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极品男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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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安妤故意把她带离申光甫的视线,希望能多给她一些线索。
“等开镜之后,我要先回台湾一趟。”
“那这里的事怎么办?";安妤要问的还是申光甫。
“谁都比不上沿枫重要,这一点,我心里很清楚。”
安妤羡慕又忌妒的笑着说:“知道吗?来之前我跟沿枫谈过了,他的答案跟你一样。”
两个女人很有默契的相视一笑,筱鸯随后跟经纪公司的人聊起,安妤端了酒杯,姿态优雅的来到申光甫身边。
“我订了房间,准备最好的红酒,晚上跟你好好庆祝。”
申光甫一脸笑容,饮尽杯中的酒回应:“今天不行,我有节目了。”
安妤转过头来,笑容僵在嘴角。她镇定自然的问:“你说的节目是筱鸯吗?";
“除了她还会有谁?";
安妤有着看好戏的心态,她将酒杯倚放在胸口,淡然的说:“总之计划不变,我等你。”她胸有成竹的说。
申光甫没有听出她话里的玄机,将话题转到褚沿枫的身上。
“台北现在这么热闹,我还以为你舍不得放下呢。”
“这里……也不逊色啊。不过我希望你适可而止,褚沿枫还年轻,你别因为自己的私心而毁了他的前途。”
这话听在申光甫耳里,像是针扎一样非常难过。
“现在就是想停都停不了了,你祈祷看看吧!如果筱鸯跟了我,或许我能做点补救,否则他只有消失了。”
他手一伸过来,安妤就扭身甩开,只让手指轻轻滑过腰际,她礼貌的带着微笑走开,留下申光甫一个人。
酒会结束,他们被安排到拍片现场参观。到了晚上,又和工作人员一起聚餐,应酬了一整天,回到饭店时已经将近午夜。
筱鸯才刚把门关上,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筱鸯转身把门打开,看到申光甫拿着酒瓶站在门外,“有事吗?";
“一直没机会好好谢谢你。”申光甫举起手中的那瓶酒,执意要进房门。
“可是我今天喝太多了。”
“只要一杯,喝完了我就走。”他举起双手像是投降,略带无辜的神情让人难以拒绝。
“好吧,就一杯。”
申光甫兴高采烈的进门,坐在沙发上倒酒,当他把杯子递给筱鸯时,她反而略带歉意的说:“有件事我要跟你道歉,明天……我要先回台湾一趟。”
“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因为沿枫……”
“够了!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我不准你在我面前再提到他,听清楚了吗?";他愤而甩掉杯子,失控的破口大骂。
筱鸯先是一怔,但是对这情况她早有准备了。
“你没有资格决定我该做什么?在你们之间,我的选择永远会是沿枫而不是你。”
“筱鸯,你睁大眼睛瞧瞧,他有什么情得你留恋的,他已经身败名裂了,跟着他你的前途也完了。”他语带嘲讽的说。
“如果是这样,我会跟他一起退出的。”
她决然的瞠视着他,那美丽果决的模样让申光甫真是痛上加痛。
“那又怎么样呢?终究你们还是要分开,因为他是你弟弟啊。
“我不在乎,只要我爱他,名分、财富、地位,我都不看在眼里。”
“是吗?那我呢?你又将我置于何地?";
他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杯中的酒洒了两人一身。
筱鸯的答案已经不重要,此刻的申光甫什么都听不进去,他只想到自己的付出、自己的心血,全都白费了。
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神去布局,到头来竟是一场空,可笑的是他在自导自演,未了,还要自己扮观众给掌声。
所有的不甘全化成了愤怒,他把筱鸯重重的往床上甩,自己迅速的压了上去。
筱鸯使劲全力挣扎,她又踢又扭,就是让他不能得逞。
但是男人一旦发狂,那种力量是非常惊人的,
筱鸯挣扎了几十分钟,因为疲累,力气也渐渐小了,不断扭动的身体早就让申光甫欲火中烧,他铁了心要来个霸王硬上弓。此时突然有人猛烈的敲着门,而且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这种情况之下,就是再神勇的男人,那把火也会被这个程咬金给浇熄的。
“TMD。。。。。。";他坐起身来平复欲火,开门时嘴里还骂着。
门一开,站在面前的又是Tony。
“有什么事?";他用英文气愤的问。
“你在这干什么筱鸯呢?";
房里的筱鸯一见是Tony,立刻飞奔过来,一把将他拉进了房里。
“你走吧,再不走我就报警了。”筱鸯警告的说。
申光甫见佳机已失,只有摸摸鼻子迅速离开。
他一走出门,筱鸯立刻上了锁,回头过来给Tony一个感激的拥抱。
“你怎么会来?";她惊魂未定的问。
“我是送机票过来的。你没事吧?";看她一头乱发,狼狈又惊恐的摸样,他担心的频频询问。
