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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那小子真破-第46部分

小说: 那小子真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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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们要是知道我和孜浩是那种关系,会把我一人一脚揣出去的。
孜浩说要送送我,我说不用了,就送到街门口就好了。
我是想在有他爸妈在场,可以冲淡些须离别的伤感吧,我也怕了这种生离死别的场景了,不想再哭了。不知道谁说过“人生在世,就是体验生离死别的”,这话经典啊。我想我这辈子有这句话够活的了。^_^
他帮我叫了出租车,我上了之后,就跟他家人挥手告别了,真的跟串门的亲戚们告别的一样,我们都没哭。
我到了车站,就和平时一样,只是不用排队买票了,而是直接等着排队出了站口上车就行了。
我等车的时候,他没有来,我想他或许会来送送我,象我那么神经一样也神经一次,可他没有来,我上了车,他还是没有来,车子启动了,他还是没有来,车子开出车站,他还是没有来。
我找的是一个靠窗的座位,泪眼模糊地望着窗外的景色,在车子快要上垡市段的高速路的时候,突然眼前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但却是个背影,高大的背影,白色的短袖随着风扬起,拖出那强壮而超赞的上半身的左边那块,那头飘逸的发也随着风向右边扬过,露出左边那副熟悉的轮廓,我再一看,裤子是浅蓝色的牛仔裤,就是他了!旁边是停着的一部出租车,我明白了,真的就是他!
我认定就是他了。
可是我看到的那个身影是背对着我的,我也就明白了。那一刻,我全明白了!
车子上了高速,疾驶起来。而那个身影,早就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但泪水却在眼里,脸上,身上蔓延开来……
(三十四)
    您说我一清纯小男生家的,哪里见过这架势啊,跟拍电影似的,真想冲上去问句“您这是哪个剧组的啊?”
可我知道那不是,绝对不是,我不明就里地一把把孜浩推开。
刚做完这个动作,就见带头的那个戴墨镜的往前走了一步,摘下墨镜,指着我问左右的人:“两人还挺亲热的啊,呵呵,明哥说的是他吗?”
孜浩一听他这么说,还没等那几个人回他的话,立马屁颠屁颠地上去边递烟边俯着身子特温柔地说:“原来是明哥的人啊,有什么吩咐您说。”
那人伸出一根手指,拨开孜浩递上来的烟,问他:“就是他要带你走?”
孜浩立马陪上笑说:“哪里的话,他原是胡说的,您别听他胡说”。
我本想冲他喊“我没胡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可吸取刚才的教训,我没这么做,而是象上次在车站分开的时候一样抓起孜浩的胳膊拉开他,和那人四目相对着说:“你听好了,我不管你是什么明不明哥,刚才的打我当是替今天孜浩没做好赔罪了,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好了。” 
“哟,还真挺横的啊,看来明哥也有遇到对手的时候啊!哈哈”,那人一脸变态的笑着扫了跟来的几个人,那几个人颤着身子也跟着笑了回,可笑着笑着他就脸色一变,伸出手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就往后推,我撑不住就往后退,头就这么碰到墙上,然后他凑上来厉声喊道:“你他妈在老子面前横个球啊?要不是明哥吩咐不准打,哥儿几个今儿废了你”。
说完这句就见他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白色的条子说:“听好了,这是明天上午十点半的汽车票,你小子要是十点半以后还出现在垡市,小心着点!”
