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情人从天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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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我去就是了嘛!不过,妳为何要答应安西驹看紧那赌鬼呢?”
这件事她根本就还没说,但,为了煮顿饭给安西驹吃,蒂芬妮只好撒谎。
“反正这是我跟他的约定,之后呢,他得让我跟在他身边见习。”
“他答应要让妳见习了吗?”
爱咪听完后,高兴得都阖不拢嘴。那家伙总算是松口答应了。
“欸。”
然而,此时的蒂芬妮却是心虚到了极点,这根本是无稽之谈,安西驹压根没答应过她什么。
不管了,总之这顿饭她是请定了,她才不会像安西驹一样,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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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安西驹在交代好一些公事,并且也去看过安西扬之后,准备驾车前往蒂芬妮的公寓。
行车途中,他经过了那天他们停驻的那家唱片行,他突然把车停下,下车走进唱片行,偏巧今天播放的曲子,又是那首西洋老歌。
这令他想起那一天穿著碎花裙子随音乐摇摆身体的蒂芬妮,老实说,那个画面始终萦绕他的脑海许久不散,于是,他决定送她一份礼物。
而这个决定,让他迟到了十分钟。
一进公寓后,阵阵的饭菜香遂扑鼻而来,让安西驹有点意外。
“坐呀,佐恩今天就要来台湾了,我觉得很兴奋,所以煮了很多。”
这满桌色香味俱全的菜,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而更令安西驹意外的是,这会儿放出来的音乐,不正好是那首西洋老歌吗?
蒂芬妮发现到他注意到了,便绽放了个甜甜的腼腆笑容,她低头轻声道:“我很喜欢,所以买了一张CD,我想你应该不讨厌这首歌,所以也买了一张送你。”
当她拿出那用纸袋包装的CD时,才发现安西驹手上也拿了相同包装的东西。
而他适时的递了上前,笑说:“被邀请吃饭的中国人,都该准备一份礼物,我们称之为伴手,我不能免俗的做出客套事,希望妳这个主人能笑纳。”
发现他们心有灵犀的买了相同的东西,蒂芬妮的笑容便始终挂在嘴边,久久不散。
待他们开始吃饭时,安西驹才发现两件事。
“爱咪不在吗?”
“噢,我叫她去医院看紧西扬,他们好象很合不来,成天吵来吵去,可是也因为这样,西扬反而没空出去跟别人打赌,所以我叫她去医院看管他。”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因为西扬的伤,这已经是她做了第二件令他感动的事。
瞅了她许久,安西驹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
“这么做不好吗?我以为这么做你会高兴一点。”发现他的沉默,她有些紧张的问。
“没有,我只是在想妳的手艺真的很不错,以妳尊贵的身分,怎么会做出这么可口美味的菜肴呢?”这是他第二个疑惑。
“真的好吃吗?”她睁大眼问。
“是真的,妳应该很清楚我这个人不会说假话。”
这么一来,蒂芬妮更是心花怒放。
“我是家事学校毕业的,但因为身分的关系,总是没有下厨的余地,唯有在这里,我才能大显身手,不过,洗碗善后的事,恐怕要等爱咪回来了。”
她一说完,两人立刻将眼神瞟向厨房,那里虽没有如战争般的混乱,但也实在不堪入目了。
“让我来分担好了。”
乍听此言,蒂芬妮以为又是中国的习俗,直到他又加了一句--
“我怕爱咪会因此而虐待我弟弟,妳知道的,他现在行动不便。”
她一听噗哧的笑了出来。
这顿饭他们吃得和乐融融,吃完后,他依言帮忙收拾,并动手洗碗,蒂芬妮跟在他身边忙搅和,却不小心打破了几个碗。
等她终于将菜都冰进冰箱,走回客厅时才发现,他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样是会着凉的,笨蛋!
蒂芬妮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轻柔的坐在他身边,深深凝望着他。
发现他好象不再那么惹人厌了,而且,他真的有一张很好看的脸。
不过,为何就连在睡觉时,他的眉头都还紧锁在一块儿?是担心安西扬的伤,或是即将到来的佐恩?
