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爱小野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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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位充当媒婆的官夫人把她吹捧得跟什么似的,明明两人是初次见面,她哪知道她的人品究竟如何?
再说,她早就不是什么清纯小百合了。
光是蒙晋堂那家伙,早摸过她好几回,甚至连她的身体都瞧光了,而官夫人居然还把她捧成像圣女贞德似的……唉,想起这个,姚品萱不禁感叹了起来。
她怎么这么倒楣,本以为给蒙晋堂摸过也瞧透了,他大概会排除万难的上门提亲,没想到老爸安排的相亲对象都超过十个了,那壮硕的身影,却怎么也没出现。
也许,他真的一点都不爱她,这表示她过去这些日子的努力,全都像这个作媒的官夫人一样,白费工夫。
“小萱,你觉得呢?”
这会儿,她那张天花乱坠的嘴不晓得说到哪去了,姚品萱只好假心假意的配合假笑,还配合点头。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定?
听到这两个字,姚如萱硬是愣了一下,然后拉拉身边的父亲的手,轻问:“说定什么?”
姚力杰而色铁青,要不是有外人在,他的脾气恐怕早就爆发出来了。
这个丫头根本是在敷衍他嘛!
都相亲十二次了,她每次都是这个样子,不是发呆就是失神,这会儿还先任意答应别人的邀约,然后才来个莫名其妙的无辜样。
他就是无法明白,蒙晋堂那个混蛋究竟哪里好?
“哈哈哈,咱们小萱真是幽默感十足。”
没想到身为媒人的官夫人还挺会圆场的,这下子,她是真不能食言了。
只是,跟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男人去看电影,应该不算对不起蒙晋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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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伤心了,那只是电影,而不是真的。”
谁晓得她为何突然变得多愁善感,不过是电影里的男女主角没有结果而已,分手嘛,文不是死掉,难过什么?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哭出来,这会儿电影已经散场了,她仍然紧捏著手帕擦拭个不停,搞得身旁相亲的男主角,手足无措。
“姚小姐,我真该死,怎么会带你来看这种电影呢?”
是呀,你是该死,不该约我来看电影。
“还是我们去逛街,女孩子不都最喜欢用逛街来发泄情绪?”
才怪,姚品萱从来不爱逛街,通常她想要的衣服或皮包,都是由专人送到她家让她采选,干么到百货公司跟别人挤?
“或者,我们去吃法国料理,我知道有一间餐厅非常的道地。”
白痴呀!她爸爸是谁他不知道吗?
法国料理?他家就有一位顶级厨师,专攻法国料理,她都吃腻了,哪还会想到外面吃呀!
“那么……”
“白先生,我有点不舒服,不如我先回家,改天我们再去吃好了。”
告别了完全看不顺眼的白先生,姚品萱准备拦─辆计程车自行离去。
“让我送你吧?”
“不必了。”
就在白先生兴致勃勃的这么说时,一个身影突然岔开了两人之间,然后姚品萱就被带走了。
“喂,你是……”
等不及这句话洗完,蒙晋堂的拳头,直截了当的撞上他的鼻子,在行人道上,这个倒楣的家伙流著鼻血,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相亲对象被那个没礼貌的家伙带走。
然而,并不是大家都像他这么不幸。
姚品萱就是例外。
她兴奋的咧口而笑,神情有著如获至宝的喜悦与开心,“晋堂……”
“别叫我,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没有。”
“还说没有,刚才那男人是怎么回事?”
蒙晋堂的手脚实在有够快,不一会儿,她已经被他拉进一辆车子里,这会儿,她终於看清了他的脸。
“好想你哟!”
姚品萱高兴的抱紧他,以为自己会被他给推开,没想到他却像吃错药似的,狂烈的猛亲她,热情的程度让她惊喜。
只是,这热情并未退烧。
在那阵激烈的狂吻过后,他的热力直接扑向肉体接触。
这一次,姚品萱不再害怕或陌生,她驾轻就熟的习惯他每一个步骤,直到两人达到顶点,蒙晋堂的坚挺穿透她的深处,她的尖叫声,差点没把车顶给掀开。
事后,他拥著娇柔的她。
“痛吗?”
