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女上司-第10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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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梅点点头。
我仰脸看看天空,对章梅说:“没事的时候,你就多看看天,多呼吸呼吸自由的空气,多想想你的明天,多想想美好的生活。”
章梅又点点头,抿了抿嘴唇:“兄弟,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易克,容易的易,克服的克。”说完,我转身离去。
回去的路上,我接到了秋桐的手机短信:“喂——今天上午在人民广场看到一个开出租车的,似乎是你呢。”
我回复说:“你说对了,的确是我!我本想来和你打个招呼的,无奈车上有客人,催着走。”
“哦,你开出租车干嘛?”
“体验生活。”
“真的?”
“真的!”
“我应该相信呢还是相信呢?”
“你应该相信还是相信!”
“那好吧。我信了吧。”
“信就对了。”
晚上,在方爱国宿舍的发报室,我神色严峻地对方爱国说:“准备给大本营发报,请总司令本人亲阅。”
我知道此事必须要告诉李顺。
不但要告诉,而且我要亲自告诉。
因为我知道,有方爱国知道,此事是瞒不住李顺的,即使我不报告李顺,李顺也同样会从方爱国那里知道,那我反而被动了,与其这样,不如我先报告。
既然李顺肯定会知道,与其被动,不如主动。
当然,我报告李顺此事的原因除了刚才这一点,还有一点我或许自己不愿意正视不愿意直面甚至不愿意承认。那就是我自己也说不出我告诉李顺章梅的事情是否出于和秋桐有关的某些心理,换句话说,我是否带有自己某种不可告人的私心。
此时,我不知道章梅的突然出现对我对李顺对秋桐甚至对包括小雪在内的大家意味着什么,不知是喜是忧是好是坏。
大本营很快回电,一长串惊叹号后面,是一长串问号,之后,是一长串省略号。
之后,没有任何东西了。
整个电文除了这些,没有一个字。
这是典型李顺风格的回电。
从回电里,我似乎看到了李顺此时的心情,看到了他内心正在翻涌的惊涛和骇浪,看到了他极度震惊之后的高度疑问,看到了他疑问之后陷入的长长回忆和深思。
此时,李总司令无言,却胜过千言。
看着李总司令的回电,我陷入了沉思,我想琢磨透彻李顺此刻的心境,我想琢磨透彻李顺回这电文的意图。
没有任何一个字,也就是说,没有做关于此事的任何指示,也就是说,对目前关于章梅的事情,关于我对章梅做的事情,没有做出任何评价。
这,是什么意思?是李顺故意要如此表态呢还是一时他没有考虑好该如何处置此事?毕竟,章梅的突然出现,对于李顺来说不管是喜是忧是好是坏都会让他震惊都会在他的心里掀起九级地震,在目前的情形下,他必然要深思熟虑之后才会做出某些他以为是正确的决策。
隐约意识到,章梅的出现,似乎将搅动很大一个局的翻涌,似乎将打破一直以来的某些均衡和平衡态势。
我将电文收起,决定静观其变。
虽然章梅告诉我她会自觉不让我安排人陪同协助她,虽然我当时也答应了章梅的要求,但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让方爱国他们轮流在门口24小时不间断值班,防止出现意外情况。一方面是防止章梅半途而废逃之夭夭,一方面也是暗中保护章梅的安全。
素质不错()
我向方爱国他们四人做了安排。
他们都立刻答应下来,没有人提出任何异议和疑问,没有人表现出任何好奇。
当然,此时,他们心里或许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或许只是明白了个大概。但他们没有对此事多说一句话,没有发表任何议论和评论。
我对他们的表现很满意,素质不错。
第二天,我把此事告诉了四哥。
四哥听完,沉默了许久,说了一句:“该来的早晚会来。”
我也颇有些感慨。
