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女十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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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你可以跟我离婚吗?」
已过下半夜的房里,在俩人激情过后,细喘的风菲在他移开身子将她搂进怀里时,倚在他臂弯,她鼓起勇气,小声地说著心里藏了好久的话。
只是,那话语才停顿,本是转头在她头顶啄吻的连仁斯全身一僵,那本是放松的健硕身躯顿时一僵,手臂收紧,高大身躯一个翻身将她染著粉红的身子压在身下,将她困在床与自己之间。
「你说什麼?」那本是闭紧的眼眸,倏地睁大,如利刃般的目光直射向她,那低沉的语气带著粗暴。
被他的气势给怔住,风菲只是楞楞地望著上方俊雅的人,双手抵在他胸前,不知该如何应付盛怒的他。
「我……。」
「该死,你敢再说一次!」
连仁斯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向来乖巧听话的小妻子,竟然敢妄为地提出离婚!她怎麼敢!
「我要……。」不顾他施加的重力,风菲忍著不适的疼痛感,再一次地吐出她早已思索许久的话。
「我不准!」不待她的话说完,连仁斯直接打断她的话,怒目直视,「我不准,你懂吗?」语毕,连仁斯猛地低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要她收回那句话。
该死!她是他的女人,她怎麼敢说要离开他?
才刚稍歇的鼻息再次急喘,纤细的身子被强压住,难耐地直扭动想逃开那过於
沉重的重力,不住地想移开头,想要躲开被粗暴的吻著……
又是如此,每次只要她稍有反抗,他就会要胁她的承诺,常常在她被他欺负得沾床就几乎要入梦乡时,他的低语就在她耳边,一次又一次反覆地问著。
以往,怕他不放人,无法在床上与他对抗,总是乖乖听话地顺著他,一字一句说出他想要的答案,满足了他的男性欲望,也取悦了他的雄性尊严。
但这回,她却不肯了,她不要每次都被他这麼欺负,明明俩人之间的爱情如此薄弱,根本谈上爱的成份,却总要被迫承诺。
见她不开口,被吻肿的红唇轻掀了下,随即又静止,只有泪水不断地往下滑落,连仁斯为此更为气怒,连连快速重重地进出后,不开口的他只是粗喘著鼻息瞪她,不让她目光闪躲,直到那高潮几乎来临时,才发觉他用意的风菲,急得哭喊。
「不要,你不可以……。」他答应过不会有孩子的,他答应过的……。
像是没听到她的控诉,连仁斯冷酷的脸庞,嘴唇轻扬,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凄楚美丽的脸蛋,沾著泪水看来更教人怜惜,他先是低头倾身给了她一个重吻,随即像是发了疯似地狂野进出她身子,直到那高潮时分,不如以往般退出她体内的火热亢奋,将他热烈的精子全都撒进她体内,直过好久好久……。
他是故意的!
因为他要一个孩子来囚禁她的人!
第一章
入冬,今年提早报到的寒流一波波肆虐着北台湾。
学校下课,就读高三的风菲忍着冷风的刺骨,独自一人在街上走着,想到再几天就要结婚了,她的心不觉又是一阵无助,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穿着学校制服的她茫然地站在这热闹的街头。
‘风菲?'正当她陷入一阵沉思,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教她不觉地转过身往那方向看去。
‘林净?'她讶异地喊了一声,没想到这么晚了,竟然还会在街头碰上同班同学。
林净拉拢脖子上的白色围巾,似乎也有些吃惊,快步地朝她走来,‘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人了。'要不是风菲那一头及腰的乌黑长发教她停伫脚步多看一眼,她还真认不出人来。
见她一脸失神,林净站在她面前,微微喘气地问:‘都下课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回家?'
风菲先是顿了下,将被冬风吹散在脸颊边的头发勾至耳后,清雅的脸上露出苦笑,面对林净好奇的目光,风菲选择沉默。
‘你要回家了吗?还是我们一起去吃点热的。'林净见风菲像是有心事,没多想地拉过她的手,‘天啊,你的手好冰!走,我们快找个地方暖暖身子。'林净不等风菲说话,即匆忙地拉着她走,因为不只风菲的手冰冷,她全身也冷得发抖。
‘林净。。。。。。。'
听见后头风菲喊人,林净转头笑着问她:‘还是你跟人约好了?'与风菲秀丽的长发不同,短发俏丽的她长相甜美,虽不若风菲那般漂亮迷人,却有一股属于自己的独特气质。
‘不是。。。。。。。'
‘那就走吧,我肚子好饿。。。。。。。'拉着风菲,林净带着她往街道人潮的方向走去。不管有什么事,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填饱肚子再说。
俩人一起走进速食店,暖气暖和了俩人冰冷的身子,走到柜台前,林净嘟着嘴,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餐点问:‘我们吃套餐好不好?'都好。'
俩人点了餐后,林净端着餐盘往楼上走,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你是不是有心事?'见风菲一脸愁眉不展,林净边喝热可可边咬着薯条问。
‘没有,只是突然想走一走。'
这些日子,她只要回家,总是听见她妈提醒她结婚的事,听得她心烦。
‘你呢,你大哥没派司机来接你?'