就在她起身想拨开他额上掉落下来的几许发丝时,安西驹忽然睁开了眼,她则因为吓了一跳而跌坐在他怀里。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
然而,她都还没解释清楚,安西驹的手机却在此时响起,他接听后,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便结束通话,随后走到羞窘的蒂芬妮跟前?
他的目光,灼热到让人无法直视。
“佐恩已经到了,要不要一起来?”
听到兄长已经抵达时,她的泪水立刻凝聚在眼眶中打转,一只手则摀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而似乎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安西驹将她微微颤动的娇躯拢进自己怀里,拍抚着她的背,轻声道:“放心,我会尽全力治好他的。别忘了,妳也要帮忙,所以得坚强点,别动不动就哭。”
她也要帮忙?
她能帮什么忙,还不是只能在旁边看……
就在蒂芬妮慢三拍才悟觉这番话的含意时,他已经到了门边,手上拿着她送他的CD,扬了扬。
“还不走,王子来了之后,妳这位公主妹妹就得努力点,至于西扬呢,就交给爱咪小姐好了,算是我们的交换条件。”
拭去眼角的泪水,蒂芬妮激动的点点头,冲了上前,她开始觉得自己像是走运了。
只可惜,好的开始,未必是成功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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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散步呀?”
医院的附设公园里,有个声音突然唤着正在发呆的安西扬。
他因为伤势严重,所以到现在还没法完全起身,坐在轮椅上,百般不是滋味。
这会儿爱咪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替他买果汁,并不在他身边,而唤他的人,就趁机而入。
“我见过你吗?”
“好几次呢,不过,你大概没注意到我,我叫李永生,是医院的股东之一,很早以前就跟在你爸的身边,现在呢,当然也是你哥的好朋友。”
股东这回事,安西扬没什么好怀疑,但好朋友……除了丘斌之外,他不知道老哥另外还有什么好朋友。
“有事吗?”
他才问着,李永生便走上前,然后笑着拍拍他的肩。
“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来关心一下你的复原状态。”
“哦,谢谢。”
安西扬真当他是关心自己的身体,不禁对自己刚才的怀疑有些不好意思,然而,下一分钟,他却突然露出一脸悲伤的表情。
“怎么了?”
“没什么,我听说西驹对赌王的身分始终念念不忘,甚至有意求去,还听说你们兄弟的股权合起来有百分之六十,不晓得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安西扬顿时露出一脸的惊讶,他还以为老哥已经将东方赌王的身分给遗忘了,再说,他并不是很清楚他们兄弟俩的股权究竟有多少。
但他自然不能说他不清楚,也不想被人看轻他根本不管事,这样多没面子。
“我当然知道。”
“哦?这样呀,那想必你也清楚,罗沙曼已经来台湾了,为了收拾西驹,正不断在收购医院股权,不过你哥实在太忙了,根本没时间去对付他,为了要收拾你唉……真不晓得西驹怎么会去惹上他那样的人呢?”
安西扬原本就不擅伪装的脸,这会儿变得更难堪了。
老哥干么不告诉他这件事呢?
一定是怕他难过。
“罗沙曼住在什么地方?”
“好象是西尊饭店吧,看来这次没捞个什么便宜回去,他是不会走的,听说他是专程来对付西驹的,甚至是想要他的命……”
就在此时,买果汁的爱咪回来了。
“喂!你要干么?”
一见到李永生,她立刻警觉到,他绝非善类。
“她是谁?”
安西扬一点也不想回答李永生这个问题,他只是对着爱咪用法语说道:“我累了,麻烦妳推我回房休息。”
爱咪一反常态的相当配合,但,回病房的路上,她不断追问着李永生的来意,而安西扬却只是沉默以对。
他绝对不能连累到老哥,既然罗沙曼这个仇人是他惹出来的,那就由他来了结这个仇恨吧!
