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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那小子真破-第37部分

小说: 那小子真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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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说什么,那边跟车的司机副手早就催开了:“不走的赶紧下车!”
孜浩说完那句“我下了”之后就匆匆下去了,然后我从车窗看到他匆匆地从出口出去了,那个高大坚挺的身影,那个我在车上从侧面看了一路的身影,那个我吃饭的时候,走路的时候,逛那个名胜的时候都不厌其烦地看个不够的身影就这么飞快的一晃而过,闪出了车站门,我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接着车子开动了,缓缓地动了,我知道我就要离开了开心痛快玩了一天的垡市了,我知道我就要离开孜浩那破人的老家了,我知道我就要离开和他只真实在一起一天的地方了。
车子真的就这么开出了车站,我从车窗望去,就看到那一大片正在施工的工地,车站外面那部送我们过来的车已经不在了——我知道那破人走了。我扫了一眼路边,也没有他的身影,直到出了车站,车子完全转过那条南北横贯的大柏油路,出了垡市的城界面,我的泪才滚滚地淌下来,我怕后面的火鸡看到了,就拼命的擦,可是越擦越多,怎么也堵不住,我就对我说:“王*,怎么办啊?堵不住了,怎么办啊?火鸡那死样的肯定看到了,这下可臭大了”。
后来我一想我傻啊,就对自己说:“王*,你他妈傻B啊你,你把头埋住他不就看不见了吗?”
我一想对啊,于是就把头埋在两条胳膊里,特掩耳盗铃旁若无人地狠狠哭了起来,心想这下可不用担心有人看见了,于是就哭的更大胆了。
我也记不得车开了多长时间就回了H市地面,只记得我哭着哭着就哭累了,就趴在前面的靠座上睡着了,睡梦里我还哭的犀利哗啦的,一觉醒来,我就看到那栋熟悉的高楼,也就是H市最高的建筑物。
我就特有把握地问后面的火鸡:“咱这就到了?”
火鸡先是低着头一脸疲惫样儿的嘟囔了声:“恩”。抬头一看我的时候才尖叫开了:“啊,啊,啊——”
他一共说了三个“啊”,一个比一个声音高,一个比一个拉的长,最后一个几乎是唱出来的。
我瞧了瞧满座惊然的乘客的人,赶紧捂住他的嘴,意思是你死样的有什么下车再说。
他的嘴被我捂了大概十分钟,车子就到H市长途汽车站。辣妹先下的,我捂着他的嘴后下的。出了车站我才把手松开了,他啥都不说光锤着胸在那儿翻白眼儿,我就急得说:“你不说我自个儿翻去吧,我两走了。”
说着推辣妹就走。他这才蹦出句:“你,你,你他妈的谋,谋杀啊!你,你,你没把我,我,我给憋死啊,我也得喘,啊,喘过,啊,那个气儿来啊不,不是?”
我就问:“现在喘过来来没?”
“喘,喘,喘,喘过来,来了”。
“那还不快说,干吗那么大惊小怪的。”
“你,你,你自己照,照,照,照——”,我估计那死样的是真被我憋厉害了,照后面的话生硬没说出来,我又见他指着我包里的最上面那层,就知道他说的是让我照那个小的光能照见鼻子眼的镜子了。就一把把他手甩开,说了句:“不用说了”,就翻出镜子照了。
这一照不要紧,我也差点没唱出“啊——”来,我那张脸啊,被我哭的就跟在128度的开水里烫过似的。我之所以第一个想到的度数是128,主要是因为我那MP3也是128的。
我一想这下完了,这要这么着回了宿舍肯定被那三儿损友给讽刺个鸡犬不宁。我就相当潇洒地把包往背后一背,左手拉起还蹲在地上锤胸咳嗽的火鸡,右手拉住辣妹,就跟歌词里唱的:“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那样,相当村妇地拉着他两就往回跑,一是我想赶快回去洗个澡,二来是我想赶快上网去——因为我跟那破人说好了,到了H市不是给他打电话告他平安到达,而是QQ联系。
我就这么拉着他俩在H市的大街小巷红灯绿灯下无数的交警眼皮下穿来闯去跑到了公车站,急急地集体上了车,哭天喊地跟司机说快点哭快点,那司机真就把公车开的倍儿快,提前五分钟到了终点站——也就是俺们学校的门口。
我实在不好意思自己干自己的,毕竟一起出生入死地经历了这么多的坎坷,就特礼貌地问那两个气喘呼呼的:“我要去洗澡,你们去不去?”火鸡就说:“再,再说了,我,我他妈的还,还没给你折,折腾死啊?”
