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隋朝皇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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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进爵一事,杨俊的爵位由东平县男进封为开国东平县公,还赏赐了一些珍宝,如玉如意珍珠黄金白银之类的。宣读完毕,曹喜将圣旨交给杨俊,言语中多有奉承巴结道:“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公爷的福气本来就好,如今更盛了。”
杨俊微笑道:“这就多谢公公吉言了,”将手中的圣旨交给身后的藏雨,又随手从御赐的东西中拿出一串珍珠,放在曹公公手中:“公公,杨俊年幼身上未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我看这串的珍珠还算是件宝物,就送予公公了,还望公公莫要推辞。”
曹喜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中推辞道:“哎哟,公爷,这可是御赐给您的东西,咱家可不敢收。”杨俊硬将东西放在曹喜手中,道:“公公,这珍珠放在杨俊这里那是暴殄天物,放在您那儿才是真正有用处,公公不要,难道是嫌弃杨俊的东西太差,难入公公法眼吗?”曹公公这才将珍珠放在怀中,他怎么可能会不想要,这珍珠可不是普通珍珠能比的,而是江南的南珠,江南此时是在陈朝的统治之内,大周能得到江南的南珠是极少。而且杨俊所那串珍珠个个圆润可谓是极品南珠,是所赐中最好的一串。再说曹喜可是知道这圣旨不是由太后所下,而是丞相太后直接给的。他作为杨丽华的心腹,自然发现了玉玺不在宫中而在随王府之事。也明白随王上位乃是大势所趋,他也想交好随王府众人,杨俊所赠的东西他自是不敢不收下。二人又说了几句话,曹喜以杨俊身体还未恢复呆了不久告辞了,杨俊遣藏雨送曹喜。
藏雨送走曹喜,回汇俊阁的路上,她回想着杨俊交好曹喜的手段,心中很是惊异。杨俊手段就如此老练,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年纪十岁的孩子。最重要的是他对待金钱并不看重,一给曹喜的就是价值数万贯的极品南珠,这人将来必定会大发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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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大定元年春二月壬子,周帝诏曰:““伊、周作辅,不辞殊礼之锡,桓、文为霸,允应异物之典,所以表格天之勋,彰不代之业。相国隋王,前加典策,式昭大礼,固守谦光,丝言未纟孛。宜申显命,一如往旨。王功必先人,赏存后己,退让为本,诚乖朕意。宜命百辟,尽诣王宫,众心克感,必令允纳。如有表奏,勿复通闻。”诏令初下,全国震动,皇帝将朝庭政事全由杨坚评断,如此来杨坚不就等于行驶了皇帝的权力了。杨坚心中虽很高兴,但表面上还是一番推辞。百官当然明白杨坚推拒是何意,不就是学魏文帝嘛。好,你学魏文帝,我们就学汉献帝一朝的百官。于是本月癸丑,文武百官诣閤敦劝,杨坚乃受。
自从从已废汉王宇文赞以谋反罪处斩,其余家人流放后,杨坚提出的任何指令杨丽华一律同意,杨坚事实上已经掌握了朝廷大政,而皇帝的诏令只是将杨坚的暗中掌权变为名目张胆了。这代表了什么?明眼人都已明白杨坚上位乃是大势所趋,不过仍有一些冥顽不灵的人。
长安城宋王府。
“嘭!”书房内传来了一阵瓷器摔碎的声音。在房外等后的数位侍卫,听见茶杯破碎的声音,毫无半点反应,仿佛没有听见般,可见是精英人士。书房内,一个三十左右的青年气急败坏的走来走去,口中轻斥道:“贱人,居然下这样一道诏令,真是完全为了自家呀。”这个怒气冲冲的青年自然是宋王实了,此时的他已完全没有当初在朝上的淡定和文雅,整个成了一个受伤欲报仇的动物。他口中所骂的贱人自是杨丽华了,本以为杨丽华会为了大权和自己合作同杨坚争权,谁知她不声不响的就倒向了杨坚那边。今日早晨突然颁布的诏令,打乱了他长久的布局,害得他慌了阵脚,在与杨坚的对峙中彻底处于下风。本来汉王赞的处死,自己已经成为皇室中威望最高的人,联合杨丽华勉强还能和杨坚争,可现在,一封诏令,一切就变了。自己完全处于下风,已然成了杨坚口中的猎物。
宋王实身边坐的一中年文士,一脸无奈与后悔道:“殿下,都怪臣下提出了要联合那杨丽华的计策,不然您此时就不会处于如此不利的地位了。”
宋王实停下身子,压抑着心中的怒气,声音有些嘶哑,道:“这不怪你,当初孤也同意了联合一事。不知先生有何妙计助孤度过眼前难关?”他心中虽也责怪眼前之人,但为了体现自己心胸的宽广,否则因为这件已成定局的事而伤了手下大将的心那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毕竟接下来还得靠他帮自己度过难关。
中年文士显然对宋王实的手段心知肚明,眉头紧蹙,深思了良久,无奈摇头道:“殿下,此局已是死局,臣下无法可解。除非。。。。。”
宋王听得此言,自然明白文士何意,脸色几度变换后一脸杀气,咬牙狠声道:“若他真要将孤赶尽杀绝,孤就反了他。”
文士听得宋王杀气蓬勃的话语,身上一阵冰冷,他对眼前之人深深了解,知道他是一个能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的主。心下有些后悔,为何要出来趟这浑水。不但得不到富贵,自家的性命还难保。
宋王仿佛知道文士心中的想法般,温声道:“先生放心,若大事成了,必定会兑现当初对你的承诺。”陡然变了一个语气,“先生可记得孤的前任管家?”
