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刀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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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要像我。”
“可是,姐夫,你怎么知道我姐姐在哪里?”
“小云,你不知道的事还很多,老弟你最好把我们的事告诉小云,应该让她们姐妹知道了。”
“马叔,也许我是用不上你的新刀了。”他说着把那二十把飞刀插在袖子里。
六区的地方很荒凉,好几年前这里是一个集装箱码头的集散地,但是由于城市的建设和规划,这个集散地被搬迁了,而新的招标有没有下落,所以这里成了一个流浪汉和黑帮分子出没的地方。
今天这里很安静,流浪汉们被从大仓库里赶了出来,围在一个大油桶边上烤火取暖。
“今天这里要出事。”一个说。
“你怎么知道?”另一个问。
“你没看见?白狐来了,听说这个杀手的枪很快,至今还没有人能逃过去。”
“那可不一定,如果碰上刀客,还不知道谁死谁活呢!”
“你怎么拿刀客和一个杀手比!刀客可是侠客,白狐只是一个杀手罢了,不过说实话刀和枪到底哪个更快我也想看,听说白狐向刀客挑战了,就在这里。”
“刀客不会来的,他又不是杀手,哪里会在乎黑道上杀手的排名。”
“可是,听说白狐抓来了刀客的女朋友要挟。”
“卑鄙!”
“嘘!小点声,让白狐知道了你不想活了?”
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告诉我,白狐在哪里。”
流浪汉们被吓了一跳,回头看时,见一个黑影站在墙角里。
“在九号仓库里。”
“谢谢。”
说完黑影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流浪汉们还以为自己眼睛花了。
那年的情人节(下)
“欢迎欢迎。刀客,听说你是这个城市里第一的杀手,刀快得连眼睛都能骗过,只要杀了你我就能更出名,所以我想要你的命用一下,用完了不一定还能还给你。”
“要我的命也用不着去找无辜的人来吧!那个女人呢?”
“她不就在你右边吗。”
他的眼睛扫了一下,小雨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他看到了小雨胸口的别针,那是他送给她的别针。
“放了她!我已经来了。”
“哦!那可不行,我要她做我们的见证人。你是不是不希望她看到你的脸?放心,这边的光线她看不到的,她只知道白狐杀了刀客,并把这消息传出去而已。”
“混蛋!”最后一个字才出口,一把飞刀已经奔向白狐的喉头。
白狐飞身闪过:“我们的决斗开始了吗?好像是的。”说完他从腰间拔出手枪还击。
两个高手的决斗是十分精彩的,飞刀的影子和子弹在空气中飞过发出的嗖嗖声在九号仓库里不断传出。他的脑子里闪过个念头:白狐用的是SMITH&;WEISEN的手枪,这种枪的子弹数只有十二发,而且按照白狐那么自负的性格是不会多带子弹的。于是他和白狐打起了游击战,想借机浪费他的子弹。
十二发子弹打完了,他飞身扑向白狐,只要一近身他的刀就会毫不犹豫地插进白狐的身体,可是白狐好像并不着急,他抬起手,从手枪里又射出一发子弹。他赶紧向旁边闪,终于躲过了致命的部位,但是子弹还是击中了他的左手手臂。子弹的冲击力使得他倒下了。
“是你!”从他的头上传来一声惊叫。原来他们两个在决斗时不知不觉向绑着小雨地方移动了很多,小雨终于还是看清了。他向小雨笑了笑,那是真正的苦笑。
“当然,不然我为什么要绑架你?小姐,说实话,你对我的价值其实就在于能把刀客引出来,否则,我为什么偏偏要选中你?”
“你是刀客?”小雨一脸的不相信。
“是的。”说着,他连续飞出四把飞刀,割断了小雨的绑绳。
“为什么?”小雨揉着发麻的手,“你为什么是刀客?”
