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的代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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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讲故事,她才快乐起来。她能熟练的使用我们的语言,一定是我的功劳。”说着说着,北地红缨自我陶醉起来,那表情,和威猛的神枪杰克有得一拼。
我们在这说着闲话,那边娲和从山下上来的人已经相会在一起,又是一阵激动人心的久别重逢的情景之后,娲智者我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领着那几个男智能人走了过来。
被娲叫嗒嗒阿爸的那个男人站到我面前,挺直身躯,张开双臂,轮番擂向自己的胸口,发出冬冬的响声。我被大大阿爸的行动弄愣了,他干什么向我示威呀?我在动物园见过黑猩猩做这个动作,记得讲解员说那好像是一种挑衅行为。
见我没有回应,嗒嗒胸口擂得更响,嘴里已经发出呵呵的吼声。
北地红缨见我还没反应,赶紧统统我的后腰:“快学他的动作,这是他们族的最高礼节,你要不学者做,他会认为你是看不起他们,会和你决斗。”
我听了北地红缨的话,赶紧举手捶向自己的胸口。
嗒嗒阿爸的面色缓和下来,一边继续吹着自己的胸口,一边说到:“阿德鲁河的!”
这回我可不敢不接话,也学着他的样:“阿德鲁河的!”
“阿德鲁河的!”
“阿德鲁河的!”
…… ……
我靠!我胸口都擂痛了,感觉一阵阵的憋气,他还不停下来。我们两现在的样子,面对面地站着擂自己的胸口,估计和两个发情的大猩猩差不多。看着我面红耳赤的形象,几个玩家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把我当成西洋景看了。
总算娲过来兰下了嗒嗒阿爸,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而嗒嗒阿爸已经转身找其他人行捶胸礼去了。原本看我笑话的几个人,脸像吃了屎一样难看。我正要嘲笑他们,只见另外几个智能人排好队,一个接一个的走了过来,有一个已经站在了我对面,举起手来……
“天哪!还有哇——?”
第五章 燕山风雨 第四节 氏族人家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才完成了行礼大业。这一阵折腾,我们几个各个累得手软脚软,比和猛兽搏斗还费劲。只有北地红缨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悠闲自在。
嗒嗒阿爸和所有的玩家行完礼,又走到我的面前,伸出右手按住自己的左胸,说:“俄希嗒嗒。”
“嗒嗒阿爸是说自己是嗒嗒。”这回娲反映过来,知道我们不懂他们族的语言,开始在我身边做翻译。
我赶忙也伸出右手按住自己的左胸:“我是仁义天下。”
“仁——义——天——下,西德维哈鲁。”嗒嗒指着山谷的营地向我说。
“嗒嗒请您进营地。”
进营地?看看刚才嗒嗒派回的送信人,正从营地正中的最大的一座草棚里叫出几个智能人,站在营地的空地山,向我们这里指指点点。随后,周围的几个草棚里都有人钻出来。匆匆估计一下,大约有四五十人。
我们几个的脸一下都变绿了。开玩笑,进营地!嗒嗒他们不过七、八个人,我行礼行得已经剩半条命了,四五十人,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们得了,省得让人说是行礼累死的。
想必北地红缨猜到了我们的想法,笑着对我们说:“你们不用担心了,放心下去吧。这种捶胸礼只在成年男性之间举行,你们看营地里大部分都是女性,只有两三个男性了。就是行礼也不会很多。”
既然没有行礼的威胁,威猛的神枪杰克一下子活了过来,一劲儿怂恿我答应嗒嗒的邀请。我也正想看看原始人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呢?何况又是娲的氏族。于是,我也爽快地答应了。