文士明白宋王这是警告自己莫要背叛他,而那位管家是由于和宋王的一房小妾有染而被杀,他可是亲眼见得那位管家被千刀万剐的。现在想起那副场景肚中就一阵翻腾,忙道:“殿下,臣下自然会尽心辅佐您夺得天下。”文士不得不如此说,自己和宋王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若宋王是主谋,那他就是出主意的狗头军师。正所谓主死臣辱,当然主死臣降的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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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辰,诏王冕十有二旒,建天子旌旗,出警入跸,乘金根车,驾六马,备五时副车,置旄头云伞治璋速柚犹樄M蹂鹾螅ぷ游印G昂笕茫耸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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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汇俊阁养伤的杨俊,自然也在藏雨等人的口中知道了杨坚带行帝权一事。心中暗叹:“大势将来,自己的危险也就更大了。”杨坚还未登基,杨勇和杨广之间就已经产生了不可调停的矛盾,待杨坚登基后,他们二人一定会为了皇位进行一番龙争虎斗。而杨坚为了平衡他们二人,一定会把自己夹在他们之间,这等于是将自己放在火上烤呀。这既是自己的危险,也是机遇,不过在伐陈完成一统之前,自己还是安全的。自己要在这段时间内,尽可能的积攒自己的力量。然自己以一个孩童的身份如何能吸引能人名士,我还要快快长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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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禅让
更新时间2011…4…9 13:32:54 字数:2974
三皇五帝不愧是炎黄子孙的祖先,他们的智慧千古流传,数千年前留下的禅让制至今都还有生存的土壤。而且似乎所有的夺位者都爱上了这个制度,汉平帝禅让于王莽,汉献帝禅让于曹丕,他们都以现任皇帝才能不行此姓国祚将尽,只有将皇位传给他们才顺应天意,国祚才能延续。仿佛能用这个方式告诉大家自己的皇位是正当的手法得来的而不是抢来的,但这瞒得了谁,大家都不是傻子,只不过大家见大局已定,说了也没用,于是都不约而同的略过了这个敏感的话题罢了。
想要在表面上名正言顺当上皇帝,将来好一统南北的杨坚自然也用上了这个万能的法子。就在杨坚受建天子旌旗的第二日,周帝下诏禅让了。
俄而周帝以众望有归,乃下诏曰:“元气肇辟,树之以君,有命不恆,所辅惟德。天心人事,选贤与能,尽四海而乐推,非一人而独有。周德将尽,妖孽递生,骨肉多虞,籓维构衅,影响同恶,过半区宇,或小或大,图帝图王,则我祖宗之业,不绝如线。相国隋王,睿圣自天,英华独秀,刑法与礼仪同运,文德共武功俱远。爱万物其如己,任兆庶以为忧。手运玑衡,躬命将士,芟夷奸宄,刷荡氛昆,化通冠带,威震幽遐。虞舜之大功二十,未足相比,姬发之合位三五,岂可足论。况木行已谢,火运既兴,河洛出革命之符,星辰表代终之象。烟云改色,笙簧变音,狱讼咸归,讴歌尽至。且天地合德,日月贞明,故以称大为王,照临下土。朕虽寡昧,未达变通,幽显之情,皎然易识。今便祗顺天命,出逊别宫,禅位于隋,一依唐虞、汉魏故事。”杨坚三次推拒不受,周帝不许,遣兼太傅、上柱国、杞国公椿奉册曰:“咨尔相国隋王:粤若上古之初,爰启清浊,降符授圣,为天下君。。。。。。。王宜允执厥和,仪刑典训,升圆丘而敬苍昊,御皇极而抚黔黎,副率土之心,恢无疆之祚,可不盛欤!”(以上一段选自《隋史。高祖上》)
