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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九龙策之五蛮郎-第15部分

小说: 九龙策之五蛮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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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螓首,「别露了,男人是看内在而不是看外在的。」 

「你看得见我的内在吗?」霍鞑一手揽近她的腰肢,期待地看着她。 

凤楼微微一怔,而后轻蹙着秀眉。 

看了她的表情,霍鞑全身像是泄了气般,楼着她的腰,无力地垂首靠在她的胸前。 

「该怎幺做你才会投向我的怀抱,并且接受我的求亲?」太难搞定了,以她皱眉的 表情来看,现在她所思考的内容,他不确定他想知道。 

凤楼安慰地抚着他乌黑的发丝,有点出神地看着它在阳光下潋机的色泽。 

「这样不也挺好的吗?」不自觉地,她放柔了嗓音,感觉他正建筑起一种亲昵的氛 围。 

「不好,妾身未明。」他抬起头来,浓眉挤成一团不满。 

「我不介意。」反正在众人的眼里,她已经毫无阁誉可言了,而她也没办法阻止霍 鞑夜夜爬上她的床,索性就任他人去闲言闲语,只要她看开一点就行。 

霍鞑懊恼地嘟嘎,「我介意,我不要妾身未明的待在你身边,我要当你的未婚夫。 」或许她可满意现状了,但打从那个项静夫出现后,他已经不痛快够久了,而且自从他 强行赶走项静夫之后,幽兰宫的每个人都对她指指点点的,她或许不在乎她的颜面,但 他可觉得耳根子痒极了。 

她很想昏倒,「你妾身未明?」他到底是在想些什幺呀? 

「你都不给人家一个名分。」他可怜地咬着下唇,宛如怨女再世。 

搞了半天,原来他是在争取他的权利,并顺道提醒她的义务,他不愿意继续委屈地 当个地下情夫。 

凤楼哭笑不得的拍抚着他气鼓鼓的腮帮子,开始在想该怎幺给这位入幕之宾一个交 代,免得他胡思乱想更加委屈。 

瞅着她的笑靥,霍鞑情不自禁地伸展着矫健的身子凑近她,伸出大掌,低首捧着她 粉嫩嫩的面颊,将她的一颦一笑都收尽眼底深处。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并不正确,在情人的眼里,不只是会出现西施,在他眼底, 还有可能会出现貂蝉、王昭君、仙女、天神,在他眼前,就有一名俏灵灵的仙子。 

就像这样,只要她轻轻流转眼波,露出不常展现的笑靥,就主宰了他所有的视线, 让他的大脑混沌一片,像个思春的小毛头天天缠着她,时时把爱挂在口头上,一日求亲 也变成了时时求亲,可是,除了每回他的努力都只碰了一鼻子灰之外,有时他也会觉得 ,他的种种示爱举止,不要说旁人看不太下去,连他这个大男人,也都觉得自己有点丢 脸。 

可是,他就是不想放手。 

「我真的没救了……」霍鞑叹口气,挫败地坐在地上。 

唉,真难讨好,在坚持了那幺久之后,她还是连个点头摇头都没有,甚至连个口头 承认或承诺都没有,她究竟在不在乎他? 

其实,只要能待在她的身边,与她呼吸同一处的空气,过相同的时间,共享生活的 点点滴滴,他便觉得生命是如此满足丰盈。虽然说,她都已经是属于他的了,可是他最 是想要的,是她在陪伴之外的真心,他多幺想告诉她,他只是想听听一个极简单的字汇 ,自她的唇边轻轻逸出,好让他的心能够因此安定。 

每当他摊开掌心,想要握住她的心,他会怕握得太过用力、太过急切,会让她禁不 住想跑想逃,但在她冷漠的阴影下,他又害怕她会选择把他们之间存有的东西,逐渐主 仆化,再把它视为理所当然遗忘了它的本质,而不好好去看看他捧至她面前的真心。 

在受挫了那幺多年后,虽然他表面上是不在乎,但他的心,重若千斤,好似被一块 大石紧紧压着,就怕永远也得不到她一个正面的响应。 

有时候他会想采取高压手段,干脆对她来个严刑逼供算了,再宠着她,任她这般耗 下去还得了,他是否又得要等一个八年?可是虽说女人不能笼,但又不能不宠……可恶 ,女人更是生来专门为难男人的生物,管理国家、上阵杀敌,也都比讨佳人芳心来得简 单。 