我就心想你他妈的都喘成这样了,那“他妈的”三个字说的怎么就还是这么溜啊!
辣妹也是小脸红扑扑娇喘微微地特温柔地说:“你他妈的爱干吗干吗去吧你,我快累爆了”。
于是他俩就一起回了各自宿舍,而我脚不沾地儿地直奔澡堂。
(二十六)
    在我常去的那个澡堂包间里,在洗澡的一个半小时里,我专门抽出一个小时零二十分的时间好好回想了和昨天到今天和孜浩那破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包括他风尘仆仆地从垡市赶到*县接我的兴奋样儿;
包括他在车上不时转过头来问我问题,我慌乱而准确地在他转过头前的0。5秒内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到前面的路上;
包括在露天场子里他坐我对面跟那几个撇的时候,我特毫无顾及地盯着他看,看的他不好意思地红着个脸不停地站起来又坐下来的;
包括他在酷酷地一跃上了戏台后,看到我扭捏着上不去时候,就一把伸过手来,一脸阳光灿烂地笑着,我就一把拉住他的手的幸福样儿;
包括他咕咚咕咚喝下那碗酸的要命的酸米粥后,把碗往桌子上一掷,仰着头对我示威的高大身影;
包括他在屋顶跟我聊天时说的每一句话,说话时的每一个神情;
还有,我说“那些石子好象成长中的许多小小的烦恼啊”的时候,我接着抓起一颗,仍了下去,正好一辆三轮车板上,我也没在意,继续说:“然后把他们一颗一颗地象这样丢下去,就象丢掉许多烦恼一样!”,他就哈哈大笑着说:“那多麻烦啊?我直接拿把扫帚把它们一势儿扫下去不就没了嘛!”;
还有,还有,就是他送我的回来的时候,帮我提着包特有力地一摇一晃地走在我左边的情景;
还有,还有我快到出站口的时候,突然地把他一把拉出人群,对他急急说要他记得拆开看我给他写的东西;
还有,还有,还有上车后,他飞快地转身下了车,闪出站排重新进了站里我就看不到他了……
……
想这些的时候,我就哭的要死不活的;当想到这些以后也许再也不会有了吧的时候,我哭的更欢畅了;再一想我就是哭死宿舍那三儿损友也看不见,我哭的再厉害,想到洗完了涂了眼霜润肤露他们就是孙爷爷也看不出来了,于是就更放心大胆地哭的天花乱坠,站着哭的累了我就蹲下来哭,那喷头的水被我开的老大老大的,我蹲下来那水就砸一样往我身上冲下来,连我的泪都冲下去,和着水流进下水道,我就想这样多浪费啊,一想到浪费这么多水,我心疼的哭的更更更厉害了。
我没哭晕过去而还能从澡堂走出来回到宿舍跟我那好久没见的兄弟们,跟我那以老大为核心的435第一代领导集体的同志们见面,算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回到宿舍看到他们嘘寒问暖鞍前马后地问我“到过哪儿了?”
“路上玩的开心吗?”
“没被绑架了吧?”
“见着同学了?”
“拍的照呢?给我瞅瞅”
最后三个人终于集体异口同声地问到最关键的问题:“给俺们带了什么当地的特产了?”
我一想这下可完了,光顾着和那破人乐和了,把这岔儿倒给忘了。忐忑不安的我就从唯一剩下的包里取出钱包,然后把包往他们跟前一放特大方地说:“囔,都在这里了”,在他们抢着翻我包的空隙,我相当专业地从相机抽出内存卡揣上钱闹就悄悄地跑出去了。
我本想一出来就去网吧的,可一看表才五点多,估计那破人还没去,就先去了相馆,那人指着那一百多张问我洗那几张,我就特豪爽地说:“凡是有我和他的都洗出来的,剩下的全存到我U盘上。”
那人显然被我整晕菜了,把那鼠标往垫子上一丢,回过头来特傻样地问我:“大哥,咱俩关系怎样您也知道,以前可从没见过面啊,您说我怎么知道那个他是谁啊?”
我一想对啊,我估计我是被那破人给整晕菜才是真的。让他这么一说,我也笑了,赶紧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是我没说清。”
这么着我又才一张一张地翻看啊,哪张不要哪张要都得看过了。我不是怕麻烦,就是怕看到那些相片再哭起来,您说我一小男生家的,当着外人哭个哈劲儿啊对不?
