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二分之一邪帝-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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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交上去。
辰三偏过头看了眼情报表。情报和分析头头是道,并且揣测了不少顾惜朝的意图都很符合顾惜朝的性格。不禁满意的摸摸下巴:“这情报谁分析地?我怎么不知道手底下有这么优秀的人才?”
戌五犹豫了一下,在子七的瞪眼下嗫嚅的开口:“是祁月,那个因为跟随顾惜朝而违反条令的优秀情报科女官,她主动申请参与将功补过。”
哦?那个祁月?
子七辰三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把她叫过来。”
一栋小公寓里,池耀阳南宫聚在电视旁看着顾惜朝下棋时镇定自若的风采,相视苦笑。
“你猜猜谁会胜利?”南宫横躺在靠垫上,用脚踢踢快把脸贴上去的池耀阳。
“。”池耀阳想都没想的回答。
“这么肯定?”南宫挑了挑眉,打了个哈欠,似乎已经对画面里那个惊才绝艳的人物没有了丝毫兴趣。
他早就清楚地知道,自己这辈子是无法站到他地身边了,既然如此,到不如早早放弃。
“他,是奇迹的创造者,与之为敌地人,下场从来只有一个。”池耀阳似乎也看透了,挂着一抹苦笑,关上了电视,“那就是失败。”
“是啊……”南宫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
是啊,我们、还有那个芙若雅,都是失败者。
因为,与顾惜朝为敌。
第七十九章 翩若惊鸿
芙若雅的确不会下围棋,甚至于她一点都不懂围棋的规则,但是同时她也不懂国际象棋,或者说她不懂棋……
有的时候,在某些情况下,家里是不希望一个作为政治砝码的女儿过于聪明的,因为人一旦聪明就会思考,就会想知道为什么,也会想得到更多。芙若雅的家族是不希望她聪明到不听话的地步的。
所以她不会棋。
但是并不代表芙若雅这一局就必输无疑,她为此翻阅了很多棋类书籍,终于在围棋里找到一丝可以投机取巧的破绽。
这才是她最终将棋定位围棋的原因。
围棋,最终评判的就是两方最后占格(目)的多少来判定胜负,只要芙若雅手里的棋占地多就可以胜利。
所以她才毫不犹豫的走到白色水晶棋子那里得到抓棋子的权利,然后用些掩人耳目的小手段得到先手,第一子下天元,占据最中间的点,之后不论顾惜朝怎么下,她只要照搬就可以了。
如此,不论顾惜朝怎么下,芙若雅下的方式都和他一样,加上芙若雅本身在天元多占了一个子,所以总会比顾惜朝多出一目,加上先手还上半目,那么芙若雅还是会以半目的优势胜利。
这就是她一直如此自信和笃定的原因。
下了不一会,顾惜朝就察觉了芙若雅的目的,抬头看了她一眼。
芙若雅回以挑衅的笑。
毫不在乎地。顾惜朝拈起一枚紫色棋子。贴到了芙若雅天元上白子地边上。芙若雅照跟。顾惜朝继续贴。不一会。天元处就围上了一圈白子和一圈紫色棋子。
“你输了。”顾惜朝再度拈起一枚紫色棋子。放到了他一直故意留出地那个空位上。把整个中间地圈填满。芙若雅饱含天元地棋子在内。通通被吃掉。
芙若雅想出地法子确实是巧妙。但是并不代表无解。
“怎么可能!?”呆呆地看着棋盘。芙若雅难以相信自己想出来地这么无敌地方法居然会输。
“芙若雅。”顾惜朝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上地褶皱。“围棋是中国人发明地。你以为你想到地取巧方法。中国人没有想到过吗?”
