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狂后-第4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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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长志没有说话,王越气的怒拍惊堂木,刘长渠正想说什么,突然被王越打的吓了一跳,话都给吓忘记了,蒋长风作为御史大夫,其实他本身没有多少刑审的经验,他过来,其实也是为了本职工作,什么?说白了,他就是监查满朝文武的政际,以及作风等问题的,三堂会审,两个官员中自然也需要一个中立位置,正因为三堂会审都是大案子,基本都是当今皇上下的,所以必须严谨,他说白了,就是来监视王越与刘长渠审的用不用心,有没有滥用职权,或者以权谋私等事的。
但他虽然不管审案,可是坐在那里,其它两人可没一个敢小看,回去这堂审有师爷记,蒋长风还会报一个,不是走一个折子,那个折子上的话,可是直达天听的,随便一句,某某某大人审案疑似有私,就能让他们头的乌纱帽晃悠一下。
而那王越与刘长渠的小东西,蒋长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只是懒的管罢了,坐的笔直在那里,跟个雕像似的,只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身边的和下面的动静皆入他眼中,忘记说了,蒋长风就是天旋国出了名的灵耳,哪家里发生点破烂事都能被他得知,某某谁宠妾灭妻,别的御史查不到,也能给他翻出来好好折腾某某一回。
921,谋中谋上()
蒋长风也不知道哪来的精力,以及能查出来,反正就看他愿不愿意卖力气查人。
刘长渠被吓了一跳,本来想说几句,可看着蒋长风直挺挺坐在那里,一副完全当没听到的样子,刘长渠这话也办法说出口,只有些憋屈的抿唇坐在那里。
王越看着下面无人应声,便一摆手,那师爷已经拿着一摞纸双手送过来,王越接下来,然后往案上了摆,上面书写的十分工整,只是在下面都有凌乱的签名,以及大红的手印,刘长渠眉头一皱。
之前的简直审问,其实并没有什么问什么,大多数人是不说的,可是只要问到什么关健的问题,出现两种言论,以大理寺,还有刑部那特定的地方,炸一炸,八成都不敢说慌了。
可是当初审的时候,刘长渠的人也在啊,就这个证词上,刘长渠没听到汇报啊!
初证词,自然是用不到王越与刘长渠这样的,其实拿到当堂后,首先要看的,也是审问的技巧,不然证词上,也是可以分分钟被推翻的,对于这种初证词,其实他们也不在意,只是走个过场的事。
“这个证词是孙府直系堂亲的证词,这些年来孙府的开销十分巨大,后面还有跟着账房的记录,可是本官查了你孙府的各个铺子,加起来的钱,绝对供应不了你们孙府这奢侈的生活。就拿你的妻妾来说,一妻,两贵妾,剩下十五名姨娘,十名通房,分别在京城以及云州城两府定居,便以这些女人的开销,以你的月银以及店铺刚刚够开销,你名下还有两子,十女,噢,之前有伤亡的,现在是八女了,府中下人百余名,并且要供奉上辈的亲戚等足人几十名,这些的开销,孙长志,你怎么说。”
孙长志依旧是垂着头,若不是他还有呼吸,那直愣愣的样子,就跟个死人似的。
王越问的脸也沉下来:“孙长志,你以为你不说,本官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你这是不进棺材不落泪了啊,先打五十大板再说,本官倒是不信撬不开你的嘴了!”
刘长渠立即道:“王大人,这可不好吧,刑讯逼供,就算是问出来,怕是也不是真的,这孙府一百来号人,若是因为审错案,最后冤死了,到时候怕是难以服众啊。”
服什么众,那些民众都恨不得孙长志死呢吧!王越心中冷笑。
而大厅外面围观的百姓,都堵在门口,后头的虽然看的不是太清楚,可是从里面的对话,还是听的清里面的审案过程的,看到孙长志不说话,而且孙长志那人口。
就说女人吧,加起来二十八个人,普通老百姓,就是想养活一个婆娘都不容易,看看人家那日子过的,二十八个女人,还两地定居,真是没有更享受的了啊,孙长志弄这么些女人,现在没得肾亏,也亏得他练武体力好了,啧!
