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并版王朝之剑-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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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加价就是500两黄金,其他宾客想争也争不赢,而且也不敢和这两位大佬争。
这时候令张赫吃惊的事情发生了,段小七刚一出价,钟舒曼忽然站了起来“我出3500两”
所有人都惊讶的转过头把她望着,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不是她叫价高的问题,而是区区一名中侠,居然敢跟堂堂万福山庄和天山剑派叫板,胆子可谓奇大无比。
张赫也呆住,小声道“你疯了啊?”
狂砍一条街道“我们也是受人所托,前来拍马的。”
张赫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夜光青,听起来倒是蛮不错的,可惜啊可惜,此马理论上夜间可以快速奔行,这确实比一般马要好,但是这反而证明此马视野存在问题,我若猜得不错,此马见不得白昼的剧烈阳光,在yn阳天可说几乎就是个瞎子,此马夜行倒是占尽便宜,但也就只能游离在黑暗边缘,正如lng子无法登上大雅之台。”
他看似在感慨自己,实则是提醒钟舒曼这马买不得。
钟舒曼对于张赫的各种“大能”早就见惯不惊,而梦无常却回过头“你懂马?”
张赫无奈的笑笑“略懂些皮máo。”
他四人坐的方桌就在南首贵宾席位的最后一排,前面一排就是松白苍、段小七和独舞,松白苍和段小七喊价争得厉害,而那独舞诧异的回过头看了张赫一眼,也不知道张赫说的是真是假。
幸亏这时竞争已经结束,那夜光青最终被松白苍以7000两黄金买走。
在全场的欢呼声中,百里镖局的副总镖头独舞又站起,走上草坪牵出了一条白马,这匹白马全身如雪,要说体态并没有什么出众的特征,但却威风凛凛、顾盼生姿。
独舞道“敢问高老大,此马的名字?”
高乘风赶紧解释“此马乃是江南水驹血脉,名曰‘森神俊’。”
独舞点了点头“我出5000两黄金。”
钟舒曼马上又站起“6000两”
全场的惊叹和目光又重新聚焦在了她的身上,谁也不懂这位冷yn美人为何屡屡要和这些名家大家作对?
百里镖局一向财大气粗,显然不是轻易就会服输的,独舞看了看钟舒曼一眼,冷冷道“我出7000两”
钟舒曼的反应更为ji烈“我出8000两”
独舞明显被震住了,一次加价就是1000两黄金,任你再有钱,这样的喊法也顶不住几轮的。
独舞咬牙道“10000两”
她直接喊了2000两上去,这下轮到钟舒曼顶不住了,她终于还是lu出了犹豫的神色,扭头朝张赫看了一眼。
张赫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森神俊,其势森罗万象、神采飞扬,加之是江南水驹血脉,外形俊朗,故而称之为森神俊。”
他这话说得并不大声,但是不远处的高乘风不但听到了,而且前排的松白苍和段小七也听得很清楚,他们几个人都是行家,都忍不住多看了张赫几眼,这位衣衫褴褛的máo头小子也不知是何方高人?
梦无常饶有兴致的问道“照武兄看来,这马价值万金也并不冤枉?”
“那可不是”张赫ting直了腰板,沉声道“其实这马颇有智慧,培养的时候被赋予了很高的人工智能,可惜的是这位大师是用水驹血脉来培养的,大家都知道江南暖花开,气候宜人,这马若是在南方几乎可说是百里挑一的好马,倘若到了大漠或是草原,只怕水土不服,难以发挥其潜能。”
这一下不光钟舒曼不再喊价,就连高乘风的眼中也尽是不可思议之色,这位客人穿得像叫花子,但见识和眼界却是一流水平,莫不是丐帮的什么苏乞儿?
于是独镖头就花了一万黄金买下了这匹森神俊,这时前排的段小七忽然起身朝梦无常拱手“梦大侠。”
梦无常也拱手道“段长老。”
段小七眼睛望着张赫“梦大侠侠名远播,结jiāo的朋友也尽多是侠义之辈,可是这位朋友眼力非凡,我却恨未识荆。”
梦无常这下也有些尴尬,张赫的身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因为他是相信钟舒曼的,他相信钟舒曼的朋友绝不会是什么大jiān大恶之徒。
他虽尴尬,但张赫却主动起身道“我不是什么侠义之辈,刚刚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望大长老莫要见怪。”
松白苍扭头冷笑道“这位兄台,随口说说都说得这么准,要是认真品一品的话,我倒很想见识能有什么结果?”
