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女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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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压吊浦,让他们提水去救火。稍后火苗熄灭,她又去安抚谷仓中的马匹,三个男人则去埋葬“罗丝安娜”凌晨四点过后,比利才上床休息,其余三人拖着疲备的身体进厨房。
“来杯茶不错,我想。”山姆开始烧水。
“我被烤焦了。”筱岚脱掉外套,用手揉着刺痛的眼睛。
“你过来。”宇修一把抱起她放在桌子上。“你和我需要谈一谈,我的被监护人,撇开妳称呼它『彼脱拉克』不谈……我两次命令你,而你两次都充耳不闻。”
“可是你忘了『罗丝安娜』,”筱岚抗议。“我必须进去救它。”
“你根本不必,”他激烈地说。“我既然禁止你靠近火场,你就不该置若罔闻。你以为我说那些话是在练习发音吗?”
“我只想到那些马,而且你忘了『罗丝安娜』。”见他不回答,她匆匆自卫地说下去:“你开枪时,我根本不必进屋里,我又不是什么弱女子,杀它是救它,可怜的东西。”她藉机低头擦眼泪,不必再面对他片刻不离的审视目光。
宇修勾起她的下巴。“在海上的十年里,”他蓄意地说。“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违抗过我的命令。”
“他们不想体无完肤。”山姆说道。“海军的纪律很严。”
筱岚想到山姆站在她这一边。“可是这里不是海军。”她指出。
“不是,为此你该谢谢老天,”宇修放她下来“以状况而论,这次我不计较,不过下次再犯就是大错特错。”
暴风雨似乎吹过了。筱岚转变话题。“我想給杰士一刀。”
“你说过了。”宇修呻吟地坐进椅子里。“你为什么认为是你哥哥该负责?”
“很显而易见,到处都是他的痕跡。”她说。“他从不忘记侮辱或伤害,只想报复,不择手段。
“你怎么知道?”宇修坐直身体,他没想到杰士的邪恶是众所周知。筱岚耸耸肩,喝了一口茶。“猎人贝哈告诉我的,他知道所有的事。”
“嗯,”宇修沉默地喝茶,蹙眉沉思。杰士开始报复了,決斗似乎会持续到一方战败为止,首先而且最重要的是保护筱岚,只有她安全无虞,宇修的注意力才能转向私人的恩怨。
葛筱岚需要一个丈夫……而且要快。
“我们要怎么做呢?”她说。“我们不能让他就此逃掉,不是吗?”
“你有什么建议?”他微微一笑。“我怀疑他会让你近身捅他一刀。”
“烧掉他的干草堆,”她立即说道。“以眼还……可是我们不会伤害任何人,”她的眼中突然有泪光。“如果你睡着了,或者是我们没惊醒过来,那会如何?或是我们迟了一步呢?”
“这些都没发生。”他安慰地说。“別去想万一如何,姑娘。”
“对『罗丝安娜』而言太迟丁。”
“很久以前就太迟了。”他突然站起来,语气完全不一样。“你看起来像扫烟囱的人,这么脏不能上床。”
“你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已经走出厨房。筱岚喝光她的茶,随即打了个呵欠。“我快睡着了。”
“你可以洗干净再睡觉。”宇修从门口说到,手中拎着一件她以前穿过的咖啡色天鹅绒长袍,对她招招手,唤道:“过来,姑娘,天气是有点凉,不过我们可以早早了结。”“你在说什么?”他眼中的光芒令她不安。
“你很快就知道了。”他说道,眼中的光芒更亮,唇角也神祕的笑着,令她更加起疑。山姆站起来。“我去睡了。”他蓄意说道。
“不,山姆,你別走。”筱岚伸手阻止他。
他瞥她一眼,摇摇头。“宇修先生说得对,你真像个扫烟囱的,一身脏兮兮,如果妳不去马廄,就不会弄成这样。”
“可是我以为你站在我这一边。”筱岚哀鸣。
山姆笑呵呵地离开厨房。
“来吧,姑娘,”宇修再次招手。“洗澡时间到了。”筱岚抓住椅背,满腹狐疑地瞅着宇修。“我不想洗。”
“噢,你错了,姑娘,你迫切地需要洗一洗。”他轻巧地向她走过来,她则向后缩。
“你要做什么?”