她没想到会这么痛,但,面对她最爱的男人,她岂能摇头?
“不会……”
才怪,瞧她眼角的泪都飙出来了,还说不痛。
“第一次是这样的,不过呢,等你尝了第二次之后,你就会更爱我了。”
“还要一次吗?”姚品萱睁大眼睛,心里有些畏惧。
“别怕,你会爱上这滋味的。”
蒙晋堂的大手,覆在她的柔软上,以他的经验,要挑逗这个小美人,并非难事,所以在十分钟后,这个小浪女已经欲火难耐的呻吟出声。
“晋堂……我好热……晋堂……”
他知道她有多么渴望地需要他,然后,他再一次的引领她前往美丽的云端,直奔爱的高潮。
而,就在两人狂烈的完成爱的序曲后,姚品萱眨著骨碌碌的大眼问,“晋堂,现在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什么时候才打算到我家提亲?”
蒙晋掌咧嘴一笑,压根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不过,瞧著这个小浪女的丰腴身材,他突然觉得被她深爱也是种很特别的幸福。
但,他仍然不想娶她。
“等我发泄个精光,你再问我一次吧!”
没当过车震族,姚品萱当然有些不习惯,不过当两人一次又一次的陷入爱的狂热时,她觉得既兴奋又刺激。好像他们正在偷情似的。
然后,当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各瘫在一方后。她又不死心的问了一句,“晋堂,你会娶我吧?”
天晓得她脑子里是不是装满了这几个字,所以才会无时无刻的问同样的问题,省得塞爆脑子。
“再看看吧!”
而他的答案,依然只是这个。
看著他快速的穿上衣服,并跳上驾驶座启动车子,姚品萱竟然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我们什么时候再见?”
“什么?”
“我是说,你什么时候会再来找我?”
这对白还真像偷情的恋人所说的话,蒙晋堂也感觉到那种偷情的滋味,实在很刺激。
“我爸爸软禁了我,不让我出门,所以我这一回去,要再出来恐怕不容易。”
原来如此。
驾著快车的蒙晋堂,突然很舍不得放她走,谁教她的身体这么柔软,教他爱不释手,才一下没碰到,他就全身不对劲的想念。
“我会想办法的。”
“哪有办法可想,除非你闯进我房间。”
姚品萱又伤感又无奈的说完时,蒙晋堂的嘴角,已经浮现戏谑的笑意。
看起来,这个偷情急色鬼的角色,一时间他还玩不腻。
只是,当他以为自己占了个大便宜,顺道能给姚力杰那老家伙一点教训时,他的心,正一点一滴的流洒在姚品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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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堂……晋堂……”
偷情计画里,最危险的姚宅,成了最佳场所。
表面上姚品萱若无其事的陪著父亲到处相亲,私底下,她则夜夜与情郎欢爱,每晚在房里扮演著荡妇的角色,完全没把姚力杰放在眼底。
今儿个,蒙晋堂又悄悄摸了进来。
他爬墙的功夫,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不过要不是姚品萱将保全及监视系统给关上,他想爬进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会儿,她被他的热情搞到疯狂之至,几句呻吟,便把蒙晋堂挑逗得更卖力,几回合下来,两人都累到平瘫於地,完全丧失了警觉心。
“噢,晋堂,我好爱你。”
因为他来会姚品萱的次数增多了,所以她几乎不再询问结婚的事,光是相恋与相拥的感觉,就足以淡化她想婚的念头。
而,当她转身轻趴在他身上时,那熟悉的清香味,立刻让蒙晋堂的精神为之一振。
“想再来个五大回合吗?”