“因为你,因为你离开了我,我的生活没有了目标,没有了方向,我只能在刀的世界里麻痹自己。可是,我真的没有要把你卷进来的意思,这次决斗后,我会离开。”他看到小雨的眼睛里有些湿润。
“够了!刀客,你的爱情故事我不想听,快些作了断吧。现在,我的枪里还有两发子弹,你一定奇怪,其实很好理解,我是个改装枪械的高手,这种问题难不倒我,该担心的是你,你手里——如果我计算没错的话——应该只有一把飞刀了,而且这个地方没有你可以躲的东西,我倒要看看你的一把刀怎么逃过我的两发子弹。”突然,白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也许因该这样才更有意思。”说着,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只有手掌那么大的手枪,“这是我最后的武器,里面只能装一发子弹,现在,我从这把枪里拿走一发子弹。好了,我的手上有两把枪,各一发子弹,一把对你刀客,另一把对付你,小姐。刀客,我要看看你到底看重的是你自己的命呢还是你女朋友的命,放心,我会同时开枪的,你们当中必须有一个倒下。”
他也很清楚,白狐的计算没有错,他的手上的确只有一把飞刀了,他看了一眼小雨,眼神很凄凉。白狐的枪举了起来,已经没有时间可以考虑了。
就在白狐扣响扳机的一瞬间,他的最后一把飞刀飞了出去,飞刀并不飞向白狐而是直飞小雨的胸口!
飞刀正好插在胸针的别针上面,手枪的子弹被飞刀挡开了,他最后一次看了小雨一眼,然后准备接受白狐射来的那一枪。手臂上的枪伤已经让他失血过多没有力气可以躲过去了,他突然感到一丝轻松:不用再面对女友,不用再担心老弟的生活,刑警大队长也可以交待了,而且他的死可以让刘斌再升一次官,只是对不起马叔了,再见了,我的世界。
可是,他所期待的疼痛并没有出现,白狐倒下了。他很疑惑,但马上他就明白了:这小子还是来了。老弟的身影出现在白狐的身后,白狐手枪的击锤上横着一把刀,后心也有一把刀,白狐在临死前极力想回头看看,但是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对不起,你的计算并没有错,我的确没有办法躲过你的那一枪。不过,我忘了告诉你,刀客并不是一个人。”
老弟对他笑了笑,他也回给他一个微笑。然后他向小雨一步步走过去,脚下一个踉跄,小雨赶过来扶住了他,他们的眼睛再次面对时,他看到了小雨的眼泪。
“你真的很傻,还和以前一样。”小雨哭着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因为我还爱着你。”他的声音轻得连自己也听不见。可小雨还是听见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祝福你和你的男友。对不起,让你卷进这么危险的事情里来。虽然我还是很、很爱你,不过,我知道我没机会了,我祝你幸福。”说着他扶着老弟的肩膀准备离开了。
“也许吧,也许我是有了男朋友,可是如果哪个傻瓜能在今年情人节送给我一个新的别针,我就原谅他以前的一切,谁让他把以前的那个弄坏了。”
他惊异地回过头,小雨给了他一个微笑。
情人节
一个餐厅的桌边,他和小雨相对而坐。
“给你,这是我专门为你定做的。”他递给小雨一个木头匣子。
她打开,里面是一个和原来一模一样的别针。
“为什么还是一样的?”她问。
“我们应该和以前一样,不该有不愉快的记忆,你说呢?”
“还和以前一样贫嘴。”小雨笑了,“给你的礼物。”
“是什么?”他问。
“自己打开。”
“不会是领带或者打火机之类的东西吧?”
“自己开了不就知道了?”
他打开包装。里面是一把飞刀,上次插在小雨别针上的那把飞刀。
“送给刀客的礼物当然是刀最合适了。”她说,狡黠地笑了笑,“对了,我们既然已经和好了就不应该瞒对方什么事了,你说呢?”
“是。”
“那么,你先提问。”
“我想知道那天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那是我的客户。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没有了。”
“那就该我提问了。”
“你想知道什么?”
