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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嗜血小护士-第14部分

小说: 嗜血小护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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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终于远离小恶的“势力范围”。
            斐冷鹰想了一下,她那几个怪室友让人很前难忘怀,尤其是风天亚单身夺刃的优美姿势,他自认做不到那般完美。
            “风天亚?”
            “对啦!就是疯子亚,你觉得她怎么样?”白紫若兴致冲冲的发光脸庞像讨主人欢心的可卡犬。
            “什么怎么样?”一个古怪至极却表现得很正常的女人。他是这么认为。
            在她三个室友,风天亚给他的感觉是不凡的,即使她有意表示出很普通的平凡感,仍掩不住内在光华四射。
            人的眼睛很难说谎,而在风天亚的眼中他竟看不出一丝属于人的波动,她将自己藏得很深。这人若是敌人,将会是非常可怕的敌人,而他没有一点胜算,因为他无法和幽灵作战。
            “我是问,她长得漂不漂亮?有没有让人眼一亮,心跳加速的感觉。”她纯粹以外在条件在谈论,不掺杂其他。
            陷阱题。斐冷鹰多心的思忖片刻,“我只看得见你的美丽,其他人我没注意到。”
            明知他在睁眼说瞎话,白紫若倒是一阵喜悦,甜滋滋地泛开一朵如花的笑靥,这证明了一件事,女人是爱听甜言蜜语的,绝无例外。
            “讨厌啦!人家不是……哎呀!你害人家都忘了说什么了,我是说疯子亚在工作以外的一面正如你所见。”
            “但是在办公室里,她只是变了一个发型,戴上平光眼镜遮去水灵大眼,我相信你见到她一样认不出来。”
            她在说笑。“人再怎么变,外形不会改变太多,除非她去整型。”那个诡异的正常女他一定认得出来。
            “嗟!女人容貌可以千变万化,我看你真的得去上一课。”真顽固的男人。
            疯子亚有一头令人羡慕的乌黑直发,平常时她讨厌去梳理“打扫”──做头发,就这样披散着到腰隙,只要风一大就四下飞扬,活像个疯婆子。
            她有一双很桃花,不,应该说有魅力的美眸,为了避免办公室搔扰,她总是戴了一副平光眼镜让人猜不透,为方便做事,将直发扎成长辫子再往上卷几圈夹住。
            当然她那太魔鬼的身材绝不能穿紧身衣料,每每见她三件式套装一穿了事,而且就那几套在上班时换穿,颜色土灰得教人想吐血。
            人家是七分打扮三分美,她是满分美丽毁一旦。
            “好了,若若,你把重点标出来吧!”他可不想和她讨论女人的一生。
            真是没诚意。“你的管家想杀你。”怎样,够耸动了呢!
            斐冷鹰脸上罩上一层薄雾。“不可能。她在我身边已工作了七年,要下手早就得逞了。”
            “不知道她以前为什么不杀你,但我可以肯定,毒一定是她下的。”她不做没把握的保证。
            苗女养蛊多半懂点毒性,她也一样,才不会反累自己中毒。白紫若自信以她对毒性的了解,足以写一本毒经。
            “你从哪一点肯定?”瞧她说得锵铿有力,他的自信在动摇。
            她轻咬下唇说道:“我注意她右手小指指缝有紫黑色粉末,那应该是赤沙毒碰到人类皮肤起的化学反应。
            赤沙毒不像一般毒性,通常要混合著当归或……啊!这个女人好毒哦,她连我都想害。“
            她猛然一叫,斐冷鹰以为她想起自己也差点喝了鱼汤一事,很心疼地亲亲她的面颊。“不怕,我会保护你。”
            “保你的大头啦!”白紫若没好气地推他。“你想想看,鱼汤是我叫人煮的,而我又在你房中,万一你突然暴毙,你的兄弟不砍死我才怪。”
            “你是说……”她说得极有理,这样一来她的确是第一嫌犯,而且是现行犯。
            “真是她?”
            “当然。她是管家耶!这种小事一向是佣人的工作,我来这么多天,也没见她那么勤劳过,而且我告诉厨房的人,我会自己下楼端,叫他们温着。我是护士,萨天帮的人大多知道我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谁会鸡婆或是敢叫管家送鱼汤?”
