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狂后-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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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可太惊险了,我到现在心跳还飞快呢,从来没遇到这种事,我想这一辈子我都忘不了,说不定老了还要跟儿孙们聊聊,最后再笑着带进棺材里呢。”
“哈哈哈,好主意,可真有你的!”
四皇子成王云郎那一系的人,绝对是不遗余力的大声嘲笑着。
“给本王闭嘴!”云哲本来俊颜这时候也气的扭曲起来,那脸上的表情,都让人不忍直视,可见气成什么样子!
那些还哈哈大笑的,倒是不说话了,只是那表情却是一点没有要闭嘴的意思,脸上嘲笑的不要太明显了。
刚才说话你云哲能阻止,但若是让人哭笑都不能,未免太跋扈专横了,说不出别的理来,必竟就算是乌龙,那也是你历王自己的事,连自己新娘子上错花娇都不行,这能力与智商实在让人怀疑。
陈家的人看到云哲等人进来,还以为莫不是自己的面子真这么大了,让历王在新婚之日,还特意过来也祝贺一下,只是当云琴的盖头一扯下来,陈家的人都傻了。
陈定宝还傻愣的说了一句:“你……琴郡主?怎么是你,丁情呢?”
得,陈定宝这一犯傻,云哲与云琴脸色更不好了。
说到底云哲虽然气的恨不得撕了陈定宝,哪天成亲不好,偏偏赶上同他一天成亲,还在其中出了问题,让他成了京城最大的笑柄。
可事实上若不是云哲突然间改了街,这乌龙事也发生不了,后头跟着一堆人,这事不是云哲说一就是一的,说到底是他任性临时起意弄出这个乌龙,要怪,那能怪谁?
当然是云哲自己了,话是怎么说的?
活该!
云哲气的鼻子不断吸呼着,眼睛瞪的比起铜铃也小不到哪里去,陈家个个低着头,碰这情况,他们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他们好无辜啊!
海王爷这时候也气的肝颤,他的女儿成个亲,竟然闹出这么多丑事笑话来,他这一张老脸就没这么丢人过!
要不是云哲的身份在那,就是再换一个略差点的,海王爷这巴掌就狠狠甩过去了!
最后他死活忍不住了,海王府年过花甲,又是在朝混迹多年的老狐狸,心中再气,面上再难看,还是知道这事再拖下去,谁都难看,没必要纠结,说道:“这可是好事,谁的亲事能这样一波三折,这说明苦尽甘来,有这样的波折,你们以后的生活会更加和和美美,麻烦事都用完了,这是好事!”
云哲嘴角抽抽,海王爷道:“好了,现在都换回各自的新娘,该真正拜堂了!”
陈府哪有不同意的,连忙将丁情带过来,可是陈家家主陈远道见这事实在闹的谁都没脸,而他们陈府能有今天,也跟皇后脱不了干系,陈府虽是天旋国的富商,但是没了皇后的照拂,也不可能过的这么顺。
作为皇后唯一的儿子,又是最有希望夺帝的人,陈远道可是一点不想今天的事在云哲心理落下什么疙瘩。
只是还没等他走过去想找云哲解释呢,那云哲已经怒气冲冲的带着人往历王府赶了,陈远道直接被历王府的侍卫推到一边,这云哲明显是气着了啊,这下可怎么办。
陈夫人一见这情况也吓傻了:“老爷啊,这事可怎么办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陈远道一个头两个道:“好了,别多说,赶紧将堂拜完了,之后我去历王府,看看能不能找机会跟历王爷解释解释。”
那云哲一走,陈府又出这样的闹子,看着陈府被云哲明显厌了,本来参加婚礼的人也被吓跑了,就怕云哲以为他们跟陈府关系太深,被人当靶子射了!
这会大厅里除了陈府的人都差不多走光了,陈定宝也大着胆子不爽道:“这事怎么能怪我,是他自己改了道撞了我的新队,我被折腾的拜堂吉时都过了,本就是他的错,这新娘错了反倒成我们的不是了,这算什么道理!”
“你给我闭嘴!”陈远道气的怒喝一声。
陈定宝心中不满,倒是没再顶嘴,心里却别提都怨云哲了,事实上陈远道与陈夫人还有丁情就不怨了吗?
他们心里也不舒服,却不得不草草拜了堂,陈远道上门去当孙子去!