北地红缨见我们都要和嗒嗒进营地,笑眯眯的向我们告别,说是在这附近还有几个玩家,她去通知一下:“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玩家,他们一定很高兴。你们出来后,从这里向西北方向的山里走,大约四、五里路,就能见到一个山洞,那里现在是这附近的玩家聚居地,总共有十几个玩家。”
“那美女,待会儿见。”威猛的神枪杰克兴致勃勃,已经开始幻想着和职能人会名的情景了。
我们挥手和北地红缨告别,随着嗒嗒一群人下山。娲跟在嗒嗒的身旁,叽叽喳喳的说着我梦听不懂的话,时不时地用手指着四周,好像对什么都新鲜的样子。
九渠氏族的营地是用枯木、荆棘和树枝组成的,有半人多高,向阳的方向开了一道三米左右的出口,没有门。两个成年男子手持武器站在出口旁,应该是哨兵。
营地的面积大约有两千多平米,中心的位置疏疏落落的搭了几十个草棚。草棚的机构也十分的简陋,立木为柱,篙草围墙,屋顶是一些树枝和茅草。最里中心的那幢草棚顶上铺了一层动物皮,显得极为醒目。其他的草棚房围着这幢草棚从里到外分为三层排列。各层之间也建有木围栏,围栏的开口一律向着营门的方向。从营门到中心的特殊草棚之间是一条五米左右的通道,无遮无拦,一眼可以看到底。
中间棚屋前面,现在站着一个头上插着雉鸡翎的中年妇女,身上穿的是一套豹皮服装,长长的秀发披散着,披在身后。她的四周散立着几个女性智能人,也是穿着豹皮、鹿皮衣服,不过和中心的女子比起来就差远了。中心的这名女子的豹皮衣,显然经国精心挑选,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杂毛,而周围这些女子的服装就没有那么讲究了,虽然用的也是较为名贵的皮毛,但显然是拼凑而成,看上去花花绿绿的,到像个小丑。
嗒嗒派回的那名青年男子,正站在那中间的妇女身边,见我们走进营门,指着我们向那中年妇女说着什么。
其他的草棚门口也有人,大多是妇女和儿童。只有几个却胳膊少腿的男性智能人出现在外层的围栏内,就是这些站都站不稳的残疾人手里,也都拿着武器,目光炯炯的望着我们一行。
嗒嗒挥动手里的武器,也不知叫了几句什么,那几个人采收期武器,互相搀扶着走回草棚里去。我们走进第一道围栏,这一层大约有十来米宽,十来幢草棚稀稀拉拉的环城一圈,护住第二道围栏。通道两旁的草棚较大,有二十平米的样子,其他的只有几平米,估计也就能住两、三个人。刚才那几个伤残的职能人就是分别走进通道边的两幢草棚内。
第二道围栏内的宽度也是十几米,不过草棚明显要多许多。我大概数了数有三十几幢,也是成环形互助内围。现在这些草棚的门口三三两两的站了些成年女子,这些女子各个都是披散着头发,身上只穿了一条动物皮的短裙,赤裸着上身,有些年轻的女子颈项上挂着石制的饰物。我们一行都好奇的四处观望,尤其是威猛的神枪杰克,眼睛早不够使了,身长脖子,溜着口水,四处转着头瞧,衣服跃跃欲试的架势。我估计要不是翩翩梦中人间情况不妙,让森林守护在他身边拦着点,他早扑过去了。
第三道围栏内的草棚也不多,只有六幢,不过面积要比外围的大很多,均匀的分散排开,如果把这些草棚用线连起来的话,刚好是六边形的六个顶点。这层的人更少了,我只见到十几个儿童的头从草棚的门处伸出来,偷偷打量着我们一行,一旦和我们的目光对上,飞快的缩了回去。
第四道围栏内就只是那特殊的草棚屋了。围栏圈了三、四百平米的空间,草棚屋紧靠围栏的后墙,屋前是一块空场,左侧摆着各种武器,刀枪箭棍,石斧石锤;右侧靠着围栏是几口石瓮,柴薪火池。
中间的空地有两百平米左右,那个戴雉鸡翎头饰,穿豹衣的中年妇女面对围栏们站立,身后是四个同样年龄的妇女。北地红缨说得果然没错,营地里真没几个成年男子,现在站在空场两边欢迎我们的几乎都是女子,只是为首的女子身边有两个持有武器的男子。
一进围栏门,娲就指着那个女子对我们说:“站在中间的就是大阿妈?”随后张开双手,欢叫着:“大阿妈,俄的围腊,俄的围腊!”向那中年女子冲去。
“大阿妈?娲叫嗒嗒大阿爸,这么说那女人就是嗒嗒的夫人吧?看不出来这个长得跟大笨熊一样的人取得媳妇还真漂亮。”威猛的神枪杰克艳羡不已:“可惜就是年龄大点。”
汗!这家伙真不知道都想些什么!听口气,他是对那女子……?好在游戏为这些氏族设计了自己的语言,大大他们听不懂。这可是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调戏氏族首领,会怎么样?我可不敢想下去。回头对森林守护是个眼色:把这家伙看紧点,千万别惹事!
