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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与神对话-第124部分

小说: 与神对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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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我永远不会再否认你了,当你邀我去经验与你契合时,我也不再会拒绝你了。 
那个邀约是持续而永在的,而人类也越来越充分感受到这生命能量,而不再拒绝它。你们让自己与力量同在了!那很好。那非常好。因为当你们进入下一个千禧年,你们会种下这世界所仅见的最伟大的成长种子。 
你们在科技上成长了,然而现在你们会在意识上成长。这将是最伟大的成长,使你们所有其他的进步相较之下都大为失色。 
二十一世纪将是觉醒的时候,遇见内在创造者的时候。许多人会经验到与神及与所有生命的一体。这将是曾被记载过的新人类的黄金时代的开端;那曾被你们之中那些深具洞见的人非常具说服力的描述过的宇宙人类(universalhuman)的时候。 
在当前的世界里,已经有许多这种人——老师和信使,大师和有远见的人——他们正将这愿景放在人类眼前,并提供创造它的工具。这些信使和有远见的人是一个新时代的先驱。 
你可以选择做其中的一员。你,现在被送达这信息的你。你,现在正在读这话的你。许多人都被召唤,但很少人自己选择。 
你的选择是什么呢?我们现在要不要用一个声音说话? 
要说同样的话,我们必须全都知道同样的事。然而你刚说过,有些人并不知道。我真的迷糊了。 
我并没说有些人并不知道。我说有些人看起来像是不知道。然而,别用表象来判断。 
你们所有的人都知道每一件事。没有一个不知道的人被派到此生来。那是因为你们即是知晓。那知晓即你们是什么。然而你们忘了你们是谁和是什么,以便你们能再度创造它,这就是我们现在已讲过许多次的重新创造的过程。 
如你觉知的,《与神对话》三部曲的第一部以很棒的细节解释了这一切。所以看起来你“不知道”以完全精确的说法,应该是说你“不记得”。 
有些人不记得,而他们不记得他们不记得。 
有些人不记得,但他们记得他们不记得。 
有些人不记得,但以为他们忆起了。 
有些人记得,但不记得他们已忆起了。 
有些人记得,但假装他们不记得。 
又有些人不记得,而记得他们忆起了。 
那些完全忆起(Re…Membered——重新组合)的人,再度变成了神的身体的一员。 
15、爱这时会怎么做 
我希望完全忆起。我希望与神重聚。那岂不是每个人类灵魂都渴望的吗? 
是的。虽然有些人不知道,有些人不“记得他们记得”,但无论如何,他们在心里都有一个渴望。有些人甚至不相信神的存在,然而他们内心深处的渴望却不会消失。他们以为那是对另外什么东西的渴望,但,到末了,他们会发现那是想回家的渴望想再度变成神的身体之一员的渴望。 
那些不相信的人,当他们发现,他们想够到的任何东西,他们获得的任何东西,都无法满足他们内心最深的渴望时,他们就会发现这一点。 
所有凡间的爱都是短暂的。纵使是一辈子的爱,持续半个世纪或更久的伴侣,比起灵魂的生命——那是永恒的——都是短暂的。如果不是在你们所谓的死亡那刻之前,那就是在当时,灵魂会了悟这个。因为在那一瞬,灵魂会知道没有死亡,生命是永恒的;而你一直存在,现在存在,并且永远存在,永远永远。 
当灵魂了悟了这点,它也会了悟被认为是永恒的爱的东西之短暂性。然而,在它下一次进入具体生活之旅时,它会了解得更深,它会更容易忆起,而它会知道一个在(禁止)生活中所爱的一切都是短暂的,无常的。 
不知怎么地,那样感觉很凄凉。好像将我对爱的喜悦都拿走了。如果我知道在事情的整个尺度上它是如此的短暂,如此的……如此无意义,我又怎能完全的爱什么人或什么东西呢? 
我并没说任何关于它是无意义的事。没有任何有关爱的事是无意义的。爱就是生命的意义本身。生命是爱,被表现出来的爱。爱即生命。所以,每个爱的行为都是生命在最高层面的表达。某些东西、某些经验是暂时的,或相对的短暂这个事实,并不会使它成为无意义。的确,而是可能给了它更多意义。 
对爱的体验是短暂的,但爱本身却是永恒的。这些经验只是永远无所不在的爱之一个此时此地的表现。 
就我而言,那并不会使它显得更充满喜悦。 
让我们看看我们是否能将喜悦的概念再带回到爱里面。当前你有没有爱一个特定的人? 
