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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那小子真破-第36部分

小说: 那小子真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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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你这破人都不懂得留一下人啊?可又一想这样的人难道不就是自己苦苦找了好久的吗?不就是那种雷厉风行真就是真假就是假的靠的住的人吗?真实点少点虚伪客套不好吗?
我们三个回的时候剩的包都不多了,基本上是每人一个的规模——那么多包,装的大部分都是吃的喝的,路上早被我们给消灭光了,连辣妹那包小的得拿显微镜才能搜寻见的压在包最底的巧克力都没放过,我想要这么个消灭法,当年毛爷爷解放咱爷爷奶奶辈人的时候就不会让那么多渣子跑海峡那头牛掰去了不是?
于是我就把我唯一幸存下来那个装相机和其他私人东西的包毫不客气地递给孜浩,意思是让那破人帮我提着,孜浩看我那架势,哈哈笑着说:“到底是学管理的,就是会用人力资源啊!”
我们三个也笑的不亦乐乎的,我把头一仰就噔噔噔的沿着楼梯往下走,顺便对他说了句:“少废话,让你提就提啊”。
他笑着说:“是,是,是,老大发话小弟岂敢不从?”
“哈哈——”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对他可以毫不客气了,可以随便地开玩笑了,可以对他随意地发号施令了,拿我的理解看来就是到了可以对他随意发我那狗脾气的时候了,就是说到了我认为的因为依赖因为感觉安全而发脾气而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时候。
可是却是在这个时候,我该走了。
看着他帮我提着包走路有力地一摇一晃的样子,忽然感觉很美很甜,说实话,出来三天了,我每时每刻都在担心被绑架被劫掠放着被当地宰之类的,只有他在这个时候,才觉得很安全,好象不管有什么事那破人都能在第一时间搞定似的。
他叫了车,把我们送到了汽车站,买了票,我看离发车还有半个小时,我就指着那排小小红靠椅说:“时间还早,坐会儿啊!”
说着我就自己先找了中间的一个坐了,他就接着坐了我右边。火鸡好象是看出什么似的,一个人走到不远处的落地窗前,隔着明亮的玻璃凝望前面正在施工的工地,而辣妹特没眼色儿地跟着坐了我左边,我就想你他妈能不能给我点跟孜浩自由说话的机会啊?心想我怎么找了这么一旅伴啊?
于是就沉默了,孜浩就说:“看看你拍的相片吧!”
我本想说“你不是在昨天回的路上都看过了吗?还看啊?”可话到嘴边,我忽然才想起他这是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啊,辣妹在旁边,好多话怎么说出口啊?于是假装特兴奋地转口说:“好啊。”
于是从包里掏出相机来,递给他。他就一张一张地百看不厌地翻着,不厌其烦地问我:“这是哪儿啊?”
“这个雕象什么时候建的?”
刚开始我还好好回他的话,耐心地说:“这我不知道啊!”
“没太留意啊!”
“我也没问管理员啊!”
到后来他问的还是不停,我就火了,那狗脾气又上来了,我就特不耐烦地说:“你他妈的别问了行不行啊,我早说了我来不是为旅游的,这些东西我也没兴趣知道,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懂啊!”
他刚听我这么说,也跟辣妹一样吃了一惊,后来才反应过来,就哈哈笑着说:“那看来你来是另有企图啊!”
我懂他的意思,他是说我那天对他说的“我来是为找你啊”。
听他这么说,才发觉自己说漏了,赶紧低下头,说:“那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他就哈哈笑的更恐怖了,好象要拿那阵变态的笑把我给压死似的。
后来看到那张在我俩在戏台上对打的时候,他就痴牙冽嘴一副杨白佬表情地说:“赶紧删了吧,难看死了!”
我一下子按住他的手,说:“挺好看的啊,干吗要删啊?都说好了不删的还删啊”。
他笑着说:“我没删啊,就是说说而已啊!”
我就心想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你是真的假的啊?在网上有事没事动不动就说要把我删了,你他妈的还有什么话说不出来啊?
我对他说:“孜浩,以后别再随便说‘把我删了吧’好吗?”
他先是楞了下,接着就明白了我是在说他在网上常跟我斗气,一动气就说:“你把我删了吧!”这事,于是就笑着说:“好,以后不说了。”
刚说完这句,那边话音员的声音:“乘客您好,****列车即将发车,请您做好上车准备!”