第两百一十九章 慧眼识马真英雄
第两百一十九章慧眼识马真英雄
看见万福山庄的大庄主开口,钟舒曼就知道张赫惹了麻烦,不过这麻烦张赫却是为帮她而惹的,所以钟舒曼拱手道“这位是我朋友,名字叫做武力征服一切,他不过是随口胡言luàn语,望松庄主切莫当真,全因在下莽撞叫价……”
那独舞却笑了“我道是谁,原来是两个月前在南江之上抢夺我镖局红货、大名鼎鼎的武兄。15”
这一刻钟舒曼、梦无常、狂砍一条街全都骇然的转过头望向张赫,这些事他们当然不知道内情。
张赫也暗叫糟糕,我说大姐你这么老实干什么,把我的名字报出来,这下好了,麻烦更大了。
谁知独舞的话锋一转“只不过那是长天帆保的红货,他被抢那又关我什么事?”
张赫顿时怔住。
松白苍忽然大笑起来“独总镖头的观念永远都那么独特另类,这位兄台,你说说,我们的总镖头是不是够宽宏大量?”
张赫现在就算想说不是也只能点头说是,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这几个人吃了暗亏,肯定对自己是很不满的。
这年头,大家都不是傻瓜,段小七在旁边一听就知道松白苍在打什么主意了,他开口笑道“不错,独总镖头宽宏大量,这位兄台又慧眼如炬,我看干脆这样吧,不如我们大家请这位兄台选一匹马如何?”
独舞抢着道“段兄好主意,我很想看看这小兄弟选什么马?”
钟舒曼也看出来了,这三位大佬根本就不是想看张赫选的什么马?而是想看张赫出丑,因为之前有了自己的叫价,他们拍下的马虽然也是好马,但还是当了冤大头,因为金子已经超出了马应有的价值。
张赫勉强笑了笑“我可不可以不选呢?”
松白苍虽然满面带笑,但目光却是刀锋一般盯着他“我想兄台一定会去选的。”
见这阵势不对,钟舒曼悄悄在他耳边道“去选吧,我支持你。”
拿什么支持?当然就是叫价支持了,张赫随便选一匹,她就随便喊个价,这样既不会让张赫难堪,又不至于得罪三位大佬。
说白了,三位大佬就是看准了张赫的软肋,因为你去选马就意味着要去掏钱买马,最底价就是100两黄金,但你瞧张赫那一身穿着打扮,你莫说让他掏100两黄金出来,就算掏得出银子来那都是相当罕见的事了。15
只不过他们若是知道张赫口袋里装着多少数额银票的话,估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都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因为要对别人貌相,很可能你自己就要出洋相。
尽管这几个大佬打着各自的算盘,但望见张赫走上草坪,高乘风却丝毫没有瞧不起他的意思,反而作出了“请”的礼貌姿势。
他一向都知道像张赫这种了不起眼的人物,往往就是那种隐藏得极深的高手。
“武兄请慢慢鉴赏。”高乘风无不尊敬的说道。
张赫点了点头,背负着双手在马群中行走,那模样有点儿像县大爷巡查。
马场四周的观众又是好笑又是惊奇,因为今天来到夕岚马场的人非富既贵,好久轮到一个叫huā子上去显摆了?但既然是南首贵宾席推出来的叫huā子,能够上去自然就有其中的道理,于是所有人都静观其变,静心等候。
偏偏张赫慢条斯理、不急不噪,反复的看了一匹又一匹,迟迟不肯选马。
见到这情形,段小七心中就数了,看来这家伙果然是胡luàn说说而已,你真让他选,他有那个眼光才怪?