中国有一句古话,事不过三。对于周帝的禅让,杨坚假惺惺的推让了三次,到第四次就很干脆的答应,当然表面上还是表现出一副誓死不从,我是被动接受的模样。杨坚接受周帝的禅让后,该准备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登基封群臣了。杨坚令著名的风水大师章仇太翼(到底是不是由他选的日子我不知道,这里只是借用一下)找个登基的好日子,怎样的好日子,最起码得是个大晴天,如果登基那日下雨或阴天那仍忠心于宇文氏的人就可以此为说项,严重者杨坚可能因此而被颠覆。古人对于天象可是很迷信的,不然怎么会有出现日食时,皇帝会颁罪己诏。经章仇太翼的仔细推算,最后选定了二月甲子这一日。
在随王府内众人对杨坚的即将登极激动时,杨俊对此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平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杨俊的伤并不重,前几日就好得差不多了。待杨俊伤好了一些后,每日清晨都会到马厩为血骢洗澡。有怎样的主人就会有怎样的马,这句话不知是何人说的,但放在血骢和杨俊上很是符合。血骢由于会流汗血,因此每日都要洗澡,一日不洗身上的毛发就会纠结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会生寄生虫,对马匹的成长威胁很大。可是血骢却拒绝任何人为他洗澡,宁愿身子脏也不愿别人动它。
当杨俊身子好些,到马厩看望自己的宝马时,血骢却是戴着浓郁的马骚味奔向他。老刘告诉杨俊,血骢性子高傲除了杨俊之外的任何人接触它都会受到它的猛烈攻击。因此血骢已经十多天未洗澡了。看着眼前高兴的血骢既是高兴又是心疼。高兴的是血骢的忠心,心疼的是血骢实在是太脏了,马身上的毛发一块一块地纠结在一起,干巴巴的。不听藏雨的劝阻,当即就让老刘打水,要为血骢洗澡。看着血骢舒爽的眼神,杨俊心中也是一阵舒畅,长时间压抑的心弦在此刻有所放松。有时人不如动物,换主子如换衣服般勤快,而唯有自己驯服的动物是最忠心护主的。
就在杨俊给血骢洗澡的同时,杨坚也正在和那位叫仇周的神秘人在密室里谈话。
杨坚坐在上首,神色复杂,心道:“孤终于要登基了。”他为这一刻等了多久,几十年了吧。当年武帝在位,自己军功显著,对自己极为忌惮很是防范。使得自己拳拳报国、忠于大周之心,变成对大周的埋怨。自己为了的生存而不得不小心谨慎,暗中积累实力。正所谓实力变了,人的野心也会变。势力逐渐强大,武帝崩继位的宣帝昏庸荒诞,自己心中就有了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我杨坚为大周鞠躬尽瘁,而你宇文赟一个昏庸皇帝却能坐享其成,你有何资格当这大好江山的主宰。
想到此,杨坚看了看下面的青衣文士仇周,心笑道:自己还得谢谢宇文赟,若不是他以莫须有的罪名杀了自己的叔父宇文宪,自己也得不到眼前的这位良才,不过可惜了,仇周在答应辅佐自己之前就提出在自己登基后他就会归隐山林不问世事,自己快登基了,还得想个法子将仇周留下。若他硬要走,那自己就。。。。。。想到此杨坚眼露杀气,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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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国公府,书房。
这间屋子初看之下根本不像是书房,若称之为兵器库更为恰当。刀剑锏朔等等锋刃泛着寒光的良器摆放着两边,兵器黝黑发亮,显然是由于主人时常擦拭。房内坐着华发者四人,四人虽垂暮老矣,然那从沙场中百般锤炼的蓬勃杀气隐约间能感觉少许。坐上首着最年老,此人白发枯干,一张脸上尽是老人斑和褶皱,眼睛微眯着,似乎睡着了。其余较年轻的三人即使在老人眯眼时也毫不放松自己的姿态,正襟危坐着,可见老者在几人中威望甚高。这四人正是窦家的决策者,不,应该说窦家的决策者应该是那位看似衰老的老者邓国公窦炽。其余三人都是窦炽的子侄,窦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