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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千羽之倾城-第1部分

小说: 千羽之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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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带来一个消息o(∩_∩)o。。。 就是我的《倾城》基本已经敲定了出版社,要在1月份左右出实体书了,出版社要求我尽快修改并将字数添加至18万,于12月底结稿,所以近期《一笑》的更新会暂缓,请大家理解并支持。
另外,关于封面,不知道有没有亲是会这个的,因为我总觉得有读过《倾城》的才能画好《倾城》的封面人物,如果有亲可以担此重任,请尽快联系千羽,QQ709078,或者直接打我电话13764317654,专业的更好,虽然有点俗,但是还是要说,酬金方面如果有要求,千羽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尽力吧>;<;
再次谢谢!
正文
给大家带来一个消息o(∩_∩)o。。。 就是我的《倾城》基本已经敲定了出版社,要在1月份左右出实体书了,出版社要求我尽快修改并将字数添加至18万,于12月底结稿,所以近期《一笑》的更新会暂缓,请大家理解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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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谢谢!
楔子
    师傅说我姓姬,所有人都叫我清魄。
听说,人的记忆是从三、四岁开始的,可我的记忆,却一直零零落落,从七岁开始方才完整。
我记得自己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总是在冰冷如铁却又滚滚不休的液体里随着它们翻腾着,液体腥臭如血,上面浮着最娇媚的血色莲花,那也许是梦境,毕竟,不会有人是生长在血池里的。
成年之前我每天都要在师傅的监督下进血池浸两个时辰,我讨厌从血池里站起身的那一瞬,粘粘腻腻的液体总是慢慢的滑下我的皮肤,让我恨不得奔进最近的池塘将它们洗去。
起身的时候看到那些血色莲花会让我好过些,我很感谢种下它们的人,每次问师傅是谁种下的,师傅总是不说。
师傅是个怪人。
他不爱和我说话,也不爱接近我,他给我一切我需要的,却不给我穿我最爱的白色衣衫。
他看我的时候眼神是空的,我总觉得他是透过我在看着别人。
他总是板着脸,远远的带一个又一个的老师给我,他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行了,你去吧。
我总觉得他怕我。
像其他人一样怕我。
庄里的所有人从不靠近我,连每日饮食都是放好在偏厅里再远远的叫我去吃。
今天自然也会不例外。
今天庄里来了客人,也许很尊贵,因为我看到管家福叔忙进忙出,还拿出了只有在祭祖时候才会用到的琅丝金盏。
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我嗤的笑了一声,反手挠他痒。
是清寒,唯一一个肯和我这样亲近的人,我的孪生哥哥。
其实我知道他并不怕痒,只是为了逗我开心每次做出笑不可抑的样子,当然我也会很合作的继续挠他,这是我们之间的小游戏,让我觉得我和正常小孩没太大区别。
他放松了胳膊任我挠,只是轻轻的舐我耳朵,口中的热气呼在我颈上,七岁以来身边唯一的温度,我的清寒。
我停了手等他说话,因为每次他这样,总是有事情发生了。
“他要将你送出去”,他闷闷的说,“刚才在正厅我偷听到的,我不想和你分开”。
我看着他的眼,里面有一丝痛,一丝怜,一份暖,一份柔。
“这世上没有谁是失去什么人就活不下去的,寒”我尽量让自己声音显得不那么苦涩,“师傅很早就告诉我,要我的那个人权倾天下,他要的东西便一定是要到手的,更何况,我从生下就注定是要为他所用的。”
“不”他收紧胳膊勒了我一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谁也分不开我们”
来不及体会他的语意,他忽然放了我狂奔而去。
一阵小小的风将他留在我身上的热度全部卷去,清寒已经跑得不见,不顾师傅对我的禁令,我也朝大厅奔去。
我不要清寒因为我而受到任何伤害。
高绍德斜斜的倚在软塌上,绕有兴味的眼光在奔进来就匍匐在自己脚前不肯起来的少年和一见来人就面色青绿的文寿通之间来回转。
姬家的血脉果然不凡,他笑着想,虽然只是一闪,他仍看到那少年的面貌,应该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有着绝美清灵的脸庞,虽然这个词并不适用在男孩身上。
悠然间似乎听到那少年的声音说了些什么,但是他并没有在意。
一直偷看他眼色的文寿通觎见他笑,吓出了一身冷汗,正想开口辩解点什么,门廊外传来侍女下人此起彼伏的惊呼和尖叫。
因为匆忙,我掠过的时候并没有收敛气息,经过之处,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清寒闯进去的时候门口的禁卫已经一拥而进,所以门口并没有太多人,我出现在大厅的时候,没人来得及阻拦。
不光师傅的脸色变了,厅中那个衣饰华贵的年轻人的脸色也变了,众多禁军的脸色更是变了又变。
如果我是刺客,如果我的目标是厅中任何人,那人定已没命!