“带你到帮浦底下。”他胸有成竹的说,轻易地抱起她来。
“可是天寒地冻呢!”筱岚尖叫。
“夜很温暖。”他的保证令筱岚更加不安。
“放我下来。我要去睡觉,宇修!”
“早该去了……早该去了……”他抱她来到中庭。“事实上,我们俩很快就要上床了。”
筱岚立即停止挣扎,即使很疲倦,她发觉自己对这句话中的承诺极感兴趣。
“我们为什么不烧些热水,好好洗一洗!”她小心地建议。
“那太浪费时间。”他把她放在帮浦旁,”手拉住她手臂。“而且那无法说服你相信顽固、执意而行的后果。既然你闯进火场,出来必然脏得像个扫烟囱的。”他放开她的手,把她的睡衣自头上脱下来,让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月光下。
“扫烟囱的当然要到吊浦底下。”他宣称,开始压把手。一柱冷水沖向筱岚,她冷得哀嚎。宇修把香皂丟給她。“使劲的洗呀!”
筱岚想要冲回房子里,但是水柱冲掉她身上的污垢,使她明白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忍受这种处罚性的清洗。她剧烈地跳了好一会儿,试着让自己热起来,然后才变身拾起香皂,开始急切地擦洗。
宇修趣意盎然地注视她,欲念急速升起。她那苗条的身躯,在银色的月光下迴旋,简直在测验僧侶禁欲的誓言,她急着要洗完澡,一举一动之间完全没有伪装或诱惑,而这令他更加亢奋。
“我恨你!”她叫嚷,把香皂丟在地上。“別打水了,我洗干净了!]他松开把手,仍然笑个不停。“好个诱人的景观,姑娘。”
“我恨你。”她牙齿打顫地重复,低头拧去发中的水分。
“不,你不恨。”他用毛巾裹住她的肩。“我很少见识过这么诱人的表演。”他用力擦干她
的身体,将生气和暖意揉进她冰冷干净的皮肤里。
“我无意引诱人。”她半真半假地咕哝,因为他的赞美很讨人喜欢。
“是的,所以才更迷人。”他同意道。“可是我相信在未來,在妳闯进任何危险状況之前,妳会三思而行,我固执的被监护人。”
筱岚心知肚明,以相似的状況而论,她还是一样的做法,不过现在讨论这个问题似乎是多余,尤其是当他在做他现在做的事的时候,暖意一波波地渗进她体內,皮肤仍然冷冷的,热血却流动得很迅速。
最后宇修丟下毛巾,拿长袍裹住她。“现在进屋里去,为自己倒一杯热茶,在火炉旁边擦干你的头发,我自己也要洗一洗。”
“噢?”筱岚扬起眉毛。“我相信如果由我来压帮浦,你会比较容易洗。”她摊开手臂。“我已经有很多练习了……再者,我也有报复的权利……或者我是指享受的权利。”
宇修微笑地脱掉衣服。“任妳施展吧,姑娘。”他面对她,眼中闪着挑战和承诺。
她轻快的格格娇笑,一道水柱喷向他,而且还小心地避开他身上最令她感兴趣的部位。寒冷丝毫困扰不了宇修,早在海上的日子,他就常在甲板上的帮浦下洗澡,决窍在于心里预备它会来,前几天早上,筱岚在他洗澡時当头倒下一桶冷水,他大吃一惊,是因为他期待的是热水。
他十分严肃地清洗自己,任由她继续压帮浦,只是他蓄意将自己呈现在她睁大眼睛的注视之下。她以喘不过气来的热切工作着,探出舌尖润润双唇,眼中闪着期待。
筱岚咧着嘴笑,继续压了好几分钟,宇修跳出水柱之外,抓起毛巾。“你在找麻烦,筱岚。”他擦干头发和身体。
一起进去,除非妳想再沖冷水。”他邪恶地逼近一步,她尖叫着奔进屋里,没进厨房,反而跑进宇修的房间,钻到床单底下。
五分钟后他走了进來,她正躺在他床上,床单端庄地盖到她的下巴,那对湛蓝色的眼眸充满丰富的性感,再次淹没了他。
“早安,宇修先生。”她踢掉床单,呈现自己,银白的晨曦下显得近乎透明。
“早安,我的被监护人。”他丟掉腰间的毛巾,上床来到她身边。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如果我们去伦敦,你娶了一位富家女,就可以偿还你必须用来修复你房子的钱。”筱岚闲
聊地说。“当然,你不必偿还我们花在我初入社交界的费用,例如衣裳、舞会花费等……”
她的小指绕着一根软软的胸毛,头则枕在他的肩膀上,以前她还没说到这么多之前,就被切断了。
“伦敦一定有很多富家女--甚至有钱的寡妇--很想和你结婚,你英俊聪明又--”
“阿谀够了,”宇修终于打断她。“我对有钱的寡妇没兴趣,不过你能想像她们拜倒在我的脚前,令我受宠若惊。”
“欧,可是你必须讲讲理,”她热切地说。“她们可能不是很美……甚至不年轻……可是如果她们很有钱--”
“我做了什么,竟然要被一个老寡妇铐上脚镣,筱岚!你对我的魅力真的评价不高,嗯?”
