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女上司-第10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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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领导成员开始,大家依次进行发言。
大家的讨论,每个人发言都很简短,讲的也都是不疼不痒的皮毛话,基本的模式都是对方案先赞扬肯定,然后说发行工作如何重要,然后说要加强领导强化措施之类的,再就是表态说自己所属的部门和领域要积极配合好发行公司的工作等等,基本都是大同小异。
这也难怪,在座的发言者,没有几个是真正懂发行的,内行话是说不出来的,只能说这些无伤大雅的外行话了,这样起码不会出洋相。
倒是曹丽赵大健曹腾提了几点建议。
曹丽建议恢复以往的老传统,给集团全体人员都下订报任务,分担发行公司的一部分压力,让大家人人身上有担子,这样做除了有利于报纸的征订,也能增加大家的主人翁责任感。
赵大健提议日报的征订任务分配比例要多向农村倾斜,甚至可以搞日报村,让日报走进家家户户,降低城市各机关事业单位的订报数额,他的理由是农村人素质低,更需要学习,城里人本来消息渠道就多,而且素质高,不需要看那么多日报。
曹腾建议在发动发行员进行广泛征订的同时,大力发展集团订阅生活类报纸,重点向效益较好的企业倾斜,为了做好这一点,集团相关新闻部室要做好配合工作,积极搞好新闻宣传。
同时,他建议集团广告印刷等经营部门要积极发动自己的客户订阅本集团的报刊,因为发行做好了,广告印刷本身的日子也好过,这其中的利益是密切相关的。
曹丽的建议显然是和秋桐唱反调,秋桐主持发行工作当年就取消了集团全员订报的规矩,坚持由发行公司本身来完成订报任务,把集团其他部门人员从订报压力中解脱出来,让大家不必每年都要疲惫不堪在做本职工作的同时到处奔波求爷爷告奶奶订几份报纸。
表面上看全员订报有利于发行工作的开展,但实际上集团这些人员订的报纸大多都是在现有订报资源里的瓜分和掠夺,并没有开发多少新订户,他们订的那些报纸,几乎都是各机关单位的,这些订户本身就是要订报纸的,原本发行员就可以去续订过来,这样被集团的人一争抢,反而损害了发行员本身的利益,影响了他们的订报提成。
这样做其实是弊大于利,不但没有开发出新的订户资源,反而还影响了大家的本职工作。
不知道曹丽出于什么动机,突然提出了这个建议,要复古。
但我隐约感到她是对着秋桐来的。
对曹丽的建议,会场里没有人做声,大家似乎都隐约意识到了曹丽的用意,似乎他们既不愿意同意曹丽的提议,但也不想反驳,都知道曹丽和孙东凯的关系,谁愿意在这样的会上让曹丽难堪呢。
季监事看看秋桐,又看看我,然后仰脸看着天花板。
不知这家伙心里是怎么想的。
秋桐神色平静,也不说话。
孙东凯看着大家,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
我当即开口了,毫不客气否定了曹丽的提议,将我的理由逐条进行了阐述,站在集团全局的角度,分析了这样做的巨大弊端,以及带来的后患和影响。
不能理解()
我说的过程中,曹丽带着幽怨的目光不停朝我翻白眼,似乎是在责怪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理解她是在为我着想,不能理解她对我的一片苦心。
等我说完,大家纷纷点头,有的人甚至鼓了几下掌。显然,大家都被全员订报搞怕了,每年一个轮回,一到年底就要被摊派出去着七大姑八大姨帮忙订报,谁喜欢啊?