听说之前孙府就有个女人十分不要脸,硬是要赖上那苍王爷呢,最后死掉了还想赖人家,这十个儿呢,怕是挨着个头往下嫁,孙府的女儿都得等成老姑娘,所以才那么不要脸的。
不过这也是孙长志的私生活,这些还不是让百姓最愤怒的,围观百姓那里轻声的嗡嗡议论着,也没打扰到堂里的审案,也就没人管他们。
王越冷笑:“所以呢,刘大人,皇上可是下了圣旨,让我们早日破案,若是这孙长志一直闭口不谈这么不配合,本官不使点手段,你觉得怎么回报皇上呢?还是刘大人有更好的办法,让孙长志说‘实话’啊。”
刘长渠张了张嘴,道:“孙长志坐了这么段时间阶下囚,其间发生什么,本官还不可知,那些初审的东西,王大人也知道,不完全可用吧,孙府这群人当时是在什么情况下签的,这些都是比较重要的,所以本官看,这事却是不能急的。问案的技巧,以王大人的能力,哪有不知道的道理,但这些犯人要是被打的不得不说假话,最后引起的各种结果,王大人也明白的吧。”
天旋国不是没发生过,官员唯利是图,错判案的事情,当然这种事情哪个国家都有,只是那个官员最后被查处的时候,是受的极刑,死的相当之惨,刘长渠不过是以这个方法,吓吓王越,不过王越还真是被吓到了。
其实这三堂会审,但凡涉及到两派系的任何一个关系人,都很难完全公正的,只是王越若是收回刚才的话,这岂不是跟刘长渠认输了吗,那么之后再审案过程中的,主导权,他就不得不交出去了。
王越冷笑:“刘大人这话说的可不对了,本官审案多年,什么样的犯人都见过了,对待每种犯人的方式也不一样,那些胆子小的,威逼利诱也就是了,像这种不说话的硬骨头,不先给他们松松骨头,下面的案子可不好审了。而且孙长志在堂上,公然不敬本官,不回本官的问话,就是他的不对,本官就是冲着这个打他,他都不能有什么怨言,若是能将他骨子打松了,撬开他的嘴,这不也是一举两得的事吗?难道说刘大人审案子,审十个、百个犯人的方法都是一样的?噢,先打一遍了事吗?”
刘长渠也不甘示弱:“王大人所言极是,可是这件事牵扯甚广,影响巨大,若是这么草率审案,屈打也招的话,最后给这些犯人狡辩的机会,怕是也没人会相信,那个审出来的结果吧,到时候再翻案重审,咱们三个还要跟着受到牵连,那可就得不偿失了。王大人,刘某可是为了咱们三个人考虑的,您觉得不对吗?”
王越撇了下嘴,他与刘长渠都是跟犯人打交道的,而且刘长渠管刑部,虽然重刑不少,戾气很重,但是审的犯人确实很多,而大理寺,因为其重要地位与象征,每年开堂审案的机会并不多,但是每一件都是大案要案,到了这个位置的都是玩权的高手,但是同时审案方法,他知道的可未必比刘长渠多。
922,谋中谋中()
只是王越哪能服输,脑子里转了一圈,这王越能做到这个位置上,那嘴巴一件事能掰扯几天跟人吵,光是打嘴架,他还真不怕人,说道:“刘大人现在忽略了一个重点吧……”
这案子才刚审上,主审的两位却因为先用不用重刑争执了起来,一边的蒋长风一直看着下观,对于王越与刘长渠的争执,充耳不闻一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若不是看着蒋长风的眼晴一直睁着,偶尔转一下,别人还要以为他已经坐在那里睡着了呢。
云谭看着这两人争吵,打了一个没有什么形象的哈欠,身子已经软在椅子里了,扭头看着云苍与冰烟都十分淡定的捧着茶在喝呢,不禁无聊的凑过来聊天:“没想到审个案子这么烦人啊,怪不得一个大案,审个两月半年都是少的呢,就这么审着,今天看来是审不出来个所以然了。本王还特意今天过来了,真是无聊死了。”
云哲那边表现的也很淡定,看着王越与刘长渠在争执着,这就说明,案子还没有到水深火热的时候,所以他还能做事情,大理寺的牢房可是不好进的啊。云哲慢慢摸着椅背手,看了眼跪在那里一直不开口的孙长志,算孙长志还算聪明,他若是交待出来,他的家人族人可能不用死,可是他若是不交待出来,云哲却帮保证他们肯定不会被牵连进去,甚至是孙长志本人,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将他摘出去的可能,只要找个替罪羔羊就行,而这个人嘛……
