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女上司-第10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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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夏季的声音颤抖着,眼圈红了。但接着他又带着戒备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老黎和夏季的对话让我心里感动不已,但夏季的目光让我又不由有些不安起来。
当晚,我没有走,老黎留下了我,让我陪他在客厅喝茶。
夏季上楼去睡了,我和老黎坐在客厅里喝了一夜的茶。
这一夜,我毫无困意,老黎也没有,我们只是默默喝茶,交谈却不多。
第二天,我召集四哥还有方爱国他们四个,通报了昨晚的事情,把昨晚那中年人的模样神态以及和老黎的对话内容都告诉了他们。
听我说完,四哥沉默了半天,说:“星海道上稍微有点规模的,我基本都清楚,但似乎却没有一个你描述的这样的头目。难道,真的是外地流窜过来的?还是,被本地的雇佣来的?”
“目前不能确定!”我说。
“他们在星海肯定活动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他们在星海活动过,我想,就一定能通过某些渠道调查到他们。”四哥说。
我知道四哥有自己的某些地下关系和渠道。
“我回去安排下,看能不能打探到他们的什么蛛丝马迹。”四哥说。
“千万千万不能暴露任何痕迹,不然,会让他们以为是夏雨家人那边的,那会危及夏雨的生命安全。”我说。
“我会注意的,这一点必须得到保证,这是大前提,一定不会暴露,我会委托稳妥的人暗地查访,特别是在夏雨安全回来之前,会格外隐蔽。”四哥说:“当然,即使如此,为了不让老黎担心,我们的活动还是最好不要让老黎知道。”
四哥做事一向稳重,此话也有道理,我点点头。
“四哥,需要我们做什么,你尽管吩咐。”方爱国说。
四哥看了看方爱国,沉思了下,点点头:“需要的时候,我会的。”
然后,四哥就走了。
方爱国这时对我说:“易哥,昨晚把这事向大本营汇报了。”
“怎么回复的?”我说。
“一直到现在,大本营始终没有做任何答复!”方爱国说。
“哦。”我点点头。
我不知道李顺知道此事后会怎么认为,他不做任何答复又是什么意思。
我此时又隐隐对那绑匪是否真的讲信用感到担忧,万一他们拿到钱后翻脸不认人背信弃义杀了夏雨怎么办?那绑匪头目在老黎面前的信誓旦旦到底有几分的可信度?
我如此想,老黎是否也想到了这一点呢?他对那绑匪头目的话到底信了几分呢?如果没有全信,他是否又会有其他措施呢?
我在忧惧度过了忐忑不安的一天。
晚上,老黎又叫我过去陪他喝茶。
老黎似乎很淡定很从容,和我喝了一会儿茶,竟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老黎睡得很深很沉。
我拿了一条毛毯悄悄给他盖上,然后自己也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微明,而老黎也已经不在沙发上了,毛毯正盖在我身上,老黎正背着手站在夏雨妈妈的遗像前,一动不动地看着。
侧面看去,老黎看得是如此入神如此深情。
我没有动,就那么看着老黎,唯恐出动静惊扰了他。
许久,老黎缓缓转过身,看着我,微微一笑:“小克,你醒了。”
我坐起来,伸了伸懒腰,点点头。
“洗把脸,陪我一起吃早餐。”老黎说。
我简单洗漱了一下,和老黎一起吃早餐。
正吃饭,我的手机来了短信,我打开看了下,四哥来的:似乎,除了我们,还有人也在通过某些渠道隐秘地进行暗查。
我不由看了老黎一眼。我怀疑是他安排人干的,他似乎也在防备绑匪拿到钱会违反承诺杀人灭口,他也做了两手准备。
和反复无常的绑匪打交道,必须要做两手准备,这是必须的。特别是不能确定这股绑匪到底是何来头来历和其真正目的的情况下。