孙东凯也微微点头,表示同意我的分析。
曹丽气地脸色有些发白,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低头不语了。
对赵大健的建议,一直不说话的季监事突然开口了,首先他毫不客气痛批了一顿赵大健农村人素质低城里人素质高的观点,说赵大健骨子里就没有群众意识,思想上就对农民带着有色眼镜,意识里有严重问题,他首先需要加强自己的世界观改造。
季监事的一顿猛轰,让赵大健有些无所适从,大家都鸦雀无声地看着季监事,孙东凯则保持沉默。
季监事继而表示,发行公司关于日报订阅的分配比例是正确的,合理地照顾了城乡实际,日报订阅,绝对不能搞什么日报村,也不能加大农民订报的比例,因为日报订阅本身就是摊派,加大农村订报的比例,就等于是增加农民负担,农民处在社会的最底层,已经够苦的了,绝对不可以这么做。
还有,各机关单位每年一到订阅日报的时候就哭穷,不舍得花钱,其实只要把他们每年吃喝旅游的钱拿出来一小部分,就可以完成甚至超额完成日报订阅任务。
季监事的话铿锵有力,有理有据,正义凛然,我不由心里暗暗叫好。
不由觉得赵大健真是他娘的犯贱,你说你搞什么建议啊,随大家哼哼唧唧几句不就得了,好像不提几句建议就显不出你有能耐似的,好像不提几点意见就显不出你是曾经发行公司的元老似的,这下子倒好,直接被季监事逮住机会毫不留情上纲上线狠批一顿,脸没露上,反倒弄了灰头灰脸。
当然,季监事如此狠批赵大健,似乎也带有打狗不看主人给孙东凯一点颜色看的意味。
季监事讲完后,一直沉默不语的秋桐突然开口了,说她赞成季监事的观点和意见,认为季监事讲地很对很好。
秋桐这一发言,赵大健的脸色更难看了,带着怨恨的目光扫了季监事和秋桐一眼。
孙东凯托着下巴看了看季监事和秋桐,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微笑了下,说他也赞成季监事的观点,同时他开始批评赵大健,需要努力加强自己的思想素质和群众意识。
孙东凯这一发话,赵大健更丧气了,低头不语。
对曹腾的提议,秋桐发言了,她表示赞同,认为这个提议很好,符合市场规律,符合共赢的规则,符合集团的整体利益。
我认为秋桐这话是出于绝对的公心。
我其实也同意曹腾的提议,随即也发言表示赞同。
孙东凯微微点头,说了一句话:从这个提议里可以看出,曹腾是有大局观念的。
一听孙东凯这话,大家随即都纷纷表示曹腾的提议是值得考虑的。
曹腾看起来很开心。
曹腾今天抓的机会不错,比曹丽和大健强。
然后,孙东凯做了总结发言,先充分肯定了发行公司的这个大征订方案,然后强调了发行在集团整个工作中的重要性,要求集团有关领导成员要加强领导,要求各部门做好配合工作,积极协助发行公司做好明年的报纸征订工作,要求发行公司马上开始进行全面的落实和发动,掀起大征订工作的高潮。
会议圆满结束后,孙东凯把我单独叫到他办公室。
“这个方案,真的是唐亮搞出来的?”孙东凯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我。
“是的,千真万确。”我点点头,接着补充了一句:“我倒是很想将这功劳据为己有,可是,良心上过不去,道德上要受谴责,我还没厚颜无耻到那个程度啊。”
孙东凯无声地笑了下,目光紧紧盯住我。
我冲孙东凯一咧嘴。
孙东凯带着游离不定的目光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
我也似笑非笑地看着孙东凯,不知他心里在捣鼓什么小九九。
一会儿,孙东凯挥挥手:“好了,没事了,你去忙吧。”
我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回身关门,看到孙东凯正皱眉看着桌面上的发行方案,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回到公司,我当即让云朵给公司各科室站中心下通知,明天在公司会议室召开公司中层负责人会议,安排部署大征订工作。
忙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到了下班时间,外面的天色开始黑了。
星海的秋天已经来临,大街上的法国梧桐已经开始飘落泛黄的叶子。
傍晚的星海,空气中带着一股湿润的凉意。
秋天给我的感觉总是那样让人心悸,在苍凉的秋天里,我不由会想起命运多舛的秋桐。
云朵下班前来了一下,问我还有什么事没有,我说没有了。
“哥,王林还在办公室里等着送你下班。”云朵说。
“不用了,我要加会班,让他下班回家吧!”我没有抬头。
“好的。你不要回去太晚,要记得吃晚饭!”云朵说。
“嗯。”我抬起头冲云朵笑了下。
然后,云朵就走了。
我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外面的天色不知不觉全黑了。
刚忙完,正在做最后的修订,有人敲门。
“进来——”我没有抬头,说了一句。
门轻轻被推开,没有人说话。
我转过头看着门口——
这一看,不由有些出乎我的意料,门口站着老李。
老李来了!
