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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那小子真破-第49部分

小说: 那小子真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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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吧,,,哈哈,,,”
“我已经到了北京
不知道那些留言你看了没
你还在学校吧
也许是你学习忙
根本就没时间上网了
我还是那句话
我是个很烂很破的人,我们还是算了吧
然后,,,
然后,祝你能早日找到你心目中的那个他,,,”
……
看着孜浩留给我话,我的泪早已模糊了视线,耳机里一直响着吕方那首朋友别哭的歌,那熟悉的旋律,那首让我每听必哭的歌,那段让我百听不厌的歌词——
“有没有一扇窗
能让你不绝望
看一看花花世界
原来象梦一场
有人哭
有人笑
有人输
有人老
到结局还不是一样
有没有一种爱
能让你不受伤
这些年堆积多少
对你的知心话
什么酒醒不了
什么痛忘不掉
向前走
就不可能回头望
朋友别哭
我依然是你心灵的归宿
要相信自己的路
红尘中
有太多茫然痴心的追逐
你的苦
我也有感触
我一直在你心灵最深处
我陪你就不孤独
人海中
难得有几个真正的朋友
这份情
请你不要不在乎”
可是他真的在乎吗?既然在乎,为什么还要那么对我说?为什么?为什么啊?我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他的话,只是听着那歌,想着吕方唱了说朋友别哭,可我就是很贱,就是忍不住,就是想哭,一个人看着那些留言无声的大哭,因为我在网吧里,只能无声的哭,还要大哭,您想想,那该有多难受啊!
我好想回他的留言啊, 
好想说的话,那天晚上说过的,没说过的,都想给他说了,但终究还是没回给他,而我留给的是这样的话——
“破人
我还是想这么叫你
这些就是你要跟我说的现实吗?
我一直以来都相信同志之间会有真的爱情
可是我现在才发现我错了
我真是傻的可以啊
难道咱两就这么算了吗?就简单的几句话就算了吗?
这几天我赌气不来上网,为了不去想你而每天不停的写东西
不停的让自己忙起来,
以为这样就可以就把你忘记了
但我错了、
我还是错了
因为我一旦闲下来
就会发疯般地想你
想起和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来
那怕只是你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
细微的眼神变化起伏
都会重新回到我的脑子里
我管不住自己啊
怎么办啊,破人
我管不住自己啊
算了
既然你都说了做朋友
我还争什么啊?
你说的那个他我想应该对你好吧
他也一定比我有钱
能给你好多我不能给你的东西
我自愧不如他
我一个穷学生
拿什么跟他比啊
那你找他好了
干吗还要跟我说啊
哪儿有这么欺负人的啊
何苦要告诉我啊
你自己找就是了
写到这里,我就再也写不下去了,也不顾其他网迷朋友的惊讶不解的眼神表情,就趴到键盘上哭的死七八冽的,那个伤心啊,真叫一痛不欲生啊!
现在想想我当时也真够牛掰的,那是在网吧啊,那么多人看着,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就这么一小男生家的,就旁若无人地趴键盘上哭的泪人般的,那网管见了都心疼那电脑键盘被我这么折腾得难受啊!
(三十六)
    就在我哭的正欢的时候,忽然听到耳机里有“滴滴滴”的信息音,我这人也够贱的,还傻傻的以为会是孜浩那破人,就赶紧擦了泪(其实根本就擦不干净,只是随便抹了一哈,眼睛不太模糊能看得清屏幕就行了)。
结果不是他的,而是火鸡的。
他的第一句话是“你他妈的那千元大礼什么时候给送到啊?”
我心想这死样的还记得这档子事啊,我暑假回老家的时候跟他在网上说开学要送给他礼物的,而到现在都九月份底了,开学两个礼拜多了,我都没想好送他什么东东,其实当时我也是随便说说,目的就是要让他对我充满希望,然后让他对我失望,最后彻底绝望,最最后让他深深地记住我王*这个人。我就想着你他妈的真傻B啊,还惦记着这档子事啊!
可是我早被孜浩那事整晕菜了,我就打过去一行:“你他妈的少来了,老子正心烦着呢,还千元千元的想着哈,你眼里除了钱还是钱,还有什么啊?”
现在想想我当时估计是把火鸡当孜浩骂了,按我当时的想法是管你是谁呢,老子心里痛快了就是了。
令我大吃五惊的是火鸡那死样的竟然没生气,还开玩笑地问我受什么刺激了?