只见娲跑到那女子身前,张开双臂搂住那女子的腰,仰起头对那女子说着什么,憨厚投向我们指指点点,那女子含笑听着,眼范慈爱的目光,不住地点头。
在嗒嗒几人的引道下,我们五人穿过人墙,来到为首的女子身前。嗒嗒抢前几步,距那女首领五步外站住脚,立正身形,把手中的武器横过来,托在双手掌心,举过头顶,然后上身前躬,和地面几乎平行,嘴里喊着:“奇起码格哒。”
看那恭敬、虔诚的样子,整个就一幅奴才见主子的情景。直到女首领说了句:“尼杜勒奇卡。”才直起身来,走到旁边。
“这也太夸张了吧!”威猛的神枪杰克喃喃自语:“我们见那个女人不会也要这么行礼吧。”
“啧啧!还有那个嗒嗒,做人也太失败了,见自己的老婆会要行这么大的礼,我真替他难过。”难得的社会力量也应和着威猛的神枪杰克。
“你俩谢谢吧!不知道就别瞎说。”翩翩梦中人打断了两兄弟的话:“你们别忘了,游戏里现在是母系氏族时期,应该是女性说了算,我猜那个中年女子就是这个氏族的首领。”
眼见着另外几个智能人也一一走上前去,嘴里念着:“奇起码格哒。”躬身施礼。
“没错,我同意梦中人的观点,而且我猜嗒嗒和那女人也不见得是夫妻关系,你们没听娲管女的全叫阿妈,男的全叫阿爸?这阿妈阿爸也许只是区分男女的称呼,不表示是一家人。”我接过翩翩梦中人的话。
“那大阿妈和大阿爸又是什么意思?”社会力量沉思着问。
“可能表示的是男女首领。”翩翩梦中人回答。
“嗨!你们操那份心干吗?我们又不是智能人。”森林守护插进话来:“我们还是快点决定怎么见那女人吧。你们没见他们都等我们半天了,我们不过去是不是很失礼呀!”
正聊得热闹的四个人抬头一看,那几个男性智能人这是也施过礼,让出了通道,站到了两边。我们和那女首领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互相对视着。
翩翩梦中人四个自动后退一步,把我闪到了前面,在我身后站成了一排。我会同看看,森林林守护嘿嘿傻乐,翩翩梦中人和社会力量两眼望天,一幅专著的研究天上的云朵变化的样子,只有威猛的神枪杰克有良心,冲着我扮着鬼脸:“您是老大,我们都跟您学。只是拜托千万别丢了我们玩家的面子,也别惹那些NPC生气,我们还想多活几年。”
“喂!我也不知道怎么见礼呀!你们有什么意见快说说。”
“没有,没有,老大你说了算。老大你快点呀,你看嗒嗒他们几个已经把武器端起来了。”
“快?怎么快呀?要不咱们也像嗒嗒他们那样行礼?”
“不要呀!就那种奴才像,传出去我们还要不要活了!”
“那你说怎么办?那边等着呢!”
看我们嘀嘀咕咕,就是不过去,娲等不及了,蹦跳着跑了过来:“大哥,你们怎么不过来见我大阿妈呀,大家都等着呢!”
“娲,我们不知道怎么见礼呀!你看我们应该怎么行礼?”
“这?我也不知道。要不你们也行我们的礼吧。”
“就刚才嗒嗒他们那种方法?”
“对呀!”
“以前我们这种人是怎么见你大阿妈的?”
“就是行我们的礼呀!”
“不会吧!他们还真当自己是的奴才呀。”
“奴才?什么是奴才?”
“奴才就是……”
“好了,别扯了。快想怎么行礼吧!”翩翩梦中人提出了实质问题。
怎么办?不过去是不行,过去?让我行那种礼,我也觉得心里别别扭扭的。看看梦中人几个人,耿耿着脖子,各个一幅立场坚定的样子,娲也急了,一个劲催:快点,快点。再看看那几个男性智能人,已经端起了武器,只等那女首领一声令下就会冲过来玩命,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凭我们几个能冲出这个营地吗?虽说现在营地的男人不多,但也是我们的两倍呀!就我们这五杆枪,看来都要折在这里了。五杆枪?我的脑力猛地一亮,有主意了。
“军阵,持枪礼。”我对他们四个人说道。
对我们这些现代人来说,军训可是家常便饭。为了对抗日益严重的自然坏境,增强人们的体质,各国政府都组织国民进行各种训练。我们可是从上大学就进行三个月的强化体能训练,上学期间这种训练也没间断过,就是工作后,各公司也组织员工进行各种锻炼,这军训自然就是首选了。
要说项职业军人的要求我们是达不到,但一般的走走军阵,行个军礼什么的,那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