这么晚了,他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我不由感到很意外,忙站起来招呼:“李叔,你来了。快进来,请坐!”
老李微笑着站在门口:“小易,你这会儿忙吗?”
“不忙,刚忙完。”我说:“李叔,你有事吗?”
“呵呵,我刚好经过这里,看到你办公室里亮着灯,就上来看看你。”老李说。
老李竟然知道我办公室的位置,这让我感到有些奇怪。
“那进来坐坐啊。”我说。
“不了,既然你这会儿没事了,那我们一起吃晚饭好不好?”老李说。
“哦。行!”我点头答应,接着说:“李叔,我请你——”
老李呵呵笑了:“行,好!”
我关了门,和老李一起下楼,到了马路对过的一家湘菜馆,要了个单间,点了几个菜,弄了一瓶白酒。
“来,李叔,我敬你一杯。”我给老李敬酒。
“呵呵,好。”老李举起酒杯。
然后,我又和老李喝了几杯酒,边随便说些大路边上的话。
老李似乎一直就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
我不知道老李今晚突然约我吃饭是什么用意,但我知道他一定是有事才找我。
他不说,我也不问。
几杯酒下肚之后,老李摸起一支烟,我忙给他点着。
老李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看着我:“小易,国庆假期期间,你和秋桐一起去韩国旅游了?”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我靠,老李莫不是怀疑到我和秋桐什么了,这可不是好玩的,秋桐可是她未来的儿媳妇。
我忙说:“是啊,不过,除了我和秋总,一起去的还有小雪还有我们公司的一个女孩子云朵。我们在韩国旅游期间,云朵和小雪和秋总一起住的一个房间。”
我似乎急于想澄清解释什么。
老李呵呵笑了:“我知道小雪和云朵一起去的。我没有质问责怪你的意思啊。你们一起出去旅游,很好啊,要是单就她们几个,我还不放心呢,有你跟着,我就放心多了。”
老李的话让我心里安稳下来,但同时又暗暗感到惭愧羞愧。
“在韩国旅游这几天,你们玩的开心不?”老李说。
“还不错啊,挺开心的!”我说。
“你们都去了哪里呢?”老李说。
“去了几个风景区,还去了济州岛,还有在首尔自由购物。”我大概说了一下。
“哦。”老李点点头,看着我,似乎还想知道什么。
我看着老李,说:“对了,首尔购物那天,云朵带小雪去随团购物,我和秋总没去,去拜访了一个朋友。”
“朋友。”老李眼皮一跳,接着笑了笑:“什么朋友啊?”
“嗨——你知道的,就是上次来星海参加那个文化交流年活动的韩国今日集团的总裁啊,叫金敬泽的,你不是看过那集团的宣传画册吗?”我笑着说。
“哦。”老李眼皮又是一跳:“你们去见那人了?”
“是的,去见了那个金敬泽。参观了他们集团。”我说。
“你们只见了那个金敬泽?”老李的声音似乎微微有些颤抖。
我边大口吃菜边不以为然地说:“没有啊,还有一位,我们还荣幸地受到了那个金敬泽姑姑——也就是那今日集团董事长的亲自接见,呵呵。”
“你们,见到了她?真的,真的见到了她?”老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突然有些异样,似乎带着不可抑制的激动。
突然的变化()
我心里一顿,抬起头,看着老李,他的全身正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是啊,我们是见到了那个董事长啊。”我困惑地看着老李说:“李叔,你——你怎么了?”
老李突然的变化让我感觉十分奇怪。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