于是我以在高速路上跑车的速度浏览过了相片,凡是有我和那破人的都洗了,剩下的我都存U盘上了——我的意思是完了再存我电脑上,嘛时候想看了嘛时候再看。
同时还有一张孜浩那破人比较露点的相片,我给密码保护起来了,也就是说这辈子估计都只可能我一个人看到了。至于我怎么拍到的嘛,反正我是经过他同意的,可不涉及侵权啊!
说起相片的事来,我可是有一大车的话要说,好多都是在旅行观光中拍的,几乎每一张我都能讲出一个长的比长城还长的故事来。小时候我听“长城长”这首歌的时候,就在纳闷一个问题:这长城他妈的到底多长啊,即使是后来我在课本上学了,知道了它有多长,但脑子里还是一个数而已,直到那次去北京的时候,才特没出息地爬了一小段。
不过现在如果要我和孜浩那破人爬去的话,我宁愿爬上一辈子,然后在长城的末端累死为止,我就死在他怀里,他嘛,爱靠墙靠墙,爱坐上去坐上去,爱摆什么肢势摆什么肢势,我都没意见,只要爬完了累死在他怀里就行了。
话说远了啊,远了的意思就是不现实了。而现实是我在H市,在上大学,而他在垡市,在上班,在做他的事,也就是我调笑地说他在做他的“生意”,其实我在说这个的时候,比任何人都难过,谁愿意自己喜欢的人……算了,不说了。
把相片的事搞定后,我忽然不想去网吧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他不在线。我就说了我的感觉很准的,我相信自己的感觉。
可我又怕回了宿舍那几个娃子在翻了一气儿我的包里,知道了里面就剩下几个啃了几口的面包和几瓶剩不了几口的饮料之后,非把我给扔厕所关个一天一夜不可。于是我就去了餐厅——因为感觉肚子好饿,人都说,刚洗完澡的人,口渴,而且容易饿。
我就去了比较高档点的那家餐厅,在我理解看来,高档的意思就是干净点营养丰富点就好。
我去的时候,餐厅人不多——该吃的早吃过了,不想吃的人还不定嘛时候吃呢!
我随便点了盘清淡的蒜泥油麦,要了口大米,又整了半杯豆浆,关于这半杯豆浆的来历如下——
我进去问那女服务员道:“一杯喝不了要半杯好不好?”
那人死活不肯,还说:“一杯一块半杯才五毛我们赚什么啊,不带你这么省钱的啊,半杯怎么弄啊?”
我就说:“我给你一杯的钱,你给我接半杯就好了,多了我真喝不了”。
她还不肯,我估计那人是没反应过来,我就说:“行了行了您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然后我就在她弄好之后当着她的面儿倒掉一半,说了句“这不是半杯吗?”。
那人气的大骂“变态啊,社会主义败类啊”。
我就心想这是你逼的,再说社会主义也不是给你家开的,你说败类就败类啊,我还说毛主席万岁呢我。
我刚往嘴里咂了两口菜,就突然感觉心口一阵钻心的痛,不知哪儿来的,这阵痛让我塞到嘴里的菜都无法咽下去。忽然想起以前常听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们提起过,心口痛有坏事发生,这可是我亲眼见过的,那是小的时候的事。那天晚上,我老妈做了一半饭,突然就心口痛的厉害,站都站不稳了,我赶紧把她从厨房扶回卧室,我老妈捂着个肚子脸色煞白的,把我和我妹两个没给吓坏了,好在后来休息了一阵才好,可没过半个小时,那边就打过电话来说我姥姥不行了,要我妈星夜赶去。
我妈连夜赶回那边去了,第二天我就收到我我妈的电话,说我姥姥凌晨去了的。
……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小时候的这件事,忽然就想不会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吧!
(二十七)
    在我常去的那个澡堂包间里,在洗澡的一个半小时里,我专门抽出一个小时零二十分的时间好好回想了和昨天到今天和孜浩那破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包括他风尘仆仆地从垡市赶到*县接我的兴奋样儿;
包括他在车上不时转过头来问我问题,我慌乱而准确地在他转过头前的0。5秒内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到前面的路上;
包括在露天场子里他坐我对面跟那几个撇的时候,我特毫无顾及地盯着他看,看的他不好意思地红着个脸不停地站起来又坐下来的;
包括他在酷酷地一跃上了戏台后,看到我扭捏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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