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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千羽之倾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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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眼神对上,我的心是立即挣扎着给吸进他眸底。
我要他。
接下来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他和我一样是个男人,但我心底那蠢蠢欲动的东西又是什么。
他一口便叫穿了我的身份,这让我很吃惊,只有鸱吻知道我提早回来的,但他明显不是。
想要问他名字,他面上却露出明显的嫌恶与不耐。
想留下他,却在他的笑容之下怔住,下一秒窗边已没了他的影子。
我张口结舌。
杨纳言提醒了我,我冲到窗边,正巧遇到他从荫棚上爬起。
给他耍了。
我该生气的,他却横来妩媚的一眼。
燥热。
杨纳言忽然抛下我笑倒在地,我听到他惊呼,原来你那么容易脸红。
我脸红了。
只为他。
可他是个男人。
那又怎样,我要他。
中邪一般,第二天我又去了那里。
他真的出现了,虽然看样子很不想见到我。
他终于告诉我他叫姬二。
但,这样的名字,只差没有在后面附上“这是假名”的标签。
我不悦,却没再逼他,就这样和他安安静静的对坐着。
是的,我只想每日和他这样对坐着。
已经足够。
他又准备逃了,我想不顾一切的留下他,却提不上气。
不知他何时给我下了软筋散。
但我已经有了准备,楼下暗中守候的鸱吻,会告诉我他的去向。
他是姬家人。
不,应该是她。
姬清魄。
她是个女人。
我本该高兴的,可惜,她竟是那个人的人。
她是鸩女。
再见她已是春猎,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柔顺的蜷缩在那人脚下,又在第二天销声匿迹,听说,是与一个外宠厮混纠缠得不愿出猎。
一切,都在提醒我,她是我怎么都碰不得的人啊。
但我无法不正视自己内心,是的,我嫉妒如狂。
我根本不能让自己去想她,一想到她,便仿佛看到她在另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够了,不要再折磨自己,我再也不要想她了。
但是当那个外宠奔来求救的时候,我却无法丢下她不管。
我只恨自己少了双翅膀,不能立即飞到她身边,将她从那人手里救出,拥进怀里。
当看到她毫无生气的蜷在泥水里,当她气若游丝的向我求助,我心痛欲裂。
管她是不是什么鸩女,管她有几个外宠。
我要她。
只是要她。
御医说她今天会醒,四哥和段韶他们都过去了。
我没有同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和他们同行,心里总是怕,怕那样心高气傲的她,在给我看到了那样软弱无助的一面之后,会永远的将我摒弃在心门之外。
但我还是忍不住去了。
只是想看看她,那样的清美。
却见到她和她的哥哥,犹如情人一般相拥着睡在一起。
美的像画。
我却心痛如绞。
洁白的死神,段韶说。
凌迟了我的心。
今天,又见到了她,也许在我奔跑的时候,我的目的地便是那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小院。
她和那个外宠一起,将我扶进房间,转身递来一粒药丸。
毫不犹豫,我吞下,哪怕她递来的是毒药,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下一刻差点惊呼出声,她竟当着我的面解开了纱裙,那个外宠将她的衣服一一接过,凌乱的抛在地上。
到床上去,她的声音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
和衣在她身边躺下,我小心的克制自己的呼吸,哪怕摒得牵动内伤,也不要碰到她雪白炙人的肌肤。
是亵渎,有一刻,我那样想。
随后又笑自己。
她是个能让那个人毫不怜惜的杀了自己曾经最宠爱的妃子的女人。
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形,但从她和禁军的问答中,我第一次感觉到她的强横。
恃宠而骄么,我这样想,但那样冷冷的气质,岂是一个狐媚女子所有的。
外面恢复宁静时,她吩咐那个外宠,去把那个臭的东西从我床上拖下来。
臭的东西,那是我。
这样清冷有洁癖的女子,真是从前认识的那个鸩女吗。
本该走了,但仍有些舍不得,随意的与她聊着。
她问我说,你就没想过我会压根不管你,丢你在那让禁军将你抬了回去。
深深看她,我问,你会吗。
我发誓我见到她脸红,她脸红的强调她只是为了谢谢我赠她那个水晶匣子。
那一刻,巨大的喜悦盈满我整个心胸。
她对我,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而且,她收到我的礼物,并没有随手弃置,她喜欢。
所以当她用渴望的眼光看住我的时候,我差点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只差那么一点,便奔过去将她拥进怀里。
但她只是为了要我帮忙撬一盅冰块。
我想我一辈子不会忘记,她将冰盏接过时,手指与我轻微的碰触。
她的手,好凉。
喝一口冰酸梅,她皱起眉。
想必是贪恋那冰爽,又不喜它太酸。
下次来,我一定带上天下最甜的蜜糖,悄悄的,为她加进盏底。
不敢再想,再想下去,温柔会挫败了我坚硬的心智。
四哥还等着我去救他。
你等着我。
我一定会再来。
再为你凿一碗冰。
再为你端一盏冰酸梅。
最后问你一句,嫁我,可好?