林净是林家的大小姐,虽然念的是普通的女子高中,但她的大哥却怎么都不放心,天天要司机接送她上下学。
‘有啊,只是我不想回家。'
‘为什么?'风菲盯着手里的热可可问。
‘还不是因为我大哥。'林净打开汉堡盒子,咬了一口汉堡后说。
‘你哥怎么了?'
她记得林净的大哥对她很好,而且还是公认的美男子,他与女人的绋闻,总是动不动就被登在媒体。
‘还能怎么样,就一直找我麻烦,管我这管我那。'林净低头用手指拨着眼前的薯条,语气里充满着对她大哥的不谅解。
‘看来我们好像同病相怜。'
‘怎么说?'
‘我下星期要结婚了。'风菲突地一句话,教林净才刚喝下的饮料差点喷出来地呛到,咳得她好不难受。
‘你是不是。。。。。。咳。。。。。。?'林净拿着面纸捂住嘴巴,眼睛朝风菲的肚子瞄了一眼,‘咳。。。。。。我是说。。。。。。。'
‘是我妈的意思。'
‘为什么?'林净不解,怎么说也才十八岁的年纪,如果不是奉子成婚,那么是该享受青春的十八岁,风母竟然要风菲结婚!
‘因为那人是我妈心里的理想女婿人选。'大哥一直是连家的骄傲,她妈从以前就对大哥很是有好感,而今能成为女婿,让她妈在连家的地位更稳固,怎么会不好?
林净将手里的面纸丢在一旁,紧张问:‘那你答应了?'
‘嗯。'
‘为什么?你喜欢他?'
林净的话教风菲楞了下,她很认真的想了下,心里自问她喜欢大哥吗?
可是好像得不到答案,毕竟大哥长她十岁,她与他的世界根本没有交集,怎么能谈得上喜欢。
‘拜托,你想这么久还想不出喜不喜欢,那代表你对他根本没有好感,为什么要嫁给那人?'
十八岁的年纪,对爱情是有憧憬的,对婚姻也带着神圣,怎么可以这样就走进婚姻与人共结夫妻!
风菲闻言,淡淡露出一抹苦笑,‘对我妈来说,那个人我不能不嫁。'
‘为什么?他真有那么好?'
‘因为那个人是我大哥。'
好半晌,林净只是呆楞地看着风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在这时,行动电话响起,林净拿过电话看了下后,随即摆在桌上没打算接听。
直到电话在响了几声后挂掉,风菲才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哥都来了我还接电话干嘛。'林净说话的同时,她哥正走上楼,那穿着西装挺拔的身形教不少客人注目。
‘你哥来了?'风菲还来不及转头顺着方向看去,一道高大身形已来到她们身边。
以前在校门口就见过几次林净的大哥林亚东,他总是倚在车边双手抱胸等林净下课。
‘风菲,我先走了,你刚说的事我们电话再聊。'林净边被她大哥给拉走边回头朝风菲说着。
几分钟后,林净被大哥给拉至车上,没看她,林亚东直接命令,‘陪我去吃饭。'
‘我吃饱了。'她嘟嘴不看大哥。
‘去餐馆!'林亚东不理会妹妹的耍性子,直接对司机说。
‘大哥。。。。。。。'
‘别说话。'
很快的车子快速回到马路,而大哥握紧的手掌,紧得教她的手心发疼,但她只敢安静地盯着那十指相扣的手指,却没有勇气要大哥放手。。。。。。几天后,风菲结婚的消息被媒体以头条新闻刊出,只因为她要嫁的人是政商界极具份量的连家少爷连仁靳。
媒体公开的那晚,连家难得见到人的连仁斯回家了。
一脸盛怒的他进屋后,不理会客厅的人,劈头就问管家:‘我爸人呢?'
‘先生在书房。'
连仁斯二话不说,快步走向楼梯直往二楼书房迈去,而后头,他姑姑连雅乐在后头关心的问:‘仁斯,你吃过饭了没?要不要我让管家再准备?'