顾惜朝地声音不大不小。不卑不吭。但是在所有人听来。却蕴涵着中华民族地高傲和骨气。不着痕迹地讽刺了自作聪明作茧自缚地芙若雅。
芙若雅瞬间脸色变得苍白。
“第二局,棋,东胜神州顾惜朝胜!”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里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顾惜朝听出来了,抬头看了眼那名主持人,微微点了点头。
如果他没猜错。这个主持人也是残夜特地留给他的——一名身为中国人的主持人。手机站:
连连惨败两局,芙若雅面色不愉,却很快打起精神走到了书桌边。
这么快就振作了?顾惜朝勾了勾嘴角,你果然有后手呢,芙若雅。
“顾惜朝已经连胜两场,不知道这一回合的中国书法是否也可以夺得胜利呢?这一回合地书法,是命题赋诗,题目是美。”
美,何为美?是回眸一笑的倾城?红纱裹玉的妖娆?仰或是。观之而不敢亵渎地洁白?
芙若雅怔了一下,取了柔软的羊毫细笔,开始书写起来。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红楼梦》里黛玉葬花吟,自古红颜多薄命,美丽,预示着不能自已,任人摆布。空有荣耀而如笼中鸟。直到,惶惶而终。芙若雅一手漂亮的瘦金体。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转折处可明显见到藏锋,露锋等运转提顿的痕迹,明明一弱女子,却暗含着她无比远大的抱负。
顾惜朝可以看出她的悲哀和无助,但是他不打算同情她。茫茫人海,如她这般的女子数不胜数,他同情得了一个,还能同情千万个吗?更何论,就算自己同情了她,芙若雅也未必领情,甚至可能会转头咬他一口。
因为有些人,是不需要同情的。别人的同情,等同于对他地侮辱。
芙若雅是,璃,顾惜朝,亦是。
看了芙若雅的书法,顾惜朝轻笑一声,取了一只大号狼毫,在昏黄的宣纸上挥毫起来。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象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顾惜朝一手王羲之的书法,用笔以中锋立骨,侧笔取妍,有时藏蕴含蓄,有时锋芒毕露,辅之曹植的《洛神赋》中讲述飘渺隐遁嫡仙气质的描述,从头至尾,笔意顾盼,朝向偃仰,疏朗通透,形断意连,气韵生动,风神潇洒。
加之一身金芒却不世俗的鱼跃龙门绣图长袍,尽显绝色洒脱,还有一丝暗含天道的霸气。
顾惜朝所感悟的美,既是飘渺,是无,是虚,是空,心美则视之全美,反之则陋。
两份书法摆在桌上,风韵各显,让所有懂书地人赞叹不已,而不懂的人竟也能从那挥洒中察觉到一分遗世独立的风采。
瘦金体葬花吟和王羲之体洛神赋,两篇书法形色各异,一时难辨高下。
“我输了。”可是顾惜朝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输了,不是输在意境,也非比不过芙若雅的字,而是输在一个很多人忽略的地方。
但却也是致命的地方。
“顾惜朝,专家没有评判出高下,你为什么却认为自己输了?”主持人从没见过认输也能认得如此洒脱随意的人物,不由得想询问。
“你们忘记了一件事,书法,是中国的,而我顾惜朝,是中国人。”顾惜朝看了眼款款而立地芙若雅,不语。
芙若雅,一名欧洲女子,竟然可以凭借中国书法和顾惜朝打成平手,地确,从这点来讲,顾惜朝确实是输了。
几位专家也反应过来,面面相觑了一阵,不由也为顾惜朝的洒脱大气而折服,行了一个古人地抱拳礼,虽然有些不伦不类,却也表达了他们的尊敬。
“第三场书,西牛贺州芙若雅胜!”
听到主持人的宣布,芙若雅望着不远处散发着虚无缥缈儒雅气息的顾惜朝,神色复杂。犹豫了一下,眼底再度坚定,走向了画板。
第八十章 阴谋再起
天台上残夜和璃并肩而立,凝视着角斗台上的顾惜朝,眼底都含着一抹温柔。(7COM)
两人难得再次平静的站到一起,似乎因为顾惜朝的缘故,残夜再也没有提过玩具之类的话语,也再没把璃当作玩具对待,这,就是爱屋及乌吗?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舞样样精通,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残夜有些好奇,转头挑眉看着璃,却看到他一副眉头紧蹙的模样,“怎么?”