番外之穆莹
    后宫,不仅高,而且很深。
这里容纳了成千的女子,供她们梳洗、打扮、争宠、献媚、妒嫉、猜疑、得宠、失宠、辉煌或寂寞地老去、死掉。
我也在其中。
“不要爱上他,只要把握他。”母亲将我带到老师面前时,如此对我说。
原来我是要嫁给他的。
我一直努力的学习各种东西,琴、棋、书、画,甚至媚术。
终于我在万众景仰的目光下,轻盈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他没有笑容,只是冷冷的看我,将后冠朝我一抛,“戴上。”转身便走。
身后无数羡慕的眼光定已转为同情和嘲弄。
我忍着泪,不敢回头。
本以为夜里他也不会来,谁知他忽然出现在装饰成大红的寝殿,拥着我,走至偏殿的暖阁中。
当我倚着这个俊伟的男人时,全不记得母亲的教诲,心中只想倚靠他,直到来生,就将他看做一个普通的男子,可以托付的,可以令我快乐的男子。
他开始疯狂而又急迫地向我探索和进逼,他的手开始向我的衣襟攻占,灵巧的解着系绳,终于不耐,将那件已经松驰了的丝绣凤袍由领子撕了下去。
身体熔成一滩水,嘴唇干枯,伸手不见五指,我很紧张也不敢作声,随他怎样。
他的唇摩挲着我的耳垂,有一刻,我以为他是温柔的,所以我轻轻挪动一下身体,拥住了他。
“来”,他喉咙里发出干涩的音节,于是我顺着他的喉结向下吻去,一路用舌尖逗弄着他的肌肤,好凉滑啊。
他将手指插进我的头发,由得我在他的身上揣测探索,全由得我。
他的眼睛轻轻合上了。
我幸福的几乎滴下泪来,这个拥有无限权力与尊严的男人,这个让我的心受到强烈冲击的俊美男人……
“青珀”他呻吟。
顿时天旋地转。
四季的轮回成了一种无谓的装饰。
长夜里独自听那更漏,他的容貌总是浮现在眼前,我曾经用手抚过的他的一切,完美的让人目眩与眷恋。
我恨那些女人,怀着不可告人的企图,生生地夺走我的快乐,留我在黑夜中辗转。
身子是火热的,罗衾是冰凉的。
失宠会让我在昭阳殿中枯坐着老去,无人探问,失宠将会带来整个家族的衰败。
可我用尽了手段,他的心像是铁打的,不愿再对我多看一眼。
来到镜前,仔细地端详着自己,还年轻着的脸庞啊。
曾经细缎般柔软光润的肌肤渐渐地泛起了凋黄的枯色,他多久没来了,已经是数不清的日子了。
薛贵嫔娇娇的笑着,走进我的昭阳殿,“皇后姐姐,妹妹来陪陪你。”
我虚应着,她向来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
我终于知道了那个青珀,其实应是清魄。
听这名字,也不知是怎样的妖娆,薛贵嫔说,她还有个双生的哥哥清寒,与她一同媚惑皇上,甚至在春猎的时候日夜连榻承欢。
指甲几乎要刺进掌心,我淡淡的对薛贵嫔笑说,“皇上总是爱新鲜,由他去吧,不失国体就好。”
她终于失望的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叮咛,“皇后姐姐,见了皇上,别忘为妹妹说几句好话。”
我笑而点头。
这天他派人来传宴,我上前在传旨的宫监手里塞了张银票,问夜里还有哪些人去。
他拉拉杂杂说了一堆,我只听到了一个名字,清魄。
终于忍不住派人接她进来,我在等候的时候精心打扮,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样的狐媚女子,偷去了他的心。
相比我的珠环翠绕,她显得素淡太多,从车辕上跳下,她鹅黄的长裙曳起一地的金黄。
不卑不亢。
而她,对我在意的那些东西竟是不屑一顾的。
我竟输的那么彻底。
她那样冷淡的对他,他非但不动怒,反而加倍疼宠,为她杀掉了饶舌的薛贵嫔,甚至当着我的面,将后位许给了她。
我跪伏在地上,冷汗滚滚而下。
她却拒绝了。
她竟拒绝了!!!
