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狂后-第4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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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便是王越刘长渠以及蒋长风看着云哲,表情都有些微妙,云谭坐在云哲身边,而且平时就是有什么说什么,完全不在意别人眼光的,现在看着云哲那眼神,简直就是个赤果果的,云哲一扭头,看到的就是云谭那打量的眼神,眼中明显的怀疑,让他怒气升腾,差点没从脑顶直接烧出来!
云哲张口要解释,只是看着冰烟坐在那里,轻浅的笑着,还一副等着他反驳的安静样子,云哲唇紧抿着,却是一个字没说。
若是之前冰烟说那话是有些隐晦的,他若这时候再经不过激,对质起来,到时候还不正中冰烟下怀了吗?!云苍冰烟现在被逼到这份上,正是要狗急了跳墙的时候,现在拿他说事,就说明他们已经没办法了,呵,真以为他云哲是能被算计的吗,就凭冰烟!
哼!
云哲沉默不语,冰烟也没在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坐着,转头笑望向上面的三位大人,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打扰到三位大人了?本王妃是无心的垂了下手,没想到会发出声音,真是不好意思。”
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小事,王越三人能说什么,就真是有什么事,他们也不会因此怪罪冰烟这个王妃的,审这个案子才是最紧要的事情。
王越心思却是翻转了数回,其实当初在寻证人的时候,王越就想过若是证人被收买了怎么办,还特意派人看守的,可是那云州城必境是孙长志的地方,也是皇后多年来驻扎的地方,论起大权以及根基,在云州城云贵妃系还是不能与其相比的,现在这看着,明显就相形见拙了啊。
王越想定孙长志的罪,自然是不能让这五个证人的证词成真才是,只是他却是想不到突破口,冒然那么一说,公然变成包庇,王越这大理寺卿那也别想做了,能做到他这位置上的人,就算是云贵妃一系的,但其实也是自己留心眼的,不到最后的地步,他绝对不冒然得罪谁,也不会将自己的底牌都交出去,给人什么把柄什么的。
王越沉声道:“噢,你们说苍王是污陷孙长志大人,你们可有什么证据?”
那五个人,其中跪在前面的三人,说的尤其激动,将云苍进了城后,怎么在盛荣酒楼里招女支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说了,非但说了,还添油加醋地说。
为什么云苍将盛荣酒楼借着贩卖人口为名给封了,那就是因为盛荣酒楼的掌柜的,为人特别的真实,并不想云苍就这么简简单单以权谋私,然后便谋夺了,他辛苦了大半辈子弄起的盛荣酒楼,当时拒绝后,云苍便怀恨在心,将其给记恨上了。
而后又因为云苍根本没什么能力,便将一切都推到了孙长志的身上,孙长志想了计谋,翻转了乾坤之后,云苍突然派人抓拿了孙长志,将一切罪名都往孙长志身上扣,那么这一次的最大功臣,自然就变成了云苍了。
简直就是一出,颠倒黑白的年度大戏,说的一个个口沫横飞,冰烟坐在那里,都能看到那三个人喷溅起,在空气折光下,喷出来的唾沫。
那些围观的百姓,已经听的面带愤怒了,若是这些人说的是事实,那云苍的人品到底得多低,简直就是畜生不如,人面兽心的恶魔了!
“简直是不要脸!”
“可恶,妄我曾经当他是英雄,竟然是这样卑鄙无耻的家伙,简直恶心!”
“怪不得,他对这次孙大人的事情这么积极呢,原来根本就是一出自导自演的戏,简直没有更恶心的人了!”
“贱!”
那些百姓,已经完全被激起了,有些还能忍的,看着云苍的眼神,都能将人直接戳穿了,有些嘴快的,已经骂出声了。
然而云苍还是依旧淡定的坐着,样子十分的平静如此,便是冰烟,都也只是静静看着,没有什么表现,而大堂上,一时也没有人开口阻止那些百姓谩骂的,反而是观察着事态的发展,然而当看到云苍与冰烟的反应后,却让人捉摸不透了,那些百姓骂着骂着,也突然像是嘴巴被封住了一样,突然间完全静下来了,气氛那叫一个诡异。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云苍与冰烟身边,于橙就坐在冰烟身边,她又是个女人,本来就十分细心,她在观察着冰烟,却发现,冰烟好似就真的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十分的平静,这却在她心中激起了波澜了,到这时候冰烟怎么这么冷静,不应该是急着辩解吗?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辩无可辩了,还是一点都不担心?