可惜,我只为清寒而来。
那人眉一挑睨我,“这便是清魄吧”
我问,“是你要带我走么”
他点头,“文家只是你的养成之处,朕今日便是来带你离开的。”
听到他自称“朕”我便知道他是谁了,师傅告诉过我,见到这个人,不能露出一点异样情绪,不然便会被他看低。
迎着他打量的目光,我一动不动。
他的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却没有像清寒那样反着釉光的深色皮肤,他很苍白,异常苍白,苍白的脸,苍白的手,苍白的肤色,但却不给人丝毫病态的感觉,阴柔妖娆,绝不逊于女子,五官轮廓分明,一双凤眸波光流转,平添了无数诡谲。
一时厅里非常安静。
高绍德微微有些怔忡,他对上的这双眼,清锐带着一丝氤氲,如一朵带着剧毒的妖花,吸引着人的灵魂,那种高傲,那种冰冷,那种气势,仿佛在她眼里,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存在而存在,连他也没有例外。
怔忡也只是一瞬,他很快的点头并看向文寿通,“你调教的不错,朕回邺城后会下诏厚赏。”
我在他回过头和师傅说话的时候,试图扶起一直匍匐在他脚下的清寒,但清寒硬是不肯起来。
高绍德的目光回到我们纠缠在一起的手臂上已经变成不悦,呵斥脱口而出,“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他出声,清寒竟然重重的磕下头去,大声说“求皇上将我和魄一起带走吧”
师傅有些慌乱,喝道,“清寒,给我出去”
清寒直起身,倔犟的看着高绍德。
高绍德眼睛迅速在我和清寒身上转了几个来回,愠怒的神色变回他本来的似笑非笑。
“我不养没用的人”,他轻轻说“要我带你走,就给我看你的价值”
清寒和我对看一眼,微微笑了,说“我的价值就是清魄的价值。” 
“你是在威胁朕吗?”一样笑着,但高绍德的脸变了“文寿通,你的家教真是不错,嗯?”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微微上前一步,牵住了他的衣袖,含笑抬头看住他,“为了清魄,你就收了寒吧”。
高绍德犹如电击的朝后退了两步,那一双黑眸,似有情,似娇嗔,风情万种,倾城一笑,不过如此。
“清魄!”师傅怒喝一声,我撇了撇嘴角,放开了手。
就这一声断喝,将高绍德从迷惘中震醒过来,不怒反笑,“好,好个勾魂夺魄,真是个剧毒的可人儿,朕今日总算明白为何周幽为博美人一笑不惜亡掉整个国家了。”
他踱了两步,凌厉的目光回到清寒身上“收拾一下东西,夜里朕会遣人来接你们”说罢,他摆了摆衣袖,径自去了。
他说的是“你们”。
高绍德并没有将清寒安排在辛苦的职位,而是命他做了随身的侍从,但这也是我不乐见的。
高绍德虽然只比我年长几岁,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危险。
他不会轻易原谅清寒那日对他的威胁,自然也不会轻易忘记我在众目睽睽下对他的无礼。
虽然他一直对我很好,给了我最舒适的别苑,最奢华的美食,最细心的侍从。我喜欢白衣,他就命最好的裁缝给我裁制各式各样的白色衣饰,春夏秋冬,足够我天天换穿新衣,就连我擦手用的丝帕,都是整个邺城里最好的雪白贡绸裁成。我多看一眼他房里插瓶的莲花,他便命人在我别苑里种了满满一池。
他对我应该算很好的吧。
这一切都有代价,我必须尽力做好他安排的每一件事,这样才能不让他有机会迁怒到清寒。
如果我们不曾遇到兰陵,还算平静的日子也许能一直这样过下去吧。
呵,如果真能选择,我倒宁愿不曾出生。
第一章 初见
    忽疏忽密的雪花,被风吹得斜飘起来,模糊了远处的山景,雪花击打在牛皮搭建的大帐上,发出细细的簌簌声。给雪覆的厚重的树枝上下颤着,不知哪个营的军马嘶鸣声给风断断续续的吹上天空,转瞬就消失了。 