“你不打算让小雪和章梅母女相见?”四哥说。
“她们能不能见面,这不取决于我,而是取决于李顺,相对来说,这其实是他的家事,我是不能乱掺和的。不过,在李顺给出明确的答复之前,我是不打算告诉章梅她的孩子还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小雪的。”我说。
“这多少有些残忍。”四哥说。
“是的。是有些残忍。不过,没办法。”我说。
“对大人很残忍,对孩子更残忍。”四哥又说。
我没有说话。
“你认为李顺会如何处置章梅?”四哥说。
“不知道。”我说:“我不知道李顺对章梅现在是否还有感情,不知道他会不会恨她。如果有感情,又不知道李顺会如何处理目前的关系,如果是仇恨,更不知道李顺会对章梅采取什么措施。不过,我知道一点,李顺现在对女人是很厌恶的,他根本不愿意谈起女人来。”
“你要知道他厌恶女人的原因和根源,他不愿意提起女人,但不代表他不愿意谈起章梅。我总觉得,李顺仇视天下女人的成因,不在于其他,就在于章梅,章梅是李顺心理巨变的根源所在,现在章梅出现了,或许对李顺的心理又会产生某些影响和变化。”四哥说。
我觉得四哥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不由点了点头:“或许是这样的。”
“假如李顺憎恨章梅,勒令你把她杀掉,你会执行吗?”四哥问我。
我毫不犹豫地摇摇头:“不会,我绝对不会去杀了小雪的妈妈。”
“那假如李顺要是直接命令方爱国他们去做呢?”四哥说。
“这——”我一时语塞,显然,我明白,如果李顺越过我直接给方爱国他们下命令,他们是会不折不扣执行的,如果我阻拦,他们甚至会对我也下手。虽然他们名义上是接受我的领导,但他们还同时接受大本营的指示,垂直管理,双重领导啊。
我想了想,对四哥说:“我觉得李顺不会下令杀死章梅的,不管怎么说,不管章梅之前如何对不住她,毕竟他们有过一场,毕竟他们之间还是有过感情的,毕竟他们还有个孩子,毕竟章梅是小雪的妈妈,即使李顺再恨章梅,他也会看在小雪的面子上放过她,不会对她怎么样。再说,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李顺心里也未必就真的会恨章梅。”
四哥听了,点点头:“也许是这样。我其实是不希望因为章梅的出现导致目前相对平稳的局面出现大的动荡和波折。不希望有更多的人搅合进去。或许,李顺也会有这样的考虑。”
我说:“我也是这样考虑的。我把章梅送到戒毒所,一来是要让她把毒戒掉,二来也是想让她处在一个相对隔离的环境,避免有可能出现的一些纠葛和麻烦。”
四哥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嗯。既然李顺没有做出明确的表态,那就先走一步看一步。”
“只能如此!”我点点头说。
“不过,我觉得李顺不会沉默很久的!”四哥说。
“是的,说不定他昨晚一夜未眠。”我说。
“嗯。”四哥点点头,然后说:“后天是9月1号,小雪就要正式开学上小学了。时间真快啊,一晃7年过去了,小雪长这么大了。”
四哥的口气有些感慨。
“是啊,时间过得很快。7年。”我也有些感慨,7年前的爱恨情仇一下子将李顺章梅和小雪推到了前台,甚至秋桐也极有可能被沾染进去。
我其实现在搞不懂李顺对章梅到底是爱还是恨,李顺之前和我谈起过去这事的时候,没有表现出对章梅的任何恨意,但也没有表现出对她的思念和牵挂。
亦或是因爱而恨,又或是因恨而爱。
一会儿,四哥突然问我:“昨晚你去办公室没有?”
“没有。怎么了?”我说。
“昨晚我开车拉着秋总经过办公区前的马路,看到你办公室的灯亮着。”四哥说。
“哦。”我微微怔了下。
和四哥谈完话,我直接回了办公室,直接打开电脑主机,发现那个监听器不见了。
我靠,监听器真的不见了。我还没来得及证实到底是谁安的,突然就不见了。
难道,是王林悄悄受命取走了监听器?王林受的是谁的命令?我觉得自己应该没有暴露出什么异常的动静,为什么突然取走了?难道安装监听器的人觉察到什么了?取走了这个,是不是又在新的地方安装了新的呢?
