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对话-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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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你仍然必须与第一因的问题打交道,是什么导致了某样东西由完全的空无升起?
第一因即生命本身,表现在具体的形式里。它即生命,在形成中(information)没人能反对这点,因为很显然它是“本来如此”。不过,关于如何描写这过程,称它什么,它暗示了什么,结论是什么,你们可以争论不已。(而你们也这样做了!)
然而我告诉过你,这是神。这是你们说神这个字的意思,你们一直是这个意思。神是第一因。不动的推动者。在现在是的东西之前曾经是的东西。在现在是的东西不再是之后将来会是的东西。始与终。开始与结束。
我再次告诉你,生命与神是可以互换的字眼。如果你在观察的过程,即生命在形成过程,那么它就如我先前告诉过你的:你们全是在形成中的神(Godinformation)。那即是,你们是神的信息(God’sinformation)。
好吧,我假设那没问题……但这与任何事,尤其是政治又有何相关呢?
如果性灵是生命的另一个字眼,那么性灵的东西就是肯定生命的东西。所以,将性灵注入你们的政治里,会使得所有的政治活动和所有的政治决定是肯定生命的。
的确,这就是你们试图以政治去做的事。那就是我为何说,你们的政治观点是你们展现出的性灵。你们创造出政治的唯一理由是,制造一个体系,而借由它可以和谐、快乐、和平的生活。那即是说,一个生命本身可借之被肯定的体系。
我从未以那种方式思考过它。
那些创立你们国家的人曾想到过。美国有一条宪法,它说,你们全都是生而平等的,具有某些不可让渡的权利,其中有生、自由及追求快乐的权利。你们的政府是建基于,人类可以建构一个保证这些权利的自我治理的体系。每个地方的所有政府基本上都是为了同样的理由被创立的。政府的形式可能有所不同,但目的则永远不会相异。不同的文化与社会可能以不同方式说出他们的想法,以及如何达成它们的方法,但他们的愿望基本上是相同的。
那么,你明白了吗?政府和政治是创造出来以保证你们可以体验性灵是什么——那即是生命本身。
不过,大多数人仍然不想听神谈政治,或政治性议题。无论何时,当我在我们基金会的简讯里写受到《与神对话》影响的政治性议题时,我便开始收到了负面的信件。“我要取消订阅!”他们说,“这不是神的工作!这些是政治观点,而我并不是订这简讯来听你的政治性观点的!”
几年前,当玛莉安·威廉森、詹姆斯·雷德菲尔和我在华盛顿特区发起一个祈求和平的守夜时,每个人都认为它非常奇妙。我们召唤每个地方的人用祈祷的力量将和平带给世界,而我们得到了广泛的支持。然而,一旦我们中任何一个人开始谈论关于如何产生和平——在其下的灵性原则——的时候,批评信件开始大量涌进。人们被激怒了。
是的,人们要你们为和平祈祷,但却别对它做任何事。他们要神找一个解决之道——但他们排除了神的解决之道也许正是你们对它做一些事的可能性。
然而事实上,那是唯一的解决之道。因为神在世上透过在其中的人们做工。
哦,我不认为他们在意其他人对它做些事。他们在意的是神告诉他们必须做什么。
然而我从没告诉过你们,你们必须对它做什么,我也永远不会。我从没下过命令,咆哮出命令,或发布最后通牒。我只不过倾听你告诉我,你想到哪儿去,并提供你建议如何到那儿。
你们说你们要一个可以活在和平、和谐和喜悦中的世界。而我告诉你们这个:喜悦是自由。那些字眼也是可以互换的。任何对自由的消减就是对喜悦的消减。任何对喜悦的消减就是对和谐的消减。任何对和谐的消减就是对和平的消减。