            风飒飒飘晃,夏季的热气吹在斐冷鹰脸上竟觉得冷,他一直没用心留意周遭的小人物,今日却被一位外来人轻易点破。
            他从来没考虑过这七年来,大小事件不断发生的原因是来自内部,一味地只追查江文诚,防他崩裂萨天帮,却没料身边藏着最深沉的危机。
            如果真是艾丽,她的心机未免太深沉了。也许该让子忻查查她的底。
            在斐冷鹰的房中有道黑影,冷冷地注视满满的温鱼汤,愤而用力一挥,鱼汤湿了地板。
            “你又背叛了我,我不想杀你的,是你逼我,是你逼我……你不该爱上别的女人,不应该……”
            端庄秀雅的容貌下,有着几近疯狂的狰狞,她狂笑地捏碎半裂的碗,碎片刺入掌中亦不觉痛,任由血滴落和汤汁相溶。
            过了一会儿,她收起狰狞面孔蹲下身,开始收拾起一地零乱,然后还一室平静,一脸若无其事地走出去,回到房里打电话。
            “是我,任务失败了。现在照我的指示去做,那个女孩是他的弱点……”
            电话那头传来简单的回应,于是……真正对决的时刻提早来到。
            猫女会客居灯光幽暗,音乐优美──吧台右侧有个小型舞台,婀娜千娇的曼妙女体随音乐婆婆起舞,如蝶般轻盈挑逗的舞姿,魅惑所有人的目光。
            星期五,火热的银色小周末。
            持有会员卡的熟客都知道一件事,每月第三个小周末是发狂之夜,猫女会客居的老板之一会上台表演艳舞,而另一位老板负责伴奏。
            吧巴有附赠现调水果酒,以飨宾客一个月来的照顾,但反而不影响进帐,生意是平日两倍以上的热络,因为他们是为台上艳女而来。
            “老板,你今天不去弹几首吗?”调酒师VIVI送上一杯咖啡。
            很特别吧!调酒师兼煮咖啡是这家店的格调,而且从未有应接不暇的情形产生,这也是一项卖点。
            “不了,我手痛。”唐弥弥扬扬纤纤十指,表示她柔美无俦的双手“伤”得很重。
            啪!一副扑克牌由天而降,落在她面前。
            她扬扬眉,“红狐狸,你太嚣张了。”
            红衣男子神色自若地向VIVI要了一杯蓝姆酒,一屁股地往唐弥弥身边一坐,一副相交甚深的模样,丝毫不理会变了脸色的美女瞪视。
            “生气容易老,来来来,笑一个给哥哥看。”他轻佻放荡地朝她下巴一抹。
            唐弥弥真想把手中的咖啡往他身上泼,但仔细一想这咖啡泡得如此香醇,浪费在他身上很不值得而作罢。
            “死狐狸,你还真不死心,跟你说过多少次,你跟她无缘啦!”唐弥弥将眼神转到在台上热舞的女子。
            洪立扈当下收起嘻皮笑脸注视着台上女子,眼中有着难以忽视的深情,脸色却明显黯了许多。
            “只要她一天未心有所属,我就不放弃这份爱。”
            洪立扈反过来就是扈立洪,也就是狐狸洪,所以朋友都笑称他是爱风流的红狐狸。
            “最难是疑儿,强求是没用的。”唐弥弥手中无物很无聊,随手拾起扑克牌玩耍一下。
            他又一副吊儿郎当的拉着她手哀求,“阿咪,帮我算一下啦!”
            “弥弥。”她很无奈地想纠正他的称呼,可惜狗惯吃屡,改也改不了。
            洪立扈笑着搭上她的肩膀。“阿咪,咱都是老朋友,不要计较这小小的称谓,帮我使个小魔法吧!”
            背后突然传来阴森森的低哑声──“呜──我要打小报告。”
            一回首,他故态复萌地想抱住小美女却抱到大冰柱,吓得他赶紧手一缩,很怨怼地端起酒杯,在杯缘旁眨动睫毛像在“低泣”。
            “小虫女,你太不够意思了,哥哥我日思夜盼你这个小亲亲,你却……呜!太伤我心了。”
            斐冷鹰眼一挑,用询问眼神问:这个人妖是谁?