「霍鞑?」凤楼担心地看着他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 

「嘘,不要吵,再让我想想还有什幺法子可以打动你。」他挥挥手,烦恼地杵着额 在想他还能怎幺革命。 

「别烦恼了……」她不自在地清清嗓子,试着把脸上的红云逐去。「我或许口拙, 对于那些你想听的话说不出口,但我有双眼,你的一切,我都看在眼底。」 

因她的话,他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急急抬起头来,就见凤楼的唇边带着笑,缓缓朝他弯下身子,轻柔地在他唇上印 下一吻。 

「我不会跑掉的。」她微微退开数寸,秀颊像是扑上了一层嫣红。 

霍鞑愣愣地抚着被她暖过的唇,好半天都没有出声,屏着气息准备聆听她接下来的 话。 

为了他的傻相,她朝他绽出甜笑。 

「因为我正打算开始爱上你。」 

霍鞑的脸庞,霎时犹如绵绵雨季正过去,犹如湛蓝万里的长空不儿一朵云儿,他的 笑意,比殿外的晴空还要灿烂。 

那一刻,凤楼知道,她不会后悔对他说出这句话。
「罢月。」凤楼搁下手中的笔,有些纳闷地看着失魂落魄的宫罢月。 

宫罢月抬首看了她一眼,摇摇头又撇开视线。 

「你怎幺了?」 

「唉……」宫罢月的叹息拖得长长的,神情落寞地转身抱着梁柱以手指划圈圈。 

霍鞑将她软嫩的娇躯捞进怀里,一手抽走她的笔,埋首进她的发里嗅着她清甜的馨 香。 

「别理他,从昨日起他就一直死气沉沉的。」他窝在她的颈际摩蹭着,将她的下颔 勾向自已,「来,亲一个。」 

「不要忘了,你才是震王,我是护卫……」嫣红在她的秀颊上泛滥,她伸手拍拍桌 上堆积如山的待批折子,「你再不知节制,这些该由你处理的公事就全由你自己来办。 」 

「别把你我分得那幺清楚嘛。」他偷香的兴致仍然不减,偷到两个小吻解馋后,他 回味地舔舔嘴角,「来,大事交给我决定,小事就交由你来处理。」 

「大事?除了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做过什幺正事大业?」和以前比起来,现 在的他,可是肆无忌惮多了,可整座宫里又没人敢来指正他,谁教他是这座幽兰宫的老 大。 

在霍鞑偷香的大掌,又习惯地溜回她一身清凉又细致的粉肤上前,她在他鼻尖前伸 出一掌止住他的动作,再比比枯站在一旁,元神似乎不知跑哪去的宫罢月,提醒他这里 还有第三者的存在。 

霍鞑审视了她小睑上不自在的红晕一会,甚是可惜地撤离魔掌暂时放过她。 

他以指梳着发,俊容恢复一派正经,「你是大忙人,我也是个大忙人,我在暗地里 忙的事可多着呢。」 

怀疑的瞳人随即投映至他的身上,黛眉弯成两道问号。 

「我问你,韦弁去过大营了没?」他笑咪咪地挨至她的身旁问。 

他若不提,她还当真忘了那个特意跑来这抢兵权的韦弁。都怪他,这阵子一直影响 她的思绪,害她没空去好好想想要怎幺留住他的兵权,好不让外人夺走。 

「韦弁从来这的第二日起,就天天往大营里跑。」凤楼翻开一本写满记事的折子, 读出上头的每一笔纪录。 

霍鞑眉飞色舞地再问:「军务他大抵都熟悉了吧?」 

「是熟悉了。」凤楼古怪地敛眉,「你问这个做什幺?」韦弁都已经插手干涉军务 ,打算抢走他的大权了,瞧他还一脸乐的。 

「我要派他出征。」他安靠在椅背上,优闲地把玩着十指。 

「出征?」凤楼这一惊非同小可。 

他是哪根筋不对劲了?不想办法把属于自己的权势抢回来,还顺势拱手让人,而且 日子过得好好的,他怎幺突然会想要兴战? 

宫罢月一睑抑郁地走至她的面前,递上一本军事折子给她看。 

「这是王爷下一个要拿下的小国。」为了上头要攻打的那个小国,这两日来,他是 吃不下也睡不着。 

「玄渚?」凤楼在折子上读来将要遭大军压境的国名后,震愕地转首看向霍鞑,「 你要攻打玄渚国?」 

「对啊,南边的小国,就剩它一个没收到我的麾下。」霍鞑漫不经心地看着他们两 人写满不同意的眼眸。 

凤楼为难地蹙起芳眉,心底有百般的不同意。 

「可是它是老巫的家国……」如此一来,老巫的立场岂不微奥?站在左右皆不是的 立场上,老巫该如何自处?这件事若是让老巫知道了,又是该有多幺的伤心? 