‘不用了,我马上就走。'连仁斯头都没回,不多久已消失在楼梯转角。
没有敲门,连仁斯用力推开书房的门,见到他父亲正坐在办公桌前审阅文件,‘这是怎么回事?'
‘你还知道要回来了?'连父抬头瞄了眼儿子。
‘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连仁斯将手里的报纸丢向书桌,要他父亲看个仔细,‘我什么时候答应跟小菲结婚了?'
看着报纸上斗大的标头他与风菲兄妹结为夫妻的字眼,连仁斯心头的怒火再次燃起。
与儿子盛怒的表情对照,连父的态度却显得镇定,‘是我决定的。'
‘你凭什么决定我要跟谁结婚?'
‘我说了,如果你真打算不继承连家产业,那就必须跟小菲结婚。'
‘该死!我不愿意!'
‘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件事已经公开了,由不得你不要。'连父的权威不容儿子反对,况且他这些年为了自组帮派的儿子,不知白了多少头发,光想到他不时与人厮杀搏斗的血腥画面,他更感到心灰意冷。
亏他自小处心栽培,为得是希望儿子能继承他的事业,谁知,他高中不学好,竟然跑去跟人家混帮派。
想到这里,连父又看了儿子一眼,对儿子的不满,他只当没看见,‘下星期二,你生日那天我准备举行你们的结婚宴会。'
‘我不会跟小菲结婚!'
‘那就解散帮派,回家继承我的事业。'
‘该死,你故意为难我是不是?'
明明他的帮派事业已漂白多年,并不如外界说想的那么黑暗,这些年来,他的帮派事业也已走入了跨国集团,可为什么他父亲就是无法认同?
‘仁斯,我可以为了你母亲不跟小菲的母亲结婚,难道你就不能为我放弃帮派的生涯?'
‘你少拿我母亲当借口,小菲的母亲早是公开的连家女主人,她差的不过是个仪式跟名份。'
连仁斯并不反对父亲再找女人,毕竟他母亲已过世多年,只是他不同意父亲再娶,在他心中,连家的女主人只有他母亲一人,谁都不能取代。
‘既然这样,你就选一条路,看是要跟小菲结婚,还是要离开帮派。'这是连父最后的通缉令。
华灯初起,月儿才刚高挂,市区一处酒店门口,停了辆黑色保时捷跑车,年轻泊车小弟立在车边,紧张的等着客人出现。
不过几分钟,只见几位高大英挺的男子出现,那位年轻泊车小弟连忙上前,恭敬地将车钥匙交给其中一名男子。
好友白野今晚充当司机,与几位兄弟使了眼色后,才与连仁斯坐进车里,马力十足的跑车在那几秒里,呼啸而过,留下几位帮派小弟继续在酒店与美女寻欢。
离开酒店,当车子驶上马路后,驾驶座的白野吁了口气,同时转头看向一旁眯眼闭目的连仁斯。
‘为什么不跟兄弟们一起庆生?'
今晚是连仁斯的生日,兄弟们全都到齐,就是为了替老大庆生。
奈何,连仁斯才坐了不到一个钟头,送上的美女连正眼都没瞧一眼,在灌了几杯烈酒后,随即起身打算离开。
闭目的连仁斯听见好友的问话,轻地掀开眼帘,那双深邃的黑眸盯着前方,慵懒的说:‘我有事。'
‘是因为你父亲为你准备的结婚宴会?'
朋友十多年,白野知道家大业大的连家在社会上是有头有脸的名门,而连仁斯又是名门之后的继承人,如此显赫的身世让人不太敢跟连仁斯接近,特别是他与生俱来的一股尊贵冷然的气息,陌生人只消被他瞧一眼,即吓得赶忙逃命去。
连仁斯只是冷哼了记,不作回应地撑着下颚,脸庞朝外地盯着窗外的景色。
‘你老婆在等你?'
连仁斯的风流早是恶名昭彰,与他交往过的女人,从来没有谁拥有过浪子的真心,更没谁能看透浪子的内心世界。
因为生于豪门,连仁斯自小就懂得掩藏真心,就连长大了,除非他想开口的事,否则谁都别想打听出任何他的私事。
那句有人在等他教连仁斯皱了眉头,本是无谓的脸部表情起了变化,若有所思的再次闭上眼,‘我走了。'简单三个字,意味着结束话题。
白野也很有自知之明,在好友冷淡的拒绝再吐露更多时,他马上转移话题,‘那你真打算回家?'
‘没错。'
‘你真的决定回家结婚?'
白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觉转头看好友一眼:‘你知道你一旦回家,就代表着你接受你父亲的安排跟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