我能想到的,老黎当然也会想到。
我手下有人,老黎手下当然也有人,虽然我没有试过身手,但我确定他身边那些保镖可不是吃素的。此时,我只想到了老黎手下的几个保镖,没有想到其他武装力量。
我对老黎此时的认知其实还是很单纯的。
我明白,为了防止打草惊蛇造成人质的伤害,调查只能极其隐秘进行,绝对不可以暴露任何痕迹。
但,他的人还是被四哥发觉了。
不知四哥的人有没有被他安排的人发觉。
似乎,我不想让老黎知道我在秘密行动,而老黎也不想让我知道他还有另一手安排。
当然,我们对对方的保密似乎都是善意的。
另一手安排()
在我看老黎的时候,他也似乎不经意地抬头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小克!”老黎说。
“没什么!”我胡乱应付了一声,接着就低头吃饭。
“呵呵。”老黎笑了下,似乎笑的有些玄机。
此时,我虽然怀疑老黎有另一手安排,但想不出他能走多远,想不出他能做到什么程度,我觉得他似乎他在这方面似乎应该是没有多大作为的,毕竟,他只是一个生意人,一个老爷子。虽然他足智多谋,但,似乎,他极有可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正因为如此,我才要紧锣密鼓加强我这边工作,我必须要做两手准备,必须要留后手,必须要确保夏雨的生命安全。当然,这一切还是要悄悄进行,甚至连老黎也不会告诉。
吃过早饭,我对老黎说:“今天就要给绑匪那两个亿了,钱很多,装运也需要人手,要不要我安排几个人来帮忙呢?”
老黎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哦,好,行。”
我的心里一喜。
然后,我借口上卫生间,电话通知了方爱国他们,到老黎家来,然后,我又通知了四哥,让他做好相应的准备。
9点的时候,一辆厢式货车开到了老黎家门口,停在那里,方爱国他们也到了,站在附近。
老黎和我走出门,老黎看到方爱国他们,冲我微微一笑。
一会儿,开过来三辆面包车,夏季从前面下来,工作人员打开面包车,夏季对老黎说:“爸,都拉来了。”
“装车吧。”老黎点点头。
我这时冲方爱国他们示意了一下,他们过来就奔面包车而去。
夏季看看他们,看着我和老黎:“他们是——”
“小克找来帮助搬运的。”老黎说。
夏季点了点头,然后就指挥大家把一麻袋一麻袋的钱从几辆面包车上分别卸下,集中搬运到厢式货车里。
2亿元,足足几十个麻袋。
方爱国他们四人和其他人一起来回忙碌着,在周围的人看来,并不知道他们在搬运钱,只是当做在转运货物而已。
期间,有其他车辆经过,厢式货车挡住了人家的去路,方爱国敏捷地跳进厢式货车驾驶室,把车往前开了几米。
很快搬完,几辆面包车都开走了,夏季向方爱国他们道谢,他们笑笑,然后方爱国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明白,他得手了。
然后,方爱国他们就告辞离去。
一会儿,老黎接到电话,绑匪来的,告诉老黎派一辆车去接他,到燕窝岭去接。
“我去吧。”我看着老黎。燕窝岭距离这里不远。
老黎看看我,又看看夏季,摇摇头,对夏季说:“安排你的司机去接。”
夏季点点头,然后让他的司机开着他的车去了。
然后,老黎和我还有夏季就站在车旁,周围几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在附近游荡,显然都是保镖。
大约30分钟后,夏季的车回来了,车上下来了那个中年人,还有一个小伙子。
中年人看也不看周围的保镖还有我和夏季,直接走到老黎跟前,笑着:“老爷子早,今天天气不错啊。老爷子心情想必也不错吧。”
夏季看着中年人,脸上露出紧张的表情,我在旁轻轻用手碰了下夏季的胳膊,紧盯住这中年人。
老黎淡淡一笑:“我想你心情一定比我更好。你要的东西都齐了,去检查下吧。”
中年人冲那小伙子一点头,小伙接着就跳进车厢里。
“老爷子做事就是痛快,我就喜欢和老爷子这样的人打交道。”中年人说着,有意无意地又解开上衣,我又看到了他腰间捆绑的雷管,然后他接着就扣上上衣扣子,不经意瞥了我和夏季一眼。