你们告诉我,你们希望活在一个没有冲突、没有暴力、没有流血、没有憎恨的世界里。而我告诉你们这个:要拥有这样一个世界的方法,要真的隔夜创造它的一个方法,就是传扬和实行新福音。
我们全是一体的。
我们的并非更好的方法,我们的只不过是另一个方法而已。
宣扬它,不只是从你们教堂的讲坛,也从你们政府的大厅;不只在你们的教堂,也在你们的学校里:不只透过你们集体的良心,并且透过你们集体的经济。
你一直重复你自己。
你们也一直在重复你们自己。你们的整个历史都是在重蹈覆辙——在你的个人生活,以及在你们行星的集体经验里。疯狂的定义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同样的行为而期待不同的结果。
所有那些寻求将性灵重叠在政治上的人,所试图做的是在说:“还有别的方法。”
这些努力应被祝福,而非被批判。
但事情却不是那样运作的。你在《与神对话》第二册里谈到了社会议题,但它却被许多人痛斥为太过政治性。玛莉安·威谦森为了一本极端奇妙的书,叫作《治疗美国的灵魂》,但她在底特律附近的今日教会,在她自己的讲坛上宣扬“社会灵性”时,却被她自己会众里的一些人痛斥为太政治性了。
关于耶稣,他们也说了同样的事。
“太政治性了。”他们说。
“当他只在教导性灵时,他是安全的。但现在他在建议人们真的应用他们学到的灵性真理了。现在他变成了危险人物。我们必须阻止他。”
然而,如果并没有“更好的”方式,灵性的行动主议(spiritualactivism)有何意义?政治有何意义?任何事又有何意义?如果所有一切都只是“掷币定胜负”,我干嘛要卷入呢?如果这面或那面都没关系,那我怎么会受到激励去参与呢?
出自你渴望做出你是谁的一个声明。你这样或那样梳你的头发也许是“半斤八两”,然而,要注意,你已经多年都以同样方式梳它了。你又为什么不以另一方式梳它呢?会不会是因为那并非你是谁?你为什么买你买的车,穿你穿的衣服呢?
你做的每件事都对你是谁做了一个声明,产生了一个表情。每个行为都是一个自我界定的行为。
但这有关系吗?界定自己对你而言有关系吗?当然有关系。它就是你来这儿的理由啊!
你是谁并非“掷币定期胜负的”。你是谁是你曾做过的最重要的决定。
新福音的重点并非你是谁没有关系,刚好相反,你是谁是关系重大的,以至于你们每一个都是绝顶庄严华美的。新的教诲是,你们每个人都是如此华美,以至于你们任一人并不比另一人更为华美——不在神的眼中,也不在你的眼中,如果你以神的眼光去看的话。
因为你不可能“胜于”(better)某个人,那是不是你活下去的理由就被拿走了?
因为你无法有一个“更好的”宗教、一个“更好的”政党,或一个“更好的”经济体系,并不表示你根本不应该有任何一个。
在你拾起一支画刷画画之前,难道你必须知道你的将是“更好的”画?它难道不能只是另一幅画,美的另一种表现吗?
一朵玫瑰是否必须比一朵鸢尾花“更好”,以合理化它的存在?
我告诉你:你们全是神的花园中的花朵。而因为一种花并不比另一种更美丽,我们是否就该将花园翻覆?你们正是那样做的。然而你们却在悲欢:“花都跑到哪儿去了?”(Wherehavealltheflowersgone。译注:六○年代一首动听的歌之歌名。)
你们全都是一阙天界交响乐的音符。但只因为一个音符不比另一个关系重大,我们是否就该拒绝演奏那音乐?
但倘若一个音符是个不谐的音符呢?那不谐的音符岂不会败坏了那交响乐吗?
那要看是谁在聆听了。
我不明白。
你有没有听过小孩子唱歌而觉得那歌很美,纵使一半的音符都走了调?
有的。屡试不爽,我是有过那种经验。
那你是否以为你有能力经验我所无法经验的?
我纵使来没有那样想过。
那么告诉我。如果一个小孩唱歌走了调,你是否会叫她闭嘴?你是否想像这样会鼓励她喜爱音乐或爱她自己?或你会借由告诉她继续唱下去而鼓舞她达到更高处?
当然了。
我多少世纪以来一直在倾听你们的歌。你们的歌声对我而言是悦耳的音乐。然而你是否以为你们没有一个人曾唱走调?