(二十五)
    我当时就纳了闷了,这么清脆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就跟阎王要命小鬼催命似的,突然感觉跟心口被什么东西噎住似的,有好多东西好多话吐不出来,憋着难受啊!
火鸡和辣妹一听就急忙排了队跟着往出口走,孜浩看了他们一眼,才对我:“该上车了!”
我只光听这句就郁闷的要死,刚才那话务员说的最多把我给憋屈死,而听他说我那泪就想往出崩,我不停地对自己说:“王*,你他妈的撑住了,上了车才能哭,上了车再哭就是胜利!能坚持到上车再哭就是胜利啊!”
他帮我提着包,走在我左边,跟着排好队的人群朝出口走去,我多想人群慢点啊慢点啊,我没抬头看他,只是跟着人群往前移动,心里只是一个劲儿的盼着人群能慢点走,慢点走,再慢点,再慢点……可是越这么想那群王八蛋走的越快,就跟前面有黄金等着他们去抢似的。
跟着出站口的人群走,可就在快要到出口的一刹那,我却一把拉住孜浩的那手插进裤兜的胳膊,然后把他拉出人群,这一举动不但把前面的火鸡和辣妹吓了一跳,就连旁边的人都惊异不已——明明好不容易排好队了,还出去,傻不傻啊?
而更惊讶的是孜浩,他放开我的手问:“怎么了?怎么突然跑出来了啊?”
我就眼眶湿湿地说:“还有几句话要说啊。”
他就说:“那你快点啊,晚了就发车了啊!”
我就跟他说:“我给你写的东西在你昨天取书的抽屉里,别忘了看啊!”
他却急急地说:“好了好了,知道了,赶紧上车啦!”
我还要说什么,转头一看,人都早上了,而火鸡和辣妹在那边一直催我,孜浩也一把把我拉上了车,他从车中间道往后面穿,不停地扫视着两排的座儿,终于快到最后排的时候看到有个空座儿,他一下子把我的包先放上去,然后转过来对我说:“你就坐那个。上去把包放上面,我下了。”
我还要说什么,那边跟车的司机副手早就催开了:“不走的赶紧下车!”
孜浩说完那句“我下了”之后就匆匆下去了,然后我从车窗看到他匆匆地从出口出去了,那个高大坚挺的身影,那个我在车上从侧面看了一路的身影,那个我吃饭的时候,走路的时候,逛那个名胜的时候都不厌其烦地看个不够的身影就这么飞快的一晃而过,闪出了车站门,我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接着车子开动了,缓缓地动了,我知道我就要离开了开心痛快玩了一天的垡市了,我知道我就要离开孜浩那破人的老家了,我知道我就要离开和他只真实在一起一天的地方了。
车子真的就这么开出了车站,我从车窗望去,就看到那一大片正在施工的工地,车站外面那部送我们过来的车已经不在了——我知道那破人走了。我扫了一眼路边,也没有他的身影,直到出了车站,车子完全转过那条南北横贯的大柏油路,出了垡市的城界面,我的泪才滚滚地淌下来,我怕后面的火鸡看到了,就拼命的擦,可是越擦越多,怎么也堵不住,我就对我说:“王*,怎么办啊?堵不住了,怎么办啊?火鸡那死样的肯定看到了,这下可臭大了”。
后来我一想我傻啊,就对自己说:“王*,你他妈傻B啊你,你把头埋住他不就看不见了吗?”
我一想对啊,于是就把头埋在两条胳膊里,特掩耳盗铃旁若无人地狠狠哭了起来,心想这下可不用担心有人看见了,于是就哭的更大胆了。
我也记不得车开了多长时间就回了H市地面,只记得我哭着哭着就哭累了,就趴在前面的靠座上睡着了,睡梦里我还哭的犀利哗啦的,一觉醒来,我就看到那栋熟悉的高楼,也就是H市最高的建筑物。
我就特有把握地问后面的火鸡:“咱这就到了?”
火鸡先是低着头一脸疲惫样儿的嘟囔了声:“恩”。抬头一看我的时候才尖叫开了:“啊,啊,啊——”
他一共说了三个“啊”,一个比一个声音高,一个比一个拉的长,最后一个几乎是唱出来的。
我瞧了瞧满座惊然的乘客的人,赶紧捂住他的嘴,意思是你死样的有什么下车再说。
他的嘴被我捂了大概十分钟,车子就到H市长途汽车站。辣妹先下的,我捂着他的嘴后下的。出了车站我才把手松开了,他啥都不说光锤着胸在那儿翻白眼儿,我就急得说:“你不说我自个儿翻去吧,我两走了。”
说着推辣妹就走。他这才蹦出句:“你,你,你他妈的谋,谋杀啊!你,你,你没把我,我,我给憋死啊,我也得喘,啊,喘过,啊,那个气儿来啊不,不是?”