“别忘记我们达成的协议。”老黎说。
“那当然,一定的。等我们到达安全的区域,大小姐就会安然回家的,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来保证。”中年人拍着胸脯。
“需要多久?”老黎沉声问道。
“这个,如果顺利的话,大约需要2—3个小时吧。很快的,老爷子两天时间都能等,又何必在乎这几个小时呢,是不是?”中年人的口气虽然很温和,但毫无商量的余地。
老黎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叹了口气。
“这车在市区跑没问题吧?”中年人说。
“有市区通行证。”老黎说。
“还是老爷子想的周到。”中年人夸赞了一句。
老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半天之后,那小伙子跳出车厢,冲中年人点点头,那意思是验货完毕。
中年人点点头,小伙子接着就关死车厢门,然后跳进驾驶室。
中年人对老黎说:“老爷子,多谢啦。那我就走了。您老人家就安心在家里等大小姐回来吧。你们父女很快就能团圆了。”
老黎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中年人接着看了看周围,然后敏捷地跳进驾驶室,小伙子接着就发动车子,徐徐往外开去。
“爸,我们——”夏季似乎有些不甘心,看着老黎。
老黎淡淡地说:“小季,你去公司忙你的事情吧,我在家等你妹妹回来。小克,你也去忙吧。”
说完,老黎径自回身进了房子。
我巴不得老黎说这句话,于是就慢悠悠离开了老黎家,往外走去。
走到马路边,一辆灰色的面包车停在路边,车门正开了一半。我回头看了看,接着敏捷地跳进车里,反手拉上车门。
开车的是四哥,车里坐着方爱国他们四个。
这车是我安排四哥搞来的,专门为了今天用的。
方爱国正在摆弄着一台带液晶显示屏的仪器,正在慢慢调试。
这台仪器也是四哥通过地下渠道搞来的,国外最高端的探测跟踪监听仪,具有远距离监听和跟踪功能,利用无线发射装置来实现,最远监听探测距离可以达到10公里。
就在方爱国他们帮忙搬运钞票的时候,已经悄悄把微型跟踪器吸附在了其中一个装钞票的麻袋里,同时,借助调车的时机,方爱国在货车驾驶室里吸附了一个微型监听器。
随着一阵沙沙的声音和屏幕上的条纹跳动,一会儿,声音安静下来,图像也稳定了。
“易哥,他们正开车走在西安路上,方向是奔滨海大道。”方爱国指着屏幕对我说:“现在距离我们是4。4公里。他们这会儿一直没有说话。”
“嗯。”我点点头:“先不要动,等会儿。”
为了防止被他们发觉,我必须要拉长和他们的距离。
四哥这时回头对我说:“根据调查,这伙人确实不是本地道上的,他们到这里大约有10多天了。平时住在中山路附近的一个酒店里。一直深居简出。”
我点点头:“查访没有被他们发觉吧?”
四哥笑了下:“怎么会。我找的人都是办事很稳妥的。”
我笑了下。
“据我的线人告诉我,还有另外的人也在暗中查访他们。”四哥说。
“嗯。”
“会不会是——”四哥看着我。
我摇摇头:“不好确定,大概可能或许是,但也许也不是。”
“目前,他们关押人质的地点一直没有查访到。没有任何这方面的信息。”四哥的表情有些担忧说:“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们拿到钱之后会不会放人。这伙人来历不明,行事风格习惯摸不透,我就怕他们是一伙不讲信用的恶徒。”
四哥的话正是我最担心的。
“严密监听他们的谈话。不放过任何一丝信息。”我说。
我现在寄希望于能从他们的对话里得到夏雨被关押的地点消息,希望这绑匪拿到钱后会得意忘形不经意说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因为我知道,他们必定现在是分开的,看守夏雨的人必定是要和他们会合的。
“易哥,他们上了滨海大道,正往北直开。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