            白紫若回道:“疯子一个,不要理他。”
            两人自顾自的挑在唐弥弥另一侧坐定,洪立扈犹在那自叹自悲唱着独脚戏,不时假意拭泪,活像个小丑。
            “暴女妮怎么没来?”白紫若左瞄右睇的,就是觉得桌子少了一个角。
            唐弥弥在桌面算牌,手中一翻略微蹙眉。“明天是婚庆大日,她赶着出货。”
            蓝中妮在中环附近开了间花店,每逢假日和婚丧喜庆,订鲜花、花盆、花圈的人一大堆,有的还要求花店插上几盆花应景,所以常忙得没有时间。
            白紫若瞄瞄扣台,“噢!疯子亚又上去飙舞了。”
            光听呼吸声,不难猜出今日又爆满,真是造孽。
            风天亚是男人爱女人恋,每到了这日即使身为老板之一,都得从后门溜进来,实在是……嫌那么多要死。
            “千万不要在红狐狸面前叫她疯子亚,不然他会拚命的。”唐弥弥小声地提醒着。
            她偷觑了洪立扈一眼,瞧他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小舞台,认真地追随舞台上女子的一颦一笑,宛如一位专情阿波罗,不遗漏任何一个动作。
            “这家伙有病,人家早八百年前就说今世无缘,他还不认命地猛当孝子。”她不希罕赚他的钱。
            两人开始闲聊了起来,被撇在一旁的斐冷鹰静静地打量四周,他不得不佩服老板的巧思,将舞池、酒吧和包厢分隔得十分隐密。
            看似峰回路转,实则近在邻处,既保有客人的隐私权,而客人又能透过包厢往外看透店的情形。
            他从不知道在这条风化街内,还有如此别致雅丽的小歇处,完全不同于店外的世界,自成一格红尘地。
            蓦然,他眼尾一扫,舞池上抬高小腿的女子好生面熟,突然“她”朝他抛了个飞吻,引起洪立扈的妒意。
            “说,你和小亚是什么关系?”贪心的家伙,泡了紫若还想钓他的火焰女神。
            小亚?“你是说风天亚?”斐冷鹰指指台上快舞完一曲的艳女。
            “没错,我的小亚,你可不许跟我争。”洪立扈不管对手是何方神圣,先下下马威。
            “她真是怪……风天亚?”天哪!差好多。
            先前她给他的印象是气质典雅、飘逸出众。怎么一眨眼间却成了风情万种、妍媚妖艳的浪女,短薄而透明的缀丝舞衣,根本遮不住半点春光。
            记得若若说她是个秘书,难不成兼差跳艳舞?她应该没那么缺钱吧!
            洪立扈古怪地审视他。你不会是第一次来吧!“
            他该不会是老土包。
            “初次见面,我是斐冷鹰。”斐冷鹰主动和他打招呼,认为他是真性情男子。
            “斐冷鹰?”好熟的名字,“我叫洪立扈,这里的人都叫我红狐狸。”
            斐冷鹰看了空无一人的舞台。“风天亚是你的女朋友?”
            “唉!希望不犯法吧,你没听过人因梦想而伟大吗?”洪立扈夸张地朝上画了个大圈。
            雪中送炭的没有,落井下石的一大堆,白紫若当场给他吐槽。“人家是梦想,你是肖想。”
            “偶尔作作梦是不错,只要记住一件事,梦是不可能实现的。”第二号丢砖块的人──唐弥弥。
            “喂喂喂!你们这算什么朋友。”洪立扈改搭着新交朋友的肩。“女人喔!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她们的嘴巴最毒。”
            “抱歉,我不予置评。”斐冷鹰不想得罪女人,而换好装的风天亚正站在洪立扈背后。
            “孬种,你被小虫女给‘压落底’,斐冷……斐冷鹰──你……你是萨天帮的……”洪立扈猛然想起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
            “帮主。”风天亚代替他说完。
            一见心上人来到,洪立扈马上殷勤地让位递茶,好不狗腿,只差没舔她走过的路。
            “小亚,你累不累,要不要马两节?小的立刻为你效劳。”
            这般光景让斐冷鹰看傻了眼,怎么有人如此多变,一下子是小丑,一下子像专情男子,一下子和自己称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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