我说没什么,就是被人甩了。
他就问是哪个女的,怎么这么绝情没眼光啊,连您都敢甩啊?她是谁啊?告诉兄弟,给你教训一哈去。
我就真晕菜了似的直接打过去一行——不是她,是他。你他妈的给老子写对了再跟我聊。
我按下那个“ctrl enter”之后,就开始后悔了,怎么可以这么说啊。
那边倒是来了兴致了,一个劲的问我怎么回事啊?
到底怎么回事啊?
难道你说的那个人真的是个男的啊?
难道外界传言的是真的?
难道你真的是……
他不会是咱那天去垡市见的那个男的吧?
哎,说话啊。
怎么了?
我一直没理他,到最后估计是真晕菜晕到家了,就发过去一条这样的话——    “出来跟我走走吧,我想说会儿话。”
那边就是几句“好,你等我。
我马上就出来。
就在宿舍楼后面的空地好了。
还是老地方见。
十分钟就好。”
我说了一个字“恩”就下了。
其实我也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说句实话,那天即使不是火鸡,我也会跟别人说的,主要是说了心里就不憋的慌了,剩下管他什么后果影响呢,我通通都不顾了。
我早早下线出来的第一件要办的事就是买酒去,因为我知道要火鸡请我喝酒比养只王八到它一千岁还难,所以就自己买了。
不过话说回来,自从那两次之后,我觉得“蓝带”真的很不错,四度多啊。在我看来,只要喝了能大声说自己想说的话的酒他就是好酒,只要能醉的死不了活不好的酒他就是好酒,所以“蓝带——我的最爱”成了我的第三口头禅。
火鸡比我预想的提前了五分钟,我提了一大袋子酒出来,就看到那死样的从老远就痴冽着一排好看的牙气喘呼呼的跑过来,那身材扭的跟模特似的,到了我跟前,瞅了瞅我那头发炸炸,哭的泪人般的样子,就用带有感叹意味儿而又忧郁胆怯地问了句:“你,你,你是王*吗?”
我立马把袋子递给他,就潇洒地往宿舍楼后面的教学楼走,顺便对他狠狠地说了句:“不是,我是傻B”。
他就痴冽着嘴边跟着我走边笑的更欢地说:“你喝醉了。”
我头也不回地口气很冷地说:“我还没喝呢”。
其实我也不是有意跟他这么冷的,只是当我知道他知道我是同志的这个时候,都明显地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或者说,这会子两人见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只好拿这种口气跟他说话,好让他感觉我不在意他怎么看我,其实他拿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估计也是为跟我显示不在乎我是喜欢什么人。我懂他的意思,于是两人就假装仇人似的你一句我一句到了那天我喝醉的台阶上。
我一转头从他手里夺过袋子就一屁股就坐上去,身子往护栏上一靠,把装满蓝带的袋子往身边比我高一个的台阶上一丢,取出一个就喝,那死样的也不说话,也就我对面坐了,取出一个来开了就喝。
我一看这架势就高兴了,心想真是找对人了。
想想当时真两傻B啊,大晚上的,十点多了,还是九月份,那么冷的天,我两就这么头对头的在楼道的台阶上坐着喝酒,还喝的一会哇哇哭一会哈哈笑两副要死不活样儿的。
他说你他妈的原来真和他们说的gay啊。
我就问他们是谁?
他说就是咱学校的八卦啊。
我就没问这个了,而是问他:“你都知道我是gay了,还敢跟我出来喝酒啊,而且这么夜黑人静偏僻无人的地儿,你不怕我把你怎么着了啊?”
他就哈哈笑着做出一副要踢我的动作说:“你要敢在我面前发骚我一脚把你踹下去,整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我就说那我还是装淑男好了,不过我真怀疑你他妈的居然还能这么坦然面对啊?
他就相当豪迈地说:“那有什么啊?你爱喜欢谁喜欢谁去,干我鸟事啊。别找我就行了。”
我说好,我保证不找你。
接着我两就沉默了,只是咕咚咕咚地对饮。其实我是喜欢过他的,只是我知道他不是,所以就没放多大的心在他身上,而孜浩就不一样了,我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心思,几乎是冒着被他骂跟他翻脸的危险苦口婆心地劝他不要做了,劝他找份正当的职业,几乎是把所以的爱都用在了他身上,那次去垡市找他玩就竟然忘记了给家里打电话,这次去找他又碰到那些事,怎么说呢,就是这几个月来,我的心被他占的满满的,根本装不下任何别的人别的事了。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他给我留的那些言,忽然觉得自己好委屈啊,肚子里的苦水一股脑儿的的往心口上涌。我边望肚子里灌着边看他那喝的痛快样儿,就想这死样的可是喝王太的呢,一点都不心疼啊!好久他才低声地说:“其实我早就开始怀疑了。”
“恩?”