“我没事,真的没事。”
临走前,筱鸯再给了他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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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面尽失的申光甫在房里喝了不少酒,突然想起安妤早上的邀约,于是起身,朝她的房间走去。
安妤一见到他的出现,落井下石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你是作茧自缚,怨不得旁人。你以为除掉褚沿枫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你只是不敢承认,自己迟早会被这些后浪淹没而己。”
安妤边走边说,根本没意会到申光甫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一个箭步上去,把她转过身来,使劲的甩了她一耳光。
安妤踉跄跌坐在地上,申光甫还紧迫不舍,迎上前去揪她。
安妤毫不畏惧,嘲笑似的斜睨着他。“申光甫,你真是可悲。”
啪啪又是两个巴掌,安妤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嘴角也渗出血丝。
原本就气急败坏的申光甫,现在更是火上加油的失去控制,他扒光她身上的衣服,但他眼中看到的只有沐筱鸯……
在他身下的安妤只能发出声音就会骂他,一直到全身虚脱为止。
申光甫稍作休息后,穿回自己的衣服,离去前跟安妤说:“要生存就要先下手为强,我不会呆呆任人安排摆布,你要学的还多着呢!";他同情的抚摸她的脸颊。
安妤朝他的脸上吐口水,对他所有的感觉都已经消失,如今只剩下恨。
在确定申光甫离开之后,她忍着痛,赶紧下床穿衣,用墨镜挡住红肿的脸颊,步伐蹒跚的来到饭店门口,坐上计程车朝医院驶去。
第十章
筱鸯低调的回到台湾。
一走出机场,她立刻驱车前往医院。
她心里关心的只有家人和嬛;莹的身体,其他的那些纷纷扰扰,她也不想解释,就留待世人自己去评断吧。
她提着行李好不容易才过了记者的守候处,从另一头来到了病房门口。正伸手要开门时,门自己开了。
“筱鸯!你怎么……”
话没说完,沿枫又惊又喜地一把将她拥进怀里,迅速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
筱鸯感动的说不出话,只是捧着他的脸深情的凝视着,他深情的眼、温柔的唇,消瘦的双颊和柔软的发,每一样都是筱鸯日夜思念的。
“你怎么会回来?";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你一个人。”
“那申光甫……”
“别管他了。嬛;姨怎么样?";
筱鸯本来想进去,却硬是被沿枫拉了出来。
“医生说……已经到最后了。”
“嗯。”筱鸯紧抓他的手,仿佛是想将那痛苦抢过来承担。
“那工作的事……”
“从现在起你都不要去想这些事,只要陪着妈妈就好。”
“谢谢。”他凄然一笑,眼角闪着泪光。
“我要进去看看她。”
筱鸯把行李交给他,自个儿走进病房。
“筱鸯?怎么突然回来了?";
“事情办完了,就提早回来看看,爸呢?";她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叫他出去走走,别老是在我眼前晃,我又不是植物人,不需要这样二十四小时守着。”她拉起筱鸯的手,对着沿枫说:“你也去,我跟筱鸯有悄悄话要说。”
“悄悄话还说这么大声,存心吊人胃口嘛。”他嘟嚷着晃了出去。
“嬛;姨,我削个苹果给你吃?";
“别忙了,我不吃。”她拍拍她的手臂说。
望着嬛;莹那削瘦的脸颊,筱鸯只觉得满心歉疚。
“嬛;姨……对不起。”
“傻孩子,你哪里对不起我了?";
“我跟沿枫……”
“别这么说,如果你们是真心相爱,就不需要跟任何血歉。”
面对嬛;莹的宽容与体谅,筱鸯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谁想你到呢,唉……这都是命,我不会怨的。一直想找个机会告诉你,沿枫有你,我是真的放心。”
“你别这么说。”
筱鸯害怕,却又不能否认即将发生的事实,心一慌,只能掉泪了。
“该处理的事还是得去办,取消酒席,还有退还礼服,这些琐碎的事,就麻烦你了。”
“别想那些了。”
嬛;莹用那双枯瘦的手帮她拭了泪,反而安慰似的笑了起来。
“沿枫这个孩子脾气直,但是心很软,表面上什么都无所谓,但是对在乎的人,他可是会掏心挖肺的爱着,我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但是你怎么看待他的感情呢?";
“我跟他是一样的。”筱鸯坚定的说。
“我这病,医生早说过会复发,所以我跟廷尧才想赶紧办婚礼,谁知道……该来的还是躲不掉。但是想想,如果是为了凑合你们俩,也是值得了。”
筱鸯不知该说什么,原以为不可能有的结局,如今实现了,却换来满心的酸楚,这样的幸福还算不算完美呢?