有啊,很多人。 
有一个你与之相伴的特定的人吗? 
有的。南茜,如你所知的。 
是,我是知道,但我在引导你一次一步的走过去。所以跟我对话就好了。 
好的。 
现在,这个让你感觉有一种特别的爱的南茜,你跟她有性经验吗? 
怎么会没有。 
而这些经验,它们是持续、经常而永不结束的吗? 
我真希望是那样。 
不,我不认为你真的希望那样。如果你思考一下就不会了,但我暂且接受这些经验是短暂的,我说得对吗? 
是的。不时发生且暂时的。 
并且为时短暂? 
要看多久没做了。 
什么? 
一个小笑话。只是个小笑话。是的,相对的说,那经验是短暂的。 
那使得它们比较没意义吗? 
不会。 
那使得它们比较不愉快吗? 
不会。 
所以你是说你对南茜的爱是永远的,但你以这特定方式对她表达爱是不时发生、暂时而短暂的。我说得对吗? 
我明白你走向的地方了。 
很好。那么,问题是你走向什么地方? 
你是否走向了一个地方,在那儿,做为一个永恒的生灵,你无法享受你的经验或在其中找到意义,只因那些经验本身是短暂的?或者你是否走向一个有更大了解的地方,当你爱它的时候,能让你“尽情”爱你之所爱,而纵使知道以那特定方式经验的爱是暂时的? 
如果你走到这地方的后面,那么你便在朝着大师级走,因为大师知道,尽情的爱生命,以及每一生命所给你的一切,就是神性的表现。 
这是神的第二种态度。神是全然的爱。 
是的,我知道第二种态度,以及它可以如何的改变我的生活。这是我不需要人解释给我听的一个。我明白完全去爱是什么意思。 
你明白吗? 
是的,我想我明白。 
你了解完全去爱是什么意思? 
是的。它是指没有条件且没有限制的去爱每一个人。 
那是什么意思?那是如何运作的? 
嗯,让我想想。对我而言它是个日复一日的探索。它是个一刻复一刻的发现。 
你将它变成一刻复一刻的创造会更好些。人生并非一个发现的过程:而是个创造的过程。 
那么,我如何一刻复一刻的创造无条件和无限制的爱? 
如果你对这个问题没有答案,那么你就无法说你已了解完全去爱是什么意思。你明白那些字句在说什么,但你却不明白它们的意义。那么实际来说,它们就是没有意义。 
那就是今日“爱”这个字的问题。 
以及“我爱你”这句话。 
没错,以及“我爱你”这句话。人们会说这句话,但许多人不知道爱另一个人的意思——它真正的意思。他们了解需要一个人,跟另一个人要些东西的意思,甚至愿意给些什么去回报他们需要和想要的东西,但他们并不了解真的去爱,真正去爱的意思。 
“爱”这个字,及“我爱你”这句话对许多人来说都是个挑战,是个真正的难题。 
当然,包括我在内。当涉及爱时,我的人生就是个灭难。我不了解完全的去爱是什么意思,而我猜我现在也不了解。我可以说出那些字,但我好像就是无法去实践它们。有什么人能真的去爱,而没有任何条件,没有任何限制吗?人类真能做到那样吗? 