云哲有些邪恶的看了眼对面的云苍,见后者正低头与冰烟说什么话,嘴角勾着冷笑,那边应该已经开始行动了,只要运作的好,那些又都是孙长志的人,这个翻案也不是不可能,而且还能直接将云苍牵连出来。
云苍现在不是因为带兵剿了阴山的山贼,而名声大噪吗,他现在有多么被百姓爱戴,等到了事发的时候,云苍就会被多少人谩骂,当成过街老鼠,人人得而诛之!想到那个可能,云哲被之前冰烟差别待遇,还有孙程程这不争气的丑女人郁闷的心情也好多了,只是淡定的坐着饮茶,甚至不时抬头看过去,有时候看到云苍与冰烟抬头,还会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来,只是那里明显的不怀好意。
王越与刘长渠在上面争执,外面的百姓都等的不耐烦要走了,议论声都更大的时候,云苍突然站了起来,王越与刘长渠虽然在争执,但是那也是眼观六路,时不时注视着大厅的情况,云苍这一站起来,他们两个都本能的禁了声,有些疑惑的看着云苍。
云苍朗声道:“之前是本王压着孙长志等一甘人等进京,他的罪证,也是本王提供的,父皇那里已经有了举报的条例,两位大人怎么不就此先来审问?本王这里可是有云州城一些将士们的证词,想来可以当作证据。”
只要证据确凿,孙长志开不开口问题都不大,而云苍这些个证词,当初并没有全拿给天旋帝,所以王越与刘长渠那里虽然看了几个,可是不并全,主要讲的还是秘报当时绞匪时孙长志各种疏忽职守的事情,以及勾结山贼的事情,但这些是云苍单方面的证词,其实也做不了准的,这些个证词,看起来才更有些力道。
而王越手中的对于孙府的花销,有一部分没办法说明来源,在云苍那里与游牧民族,以及在云州府私设荒一淫酒楼,这些才都可以对上去,其中还有一本是属于云州城荣盛酒楼的账本,这些都一并给了王越。
而这些证据,王越与刘长渠以前是没看过的,两人心里也有些意外,这些东西竟然没给皇上看吗?
当然这也不是不可以,因为云苍提供的那些线索,足够立案了,但凡事关覆灭皇朝的事情,都是皇室朝庭十分在意的,这种事情十有**会开堂,差不多证据就行,云苍提供的这些证据,确实是给不给天旋帝看都行,可是别的人可不敢这么做吧,这不算是瞒着天旋帝吗。
若从这方面说,云苍不得天旋帝的宠爱,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啊。
只不过天旋帝那边要是得到最直白的东西,那是很难守住秘密的,若是机密情报也就算了,这种三堂会审,会引起极大反响的案子,证据提前交了,有可能被毁坏不说,若是被人拿起来依葫芦画瓢,将里面的证据都一一给破坏了,那不也是个麻烦吗,云苍瞒着是有道理的。
衙差将云苍的证据都给拿了下去,一小摞的东西,看的刘小渠以及云哲的眼神都阴暗了一些,云哲心中冷哼,云苍果然是在藏了东西的,哼,不过就这样想跟他们玩,那还嫩的很。云苍多年来不在京城,对于那些争斗,他是不太能理解了解的,而云哲与云朗却是从小争斗长大的,明里暗里你阴我我阴你的事情,都没少做,这些可是需要经验,也是需要能力,以及时间的磨练的,云苍再聪明,但想要面面俱到,却不容易。
云哲心中有些不屑,好在他提前做了准备,就算是交了这些东西,他也有办法,让云苍将这些证据当成废纸,到最后一点用处也没用,变成他诬陷朝庭命官,残害忠良的证据。
这一点,云苍也不能怪他,谁让他竟然手伸的这么长,想在处理了孙长志,让他们势力受损,他是在自掘坟墓啊,这个蠢东西!
云哲脸色没变,只是嘴角却勾着嘲讽的弧度,冰烟手轻轻抚着茶杯口,看着里面飘在上面的茶叶,好好一杯茶,被这叶子一沾,喝茶的心情都没有了,想要除掉它,有两个法子,一是直接摘下去,只是那样子还会有人对这杯茶被这片茶叶有心理阴影,另外一种,可以说是釜底抽薪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