恍若隔世。
她还是那样清冷的笑了一笑,对我说,“也许是我疯了,这些于我来说,是垃圾。”
嫉妒日夜噬咬着我的心,凌迟着我每一条神经。
他却说要娶她,婚仪比照后礼。
我怀着匕首去找她,若她露出一点点的矫情,我拼了性命也要杀了她。
她一边宽慰着我,一边素面朝天的套上了那件描金绣凤的大红喜服,面上没有我当初的欣喜与憧憬,全是晦涩。
当我看到她和琅琊王对视的眼神,我明白了一切。
但昨夜得到的消息,他似乎在调兵准备在大婚之后剿灭兰陵王一行。
若给烈性的她知道,怕是要天翻地覆了吧。
我冷冷的笑,转身命侍女去为我调校飞瀑连珠的银弦。
下狱,跳城墙,又让他亲自带兵前去抢回。
若他这样对我,哪怕让我死一百次都愿意。
其实不是她疯了,是我疯了。
七夕,她没参加宫宴,听宫监说她早早的睡下了,我细细的描着眉,今夜属于我。
他一直心不在焉,最后竟然丢下众人去了,难道今夜竟是她的。
我按捺不住心里的嫉恨,今夜若不属于我,她也别想拥有。
终是白费心机,他为了她一句话,连夜跑到昭阳宫,向我询问七孔针的穿法。
不知我苦涩的笑容他可曾注意,看着灯下他专心的穿着那枚小针,我的心在滴血。
他竟然为她做了那么多。
他在她那里住下了,连早朝都不去,难道她终是被他感动。
我心急如焚,一次次借口探望她,一次次的被宫卫拦了回来。
“皇上不想见任何人,除了正德夫人。”
终于听说他从那里离开了,我急急赶过去,却撞见她捧着一堆血衣。
她刺伤了他,而他却瞒住了所有人。
我咬着牙,陪着她烧完了所有的血衣,又拖她去向他道歉。
他去了城门迎接北周的使节团,这时候去重九殿定能碰到一两个大臣,这件事要是适当的传开,纵是他,也保不了她。
我让她随着我走,假装根本没有想到她的伤势刚好,不能走太远。
真是一个坚强的女子,皱着眉稍微有些踉跄,但仍跟着我向重九殿走。
他却适时的派人用车辇来接她前去城门。
她不光偷了他的心,去了只有我才应出席的场合,穿了只有我能穿的礼服,还占据了本只属于我的位子。
终是,留她不得。
番外之绍德
    不知为了什么,他们总是争执,我每次都不敢走近,只是隐隐听到他不断的在提一个名字,长恭。
我知道长恭,是元家婊子生的孩子。
忘了说,我叫高绍德,我是当今太子,今后的齐王。
又一次,他暴怒的从娘的寝宫离去。
娘却没有如往常一样揽住我垂泪,她眼神空洞的望住我,“儿,你信不信为娘做任何事都是为了你好”。
“信”,我毫不犹豫。
第二天,娘将一个女人带到我面前。
她围着我走了一圈,上下打量我,我挺直了脊梁对着她的眼光,直觉告诉我,不能让这个女人看轻了。
终于,她露出满意的笑,问我,“你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将会是大齐史上最强的王”,我傲然答。
“错了”,她轻巧的在一旁的锦凳上坐下,“你什么都不是”。
“放肆,谁准你在我面前坐下”,我几乎喊起来。
她掩嘴轻笑,“光听着,这威仪还真让人心颤呢——那个人动一个念头,你便不再是储君,这样的你,我还需要时时刻刻讨好么”。
我语塞。
“从今天起,”她略提高了声音,“我便要住进宫来,教你琴艺,你娘已经替我去讨旨意了。”
我不解的看她,我要学琴艺做什么。
见我疑惑,她微微一笑,婀娜的走远。
我低估了她。
她在我面前残忍的用开水烫杀了我从小养大的宠狗,让我看着它从皮开肉绽到血肉模糊,最后只是躺在那里微微抽搐。
“你必须冰冷,若有人让你燃烧,杀了他,若不能,你便杀了自己,懂么。”她带着一丝好奇的翻看着还冒着热气的狗尸,犹如在挑拣心爱的糖果般仔细。
“为什么。”我已经哭得力竭。
“因为这大地上,只有无心能让你走到最后”,她微微一笑,“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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