我就问:“现在喘过来来没?”
“喘,喘,喘,喘过来,来了”。
“那还不快说,干吗那么大惊小怪的。”
“你,你,你自己照,照,照,照——”,我估计那死样的是真被我憋厉害了,照后面的话生硬没说出来,我又见他指着我包里的最上面那层,就知道他说的是让我照那个小的光能照见鼻子眼的镜子了。就一把把他手甩开,说了句:“不用说了”,就翻出镜子照了。
这一照不要紧,我也差点没唱出“啊——”来,我那张脸啊,被我哭的就跟在128度的开水里烫过似的。我之所以第一个想到的度数是128,主要是因为我那MP3也是128的。
我一想这下完了,这要这么着回了宿舍肯定被那三儿损友给讽刺个鸡犬不宁。我就相当潇洒地把包往背后一背,左手拉起还蹲在地上锤胸咳嗽的火鸡,右手拉住辣妹,就跟歌词里唱的:“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那样,相当村妇地拉着他两就往回跑,一是我想赶快回去洗个澡,二来是我想赶快上网去——因为我跟那破人说好了,到了H市不是给他打电话告他平安到达,而是QQ联系。
我就这么拉着他俩在H市的大街小巷红灯绿灯下无数的交警眼皮下穿来闯去跑到了公车站,急急地集体上了车,哭天喊地跟司机说快点哭快点,那司机真就把公车开的倍儿快,提前五分钟到了终点站——也就是俺们学校的门口。
我实在不好意思自己干自己的,毕竟一起出生入死地经历了这么多的坎坷,就特礼貌地问那两个气喘呼呼的:“我要去洗澡,你们去不去?”火鸡就说:“再,再说了,我,我他妈的还,还没给你折,折腾死啊?”
我就心想你他妈的都喘成这样了,那“他妈的”三个字说的怎么就还是这么溜啊!
辣妹也是小脸红扑扑娇喘微微地特温柔地说:“你他妈的爱干吗干吗去吧你,我快累爆了”。
于是他俩就一起回了各自宿舍,而我脚不沾地儿地直奔澡堂。
(二十六)
    我当时就纳了闷了,这么清脆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就跟阎王要命小鬼催命似的,突然感觉跟心口被什么东西噎住似的,有好多东西好多话吐不出来,憋着难受啊!
火鸡和辣妹一听就急忙排了队跟着往出口走,孜浩看了他们一眼,才对我:“该上车了!”
我只光听这句就郁闷的要死,刚才那话务员说的最多把我给憋屈死,而听他说我那泪就想往出崩,我不停地对自己说:“王*,你他妈的撑住了,上了车才能哭,上了车再哭就是胜利!能坚持到上车再哭就是胜利啊!”
他帮我提着包,走在我左边,跟着排好队的人群朝出口走去,我多想人群慢点啊慢点啊,我没抬头看他,只是跟着人群往前移动,心里只是一个劲儿的盼着人群能慢点走,慢点走,再慢点,再慢点……可是越这么想那群王八蛋走的越快,就跟前面有黄金等着他们去抢似的。
跟着出站口的人群走,可就在快要到出口的一刹那,我却一把拉住孜浩的那手插进裤兜的胳膊,然后把他拉出人群,这一举动不但把前面的火鸡和辣妹吓了一跳,就连旁边的人都惊异不已——明明好不容易排好队了,还出去,傻不傻啊?
而更惊讶的是孜浩,他放开我的手问:“怎么了?怎么突然跑出来了啊?”
我就眼眶湿湿地说:“还有几句话要说啊。”
他就说:“那你快点啊,晚了就发车了啊!”
我就跟他说:“我给你写的东西在你昨天取书的抽屉里,别忘了看啊!”
他却急急地说:“好了好了,知道了,赶紧上车啦!”
我还要说什么,转头一看,人都早上了,而火鸡和辣妹在那边一直催我,孜浩也一把把我拉上了车,他从车中间道往后面穿,不停地扫视着两排的座儿,终于快到最后排的时候看到有个空座儿,他一下子把我的包先放上去,然后转过来对我说:“你就坐那个。上去把包放上面,我下了。”
我还要说什么,那边跟车的司机副手早就催开了:“不走的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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