辩无可辩?从刚才暗讽云哲,冰烟这嘴巴,就不是一般的利索,无理也能搅人三分的,怎么可能没有什么辩的呢?难道他们还有什么底牌不成?
于橙身里转了几分,倒是什么也没说,静待着接下来的发展了。
王越心里也转了几分:“噢,这些,也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你们的证据呢?”
其中一人,叫道:“军营的人都能作证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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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军营的人?”本来安静的云苍,突然出声了。
云苍表情一直淡淡的,十分冷静,只是这时候,淡定的眼神,看着刚才激动解说的三人时,那三个人不禁缩了脖子,有些心虚了转了下眼珠子,但是能被拉来作证的,根本也不能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是以很快又冷静下来,竟然还仰着脖子冷哼:“当然是这样了,苍王爷还想污陷孙大人?孙大人这些年来为云州城百姓尽心尽力,我们这些跟随孙大人的,都看的清楚明白,怎么可能让他受这样的平白这冤,难道有些人认为,堂堂朝庭,都是几个贫赃妄法的恶徒吗,总有正义人士,微臣相信堂上三位大人,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王越脸色不好,说这话,难道不是意有所指吗!
刘长渠顿时笑道:“这是自然,正理是什么,便会审出如何,这件案子,绝对不会放跑一个坏人,却冤枉一个好人,这一点本官可以做证。”
蒋长风只是淡定的看着,这几堂审案,蒋长风大多都不说话,只是看着而已,只是这会眼神却是微微一闪:“不过一面之词,还是难以说谁对谁错,本官倒是认为你所说的,全军营的都能作证,很有可为,当初本官以为派证人前来,也没想到只有五个。”
其实说起来云苍的书面证据,以及孙长志这边的人证,现在都指着对方,根本没办法说谁对谁错,至于云苍那边的,既然这些人提出云苍是故意污陷的,所以那些被带进成的被拐妇女少女们的证词,也要掂量一下,只不过现在谁都有这个证人,还都是颇为可信的,那可就不好办了。
云苍在这时候,却突然从袖子抽出一个册子,缓缓站起来:“本王手上倒是一本千民册,不如三位大人看看吧。”
云哲脸色立即变了:“千民册,那是什么东西!”
那边已有衙差去取,然后恭敬递给王越三人翻看,云苍淡淡说道:“只不过是云州城一些百姓以及军人的联名而已。”
云哲心头一紧,联名册,这怎么可能,他一直派人盯着呢,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事?嘴巴上却不禁冷笑起来:“二皇兄如此,就能洗脱嫌疑了吗?是不是太天真了,这五名证人的证词,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你以为拿几个被威胁后,不敢说真话的百姓签的册子,又能说明什么?”
那边王越一打开,眼中却是一跳,刘长渠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王越手突然一抖,直接将那册子扔了出去,王越的手劲还十分的大,旁边有个衙差见状,要伸手接住,然而没接住,反而手一撞,将这册子抽的更远了。
就见王越手中的册子,“嗖嗖嗖”往外飞去,一甩竟然有几米长出去,那册子上密密麻麻写了不少的字,等这册子落地的时候,几个衙差突然冲过来追册子,这可是重要证物啊!
蒋长风摸着胡子,说道:“竟然这么长,我们三位大人看,怕是一时也看不完,就几个人一起念出来,让我们听听就好。”
王越也没有意见,马上道:“好,说!”
刘长渠刚要阻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三人审,两人都同意了,他还能说什么,只是眼睛看着上面的的字,眉头却不禁跳动起来。
“xx年x月,云州城孙总兵,入职,入职第一年,云州城未婚女子人员失踪二十一起,最找到两具尸体,经验查被强行污辱扒光而死。经查定,下面是二十一起出事女子姓名特征,第一名……第二年……书:云州知府罗曲。”
这看着只是一封罗曲对于当年云州府事件的案子,可是借由孙长志入职时间来看,这件事就感觉有各种鬼祟事了。
“云州换总兵以来,山贼越来越张狂,草民举报,总兵根本不作为!”