说完把我猛地往下一放,冲跟来的那几个喊了声“咱们走”字,几个人就又浩浩荡荡的跟着他往出走,快到门口的时候,他还不忘回过来,对着我上下瞄了一番,挑衅地拿特变态的语气说了句:“不错嘛,好身材,如果想做这个的话,找我也行啊,我一定让你爽死的!而且价钱绝对好说啊,哈哈——”说完哈哈笑着走出去了,那几个也起哄般地边跟着他大笑着边出去了,走的那叫一壮观浩荡啊,最后一个走的还不忘把门摔的超响,比超级女声唱的还响亮。
看着他们耀武扬威地走了,我却傻眼了,孜浩那破人也呆站在那里。
过了好久,我才慢慢走到他面前,晃着手里的车票强做欢言地说:“看来我回去不用掏路费了,哈哈”。
说完我就哭了,死死攥着那张票,哭的那个伤心啊,把嘴唇咬的那个紧啊。孜浩一把抱住我,哭不哭笑不笑地说:“现在你知道他有多牛B了吧,这种票只有提前半个小时才出售的,他现在就能搞到,你就能想到他的势力有多大了。”
“不说这个了,明天一定是要走的了,要不然你会更难做的”。
他什么都没说,既没说不让我,也没说不让我走,而是把我抱的更紧了。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浓厚的蓝莓的洗发膏味透出一丝淡淡的男人特有的那种汗味的味道又扑进我的鼻子,我完全沉没了。
一切的痛打,恐吓,疲惫,抑郁……只要他抱一下,就都没了。
那天晚上,他的味道侵占了我的全部;
那天晚上,他的世界是我,我的世界是他的;
那天晚上,他的,就是我的;
或许也只有那个晚上吧,
或许,也只有一个晚上吧。
第二天,我要他带我去他家玩,他先是犯难的脸色说家里很乱的,我明白他的意思,说没关系的,我就是想看看,别的没什么的,他也就没有再拒绝。
他家里真的象他说的那样,有点凌乱破旧,但整体看起来还是挺整洁的,他妈妈很老,看起来,典型的农村家庭妇女形象,而他爸爸则是拿他的话说就是一比起农民地位还低的无业老游民。
上午九点我们就开始吃饭了,我帮着他妈妈作饭,帮着端菜,摆桌子,简直就把自己当她儿媳妇了,我晕,这一什么烂比喻啊,不过当时还真有这想法哦!哈哈!^_^
吃饭的时候,我主动给他妈妈夹菜,那个孝顺啊,您要是亲见了,一定不会相信我是那破人嘴里说的那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
当然孜浩跟他爸妈介绍我的时候,只是说我是他在H市打工的时候认识的朋友而已,因为他爸妈根本不知道他的职业。
也许是前天没怎么吃东西真的饿了吧,那顿粗茶淡饭,吃的很开心。虽然我没见到他说的那两个双胞胎妹妹,他妈妈说是在学校,一般不回家的。
我也就没再问下去。
吃完饭,我和他家人一起坐下来聊起天来,我尽量避开那些伤感苦闷的话题,聊些家常的话,我想他们也很久没这么开心笑过了吧,因为
可是开心,也就是那一下下了,我和孜浩都知道,十一点半,十一点半的时候,我就必须离开垡市了。
时针已经指向十点半了,我起身告辞说要走了,他爸妈再四挽留说大老远的来了就住上两天再回吧,我强笑着说要回了,明天还得回去上班呢,孜浩也劝他们说明天真的得上班的,两人才作罢。
我想他们要是知道我和孜浩是那种关系,会把我一人一脚揣出去的。
孜浩说要送送我,我说不用了,就送到街门口就好了。
我是想在有他爸妈在场,可以冲淡些须离别的伤感吧,我也怕了这种生离死别的场景了,不想再哭了。不知道谁说过“人生在世,就是体验生离死别的”,这话经典啊。我想我这辈子有这句话够活的了。^_^
他帮我叫了出租车,我上了之后,就跟他家人挥手告别了,真的跟串门的亲戚们告别的一样,我们都没哭。
我到了车站,就和平时一样,只是不用排队买票了,而是直接等着排队出了站口上车就行了。
我等车的时候,他没有来,我想他或许会来送送我,象我那么神经一样也神经一次,可他没有来,我上了车,他还是没有来,车子启动了,他还是没有来,车子开出车站,他还是没有来。
我找的是一个靠窗的座位,泪眼模糊地望着窗外的景色,在车子快要上垡市段的高速路的时候,突然眼前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但却是个背影,高大的背影,白色的短袖随着风扬起,拖出那强壮而超赞的上半身的左边那块,那头飘逸的发也随着风向右边扬过,露出左边那副熟悉的轮廓,我再一看,裤子是浅蓝色的牛仔裤,就是他了!旁边是停着的一部出租车,我明白了,真的就是他!
我认定就是他了。
可是我看到的那个身影是背对着我的,我也就明白了。那一刻,我全明白了!
