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 作者 高月-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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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去看一看。”
说到这,她又回头对一个女人笑道:“那件可是绣金百叶裙,每个女人都应有一条压压箱底,我买五贯五百文,卖给你六贯钱,只赚五百文。”
这边买瓷器的女人心动不已,想买又有点嫌贵,毕竟十贯钱也是个大数目,如画又回头笑道:“大姐,这样吧!瓷器九贯钱,我再送你一包上好的茶叶,价值五百文,怎么样?”
女人眼睛一亮,终于点头道:“那好,我们成交,我身上没带这么多钱,你先把瓷器收起来,我回去取来,对了,银子可以吗?”
“可以,九两银子。”
女人从人群里挤出来,骑上一匹小毛驴,匆匆地回去取钱了。
这时,如画终于看见了李庆安,她顿时惊喜得蹦了起来,也顾不得做生意了,从桌上跳下来,直向李庆安冲过来。
她抱着李庆安的胳膊撒娇道:“阿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先让人来说一声。”
她的亲昵举动惹来身后女人们的一片笑声,李庆安爱怜地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道:“如诗呢?她怎么不来帮你?”
“她害羞,才不会来呢!”
如画附耳对李庆安低声笑道:“她一个月一次的那个来了,哪里也不能去。”
李庆安会意,便笑道:“如画掌柜请继续去忙,晚上再给东主汇报一下你的生意情况。”
如画白了他一眼,撅嘴道:“什么如画掌柜,好难听,我姓李,李掌柜。”
“是了,李掌柜,去忙吧!”
“好吧!我去了,晚上我再来陪你。”
如画向他调皮地眨眨眼,这才回去跳上大桌子,对争先恐后的女人们笑道:“别急!别急!一个一个来。”
“李小娘,这件霞帔多少钱,我女儿要出嫁,我就想给她买一条,可是县里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女人举着一条狭长艳丽,下面有玉坠的帔巾激动地问道。
如画抿嘴笑道:“大姐真有眼光,你那件霞帔可是上等蜀锦制成的,长安东市价二十贯,我只用过一次,所以只要你十八贯,其实城东一家叫金山绸缎店的铺里也有卖,你不妨去看一看,我告诉你,他们开价没有低于三十贯的,还价最多只能到二十八贯,这件霞帔我给你留着,你可以对比一下再来。”
李庆安还从来没有见过如画居然有这样的经商才干,在他印象中,
如画一直是个活泼外向的女孩子,和明珠有点类似,但她却没有明珠那样的身份地位,是安禄山养来送给权贵的玩物,从小到大没有出门的机会,只有跟了自己的这两年才和外界有接触,可她却如此头脑灵活,如此善于推销货物,也从没有人教她,只能解释为她有经商的天赋了。
李庆安不由对她刮目相看,这时,他眉头忽然微微一皱,他这才注意到如画的穿着,她下身穿一条红色艳丽的石榴裙,上身却穿一件薄薄的衫子,时值五月,天已经渐渐热了,女人们基本上都穿上了衫子,衫子属夏服,是汉代以后出现的一种没有衬里的单衣,唐朝衫子多为宽领大袖,以纱罗缝制,轻如烟雾、薄如蝉翼,隐约可见肌肤。
如画正是穿着这样一件衫子,在阳光下,可以清晰地看见她胸前两个圆润饱满的乳房,随着她手臂摆动,两只饱满的乳房仿佛白瓷玉碗一般富有弹性地跳动着,再看看别的女人,其实也一样,不过这些女人却没有如画那般清纯美感。
李庆安也会欣赏别的女人,可是自己女人的前胸却如此透明显露,他心中总是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他望着如画手中狭长的帔巾,脑海里忽然想起一种后世女人用的东西。
第六卷 节度北庭 第181章 闺房之乐
李庆安想到的是文胸。虽说古时有抹胸肚兜,但却没有文胸的保健效果,看看那些买裙的妇人,也不过二十余岁,生过孩子后,一个个都无力地垂耷着,女人的美感荡然无存。
望着如画那饱满跳跃的玉乳,再想想几年后可能的松弛,李庆安觉得是一件艺术品被砸碎了,罪孽啊!
他转身走回了府中,蒋管家已经得知主人回来,连忙迎了上来,“老爷回来了。”
李庆安点点头笑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家里有事吗?”
