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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寡情爷(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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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计算不出夫君到底又多喜爱我,但我还是每天计较,你是否在今天又多喜欢我一点,这就是生活乐趣。”她呵呵笑。
他清俊的脸庞漾着苦笑。“你的乐趣还真折腾人。”
“折腾人?嘿嘿,就算折腾人也是甜蜜的折腾吧,你不喜欢吗?”她痞痞的仰头问。
“喜欢,很喜欢,真的很喜欢。”他笑眸淡淡柔柔,直透人心。
“这就对了,所以我要继续傻下去,傻傻的数云,傻傻的计算你爱我到底有多深!”
“可是太傻会让人家笑话的,你可别傻过头才好。”说这话时,他有着语重心长的表情。
这教她皱了眉。“夫君嫌我看起来傻呼呼?”
“我不是嫌,是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你继续爱我,让我数到眼花缭乱,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她朝他抛了个逗趣的媚眼。
“是啊,如果是这样,就没什么好担心了……”
望着白云朵朵的天空,兰礼秋很难相信从前两人在草地上的对话都是谎言。
“苏子兵,你也认为我该离开是吗?”
国师府内种满枫树,秋天已至,枫叶嫣红似火,煞是美丽动人。
兰礼秋只是单薄的长衫立于院内,与苏子兵并肩而立。
“是的。”他没有修饰就回答。
她笑,心不受控地绞了一下。“真直接。”
“夫人,对不起,我只是为公子好,我想你能离开,对你自己也是好的。”
“那是因为你认为夫君不可能爱上我,我留下也是痛苦,不如离去对吧?”
“……嗯。”
事实上,这及年的相处下来,他是真心喜欢这个主母,只可惜她没能为公子生下一男半女,若能够,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
“倘若我说不走呢?”
他微愕的转头看她。“你愿意留下来?即使公子根本不爱你?”
“是的,即使他不爱我,但我还是爱着他的,而且他也亲口对我说过,他并不爱明明,既然他心里没有别人,为什么不能爱上我?!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不是吗?”
“你……”受到打击她竟然没有退缩,还说出要留下让公子爱上她的话,这人真是--天真烂漫到可以了!
“我不能让他爱上我吗?”这一问,似是下定了决心。
听着她平静的声音,语气自信,苏子兵也教她的样子吓到了。
“这个嘛……”
“你与夫君相处最久,也最了解他,依你瞧,这三年来,他对我真的没有一丝真感情吗?当真如他所说,他对我说的话都是虚情假意,没有真情的吗?”
兰礼秋问他也问自己。那些个甜蜜日子,他的无奈纵容,那双永远温柔注意着她的碧眼,她不相信那些作假得来,所以她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丈夫一个爱上自己
的机会。
苏子兵愣住了。“说实话……我也不确定。”公子这辈子真情流露最多的时候,就是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只是,这能影响公子的决定吗?
“是吧!连你也不确定,若没有一点好感。又怎能装出三年的恩爱,所以我是又机会的,这男人已是我的夫君,我若不努力争取,可真要失去了。”她转头朝他笑出
一脸灿烂,美丽的双瞳有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他瞧着不禁失神,这女人,很不一般。
“我需要你的帮忙!”她突然说。
“什么?”
“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我能帮你什么?”他呆呆的问。
“夫君对我太冷淡了,我要他回到从前。”
“然后呢?”
“我要你帮我将这东西给他。”
“这是什么?”苏子兵接过她递给他的小东袋。
“他瞧了就会知道。”
“好的,我明白了,我会将这东西亲手交给他的。”他承诺,这点小忙他还能做到。
“那就多谢了。”说完,兰礼秋就要离去。
“等等!”他急急唤住她。
“嗯?”她又回身。
“你真的决定不走?”他想再确定的问一次。
“不走,就算他拿扫把赶我,我也不会走。”她坚定的说。
“……你知道公子不会拿扫把赶人。”
“这就对了,所以我更不可能走啦!”
“可是--”
“别可是了,别往了,到目前为止我还是他的妻子,这点是没有改变的。”
她人影一消失,枫树林便走出一个修长身影。
“公子,你都听见了,要给她一封休书,彻底断绝她的希望吗?”苏子兵转头问。
他为夫人的勇气喝采,但对上公子的责任……还是只有抱歉了。
诸天日站定不动,神情憔悴。“到最后非得这么做的话,我会写的。”
“是吗?”他看见主子眼窝明显的青影,心知主子又一夜未眠,不禁怀疑,主子真写得出对女人来说最难以承受的休书吗?