答案,她虽然还不清楚,但是未来,她已不再惧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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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低调面对一切的筱鸯,在禾薇的坚持下,还是召开了一个只说明、不发问的记者会。
“我基于负责的立场,从今天起暂时停止所有的经纪约,专心照顾生病的家人,也希望媒体不要再来打扰。私人的事,我不想多做说明,这几天辛苦大家了,非常抱歉。”
语毕,她深深的一鞠躬,灯光此起彼落闪个不停,在副总的陪同下从容的离开,留下的是更多的问号。
筱鸯的决定也是禾薇高层的决定,说的现实一点,合约已经签到,取代筱鸯的大有人在,禾薇不会为了一个绯闻事件而赔上所有。
牺牲筱鸯,自然成了最省时省力的方法了。
走出禾薇的大楼,她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着,正午的阳光非常耀眼,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走着走着,身后传来两声喇叭声。
“小姐!要不要搭便车?";沿枫把头探出车窗问。
“我刚刚失业,又身无分文,你能不能帮帮我?";筱鸯坐进车里跟他玩了起来。
“嗯……先说说你有什么专长吧?";沿枫老气横秋的说。
“专长啊,我会三国语言、电脑、口才也不错……”
“我又不是找翻译,也不是秘书,这样好了,先口试看看你合不合格?";沿枫说的跟真的一样,灵活的反应让筱鸯有点跟不上。
“怎么口试?";筱鸯皱起眉,一脸不解的问。
沿枫不说话,别过头来直直吻上她的唇,惹得筱鸯噗哧的笑了出来。
“嗳……你这样不合格喔。”
沿枫才说完,筱鸯双手立刻揽上他的颈子,给他一个又深又长的吻。
“这样可以吗?";她甜甜的问。
“嗯……先试用三个月,看你的表现再决定。”
筱鸯捏捏他的脸,在沿枫抱她的同时,记者闻风赶至。
沿枫机警的发动引擎,迅速将车驶离。
车子在往医院的路上,筱鸯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突然说:“对不起。”
“干嘛道歉,你哪里对不起我?";
筱鸯没有解释,她只是温柔疼惜的轻抚沿枫及肩的发,交代似的说:
“两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你自己要好好加油。”
“我不懂你的话。”
“在禾薇这两年我不能陪你,我决定到美国一趟。”
“我说过,要走我们一起走,没有你,我不会待在那个地方的。”
“没有我们,只有我。你要留下来履行合约,还有照顾爸爸。”
“为什么?";
简单的三个字,却包含千万种复杂的情绪,他像是在问着:为什么你要走?为什么是我留下来?为什么我该懂、该体谅、该放你走?为什么?为什么?
“我要你给我一个理由,只要你说得出口。”他强作镇定的说。
“如果现在不分开,我没有信心走下去。”筱鸯诚实的说。
“反正你早认定我们会分开,又何必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安慰自己。”
“你很清楚这是惟一的办法了。”
“连在一起都做不到还能说什么,我要你!我敢说出口,那你呢?";
“别傻了,那又能证明什么?";
沿枫没有责备,只是猛力的捶着方向盘,恨透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事实证明,我连把你留在身边都办不到。”他自嘲的别过头去,自责的痛楚让他再也说不出话了。
“沿枫……”
“不要安慰我了,没有你,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