眼见情况似乎不太对劲,但,爱咪却怎么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希望他不是又跟人家打赌,否则,她肯定会被公主骂死的。
想起了公主,爱咪突然很想知道,她跟安西驹的见习,已经开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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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练指力锻炼,首先,妳得先练会『破皮不痛』。看着哦,妳先以针戳薄纸,刺纸要平顺,针深而不可弯曲,破纸声要小。”
在安西驹的示范加上详细说明之下,蒂芬妮直觉过去见习的日子,都白白浪费了。
原来是戳薄纸时,针不能弯曲,当初那名翻译员是在胡扯什么,害她在其它师傅面前,表现得像笨得不可收拾似的,原来是翻错了。
为了表示自己不是一无是处的娇娇女,蒂芬妮可是卯足了全力在学习,而在她反复练习的时候,安西驹则是忙他的事。
翌日--
在验收完蒂芬妮以针戳薄纸后,安西驹另外出了功课。
“接下来,我要妳练习『进针无碍』。我现在用数百张折叠后捆成立方体的卫生纸让妳练习用针戳,刚开始只需用五分短针,直到进针不会弯曲,再换成一寸针,依序越换越长。”
他依续示范了一次,确实俐落的手法,让蒂芬妮崇拜不已。
只是,这一个阶段,足足花了她好几倍的时间才练成,从锋针、毫针一直到芒针,蒂芬妮越来越对自己充满信心。
几天后--
因为要替佐恩做物理治疗的关系,安西驹没办法拨出太多时间指导她,不过,午餐时间,她倒是在医院的地下室餐饮部巧遇了他。
“安西驹……老师。”
蒂芬妮本来想大剌剌的叫他名字,却又随即改口加了句老师,逗得正在想事情的他露出一脸笑意,并且迎了上去。
“就吃这些?”
看她餐盘上只有优酪乳和一块小蛋糕,他不禁皱起眉头来。
“嗯,今天比较闲,想说少吃一点,自从来台湾后就没什么机会运动,觉得自己身材都快变形了,所以想吃少一点。”
听了她的话,他不禁想到,从她来到台湾,几乎哪里都没去过,况且,两人之前还恶脸相向,她一定很不好过。
“那妳用完了吗?”
“嗯,准备回去再练练你之前所教的。”
“熟悉点了吗?”
“嗯,总算不会害怕那些针头了。”
“很好,那就休息一天吧。”
“休息?”蒂芬妮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惊怪。
“没错,我的法语发音正确得很,妳的耳朵也没问题。走,让我带妳去一个地方。”
拿走她手上的托盘放好,安西驹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握手的瞬间,蒂芬妮的脸不禁热红,而且下意识的往周围偷瞄。果不其然,这地下室有许多医院员工,直瞅着他们瞧。
再望向安西驹的脸,他似乎不以为意,甚至相当愉悦放松。
他要带她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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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烂的技术喔!”
“是吗?那你又多厉害?才赢我不到三十分而已,很了不起吗?”
被称为技术不良的蒂芬妮,显然有些不服气,当下,她决定换掉十磅球,改用九磅球。
此刻,两人身处在保龄球馆中。
瞧他五战五赢的得意样,让蒂芬呢为之气结,换好球之后,她一口气吸光杯里的果汁,然后挑衅的瞅紧他。
“怎么,技不如人,不甘心呀?”
“哼,我又不是西扬,我才不会跟你打赌呢!”
她才说完,立刻发现安西驹原本轻松的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凝重,她立刻收拾高涨的气焰,小声的说:“对不起,我的意思是……”
“没关系,妳说得一点也没错,西扬是赌性难改,连我也没辙。”
一想到自己的弟弟,他的心情就没法放松。
“有了爱咪的紧盯不放,他最近应该有比较收敛了吧?”
“嗯,是没出什么事,听他说每次才开口想跟人打赌时,爱咪就拿张贴纸贴住他的嘴巴,他气得半夜打电话跟我抱怨。”想到此,安西驹沉重的心情,稍稍开始放松。
“真的吗?哎呀,这个爱咪,她还真是不改她管家婆的个性,这下子西扬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