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女上司-第1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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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想起问这个?”她说。
“随便问问。”我说。
“随便问问?我看不是吧。”她说。
“呵呵,我们集团要是空出了一个领导成员的名额,那么,你猜谁会来填补呢?”我说。
“这个猜不到,这是要由市里决定的,此次市里要提拔调整一批人,退几个提几个,同时调整一下,这要由市里办公会来决定呢。当然,虽然说是市里办公会决定,但我们系统的人提拔调整,当然还是要尊重老关的意见,虽然他在省里学习,但还是要必须征求他的意见的,甚至,他的意见会起到十分关键的作用。”她说。
“老关最近要出国考察!”我说。
“那有什么关系,只要他在地球上,一样可以打电话征求他的意见,未必一定要他回来参加市里办公会。”她说。
“嗯。你说的对!”我说。
“你干嘛这么关心这个?”她又问我。
“老关周六出国,孙东凯和曹丽周五会到省城去给他送行!”我说。
“哦。领导出国下属送行,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等我什么时候出国考察,你是不是也要给我送行呢?呵呵。”她说。
“我想,孙东凯会利用这个机会为曹丽争取一下,争取让老关答应提拔下曹丽!”我说。
“为什么这么认为呢?”她说。
“直觉!”我说。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或许你的直觉是有道理的。”
“你说老关会不会提拔曹丽呢?”我说。
“不知道。”她说。
“你说曹丽这次会不会有机会提拔呢?”我又问。
“难说。或许,有可能吧。”她说。
“曹丽正科任职年限不够!”我说。
“你问这个问题很幼稚,年限不够,难道不可以破格吗?看看周围,破格提拔的人不多的是,你不也是受益者之一吗?”她说。
我一时无语了。
“曹丽能不能提拔,关键要看老关的态度,只要老关同意,市里其他领导是不会怎么提反对意见的,毕竟是老关的管辖范围,别人不好插手的。特别是这次老关到省里学习,是为了息事宁人顾全大局走的,领导这一点心里是有数的,一般来说,他不会不给老关面子的。”她又说。
她说得很有道理,分析地很到位。
打心眼里()
我打心眼里不希望曹丽提拔,但我也明白,此事我做不了主,大权在老关手里,我是无法给老关下指示的。
当然,我也明白,为了此次曹丽能提拔,孙东凯一定不会只做老关的工作,他一定还会做其他人的工作的。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到底这次雷正会不会出面不好说,在此事上,他一定会反复权衡的。
如此,雷正出面不出面都是要从是否有利于曹丽的提拔来考虑,基于他和老关目前的关系,他或许会考虑到一出面说不定会惹恼了老关,那说不定会适得其反。老关要是发了飙,就是不给他这个面子,那他还就真的没有办法。到时候反而好事办瞎了。
说到底,事情的关键还是在老关。
我说:“我有一种预感,此次孙东凯和曹丽是不会得逞的,老关是不会成全他们的。”
“为什么有这种预感呢?”她说。
“直觉!”我说。
“又是直觉,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你又不是老关,你怎么知道他想什么呢?”他说。
“我是站在他的角度和立场来感觉的!”我说。
“你可以站在他的立场来感觉,但是,你的经历和阅历却没有他的多,你的城府却没有他的深,你的思维却不会有他的密,你的想法却不会有他的全,你的视野却不会有他的广,所以,你只能直接只能感觉,却不能保证准确性。”她说。
她一席话说地我无以应对。
“你不要去想这些事,这些事和我们无关,即使有关,也是我们所不能左右的,我们只管做好自己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顺其自然。”她说。
“嘿嘿。心不由己呢!”我说。
“我看你是自己想法太多!”她说。
“难道你就没有想法吗?”我反问她。
她不做声了。
“嘿嘿。”我又笑了一声。
“笑什么笑?”她说。
“怎么?不可以笑?”我说。
“哼,很得意?”她说。
“木有!”我说。
“唉,我想和你说,你很多时候活得很累,是不是?”她说。
“嗯。”我承认这一点。
“知道你为什么活得很累吗?”她说。
“知道,因为我想法太多。”我说。
“回答正确,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让自己那么累呢?”她说。
“我乐意!”我说。
“你——”
“我怎么了?”
“你不可救药!”她说。
“不可救药就不可救药吧,性格啊,改不了了!”我说。
“我还是希望你能想法少一些,让自己生活地简单一些,那样,你的心情会很轻松,生活会快乐很多!”她说。
“我也想那样,但是没办法,没办法啊。”我说。
“唉。”她叹了口气:“如果你简单,这个世界就对你简单。简单生活才能幸福生活,人要自足常乐,宽容大度,什么事情都不能想繁杂,心灵的负荷重了,就会怨天忧人。要定期的对记忆进行一次删除,把不愉快的人和事从记忆中摈弃,人生苦短,财富地位都是附加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简简单单的生活就是快快乐乐的生活。”
我深呼吸一口气,心里有些悲凉,说:“你说的很对,但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啊。其实,我知道的,我们俩都是这样的性格,你虽然在说我,但你其实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当然,我知道有一点你比我强,那就是有些事你能想开能放下,你能忍受能接受,但我不行,这一点我比你差远了。
“其实,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很苦,你比我苦多了,其实,我很想分担你的苦,可是,我做的不够好,我无法做到,其实,我多么想你是一个纯粹的简单的人,同样,我也想让自己是那样,那样,我和你,我们,都是简单的,都是快乐的。可是,现实里,我们都做不到,如此简单的东西,我们都得不到。”
她沉默了。
我也沉默了。
想起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以平常之心,接受已发生的事,以宽阔之心,包容对不起我们的人。以不变之心,坚持正确的理念,以喜悦之心,帮助须帮助的人。以放下之心,面对难舍的事,以美好之心,欣赏周遭的事物。以真诚之心,对待每一个人,以愉悦之心,分享他人的快乐。以无私之心,传承成功之经验,以感恩之心,感激拥有的一切!