我很确定我们一或两人曾是那样。
那么,这就是你的答案了。
你们是我的孩子。我聆听你们歌唱,而我称它是美妙的。
当你们歌唱时,没有“荒腔走调”这回事。只有你,我的孩子,在忘情的高歌。
你们是神的管弦乐队。透过你们,神作成生命本身之管弦乐曲。当你演奏时,没有“走调”的事。只有你,我的孩子,在忘情演奏,试着奏得正确。
如果我看不出在其中的美,我根本就没有灵魂了。
永远记住这个。
灵魂就是,纵使当头脑否定美的时候,仍然看见美的那个东西。
哦,真是个不同凡响的教诲。哦,我的天啊,那么美妙的洞见啊!
所以,在人生中,永远以你的灵魂去看。以你的灵魂去聆听。
甚至现在,关于在你面前纸张上的文字,以你的灵魂去看它们,在你的灵魂内听见它们。唯有那时,你才能开始了解它们。
是你的灵魂看见我的字句的美、奇妙和真理。你的头脑会永远否认它。就是我曾告诉过你的:要了解神,你必须离开头脑。
不要因为你以为你听到了一个不谐和的音而停止那在奏的交响乐。只去改变你的调子就好了。
有效的政治行动分子并不是出自愤怒或憎恨——而性灵行动分子永远不是——却是出自爱。并非使某人或某事看来是错的:只不过是将现在的实相交换一个新实相的决定,这是出自关于你是谁,以及你选择做谁的一个新思维。
是的,这就是我所谓的新思潮运动(NewThoughtMovement)。然而我仍然必须问我的问题——我猜关于此点我仍“在我的头脑里”——但这个“我们全是一体的”新福音是否意谓着我们不可伤害任何一样东西?不可打蚊子,不可捕老鼠,不可摘除野草(更别说摘花了)?它是否意谓着我们不可屠宰羊,以得到那些美味、细嫩的羊排?
剪掉你的头发有没有关系?
割掉你的心有没有关系?
有没有什么不同呢?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不让我明白你的意愿?只要告诉我你的意愿,一切对我就变得非常简单了。
在这一件或任何其他的事上,我并没有与你分开的意愿。除了你的以外,我并没有偏爱。
这是你们许多人所无法了解的。这是你们许多人所无法坚持的。因为如果我没有分开的意愿或偏爱,你该怎么办?你怎么能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任何的事上?
而现在我甚至更进了一步。现在我甚至拿走了你关于“更好”的想法。所以现在你要怎么办呢?现在做任何选择或决定的基础又是什么呢?
我告诉你,人生的目的是让你决定、宣告、表达和完成你真正是谁。不是要我来告诉你什么是对和错,什么是较好或较差,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然后,你只要决定是否要服从我——而然后,我去赏或罚。
你们已试过这系统,而它效果不彰。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你们以为的我的意愿,但这对你们并没有帮助。你们并没服从它。
看啊,你们曾宣告我反对杀戮,然而你们继续杀——你们有些人甚至以我之名去那样做!
你们曾说,我反对苛待和压迫任何阶级、种族或性别,然而你们继续照做。
你们曾说,我反对玷辱你们的父母,凌虐你们的孩子,苛待你们自己,然而你们继续犯这些毛病。
你们曾说我反对你们去做各种事情,而你们仍继续去做。你们并没设法改变你们的行为,不论你们宣称我偏爱什么或命令什么。
你们曾说我反对说谎,然而你们一直在说谎。你们曾说我反对偷窃,然而你们东也偷西也偷。你们曾说我反对通奸,然而你们每天每晚都取了彼此的丈夫和妻子。
甚至你们的政府——你们创造来保护你们和照顾你们需求的那些机构——也对你们说谎。的确,你们创造了一整个建立在在谎言上的社会。
你们称某些这种谎言为“秘密”,然而它们仍然是谎言。因为很清楚的,拒绝说明就是个谎言。它是没有暴露出整个真相让别人知道某个主题上的所有可知道的事,因为这样每个人都能做出建立在这所有资料上的选择。
你曾说过我反对违约和背信,然而你们一直在违约背信,并且你们设法不受惩罚的这样做,利用在当时可让你们幸免于罪的不论什么合理化理论。
不,人类曾十分清楚的表明,我的意愿——如你们了解并弃绝的根本没关系。
有趣的是,这终究是完美的。因为关于我的意愿是什么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