道自己此时对赵大健的憎恨更多是来自于他对秋桐的作为,对我的成分其实不大。
“可不可以我说了不算,我左右不了你的内心。”她说:“不过,其实我想说,既然他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不必再和他纠结了。”
“可以。”我说。
“人生就是这样,凡事不必斤斤计较,让自己怒火攻心。生年不过百,常怀千岁忧;百事从心起,一笑解千愁。如果想到我们都是来去匆匆的过客,只不过是到世间走一遭,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计较呢?做人大度一点,做事大方一点,不但不会有所损耗,反而会得到更多的。”她说。
“呵呵,秋领导,你又在给我上课了。”我说。
“不敢当,让易总笑话了。”她发过来一个笑脸。
“但我觉得你的话很有道理,我其实很多时候经常会想起你说过的很多话,不管是在现实里还是在空气里说的,都经常会想起。”
“我们在现实里,其实也是在空气里。”
“但是在空气里的时候,似乎就脱离了现实。”
“你这话其实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我宁愿这样欺骗自己,我愿意。”
她沉默了。
“其实我知道你也愿意,其实我知道你也是如此。”我又说。
一会儿她说:“空气里的我和你,虚拟世界的亦客和浮生若梦,已经成为了过去,在过去现在和未来之间,我,我们,只能选择现在,我们,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这都是现在决定的。”
我的心轻轻颤抖,说:“过去无论你承认不承认,都是存在过的,都是来过的,都是会留在记忆里的,现在我们无法逃避,只能面对,未来,不管你怎么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未来,只是不知道未来是怎么样的而已。”
理想主义()
“你终究是个理想主义者。”她发过来一个叹息的表情。
“你难道不是吗?你难道就没有梦想和理想吗?”我反问她。
“我承认我曾经有,但我宁愿让它们不要出现在我的意识和脑海里,我或许不愿,或许不敢面对它们,我宁愿让自己抛弃梦想,舍弃理想,做一个理性的现实主义者,我知道自己无法逃避现实,我只能活在现实的空气里。”她说。
“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你就是我的空气,就是我的呼吸。”我叹息了一声。
她一直沉默着,良久,头像变成了灰色,她下线了。
我默默地看着她变成灰色的头像,心里涌出难言的滋味,默默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清冷的夜空,深邃的夜空里一轮明月正在升起,月色皎洁,夜空清澈,月亮周围,看不到一颗星星,显得如此孤寂。
来来去去,而又漂泊不定,原来你每天都藏匿在空气里。神神秘秘,一片又一续,原来你就是我的空气。让我忘忽所以,如果没有你这片空气,惆怅的我,心魂都会死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单位,不过没有上楼,在大厦一楼大堂找了个角落坐在那里。
8点刚过十分,接到了孙东凯的电话:“9点跟我去一趟旅顺口,到他们区委宣传部去转转。”
我答应着:“好的。”
放下电话,我在楼梯口处转悠,正好遇到了关云飞,正从楼梯上走下来。
“领导好!”我主动打招呼。
“哦。易总,易主任,小易同志。”关云飞看到我笑起来。
“这么早你来这里是——”我说。
“省里有客人,我来陪客人吃早饭的,刚吃完。”关云飞说。
大厦上面几层是办公区,下面是酒店,办公经营两用。
“哦。”我点点头。
“你不上班在这里晃悠什么?”关云飞说。
“呵呵,我在等个人的。”我说。
“哦。也是客人?”关云飞说。
“是的。”我点点头。
“嗯。现在成办公室主任了,这个职务的最大特点就是服务,迎来送往是一大业务啊,呵呵。”关云飞笑起来:“怎么样?干了这些天,适应不?”
“还可以,基本适应了!”我说。
“我就知道你是干什么都可以的,无论哪个位置,你都能干得像模像样,”关云飞说:“你师姐那天还在我跟前念叨,说有些日子没见到你了,不知道你干这个新岗位能不能做好,她担心你的脾气性格做这个岗位会受委屈呢。”
“师姐最近还好吧?”我心不在焉地随口说了一句。
关云飞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还是老样子。”
关云飞这话说的很含蓄,还是老样子,老样子是什么样子?是好还是不好呢?
关云飞既然如此说,我也不能继续问个究竟。
“对了,赵大健的事,我听东凯说了。”关云飞说。
我点点头:”嗯。”
“聪明人往往会做糊涂事,看起来聪明的人其实往往是蠢货,赵大健是个好例子。这事虽然牵扯到你,但你是受害者,所以,赵大健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你都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外人也不会对你有任何说三道四的理由。”关云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