于是三位大佬对望了一眼,jiāo换了一下眼神,目光中均是笑意。
梦无常和狂砍一条街都把钟舒曼望着,那意思就是这该怎么解释?尤其是狂砍一条街,他知道张赫这小子打架是有两下子,可选马就不比打架了,这就好比泡妞和**,**是很容易,只要你有钱;但泡妞就不同了,你不但得有钱,而且还要有很高的技术含量。
狂砍一条街眼中的张赫就是此人**乃是一把好手,但泡妞就是半吊子水平了。
就在一大群人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张赫终于从马群中牵出了一匹褐马,这时候别说三位大佬的眼中笑意更浓,就连其他方位的贵宾们都有人开始发笑了。
因为这匹褐马的身材实在是太孱弱了一些,与之前的夜光青和森神俊相比,它的个头甚至还没有张赫人高,耳朵是耷拉着的,看上去好象无jing打采的模样,就根本就不像是一匹马,而像是一条放大版的狼狗。
尽管大家都知道夕岚马场不会卖劣马,但这马相对来说也确实差得太多,这位苏乞儿先生的眼光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明。
只不过在场没谁注意到高乘风的眼神,如果仔细点观察,你就会发现高乘风的眼神中散发着一种奇怪的眼神,一种一大行家对另一大行家的尊重和佩服。
段小七忍不住起身道“望请高老大解释解释,这马叫什么名字呢?”
高乘风也笑了,解释道“此马名为‘小米醇’。”
这实在是个可爱的名字,既无霸气又无寓意,也难怪他自己都在笑着解释。
张赫当然也在笑“那我就出100两黄金买下如何?”
钟舒曼暗暗叹了口气,然后赶紧起身举手“我出110两。”
其实她叫价“200两”还好些,一次叫价10两虽然也符合规矩,可这不痛不痒的10两无疑就透lu出她对张赫的选择也不太赞同,显得投资信心不足。
“武兄和钟大侠看来都是有眼光之人呐。”段小七摇头晃脑的评头论足,“既然他二人有心追逐此马,那我们把这机会就让给他们好不好?”
松白苍大笑起来“那是自然,以段兄天山派长老的身份,让他们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否则我们连这样一匹马也要争,未免也显得太小气了,不知独总镖头意下如何?”
独舞也笑了“那是自然。”
……
他三个你一言我一句的冷嘲热讽,钟舒曼和梦无常的脸上很是不好看,而高乘风的心中也在叹息难道这匹马就只值110两黄金么?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因为就在所有人不以为然的时候,半空中一个爽朗的大笑声响起,不见人到,只闻语响,足见来者内功非凡
“我出10000两黄金”
所有的嬉笑议论声纷纷停止,三位大佬也怔住。
谁?
是谁?
是谁这么厉害烘烘的一喊就是10000两?比刚才独舞喊出的底价都还要高。
声音是从西南方向的大mén口传来的,然而刚一喊完,东北方向的高栏上也传来另一个浑厚的声音“我出12000两。”
全场当即大哗,前所未有的震动。
来者显然不是哄抬物价,而是货真价实的较劲。
这时候高乘风已经飞快的迎了上去“裴大侠大驾光临,在下实在是荣幸之至,快请上座。”
大mén口果然施施然走进来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人,他手上还提着一个鸟笼子,笼子里装的居然还是一对金丝雀。
他当然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一行随从,打伞的打伞、提箱子的提箱子、捧礼盒的捧礼盒,光看这阵仗,就知道此人气派极大。
而高栏上却是逆风飘下一个蓝衣道装男子,这人却是标准的道家打扮,手上还拿有一把拂尘,不过他人却是笑嘻嘻的“倘若人人都像你这么偏心,你这个老大就做不成了。”
高乘风已经拜倒“蓝道长大驾,在下受宠若惊都还来不及,怎敢怠慢呢?”
张赫发现南首贵宾席上的人全都站起来了,暗忖这两位不速之客只怕来头奇大。
裴大侠道“闲话少说,我出15000两。”
蓝道长笑了,举起左手伸出两个手指头“20000两。”
全场此刻已经不是惊叹哗然了,而是变得鸦雀无声,无论谁都被他二人这种阔绰的出手给震住。
“22000两”裴大侠已经走上高台。
“23000两”蓝道长丝毫也不示弱。
一匹孱弱的瘦马被竞到了23000两的高价,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这二人是冤家,估计是在相互斗气。
但大家很快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