愈发感觉到我和她之间的差距,修养的差距,修心的差距,修行的差距。
沉默中,我看着电脑上的对话窗口,看着她的头像,点燃一支烟,默默品味了很久很久。
想到正在空气中的她,此时的她一定也在看着我,如我看她一般地看着我。
心里一阵悸动,一阵颤栗。
浮生若梦,梦若浮生。
心中不由感到了一阵巨大的惆怅和忧伤,还有无边的迷惘和忧郁。
那一瞬间,似乎终于发现,一直深爱着的人,在这永恒的空气里,一直呼吸着这个世界。心中的爱和思念,都不会只是属于自己曾经拥有过的纪念。我怅怅地想,有些事情或许是不可以遗忘的,有些事情或许是不可以纪念的,有些事情或许能够心甘情愿,有些事情或许一直无能为力。
或许,我爱你,这是我的劫难。
或许,你爱我,这是你的劫难。
劫难,在劫难里呼吸,在劫难里存在,在劫难里抗争,在劫难里忍受,在劫难里消失。
燃尽的烟灰烧疼了我的手指,我的手猛地一颤。
我的心也猛地一颤。
黯然下线,睡去。
转眼到了周五。
今天天气很冷,北风阵阵,寒风呼啸的天空中阴云密布。
今天,我要开车带部长夫人我的师姐谢非去省城。
上班后,我直接用办公室内线电话打给了孙东凯。
“孙总,早上好。”我说。
“小易,早。”孙东凯说。
“你什么时候出发?”我说。
“嗯。一会儿就出发。”孙东凯说。
“哦。”
“怎么?有事吗?”孙东凯说。
“那个,我要给你汇报个事。”我说。
“什么事?”孙东凯说。
“待会儿我想到季监事办公室去一趟。”我说。
“哦。”孙东凯拉长了声音。
“我想去给他汇报下思想。”我说。
“汇报思想?”孙东凯说。
“是的。我是集团监事委员,我想我可以用这个名义到他办公室去和他单独谈谈话。”我说:“除了这个,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理由去单独接近他。”
“哦,你的意思是——”孙东凯顿住了,接着声音变得有些轻快:“我懂你的意思了,不错,很好,你的这个想法很好,我赞同,我支持,行,去吧。”
“去之前,我想想给你汇报下,同时听取一下你的指示。”我说。
孙东凯听我这么说,似乎更加高兴了,说:“指示倒没有,不过,你要注意几点,和他谈话的时候,要注意察言观色,要注意细节,要带着毕恭毕敬的神态和他谈话,要多听他讲,要从他的讲话里注意捕捉有用的信息。我说的是有用的信息,也就是有价值的东西,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我说。
“你今天倒提醒了我,作为经管办主任,你同时还是集团监事委员,你可以有合理的身份和充足的理由经常去单独见他的,你是有条件多和他接触的,这一点优势要好好发挥下,利用这个条件,打着这个名义,你以后要打着汇报请示工作的名义多和他接触,在他面前要做出恭顺服从的神态,正好可以利用这些机会来获取更多的有价值的信息。”孙东凯说。
“好,我记住了。”我说。
“去吧,有什么情况及时给我汇报。”孙东凯愉快地说。
我放下电话。
理顺摆平孙东凯这边,然后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公开去接近季监事了,这是我先给孙东凯打电话的目的。我不能让孙东凯对我和季监事的单独会见起疑心。
见季监事,是昨天我经过反复考虑做出的决定,综合目前的情况,我决定在去省城之前见他一次,有些话,有些事,我要告诉他。我感觉是有见他的必要了。
我不想暗地和季监事约会,那样万一被孙东凯发觉反而露馅,我决定利用我集团监事委员的身份堂而皇之和季监事见面,不但公开见季监事,而且还要提前通报孙东凯,还要让孙东凯愉快接受痛快支持。
然后,我拿起内线电话打给了季监事。
“季监事,我是小易。”电话打通后,我说。
“哦。小易啊。”电话里传来季监事沉稳的声音。
“领导这会儿忙不?”我说。
“怎么?你有事?”季监事说。
“如果不忙,我想去你办公室给你单独汇报下思想。”我说。
“呵呵。”季监事笑起来:“汇报思想,这个事情似乎是无法拒绝的。”
“我是以集团监事委员的名义去给你汇报的。”我也呵呵笑起来。
“那理由就更充足了,那我就更没有理由拒绝了:“季监事呵呵笑着:“我刚到办公室,这会儿没事,来吧。”
汇报工作()
我放下电话,直接出了办公室,直奔集团总部。
刚到集团大厦一楼,正好遇到孙东凯和曹丽正在往外走。
看到我,他们停住了脚步。
“现在就出发?”我说。
“是的,今天天气很阴,预报下午有雪,还是早赶过去保险,别万一真的下雪耽误了。”曹丽说。
似乎,曹丽对此次省城之行看的比孙东凯还要重要。
我当然明白曹丽的心思。
“那好,祝你们一路平安,一路顺利。”我说。
“你干嘛去?”曹丽问了一句。
我犹豫了下,说:“我要到季监事办公室去汇报工作。”
“你到季监事办公室去?汇报工作?”曹丽带着意外的眼神:“你找他汇报什么工作?你是做经营的,你找监事领导汇报什么工作?”
曹丽的口气似乎有些不解和不满。
“呵呵,我还是监事委员呢,当然可以给季监事汇报工作了!”我笑了下。
孙东凯瞪了曹丽一眼:“不属于你的事你少乱插言少乱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