660,憋屈的新婚()
而云哲这火急火燎带着云琴回历王府成亲,就是怕事情拖大了,知道人太多不好办。
可惜千算万算,刚才他们那急冲冲的行事,外加有人故意将这事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云哲才带云琴回历王府补办拜堂,这京城便有今天乌龙婚礼消息的传开了!
还没多大一功夫,连皇宫都收到消息了。
天旋帝这会正在御书房,大笔挥毫着,听到成公公的回报,他愣了下,黑黑的墨汁立即滴在雪白的宣纸上了,这一张字算是失败了。
天旋帝这种历经大波大澜的人听到这事也先是不信,后是惊讶:“你说什么?”
“皇上,历王今天的婚事有点……听说跟陈府的新娘对换过一回,好在发现的极时,又将两府的新娘换回去了。”
“换新娘?”天旋帝一愣,平时威严过度的脸上,竟然也有些龟裂:“那还真是新鲜事,朕活到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听过这种乌龙事,那历王府必定十分热闹了。”
天旋帝敢当笑话说,可是不代表别人可以,成公公闭着嘴不说话,只是垂下去之时,也忍不住狠狠无声笑了两下。
这事他听到的时候,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几下,然后调整了情绪,憋的不行,这才敢到天旋帝这里说。
成公公看着天旋帝的纸废了,立即手脚麻利的又换了一张,天旋帝心思一阵波动,现在已经冷静下来,淡漠沉稳的样子,好似从未听过这个笑话一样,只是一边写着,天旋帝却一边说着:“老三也真是的,这云琴他可是念着不少时日了,朕疼他宠他最后也都依他了,哪想到还发生这种事情来,真是活在象牙塔里,没经历过什么大波折,碰到这些事就乱了手脚。”
成公公在一边听着,见砚台里的墨水有些少,立即低垂着头默默走前两步磨墨。
天旋帝也不指望成公公说话,手中大笔急速挥动着,嘴中却道:“俗话说三岁看小,五岁看老,老三才情才智都很不错,只是有些好大喜功,将来这国家放到他手中,也不知道是福是锅啊!”
成公公听着手上一顿,又连忙磨了起来。
天旋帝这会已经停下笔,雪白的宣纸上只有一个黑黑在的大字,帝?
不对,这个字形确实像帝,可是那帝头上的一个点,也不知道是失误,还是故意的,竟然没有。
成公公看的清楚,天旋帝第一笔下来的时候,就根本没想要点这一点。
成公公是天旋帝身边的老人,对于天旋帝还是有些研究与了解的,但他却不敢说自己绝对清楚天旋帝平时在想些什么。
而这个字,又代表着什么意义吗?
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少了这一点,是帝也不是帝,形虽是,可是缺了这一点,又不是真正的字了,有时候只是少了一个点,但却是至关重要的,关乎着一辈子以及项上人头!
成公公想到这,浑身了激灵,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不敢说话,不敢表现出来。
天旋帝,却已经放了狼豪笔,双手背后,微微仰着头,窗房半开着,从这里转头看过去,外面阳光充足。
天旋帝眸子威严尽显,黑的望不见底:“你说这老天也是有意思,偏就下了那一场急雨,偏因此让老三选了另一条路,最后闹出这么大的乌龙来,这难道是天注定的?”
成公公垂着两只手,低着头不言语,只是小心的看了天旋帝一眼,见后面上看不出任何喜怒来,再也不敢抬头了。
天旋帝根本不需成公公说话,坐回椅子道:“今日告御膳房,换个辣味汤。”
“是,皇上。”
一喝辣味汤,说明皇上的心情好,胃口好,最起码要多吃几筷子饭的。
成公公可不敢想天旋帝的心情,马上去准备了。
另一边历王府里,一众跟着跑去接新娘的,今天也真是累了,这同个新娘接了两回,好在都是坐马车,外加看热闹,倒也还好。
只是到了历王府,看着云哲与云琴拜堂,大多数脸上那似笑非笑,想笑不敢笑又憋笑的样子,让这个婚礼显得异常诡异。
拜堂速度极快,好似就怕再出什么意外才是,夫妻对拜之后,云哲火速让人送云琴入洞房。
就算今天再不愉快,这喜宴也必须要办的,不然更给人说嘴的机会了。
云苍与冰烟这一路上,云哲上哪跟着哪,一路上云苍与冰烟別着自己或别府的茶水,看着就跟个观光客一样,那个淡然闲适的劲噢,而且人家坏笑偷笑,这两人还不,只是适当的勾着唇,脸上带着祝福的笑意,一点也看不到他们的恶意。
可是呢,在历王府出现这种糗事的时候,他们还能吃吃喝喝的高兴,真不是兴灾乐祸,另一种看热闹的方式吗?