他咧口笑问著她,她却娇羞的藏在他的臂弯里轻笑。
然后,就在蒙晋堂坐起身,打算进行下一个回合时,姚品萱的房间门,忽然被撞了开来。
蒙晋堂直觉地用身子挡住她,但,一见到来人忿忿不平的面孔时,他知道他的偷情计画也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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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求求你,爸,是我心甘情愿的,他一点也没强迫我,爸、爸……”
不管姚品萱再怎么哀怨求情,哭声再怎么惨绝人寰,姚力杰的铁面无私,就是一点也不放松。
暂不管两家的仇恨如何,光是半夜侵入姚宅,然后在他姚力杰的房子里侵犯他女儿这桩事,姚力杰就没法轻饶他。
这会儿,蒙晋堂被五花大绑在院子里已经足足有两天了。
一张脸被打得不成人形不说,几次昏厥过去,还被姚力杰的手下给弄醒,然后再打一顿,不给吃也不给喝,刚才连老天爷也跟著瞎起哄,不久前的好天气已经无踪,绵绵细雨淋了他一身湿,雨势还逐渐变大中。
别说深爱他的姚品萱於心不忍,就连姚氏家族的其他人,也被此情此景给看得心惊肉跳。
“哥,哥,求求你替我求情,哥……姊、姊,叫爸住手,赶快叫我爸住手……妈……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姚品萱哭得死去活来,可在场的人,没人敢帮她,最后,她只好跪在姚力杰的面前,使出她最后的手段。
“爸,放了他,求求你放了他。”
姚力杰知道这件事不光是蒙晋堂有错,但他又能怎么著?
姚品萱是他最宝贝的小女儿,而今清白全毁,还私会情郎在家中,要是没要了蒙晋堂的一条命,她恐怕会成为姚氏家族最大的耻辱。
“不必再求情了,他的命,我要定了。”
“不,不!”
姚品萱激动的昏了过去,但也许是太过牵挂蒙晋堂的生死,所以不到十分钟,她又逐渐的清醒了过来。
“爸,爸……”一醒过来,她又开始求情了。
只是姚力杰可没想这么折磨自己的女儿。
长痛不如短痛,杀无赦的命令已经下了。
忧品萱知道自己再也无力阻止父亲的怒气,索性飞快的跑到庭院,抱紧蒙晋堂后跪在雨中,对著父亲指天发誓。
“爸,我根本不爱他,从头到尾,我一点都没爱过他,我只是太好奇男女欢爱是怎么回事,才跟他在一起的,爸,求求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不信,所以……”
抢过姚家保镖手上的那把蓝波刀,姚品萱俐落的削去了自己及肩的长发,发丝在雨中缓缓的随雨而落。
此时,蒙晋堂的眼睛缓缓的睁开。
虽然他没力气说话,也没能把眼睛睁得够大,但,她的一切行径,他全看在眼底。
“我削发起誓,如果爸放了他之后,我还有半点爱他的意念,就让老天爷罚我英年早逝。”
姚品萱的宣誓一下,蒙晋堂的泪水已经随著大雨而流。
他不住的在心里呐喊:傻丫头,你干么为爱拚死、为爱不要命?我蒙晋堂真值你这么死心塌地吗?
而另一个深爱她的姚力杰则上前用力挥了她一个巴掌。
从小到大,他没打过姚品萱,但为了一个蒙晋堂,她居然忍心舍下爱她的父亲而英年早逝!她怎么可以用这么残忍的重誓来对他保证?
然而蒙晋堂终究获得了释放,被丢在路旁的他,尚存一丝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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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蒙特娄大楼
再踏进这间办公室,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蒙晋堂的伤势大致恢复了八成,除了脸上还有几处伤痕未愈,及骨折的右手仍裹著石膏外,其他一切都好得差不多了。坐在办公室看著堆积如山的公文,他那一向愤世嫉俗的眸光,已经变得温柔与忧郁。
他不再像过去一样,对自己所遭遇过的情伤而感到愤恨,在病床上的那一个月,他无不找机会探听姚品萱的事,可惜她就像是泡沫一般,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焦孟志也坦白的告诉他,没人知道她被姚力杰送去哪了。
而在确定寻获不到她人的那一个晚上开始,他的心,也像死去般的不再活跃。
冷漠而忧伤的看著公文,他像个机器人似的,完全不对任何事有心情起伏,当然也包括家人的关心。
“又是这副德行,大哥,我拜托你好吗?不然你打我一顿好了,如果能让你活过来的话。”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