“不!我没有!”她坐起来,表情好吃惊,没想到他会这么想。“我说你英俊聪明又仁慈,可是一位年轻、富有、美丽的女子不是会期待和头衔及财富结婚吗?我以为事情都是这样。”她
皱着眉。“我伤害你了?”
“没有,傻孩子,当然没有。”他微笑地伸手插入她的发际。“我很了解自己在婚姻市埸上的障碍--一个捉襟见肘,年老的从男爵向来被认为不是什么好对象。”
“你才不老!”这句荒谬的话令筱岚发噱。“可是如果你不肯娶一个有钱寡妇,那为什么不能付钱整修你的房子,做为我初入社交界的花费?我在找合适丈夫时总得有地方住。”
“好吧。”宇修说道。
“什么?”筱岚坐在脚跟上,不信地眨眨眼睛。“你刚说我们可以去伦敦?”
“正确。”
“可是为什么……你何时……改变心意的?”
“你为什么感兴趣?”他揶揄。“我说好还不够吗?”
“是的……不是……是的……可是……可是直到现在,你都不曾感兴趣,我预期要花好几个星期才能使你软化!”
“软化!”他将她拉下来。“你这个狂妄、狡猾的小狐狸!”
她柔若丝缎,身躯甜蜜地覆住他的身体,他腰一扭,挺身进入她体内。她睁大眼睛,品味这种崭新姿势的不同感觉。“我不知道你可以这么做。”
“有很多方式,甜心。”他抚摸她的背。
“我们全部都做。”她的笑容像只满足的猫,他爆出大笑。
以前他交欢的伴侣从未如此充满任性的欢喜,她向来急切,以饥渴的热情抓住每一种新经验和感受,而他最爱的是她告诉他她想要什么方式,甚至要求他也要据实以告。整个过程里,她告诉他自己的想法,什么可以取悦她和他。这使做爱成为最能彼此分享的经验,在这种时刻里,往日地窖内邪恶的回忆就失去它们咬人的利牙。
“如果我这么做,”她说道,移动身体,牙齿咬住下唇,双眉专注地皱在一起。“你的感觉好吗?”“棒极了。”他说,眯着眼睛对她微笑。“这样--”她向后倾地拱起身体,然后倒抽一口气。“欧……或许我还不该这样做。”
“随你想做什么,什么时候都好,姑娘,”他说“今天下午一切悉听尊便。”
“可是也必须要你喜欢,”她严肃地说。“你向来确保我的欢愉。”
他再次微笑,探向那完美的浑圆。“你真令人爱怜,年轻的筱岚。”
半小时后,筱岚再次集中分散的注意力,回到心中最重要的主题。“我们如何去伦敦?路程好远。”
“两百哩。”他同意。“我们可以雇一辆邮递马车。”
“然后沿路换车。”她点点头。“安小姐也是这样做。”
“这倒提醒我,我们得帮你找一个伴护,”他斜靠着枕头。“你不能独自住在单身汉家里,而不引人非议。”
“可是你是我的监护人。”
“你仍然需要女伴护人……她陪你出席宴会,帮你接见访客,和你去逛街购物。”
“我想过要问安小姐,”她沉思地说,指尖描摩他胸前的盘蛇。当时你对我好可怕,我觉得无法再忍受和你同住。“
他攫住她的手腕,试着不让她看见他是多么痛恨她碰那个罪恶的记号。”我可怕到那种程度吗,姑娘?“”是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