“没有什么事,只是不少小娘来找舞衣姑娘学琴,府上很是热闹。”
“今晚让厨房饭菜做得丰盛一点,端午节我和军士们都没赶上,今天补一补。”
“好,我这就去安排。”
李庆安加快脚步向内宅走去,他来北庭已经几个月来,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碌着公务。极少有空陪伴家人,尤其是舞衣,来北庭后有点冷落了她,反而不像来北庭的路上时那样天天在一起了。
李庆安的府第占地颇为广阔,后宅除了主楼外还有四五个院子,原来人少,显得十分冷清,大家都住在一起,自从添了二十几个小丫鬟后,后院里人口增多,大家便分开住了。
如诗如画姐妹俩住在一个院子里,李庆安想着如诗这两天来了红事,便过来先看看她,院子里很安静,满地的落花,晾衣绳上挂满了衣裙,角落里还挂着两根色彩艳丽的绫缎布条,另外一头系着两根长长的细绳子。
一名叫春桃的小丫鬟正在院子扫落花,忽然见有男人进来,先是一惊,随即认出是老爷,吓得她连忙垂手站立,李庆安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去。
他走到门前,忽然停住了脚步,听见里面有两人在说话,竟是如诗和舞衣。
“舞衣姐。你真想办一个梨园分院?不是开玩笑吧!”
“怎么是开玩笑呢?其实我来西域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学六弦琴,可是你们李大哥却骗了我,我问了很多胡人,根本就没有人见过什么六弦琴,既然学不到琴,那我就教别人弹琴,有件事情做,也不至于那么无聊。”
“李大哥不会骗你的,要不然他怎么会弹琴,或许是波斯那边的人才会弹那种六弦琴。”
“或许是吧!他那把琴我记得就是波斯古琴。”
忽然,如诗低声笑道:“舞衣姐,大哥把他的六弦琴送给你了,琴和情可是谐音啊!他送给你的是哪一种情呢?”
“别胡说,六弦琴和那种情一点关系都没有,别想歪了。”
“嘻嘻!舞衣姐脸红什么,有没有关系,你我心知肚明。”
在门外偷听的李庆安有些尴尬,他转身悄悄要离开,却撞倒了竖在墙壁的一只大铜盆,‘咣当!’一声巨响,惊得他眼睛闭了起来。房内的两女几乎是同时低问道:“是谁!”
李庆安只得尴尬地咳嗽一声,道:“是我!”
“大哥,是你吗?”
如诗惊喜地喊了一声,奔了出来,俏丽的脸上洋溢喜悦和激动,舞衣也慢慢走了出来,站在如诗身后,偷偷地看了他一眼。
李庆安挠挠后脑勺笑道:“今天刚回来,刚才在门口见如画在卖东西,挺有趣的。”
“她呀!心血来潮,前两天就开始了。”
舞衣在场,如诗有些矜持,不好意思牵李庆安的手,她连忙笑道:“大哥,快进来,别站在门口。”
“如诗,那我就先回去了。”
舞衣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她心中有点不是滋味,便勉强笑了笑道:“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亲热了。”
说着,她向门口走去,目光却迅速瞥了李庆安一眼,她深潭般的美眸里闪过了一丝幽怨,立刻又被她掩饰住了。
“舞衣,晚上我教你弹一首新曲子,叫《月亮河》。”
“月亮河!”舞衣喃喃的念了两遍,她眼睛亮了起来,对李庆安嫣然一笑,“那说定了,晚上教我弹琴。”
她一扭纤腰。婀娜多姿地走了。
李庆安一直望着她走远,这才走进屋子,他还是第一次进如诗的新房间,房间布置得十分简朴,雪白的墙壁上挂着一把檀木琵琶,这是她最心爱之物,这还是前年李庆安给她买的,靠墙放置着一张床榻,笼着一顶雨过天青的纱帐,窗边是一张书桌,书桌旁摆了两把圈椅,圈椅上有垫子,再就是一只书架,书架上有几十本书,还有一些玉瓶、玉箫之类的小摆设。
李庆安走到书桌前坐下,见桌上有一叠习字稿,他便饶有兴致勃勃地翻了起来,“如诗,你在习字吗?”
如诗正在倒茶,抿嘴一笑道:“是呀!舞衣姐写字很漂亮,我在向她学呢!”
李庆安拿起习字稿,却愣住了,下面压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给庆安哥。’
“这是写给我的吗?”李庆安拾起信笑问道。
如诗惊叫一声,放下茶壶便冲过夺信,李庆安手一背,另一只手却顺势搂住了她的腰,笑道:“有秘密吗?”
如诗没站稳,被他抱在胸前,她的脸羞得通红,仍伸手要夺信,“哥,这信你不准看,是写给我自己的。”
“我不看也可以。但你要亲我一下。”
如诗无奈,只得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李庆安却摇摇头,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如诗脸上晕红,眼中娇羞无限。
“你这个坏家伙!”