“交给我吧。”诸天日走向他,朝他伸出了手掌。
“喔,在这。”苏子兵赶紧将小束袋交出。
握住那只花色束袋,诸天日迅速消失在枫树林中。
第七章
    书斋里,诸天日的眼神忽地一沉,瞪着由束袋滚出的东西。
一枚牙,一枚蛀了牙的臼齿,这就是她慎重拜托子兵拿给他的东西?
谁要我拔牙就是要我的命,我不会走上拔牙这条路的,牙在人在,牙除人亡!
小家伙那日还哭天抢地的护牙,现在终于肯忍痛拔牙了。
他将那颗牙以手指挑起,细细观看着。
只见那颗牙被穿了一个细洞,细洞中系上红线。
她想让他将此物当成项链坠饰戴在身上吗?
发现束袋内还有张小纸签,他取出纸签、摊开。
夫君:
这是我的蛀齿,最教我恨得牙痒痒的东西,却也是属于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将它拨下,穿上红线,想圈在你身上,从此我的牙疼不再,因为麻烦就系在你身上了。
看完纸签后,诸天日五指收拢,整个人陷入沉思中。
她想将自己这个麻烦系上他一辈子吗?
重新再摊开手掌,怔怔地望着这枚牙,这牙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送给了他,可他却没有资格保存这种东西,一个自私卑鄙的人,如何能珍惜拥有这样东西?他不配!
从来就知道她不是个乖顺听话的小家伙,受到打击后仍能笑着面对,说着不离开的话,真不知她这股子用扫把也赶不走的天真是哪里来的?
“唉……”他发出一声悠长的喟叹。
“很棘手所以叹气吗?”诸佐贺杵着拐杖步入书斋内。
“爹。”爹怎么来了?他将臼齿收进衣袖后起身。
“听说她看见你与明明在一起的事了,这么一来的话,不能接受就应该会自动离去,省去我们的麻烦。”诸佐贺在他面前落坐后说。
“她告诉子兵,她并不想离开。”他沉敛的将这件事告诉父亲。
“什么?这女人这么不识好歹?”
“爹,不厚道的人是我,是我利用了她。”他愧疚的驳斥父亲的话。
“那又如何?你是神人,让神人利用也是她的福分!”诸佐贺蛮横起来。
诸天日面色一沉。“爹,你明知道我并非什么神人,只是一个拥有异色眼眸的人,有什么资格大言不惭的以神人之姿辜负人?!”
“别说了!”诸佐贺脸色发青的怒斥。
他不喜欢听儿子说什么自己不是神人的话,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让儿子成为神圣尊贵的神人国师,绝不容许他在言语间就轻意否定掉自己的身分。
“听说你也拒绝明明了,那最好,尽快送走那不能生育的女人后,另外再娶,这次一定要找一个能够诞下子嗣的人,那个地方需要另一个碧眼神人,你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不要忘记你的责任。”今天专程来此,就是为了提醒儿子这件事。
“我并没有忘记我的责任,就算想忘也忘不了。”他自嘲的勾唇,神色漠然。
“没忘就好,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
“嗯。”
“那就好,既然事情已到这个地步,抛开那女人,尽快!”
“晚安啊,夫君!”
才刚熄上烛火,正坐上长榻准备就寝,忽然房里又亮起,诸天日一愕,瞧着小人儿正笑吟吟的蹦进书斋。
“呃……嗯,晚安。”他迟了半晌才回声。
这丫头这时候来书斋做什么呢?
“夫君要入睡了吗?”兰礼秋用着弯月般的笑眼望着他问。
“嗯。”他烛火已熄灭,人也躺在长榻上了,还用多问吗?
“那太好了,我还怕来早了会打搅到夫君夜读,既然夫君已打算要入睡,那我就可以准备了。”她迳自拍手。
“准备什么?”他蹙眉。
“准备这个啊!”朝外头发出两声清脆的掌声,仆人立即搬进另一张长榻,与他现在躺的长榻相并,连成了一张容得下双人的床。
接着阿葛也进来了,它伤势已好得差不多,这会头上还顶了件毯子,她抱过毯子,拍了拍它的头。“谢谢啊,真乖!”