“他不会写毛笔字。”璃的话没头没尾,残夜却听懂了。
顾惜朝不会写毛笔字,现在却写得如此之好,那么他下线的时间都用来练字了?
他真的对这次的比赛如此重视?
那他认输时眼底深埋的戏谑又该如何解释?
“这几次他登陆的地址改变了。”残夜忽然想起一件他很疑惑的地方,想了想,决定告诉璃,“这几次他都是在被军方屏蔽IP的地方登陆的。”
军方?!
璃明白了。㈦星阁首发。
兜兜转转,他们姐弟俩,都走上了母亲的老路吗?
母亲。你最后地期望。我也没能完成啊……
璃地眼里。第一次露出了绝望和悲哀。物。用画笔描绘出对方和自己地样子。气质。梦想。甚至是现状。最传神者将获得胜利。时间三十分钟。”
描绘对方和自己。只有三十分钟?顾惜朝不解地看了眼主持人。又转过头看芙若雅。
此时芙若雅已经取了一块炭笔在画板上勾勒起来。只听见沙沙地声响。
这么快就可以起笔描绘我了?仰或是先描绘自己?
顾惜朝饶有兴趣地挑挑眉。并没有急着下笔。先看了看左边地油画材料。又看了看右手边地笔墨。顾惜朝取了小羊毫调淡了墨汁。在宣纸上草草起笔。
两边都全神贯注得描绘着,角斗场上巨大的液晶屏里显示着他们两人的画作,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全都屏息观察着。
三十分钟两幅画,这已经是极短的时间了。㈦星阁首发。如此才更加的考验功底。
芙若雅首先用炭笔勾勒出了自己地轮廓,是半身素描,画中的她眼神犀利,短发干练,衣衫简单,身后是穷奢极侈的豪华宫殿,背景是一排排鞠躬弯腰的仆役。
很快,一个生长在富贵家庭拥有皇家气质孤傲的女子跃然纸上,那眼神显示着她蓬勃的野
这就是芙若雅。孤傲而狠毒。
取下第一张硬纸,芙若雅仍旧捏着炭笔,抬头看了眼用毛笔小心涂抹地顾惜朝。蹙了蹙眉,绘出了一扇窗户,渐渐勾勒出顾惜朝的侧面,柔和的五官,洒脱的线条,很快组成了一个远眺城市夜景的寂寞少年图。
“完成。”顾惜朝和芙若雅居然同时喊道。
主持人停止了计时,此时时间显示仅仅过了二十一分钟,不由的惊讶了一下。走下台来将芙若雅的两幅素描摆放整齐,再走到顾惜朝那里将他的两幅国画阴干后挂到素描图的边上。
“请评判。”
本来胜券在握地芙若雅在看到顾惜朝画出的国画后。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他画中地自己,不自觉竟然留下泪来。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抽噎了一会,她不顾主持人的呼喊匆匆奔下了台。
望着跑远的芙若雅,顾惜朝轻轻一笑,看了眼自己的画,也走下台去。
“我去换衣服。”
角斗台上再次恢复一片寂静,所有人将目光放到了顾惜朝用国画手法画出的两幅画上。
第一张,芙若雅一身红色长裙。一只手提着开着门的金色笼子,眼睛望着振翅高飞的金丝雀,看着灰黑色四方墙壁冒出一枝火红色开得正灿烂地石榴花,一脸艳羡。右下角的拐角里,一具被剪了翅膀在地上悲鸣的金丝雀身旁掉落这一把剪刀,顺着血滴一直到芙若雅的脚裸处。雍容华贵却不得自由,因为嫉妒所以要毁掉她嫉妒的幸福,表面却展露着无害笑容,这就是芙若雅。
第二张。顾惜朝只用了兑了极多水的墨汁勾勒出了自己一身白袍远远站着的场景。其余都是一片空白,因为兑了很多水。线条渐渐氲染开来,迷迷蒙蒙一片,似真似幻,似有若无,看的见却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