一个温润的声音道:“先人诗言:战退玉龙三百万,败鳞残甲满天飞。你们说,我们要真能率军踏平突厥,那败鳞残甲会少过这漫天的雪花么。”帐内响起另一人豪迈的声音,“你要问我也别这样拐着弯咬文嚼字的问,酸的紧。”又有一人大笑道“若他懂了诗,我便是上天下地也要求得神仙助我为他生个大胖儿子”
值门的小校听到这里,忍不住偷偷笑了。
对比起帐外的冰天雪地,帐内俨然是不同的天地。
地上铺着厚软来自西域的上等羊毛地毡,中间堆著舒服的坐垫软枕,一角小几上点燃着一炉不知名的香料,四角的火盆里火光熊熊。
四仰八叉躺在软垫上的是身着软甲的征虏将军斛律光,百无聊赖的拿了书卷随手翻阅的是神机侯段韶,闲闲在一边把玩酒盏的是兰陵王高长恭。
听到段韶的嘲讽,斛律光呼的跳起来,刚做了个要扑过去的架势,段韶便躲去高长恭背后。斛律光只得悻悻的怦然躺回软垫,扬起一阵尘灰,高长恭迅速用袖子将酒盏盖住,瞪住他,“你就不会轻点,若尘土落进杯中,还让人怎么喝。”斛律光马上瞪回去,“不就是一盏崔家酒,看你小气的,平时也不见你喝酒,等回去我给你送个十坛八坛,你若不当我面喝完我定然将你捆起来朝里灌。” 高长恭揶揄道“人都说,武陵城里崔家酒,地上应无天上有,你一开口就是十坛八坛,也不知吃了多少蒜,好大的口气啊。”
眼看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要打起来,段韶笑的前仰后合。高长恭终也没忍住,嗤的笑了一声,说“好了,光,你去看看君武回来没有。”
门帘一晃,斛律光大步踏了出来,看了一眼尚在低头忍笑的小校,问,“方君武回来了没有”小校连忙立正,“回将军话,方副将还未回营,但看时辰应该差不多快了。”斛律光唔了一声,叮嘱道,“他一回来便派人唤他来”,说罢又钻回军帐。
仅过了片刻,小校的声音从帐外钻了进来,“禀报三位大人,邺城有使者前来。”
段韶放下书卷,长身站起,“我没说错,他还是忍不住了”。
斛律光担心的看了一眼坐定没动的高长恭,问,“长恭你不出去接接么?”
高长恭挑了挑嘴角,“何必劳动我亲自去接,哪怕是他亲自来,我也不……”
听到这里,清寒对我说,“如果不是站太久会累,我想我还会继续听下去”声音轻到足够帐内三人听清。
叹了口气,我看了看已经微微红了脸的清寒,悄声说“你总是那么好心。既然你出声了,我就忘掉这一段吧。”
帐幕被一挥而起,斛律光几乎是跃出来的,小校背后站着两个罩着斗篷的人,从他们肩上和头顶的积雪看,应该在室外站了挺久了,他们到底听到多少,为什么帐内三人一直没有察觉到,小校也一直没有通报,更何况刚才自己出来的时候也没见到他们……
我打量着这个明显在胡思乱想的男人,他的姓为斛律,名为光,字明月,十分罕见的姓氏。他是西北的异民族出身,身材高大,五官犹如刀刻一般清晰刚毅。他有着一双非常美丽的绿色眼睛,是的,非常美丽,尽管这双眼睛现在在不善的盯着我和清寒,也许是在盘算着怎样帮高长恭杀人灭口。
斛律光一族自其父斛律金起就卖命高氏。斛律金在高欢大败于周军之后为安慰开国皇帝高欢用鲜卑语唱出“敕勒川,天山下,天似穹窟,茫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这首曲,听得老皇帝当时涕泪横流。斛律光为高家打过无数恶仗,但不贪权势,不交结宠臣,主上曾说这个人无论是担任宰相或是将军都会非常优秀。
“天寒地冻的,怎么只在外面站着“,一个温和的声音唤回了斛律光的神智,他退后一步,将我和清寒让进大帐。
这个声音温和的男子应该就是神机侯段韶,他站在近门处,微笑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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