她伸出两臂搂住了爱郎的脖子,侧头将香唇吻住了他,丁香般细嫩的舌头探进了他口中。
李庆安色心大动,一边吮吸她的香舌,手深入她的衣裙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如诗的鼻息渐渐粗重起来,眼光迷离,李庆安的手向下抚摸,用力地揉搓着她丰满肥圆的玉臀,光滑而极富弹性,忽然,他摸到一根细细的带子,如诗抬起头,低声哀求道:“哥,我来月事了,不能伺候你。”
“我知道的。”
他的手转攻向上,握住了她盈盈饱满的酥胸,他忽然又发现了如诗和如画的另一个不同,一个如玉碗反扣,圆润如波,而如诗却似锥峰傲立,柔软坚挺,但有一点两人是一样的,都没有穿抹胸。
“知道今天是我回来,特地不穿抹胸?”李庆安在她耳边暧昧地笑道。
“才没有呢!在房间里不高兴穿。”
如诗趁李庆安不备,一把抢过了信,灵巧得像小鸟似的飞开了,李庆安一把没抓住,恨得牙根直痒。
“把我火惹起来了,却又跑掉了。”
如诗回头媚然一笑,“你等我一下!”
她把信藏好了,却从枕头上拿起一条绿水绫缎。躲进了帐后。
“你在做什么?”李庆安笑着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
如诗慌忙阻止,但李庆安已经出现在她面前了,原来她在换抹胸,衫子刚刚除去,翠绿色抹胸带子挂上脖子,露出了羊脂般细腻白嫩的玉体。
“都老夫老妻了,这有什么关系。”
他笑着上去替她系上了后面的结,又后退两步打量了一下,抹胸遮住了胸脯和肚子,露出一弯雪白的膀子,以及光滑纤柔的后背,洁白如玉,他脑海里忽然冒出如诗穿胸罩的样子,再和眼前的抹胸如诗对比一下,他不由摇摇头,还是觉得抹胸更有东方的味道。
不过这抹胸可以改良一下,起到保健的作用,想到这,他嘿嘿一笑道:“我的意思是抹胸里应该加一个硬一点的半月形罩子,把胸托住,这样你们的胸就不会下垂,永远会像现在一样。”
“嗯!我可以试一试。”如诗轻轻点了点头,只要爱郎喜欢,她什么都肯做。
这时,李庆安暧昧的目光又落到她的裙上,想起了那根细细的带子,使他邪恶地联想到后世的某件东西,他把如诗搂在怀中,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如诗羞得脸埋进了他的怀中,嘤嘤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可我想看一看。”
“晚上给你看。”
“我现在就要看。”
“那、那好吧!你去把门关上。”
如诗娇乏无力地把他推开,娇媚地白了他一眼,李庆安快步过去把门反锁了,又把窗子也关了,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
“你就坐在那里,别过来。”
如诗躲在帐后悉悉索索地宽衣,片刻,她慢慢吞吞走了出来,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她上身依然穿着抹胸,可裙子却脱去了,露出一对修长白嫩的细腿,只见一条窄窄的红带子兜在双股间,两头栓了根细绳子,系在腰间。
“背过身去!”李庆安喉咙干涩,低声命令道。
如诗只得委屈的背过身,只见红带子嵌在圆臀之中,消失不见,肥白细腻的圆臀令李庆安的鼻子几乎要喷血,果然和自己想得一样,丁字裤啊!
“哥,好了吧!”如诗小声地哀求道:“外面有丫鬟呢!白天关窗关门,她会笑话的。”
“你过来!”
如诗眼中幽怨,但也只得慢慢走过来,小声道:“哥,我今天真的不行。”
“我当然知道。”
李庆安笑着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摆弄她那令人销魂的‘丁字裤’,低声调笑道:“以后做一条这样的裤子,晚上穿给我看。”
如诗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小声道:“那我只穿给你一个人看,你可千万别让如画她们知道。”
“放心吧!”
李庆安牵住她的手,引向某个极为坚硬的部位,目光却瞥向书架上的玉箫,暗示了她一下。
如诗顺着他目光望去,顿时羞得满脸绯红,扭身不肯,李庆安又拉了她手一下,如诗只得掐了他一把,顺从地点了点头。
……
一刻钟后,如诗房间的门窗打开了,她已经穿好了衣裙,探头向院子里看了看,院子里安安静静,一个人也没有,丫鬟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