“草民举报,总兵孙长志根本不顾官兵死后,本来我儿战死,该得的抚恤金到手时却是少了一半,后期从一位副将亲戚那里酒醉问出,非孙长志亲信,抚恤金皆少……”
“孙长志贪财好色,见草民铺子赚钱,竟然起了贫念,想以低价购买,草民不愿意,竟然叫人杀害民之子,草民躲祸被逼离城躲避,此等泯灭良心的狗官该杀。书:xxx。”
“草民举报……孙长志结交外国人……”
随着几个衙差的话音,大厅上,除了他们的话,已经没有声音了。
那条千民册,其实是军士家属还有正强百姓商铺老百皆有,而且打开来,根本不能说是千民册了,因为远远不止千人,一条条罗加起来,虽然有重复的,但是这些罪名要都是真的,那真是死一百次都是便宜的。
那些围观百姓都听着有些懵了,这到底该信谁的啊?!
现在有五个给孙长志说话的证人,云苍这里又拿了千民册,而且最后那些百姓后都属了名字等,听着十分的真实,若是说假编的,弄出这千民册也不容易啊,上哪找这千人来啊。
他们就是在旁边看着,也能发现每个人的笔迹是不一样的,这要模仿出千人的笔迹来,那也绝非等贤之辈吧,这事到底谁是谁非啊?
简直快让人无语了,不过孙长志这个案子,审了这么久,一直还在证人证词这里,那些百姓听着都有些暴躁了。
云苍淡淡说:“这些证人都可以找到主,且那些被拐的女子,本次本王带回来的女子中还有三人,也可以讯问。”
云哲脸色急变,云州城可是皇后一系的地界,怎么可能被云苍弄出这个千民册来,他们还没发现,这绝对不可能:“不可能,你哪里弄的千民册,绝对不可能!”
孙长志也一脸冷意,明显就是假的。
然而就在这时候,本来待在一边的两个人,突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大人救命啊,微臣被人强行威逼来京城,威逼的人绑了微臣的家眷,若是微臣不能照着他们的话说,我的家人就都没命了。微臣也不想的啊,可是到底是过不了良心那一关,微臣要说出真相,派人前去云州城带证人来的人,根本就是不怀好意,为了将罪臣孙长志逃脱,逼迫我们五人说假话冤枉人,孙长志犯下的罪,足够他千刀万剐,那千民册上说的都是真的!”
王越突然大叫:“叫你的人是谁!”
“是……是一名自称是京城第一家族刘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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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王越惊讶一道。
那人立即垂头道:“是……他自称是京城第一世家刘府的人,还拿着刘府的令牌,那令牌错不了,下官曾经在与孙总兵接触过的京城刘家人那里看过,一模一样错不了!”
“胡说八道!”刘长渠一听,脸顿时绿了,当即怒喝起来。
蒋长风此时撇过来一眼,有些淡漠看着刘长渠:“刘大人,这还只是问案,你看起来怎么如何的激动。”
王越也看着他笑笑,那眼神要多赤果便有多赤果,就差没说,怎么,到了这时候作贼心虚了吗?
刘长渠,只感觉脑仁一疼,心口急喘了两下,倒是不吭声了,只是冷沉沉看着那证人,那边云哲也被惊住了,不过他没有你刘长渠那么失态,只是阴冷看着那作证之人,那作证之人被看的缩着脖子,半点不敢抬头了。
王越却是语气十分温和道:“你说是京城刘府的人派人对你们威逼利诱,抓了你们的亲人说假话,这可也需要证据的啊。”
那人垂着头:“大……大人,下官能认出那个!”
云哲却在这时冷笑起来:“呵,认出来,随便指责个刘府的人,也能说那人是刘府的人,借此来达到冤枉刘府的目的,三位主审大人,应该很明白这个道理吧。”
王越、刘长渠以及蒋长风都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着法子呢,还是想着其它事情,但其实王越与蒋长风、刘长渠三人也都觉得这样扯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