“我是说早在那次去垡市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你喜欢的是男的了,而且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喜欢的就是你张口闭口的破人,孜浩,对不对?”
什么?他那个时候就开始怀疑了?天!
(三十七)
    就在我哭的正欢的时候,忽然听到耳机里有“滴滴滴”的信息音,我这人也够贱的,还傻傻的以为会是孜浩那破人,就赶紧擦了泪(其实根本就擦不干净,只是随便抹了一哈,眼睛不太模糊能看得清屏幕就行了)。
结果不是他的,而是火鸡的。
他的第一句话是“你他妈的那千元大礼什么时候给送到啊?”
我心想这死样的还记得这档子事啊,我暑假回老家的时候跟他在网上说开学要送给他礼物的,而到现在都九月份底了,开学两个礼拜多了,我都没想好送他什么东东,其实当时我也是随便说说,目的就是要让他对我充满希望,然后让他对我失望,最后彻底绝望,最最后让他深深地记住我王*这个人。我就想着你他妈的真傻B啊,还惦记着这档子事啊!
可是我早被孜浩那事整晕菜了,我就打过去一行:“你他妈的少来了,老子正心烦着呢,还千元千元的想着哈,你眼里除了钱还是钱,还有什么啊?”
现在想想我当时估计是把火鸡当孜浩骂了,按我当时的想法是管你是谁呢,老子心里痛快了就是了。
令我大吃五惊的是火鸡那死样的竟然没生气,还开玩笑地问我受什么刺激了?
我说没什么,就是被人甩了。
他就问是哪个女的,怎么这么绝情没眼光啊,连您都敢甩啊?她是谁啊?告诉兄弟,给你教训一哈去。
我就真晕菜了似的直接打过去一行——不是她,是他。你他妈的给老子写对了再跟我聊。
我按下那个“ctrl enter”之后,就开始后悔了,怎么可以这么说啊。
那边倒是来了兴致了,一个劲的问我怎么回事啊?
到底怎么回事啊?
难道你说的那个人真的是个男的啊?
难道外界传言的是真的?
难道你真的是……
他不会是咱那天去垡市见的那个男的吧?
哎,说话啊。
怎么了?
我一直没理他,到最后估计是真晕菜晕到家了,就发过去一条这样的话——    “出来跟我走走吧,我想说会儿话。”
那边就是几句“好,你等我。
我马上就出来。
就在宿舍楼后面的空地好了。
还是老地方见。
十分钟就好。”
我说了一个字“恩”就下了。
其实我也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说句实话,那天即使不是火鸡,我也会跟别人说的,主要是说了心里就不憋的慌了,剩下管他什么后果影响呢,我通通都不顾了。
我早早下线出来的第一件要办的事就是买酒去,因为我知道要火鸡请我喝酒比养只王八到它一千岁还难,所以就自己买了。
不过话说回来,自从那两次之后,我觉得“蓝带”真的很不错,四度多啊。在我看来,只要喝了能大声说自己想说的话的酒他就是好酒,只要能醉的死不了活不好的酒他就是好酒,所以“蓝带——我的最爱”成了我的第三口头禅。
火鸡比我预想的提前了五分钟,我提了一大袋子酒出来,就看到那死样的从老远就痴冽着一排好看的牙气喘呼呼的跑过来,那身材扭的跟模特似的,到了我跟前,瞅了瞅我那头发炸炸,哭的泪人般的样子,就用带有感叹意味儿而又忧郁胆怯地问了句:“你,你,你是王*吗?”
我立马把袋子递给他,就潇洒地往宿舍楼后面的教学楼走,顺便对他狠狠地说了句:“不是,我是傻B”。
他就痴冽着嘴边跟着我走边笑的更欢地说:“你喝醉了。”
我头也不回地口气很冷地说:“我还没喝呢”。
其实我也不是有意跟他这么冷的,只是当我知道他知道我是同志的这个时候,都明显地有点尴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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