阿葛低嚎一声就跟着搬榻的奴仆们一起出去了。
呵呵,这小子真识相!“这下太好了,好久没有抱着夫君一起睡,今天终于可以与夫君一起睡个好觉了!”一面说她一面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但懒腰伸到一半,就见到床上的男人已起身下榻,脸上表情正经严肃,双手正在套上外袍,系回腰带。
“夫、夫君,你不睡了吗?”她赶紧收起懒腰,??的问。
注意到他颈项上并没有戴上她送给他的寿礼,心中不免失望,但眼神一黯后,她又即刻打起精神,笑着面对他。
“不了,你睡吧,我出去走走。”说完人已往外走去,脚步有些急。
“夜已深,大部分奴仆也都已入睡,你要上哪走走啊?”她跑上前扯住他的腰带。
“随便走走,你不用担心,先睡吧。”他轻轻拉开她缠上的手。
那拉开她手的温度是冷的,兰礼秋由心底打了个冷颤。“那我陪你!”抛开那寒意,她马上再说。
“不用了。”他态度好冷淡。
“没关系的,我刚好也想走走。”
他只是转身无声的望着她,那表情带着冷漠的拒绝。
“夫君,我只是想陪陪你--”她脸上一直努力地维持傻笑。
“秋儿,我想一个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令人不安的沉默后,诸天日终于用清澄却拒意甚坚的嗓音说。
兰礼秋越笑越僵,终至愣愣的点了头。“我明白了,你……自己小心。”她退了开去。
诸天日只瞧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就旋身消失在门边。
他一走,兰礼秋的泪马上掉了下来,不知何时,阿葛又回到她身边了,静静伏在她脚边,盯着主人一滴滴落在地上的泪水。
“阿葛,我很厚脸皮是吧?夫君也一定这么认为,我脸皮厚到自己搬床要和他一起挤,这一好了,夫君烦得连床都让给我,这书斋怕是我不离开,他也不会再进来了……”
她颓然地望着那扇阖上的门,眼角的泪簌簌落下,双眸整夜不敢阖上,盼啊盼地,就盼那扇阖上的门能再开启,可是一夜过去,她等的人大概也走了一夜吧,门板依旧安静的紧闭着,无声却残忍的划开他们两人的距离。
“夫君,用膳了,今天我特别请嬷嬷教我煮你最爱吃的碧玉蒸鱼,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浪费了嬷嬷好几条鱼,这已经是最成功的一条了,你快来尝尝,看味道如何!”
诸天日才刚回府就有人将他请至膳厅,这才知道她做了午膳等他。
她不善厨务,这应该算是她第一回下厨。
瞧了摆在桌上的五菜一汤,青菜焦黄、肉丝带血、炒蛋是唯一看起来正常的食物,至于她口中他最爱的那条碧玉蒸鱼嘛……
他蹙了眉,鱼头已断,整条鱼看起来更是烂烂糊糊的,哪来的碧玉之相?
嘴角略微抽动了一下,想笑,却拉直后垂下。
“我不饿,你吃吧。”
“不饿?可是,我听说你连早膳都没用就出门了,现在已午时,怎么会不饿呢?”兰礼秋纳闷。
“很抱歉,让你白忙了。”他用着没有歉意的语调说,悲哀的发现自己拒绝得越来越上手。
“没关系,我煮的本来就不好吃,强迫你吃也不好……”双手绞着,兰礼秋忍着失望。他竟连碰都不愿意碰一下她努力了好久的食物……“我煮的菜不好吃,不如要嬷嬷重新为你上菜,她煮的保证没问题--”她重新露出笑脸的又说。
“不用了,我不想吃。”他起身,要走了。
“等等!”她赶上前拦住他。
他冷淡的望着她,就见她带着一夜无眠含着血丝的眸子,努力地挤着笑。“你若真吃不下,这是我托嬷嬷上好记买的包子,我记得你也爱吃,这个你拿着,趁热吃,晚点才不会饿肚子。”她捧上个被仔细包妥的热包子。
他没有接过手,只是瞧见她捧包子的双手居然布满红红肿肿的伤痕,微眯起凤眼,撇过首,取过她手上的包子,并没有多问就转身离去。
“阿葛,他拿了包子了,他拿了我的包子了耶!”他取走包子的?那,兰礼秋立即像个孩子似的,开心的抱着脚边的阿葛又哭又笑的欢呼。
阿葛被她抱得不舒服极了,不过还是忍受着主人哭哭笑笑的德行,没有企图反抗。
午后,厨房嬷嬷另外端了盘菜饭来到书斋里。
一进门,便瞧见那新搬进来的长榻已移走,知道是夫人一早要人撤的,她说书斋不大,放两张榻子太挤了,所以撤走,但明眼人都知道,书斋哪里不大,都够多挤下四、五张长榻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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