我通知四哥带了探测仪器过来,在办公室内进行了一番仔细的勘察,结果证明,我的办公室里没有任何监听仪器和设备。
难道对方真的有所警觉有所觉察了?我皱起了眉头。
四哥也皱眉思索着,一会儿说:“或许是对方过于敏感,嗅到了什么异常的味道。主动将监听器撤除了,当然,也许是对方另有算盘。”
“此事极大可能是王林操作的,只是不知他是受谁的指示这么做的。”我说。
“伍德的可能性很大。他最近接连出击都没有达到真正的目的,反而连连受挫,或许他以为你已经发觉这个了。当然,我们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这一点,只能是猜测。”四哥说。
“伍德现在暂时处于平静状态,但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如果这监听器是他捣鼓的,那么,为何又要突然撤除呢?我在办公室里说话一向很小心,一直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啊。”我说。
四哥点点头:“这就对了,正是因为你在办公室的表现太严谨太滴水不漏,才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对方一定是以此判断出你已经发现这监听器了,所以才——”
我顿悟:“是了,你说的有道理。”
“当然,也许是对方觉得不需要用这个监听器了,即使没被发觉也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也许是对方有更得力的武器或者更稳妥的招数。”四哥说。
“嗯。”我皱眉苦思。
四哥也沉思着,我们一时似乎都没有想出什么道道来。
“此事不要有任何动静和反应,静观其变。”四哥说。
“嗯。”我点点头,目前,看来只能如此。
“对伍德要严加防范,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而且,还要防止他多面出击。凡是他能延伸到的触角和角落都要保持警惕。”四哥又说。
四哥的话提醒了我,我又点点头。目前的平静态势不代表伍德偃旗息鼓,他说不定又在策划着更大更阴毒的阴谋,说不定他会从哪个方向出击。
一味防守,让我觉得有些防不胜防,觉得很被动。
但主动出击伍德,目前我似乎还缺乏足够的力量和把握,同时,李顺那边似乎也不赞成我主动去摸伍德的老虎屁股,他一再告诫我要忍耐。
似乎,李顺也没有闲着,他也在策划着什么。
这些,我都只能是猜测。
下午,我在秋桐办公室和她汇报一个事情,刚汇报完,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脑袋伸进来:“嘎嘎——”
夏雨来了,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秋桐忙招呼她进来。
夏雨蹦蹦跳跳进来,坐到我对过,看着我嘻嘻一笑,然后又对秋桐说:“秋姐,小雪马上要上小学了吧。”
“嘻嘻,我给小雪带了个新书包。”夏雨把包递给秋桐。
“呵呵。谢谢你啊,可是,小雪已经有新书包了。”秋桐说。
“我知道你一定给她买好了新书包,可是这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哦。”夏雨说。
秋桐笑着又道谢。
夏雨又是嘻嘻一笑:“其实啊,这不是我买的哦。这是夏季同志的一番心意。”
“哦。”
“夏季老兄正在国外出差,专门打电话给我,让我买个新书包送给小雪的呢。看,夏季同志多细心啊。”夏雨说。
秋桐看了看我,然后继续笑着说:“那就谢谢夏季同志了,当然,也还是要谢谢你。”
“我不用谢,只谢夏季就行了,这是他的心意。不过,我看夏季老兄买这书包,好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哦。”夏雨看着秋桐,狡猾地转动着眼珠。
秋桐的神情略微有些不自在,我心里也觉得有些不自在。
“哎,可怜的小雪,有个好妈妈,却没有好爸爸。”夏雨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夏雨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我当然能听得出是什么意思。
看着夏雨那张小嘴,我很想找根针给缝起来。
夏雨这时又看着我:“喂——二爷,见了二奶干嘛要耷拉着脸?是不是因为没人伺候感到委屈了?我这几天比较忙,没来得及伺候照顾你,你不要委屈哈,乖乖二爷。”
我哭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