“你作为刀客的一切。”
“那可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我可以慢慢听。”
她笑了,他也笑了。
父爱(一)
那天出事的时候他正在办公室里办事,说是办事其实也没什么,作为公司的老板,他深知用人之道,否则也不会在商界取得今天的成绩了。所以,他每天上班其实也没什么事可干,办公室一个月也不会去几天。公司的各个主管有什么事一般都用移动电话和他联系。
那天他正在办公室里处理一些公司的业务,就见营业部主管一脸慌张地跑了进来:
“经理,来了一个日本人,挡也挡不住,而且手里拿着刀,说见不到你就不走了,还伤了两个保安。”
他吃了一惊,作为一个时常用刀的人,他深知日本人和日本刀的厉害,刀客的经历另他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他回手抄起窗台上的金背宝刀推开营业部主管像风一样冲了出去,临走时还说了一句:
“先不要报警。”
营业部主管听到这句话时他早就走远了,这个傻瓜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当时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刀客的身份决不能暴露,决不能出人命。所以,动作越快越好。他赶到事发现场时才感到事情远没有预料的那么糟。保安只是擦破点皮,报警电话也没有打。他感到惊讶的是那个日本人是个女的,手里有一把刀,但却并不像疯狗一样乱砍乱杀,她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助的神情,一遍又一遍地说:
“你们一定要让他出来见我,哪怕就一面也好。”
这时,他才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那个日本女子一开始并没有闹事,只是想见到他。接待小姐说不一定能确定经理是否在办公室,那个女子一听就十分激动,她一把抓住接待员的手再三恳求,估计她用的力气大了些,捏得接待小姐大叫了起来,那两个保安中有一个听说正和那个接待小姐谈恋爱,一见这事不分青红皂白就想抓人。其实这时候如果那个接待小姐制止一下也就没事了,可她偏偏揉着手一言不发。日本女子一再解释,保安不懂日语,误会越来越大。最后那个日本女子出手了,听见到的人说,就看到那个女人把手里的包裹一展,一道白光,两个保安捂着手臂逃开了。
他横了那个接待员一眼,手里抱着刀走到大堂正中,对那个日本女子说:
“你要见我?”
那个日本女子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突然,手中的刀落地:“我……我终于见到你了,你一定要出手……”然后就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他飞身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看她手里的‘雨村’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他喃喃自语。
壁炉里的火烧得木材噼啪作响。她,老弟,他围坐在炉边。
“你可以告诉我们你的经历了。”他说。
“阁下一定认识松浪一回大师。”
“啊!一回大师,当然,日本手工刀界的传奇人物,我们很熟,我还请他做过很多刀。”
“我也是,上次去日本还去拜见过大师。”老弟说。
“松浪一回便是家父。”
他和老弟着实吓了一跳,因为他们拜见老人的时候从来没听说过老人还有女儿。
“你们一定奇怪,为什么父亲没有提起过我。其实,在父亲的眼睛里,我是一个不孝的女儿。”她擦了一下眼角,“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拜忍者为师,学习忍术。可父亲认为忍者之道太过霸气,缺少应有的仁义,我们为这件事吵了很多次,每次都不欢而散,我从不提自己是谁的女儿,父亲也从不在别人面前提到我。直到两年前,我听见父亲在妈妈遗像前的话,我才真正了解他。他说:‘乃菊,我不是一个好父亲,幸子的一生都让我给毁了,我不应该让她学习忍术,幸子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可我呢?我把她推向了严酷的生活,我本想让他远离我,不要像我一样接触凶器,可是……我该怎么办?可怜的幸子,我夺取了她做一个普通孩子的幸福和快乐。’”
“这才是父亲。”他说,“一回大师不是一个感情外露的人,其实他是一个很善良的老人。你还不太了解你的父亲,幸子小姐。”
“我很后悔,恨自己没有早点了解父亲的为人。”说着,她拿出一把小刀,“也许,这能证明我的身份。”
他接过刀,那时一把胁差,也就是日本武士常用的切腹的短刀。刀身,护手,刀柄,刀鞘,无一不是精美异常,精美但不华丽招摇,他点点头,只是一回大师的风格,朴素之中透着精细。刀身上有一行铭文“吾儿幸子谨藏”,她解下外衣,露出背上一个纹身:“父亲在我出生时就为我纹下了我的名字。”深黑色的“幸子”表现着一个父亲对自己女儿深深的爱意,同时也看出,这的确是大师的手笔,也的确有二十多年的历史。
“幸子小姐,作为一个忍者,你应该不会这么不经风霜,而且,你我素不相识,除了从你父亲那儿,你不会知道我的事,除非……”他突然住口,看着幸子,老弟也望向幸子。虽然他们都想到了事情的答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