看着云琴被送到新房,云苍与冰烟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发出一丝怪笑来。
云琴的行事残辣,云苍这回就没想过忍着,所以云哲大婚,他确实是想办法要破坏的,而这陈府当年落井下石同样是害原府的凶手之一,云苍也没想过客气。
在陈夫人选黄道吉日的时候,便暗地里弄了个自已人,硬是说成最近没有好日子,其它的都是大凶,要成亲就得赶快结,再加上丁情的肚子不能等,所以陈府这便急着办婚事了。
今天这场急雨下的真是天助他们,这种自然环境可不是他们人力可以控制的,本来他们是想了别的法子让这些婚事混乱起来,但没想到这雨下的这么是时候,最后弄的结果可比他们设计的还要完美无缺。
在这件事里,他们可是完全将自己摘出去了,一路看着云哲与海王爷那吞了满嘴苍蝇的脸色,这热闹看着也太有趣了!
没枉费,他们跟着云哲跑前跑后的,看了这一通热闹。
当然跟云苍与冰烟同样心思的恐怕不少吧,看着那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可得注意着点了!
这次乌龙事件让云哲哪有什么心情喝酒,也没人敢罐他,历王府的喜宴早早结束了,没有闹洞房的情况下云哲去喜房了。
翌日一早,历王府的下人尽责来叫人,并且收床,可当管事嬷嬷看到床上铺着雪白没有一丝杂质的房事帕时,脸顿时变了!
661,奇耻大辱!()
管事嬷嬷的注视实在太专注与不可置信了,而且驻在那里,眼睛都不眨动一下,后面的丫环就是想要做事,还得越过她呢。
云琴又岂会没发现管事嬷嬷的愣神,美丽的面上闪过懊悔,不知是否昨天没睡好,面色有些发白。
而这会不止管事嬷嬷发现问题,便是那些府中丫环也看到了,面上瞠目结舌的样子,全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她们会这反映实在太正常不过了,这古代便是在婚前示婚男女见个面,拉个手都能被说成伤风败俗,行为放荡,更何况是婚前**的女人呢。
虽然云琴之前跟云哲作为天旋的代表参加大比拼,可那身边都跟着人,再怎么样有点脑子的也不会发生婚前**的行为吧,可这房事帕可不是做假的,难道琴郡主真是这种放荡下jian的女人?
简直有些骇然听闻,想想昨天那婚事便折腾那么久,虽然陈府也没可能对云琴怎么样,但现在却不得不让人多想了啊……
琴郡主以前还不着急呢,最近这么急着嫁给王爷,真的是其中没猫腻?
那些下人也不是普通人,都是训练出来的,只是看着一开始面色变了变,接下来心理翻来覆去的想法都没表现出来。
可是云琴却不能让她们这想法带出去,看着云哲冷着脸拿着帕子擦脸,她脑子一动,连忙走过去,十分殷勤的接过婢女递的帕子,在云哲擦好后,又拿着干的轻轻为其擦脸,语气中道不尽的温柔关心道:“昨天王爷累了一天,一回新房便休息了,只是妾身看着王爷面色还不太好,要不再休息一会,或者王爷不如坐马车,也好在马车小眛一下啊。”
云琴这话是表示关心,同时给那些下人说着道。
昨天乱糟事那么多,云哲还淋了点雨,虽然他身子强壮没有什么事,但是总归身子有些不爽利,而且昨天历王府与海王府成为京城中的笑话,一想到今天出门后看到人的表情,云哲便吞了苍蝇一样的不爽,他是心累了,所以昨天可没心情跟云琴入洞房。
他心里确实也有点嗝应,云琴是没跟陈定宝真拜了堂,但是总归损了云哲的面子,他还哪有心情,这也是房事帕洁白如新的原因。
本来云琴直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