车子上了高速,疾驶起来。而那个身影,早就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但泪水却在眼里,脸上,身上蔓延开来……
(三十四)
    拿我的理解就是我灰不溜球的滚出了垡市,顶着一身的伤痕再次回到H市。
虽然我有了孜浩那破人的答案,有了他的他的他的,虽然幸福了一段小小的时间,但还是没有带出他来,因为那个叫明哥的还有那个老板娘真的太牛B了, 拿孜浩那破人的话说就是我即使借着家人的力量把他整倒了,我家人也会元气大伤的。
当时我两这么说的时候,都是笑着说的,其实我想心里边,我两都痛的要命!拿他劝我的话说就是我不可能为了他去连累了家人啊!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大概是十点多了吧。
也许是晚上的缘故吧,回宿舍的一路上人不算太多了,我见超市还在营业,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一进去就往饮料那块儿走,然后见有“蓝带”的,我大概看了下度数是四点多吧,就想着应该能醉了,就冲架子上有的满满地抱了一怀,堆到服务员面前说:“都要了。”
那女的先是惊讶了一哈,接着就笑的乐颠乐颠地算了帐,然后给我装了满满一袋子,怕重的把袋子给整破了还又套了个。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天要了多少,总之我记忆中是那袋子挺重的,我就这么提着那漂亮的一脸微笑女服务员给我装进去的套一块儿的两袋子,装着满满的“蓝带”的袋子,一路哭着跑到了我们宿舍楼后面的刚建起来还没多少人去的教学楼。
我一边跑一边对自己说:“孜浩,你这破人听好了,这是我第N次为你喝醉了,你答应不了我,你答应不了跟我走,那我也就答应不了戒酒了,我要喝,别怪我不珍惜自己的身子,是你先答应不了在先的,呵呵”。
我当时的想法是哭死算了,或者醉死也行,反正就是不想再去那些头疼的问题了,我再也不想去想他是不是MB了,再也不想去想他到底跟谁聊天了,再也不想去想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了,再也不想去想……
我往那有点阴暗的楼道台阶上横着一坐,瞅了瞅四下无人,就把身子往楼道围栏上一靠,从袋子里取出来就开,啪啪啪啪的声音真是动听啊,真是豪爽啊,我就这么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灌,边灌边还想着哪儿有人这么喝的啊?
我也记不清喝了几罐了,反正就是感觉累了,我也开不动那个小小的罐口了,就不开了,而是把拿在手里还没喝光的易拉罐当成孜浩,对着罐子就骂,现在我也记不清骂的是什么了,总之都是在网上骂过的,比如什么有手有脚的干吗躺别人身上吃软饭啦,自己不会赚钱养活自己啦,干吗要低身下气地看别人脸色啊之类的,然后就是说自己怎么怎么想你啦,怎么怎么想跟你见面了,怎么怎么不想让你再做了,怎么怎么……反正就是一大堆把自己感动的犀利哗啦而那破人却听不到的话。
后来我记得是感觉冷了,我就想着我怎么着都不能给冻歇菜吧,于是就一个人琅跄着往回走,手里还提着好多空的满的罐子就往宿舍那头走,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是躺在宿舍自己的床上的,是鳖二跟我说的:“你小子怎么搞的啊?喝酒也不叫上兄弟们,一个人就一个吧,还喝成那样,去的时候也不叫个人跟着,还敢那么喝,不怕喝死啊?”
我问他怎么了。
他这才说:“是你说的那球(也就是火鸡)和那球(就是我不愿意提出来的LB)一起把你送回来的,你还大吵大闹着要爬阳台跳楼啦,要去月宫看星星摘月亮的,还给吐了一水房,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什么‘他不要我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要我了,我哪点不好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怎么办啊?’之类莫名其妙的话,大个儿回家去了,剩我和老大才和那两个球把你活活拉住,从水房生拉硬拽地把你给弄回宿舍来,这才保住你一条命啊!”
说到后来他倒是假装伤心地呜咽起来,我就想我还没那么大魅力吧。你这么着不就是为我请你顿饭吗?
果然这句刚说完他就说:“你说兄弟们为了你闹腾的一晚上没睡好觉,细节也不多说了,你也该表示一哈啊!别的也不多要求,就一自助得了。”
于是我理所当然大出了一次血——我主要是怕以后醉了他们都不理我,那可麻烦了。
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听明白了他说的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想知道,就当那是场梦好了,喝醉酒之后做的一场梦好了。
可是我一看到那件衣服上吐的血,我就知道那不是梦,是真的。孜浩真的不能跟我来,也不可能放弃他的职业,甚至会再也见不到面……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我都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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