有的人可以,并且曾做到过。 
这些人被称为大师。 
哦,我并不是一位大师,就此或任何其他的标准而言。 
你是大师!你们全是!只不过你们没经验到那点。然而你已正在经验大师的路上了,我的孩子。 
我真希望我能相信这些。 
我也一样。 
直到最近,我仍根本不了解任何有关爱的事。我原以为我全都知道了。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人生即是对那点的一个展示。而你在这儿也才刚对我证明了我还没真正的了解它。我的意思是,我在谈着一项不错的运动比赛,但我却并非你会称为的一个冠军选手。 
在我之前所谈过的叙述里,我还没谈到我的重要关系和我的婚姻,因为我想尊重那些我以伤害方式所触及的人的隐私。我一直将我的“故事”限制在我自己个人的放浪里。但我可概括的说,几乎一个人能做的伤害另一个人(除了在身体上的伤害之外)的每一件事,我在我的爱情关系里都做了。几乎一个人能做的任何错误,我都做了。几乎一个人能做的每样自私、迟钝、不体贴的事,我都做过了。 
当二十一岁时,我第一次结婚。当然,我当时认为自己已是个长大了的男人,了解关于爱所该了解的一切。,但我什么也不了解。关于自私我倒了解得很多,但关于爱,我什么也不知。 
那个不幸嫁给我的女人,以为她找到了一个自信心强、敏感、会关怀人的男子。但她得到的却是个自我中心的、自大的、控制欲强的男人。他,就像他自已的父亲一样,假设他是老板,那他就是借由使别人看来渺小来膨胀自己。 
我们婚后不久便迁到南方去小住了一会儿,然后再回到安那波里斯。我完全的投入该地的文化生活,他们的球队,并且帮助安那波里斯夏日花园戏院安排第一个演出。我是创作艺术之玛利兰厅的创立者之一,并且也是构思与协调那儿的第一个艺术节的小团体的一员。 
不过,在我的全职工作和其他的“义务”之间,整年中,我一周总有三四晚,加上大半的周末,都不在我太太和孩子身边。在我的世界里,“爱”意指“供给”,以及愿意去做为了达成那个所需的不论什么。我是有那个意愿的,从来没有人需要说服我关于我的责任。然而我以为它们是以我的皮包开始和结束的——因为那仿佛也是我父亲开始开始和结束的地方。 
只有在后来,当我更年长些时,我才能承认和感激我父亲是比我所认为的提供了更多,如缝睡衣(他用缝纫机的灵巧是不可置信的)、烤苹果派(世上最好的)、带我去露营(当我们加入幼童军时,他几成一个小队领导人)、开车载我去加拿大钓鱼,以及远征到华府和其他地方、教我摄影和打字,我还可以继续的列举下去。 
从我父亲那儿我所真正缺乏的是任何语言或身体上爱的表示。他根本从没说过“我爱你”,而实际的身体接触更是没听说过,除了在圣诞节和生日,当妈妈教我们在收到我们那些很棒的礼物之后,要“去给你们的父亲一个拥抱”时。但我们都是尽快的做了。那是种草草了事的亲近。 
对我而言,爸是家中的权威源头。妈则是爱的源头。 
爸下诏书和决定,他对权力的使用往往是武断且暴虐的;而妈是慈悲、好心和宽容的声音。我们到她那儿求她帮我们绕过爸的规矩和禁制,或令他改变主意。她往往都做得到。他俩一同将黑脸白脸的游戏扮演得非常好。 
我想在一九四○与五○年代,这是个相当典型的为人父母的模型,而我只不过在六○年代承继了这模型,略作了些修正而已。我刻意的经常告诉我的孩子们我爱他们,并且只要我在他们身边时,常常对他们又吻又抱,而我只是没那么常常的在他们身边罢了。 
在我被给予的模型里,“与小孩在一起”是女人的工作,男人则是该出去外面“做事。”而我所“做”的事之一,就是与其他的女人调情,最后,还发展出一次羽毛已丰的外遇。那导致了我第一次婚姻的结束,而转成我第二次的婚姻。 
我对我的行事方式从未感觉骄傲,而我深深的罪恶感只经由岁月而愈越成熟。我已向我第一位妻子道歉了多回,而因为她一直是个仁慈的人,所以我们多年来仍保持着友谊。但我知道我深深的伤了她,我真的希望有个什么办法可以重新再来一次,或至少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去做已做了的事。 
我第二次婚姻的失败又导致了第三次——但那终究也失败了。我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去保住一份关系,而理由是,我似乎不知道如何给予。我总有一种格外自私和不成熟的看法(虽然我想并非有意识的),认为关系的存在只是为了带给我享乐和方便,而挑战则如何在尽可能不放弃我自己的情况下,继续维持它们。 
事实上,这也就是浪漫关系对我而言的感觉:要求我放弃自己的点点滴滴,直到我几乎消失不见为止。我不想要那样,然而没有一位“具重要性的他人”在我的生活中,我又仿佛不知如何才能快乐。所以,问题永远是,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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