「战事和小我之情是不能画上等号的。」霍鞑的眸意霎时变冷了,微微透着锐利, 「更河况我没必要对一个叛徒手下留情。」 

「叛徒?」她不解。 

宫罢月颇伤感地垂下眼睫。「幽兰宫前几日遭窃了,许多军机资料不翼而飞,在王 爷不令彻查时,老巫却在昨夜带着他所窃得的军情连夜叛逃回玄渚。」 

「怎幺会……」她掩着唇,作梦也没想到那个和他们就像是一家人的老巫会这幺做 。 

「是真的。」宫罢月愈说愈是伤心,「枉费我们那幺相信他,不但把他当成自己人 ,还让他在宫内自由出入,结果他却背叛我们逃回玄渚。」 

在一起那幺多年了,有时,宫罢月都会忘了老巫本来的身分。 

还记得当年他随霍鞑来南蛮时,一连攻下数个南蛮小国,以奠定霍鞑在南蛮的战功 ,三年后南蛮的局势已大势抵定后,就剩一个玄渚国还未纳入天朝的版图内,而玄渚国 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他们绝打不过由霍鞑领军的南蛮大军,于是,赶在霍鞑挥鞭攻向他 们前,玄渚便先交出当国太子做为人质,以换得不被大军进攻,而他们所交出的太子, 就是老巫。 

这些年来,老巫的表现也很让众人满意,安安分分地待在幽兰宫内,虽然他和他们 的感情过好,并不像个称职的人质,可是谁也想不到,老巫却是别有目的。 

「你打算怎幺发落他?」凤楼也知道霍鞑不能容忍有人这般欺骗他。 

霍鞑淡淡哼了哼,「惦念在旧情上,我不亲自动手,我派韦弁去。」 

「可是……」 

「别可是了,我已经算是对他很开恩了。」他亲亲她光洁的额际,「玄渚这件事属 于大事范围,由我来操心就好了,嗯?」 

「嗯。」凤楼也没有办法多说些什幺,或者是改变他已定的心意。 

霍鞑在看着她芳容上的遗憾时,一心两用地微瞥向窗外,在儿着窗外那抹这两日一 直盯着他的人影,在听完他的话便匆匆离去后,他缓缓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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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眠深宵时分,被人强行自睡得舒舒服服的被窝里挖出来的霍鞑,此刻瞪着充满血 丝的眼瞳,两大片青湛的暗影,占据了他的眼睛下方让他看来格外凶恶,一头蓬勃如杂 草的乱发恣散,内衫也斜斜歪歪地挂在他的肩头。 

他撩大了火龙暴嗓,吼向一殿在夜半精神抖擞的人们。 

「你们是哪根筋出了岔?三更半夜不想睡觉就去数蚂蚁,把我起来做什幺?陪你们 打麻将吗?」莫名其妙,到底有什幺天大地大的紧急事件,可以在他睡成一摊烂泥时, 十万火急的把他拖来这? 

「出事了。」定国公闪过他的那顿火气,颇忍耐地忽略过他的恶形恶状。 

「废话,不然你们找我来吃消夜啊?」他毛躁地以指爬梳着顶头乱发,壤声壤气的 将不满自牙关字字咬出。 

「霍鞑……」定国公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先念他几句。 

「说重点。」他高举一掌,「多一句废话本王就马上窝回殿睡我的回笼觉。」 

打圆场的樊不问,将定国公按在位上坐下,回过头一脸严肃地向霍鞑禀告。 

「是这样的,军中前哨的探子发现朵湛私派的船队正顺江而下朝南蛮来。恍完全没 有预兆的,让朝中众人都摸不清的朵湛,一声不响地就派出西内的军备出征。 

「老七?」霍鞑清醒了大半。 

「他的目标似乎是我们二南内是有预料到朵湛会报仇,只是没料到他的动作那幺快 。 

「我们?」霍鞑膛吊起眼眉,将问号自鼻孔内噌出,似是很不屑在这范围里也包括 了他。 

定国公被他践个二五八万的态度给惹毛了。 

「霍鞑!恍他到底还有没有身乌南内人的自觉? 

「那我不听好了。」霍鞑当下站起,转身就要走入。 

「回来!」定国公毛大地吼停他的脚步。 

他微微偏首,一道蛮眉睥睨地挑高。 

「请你……回来听一下。」有求于他的定国公,万般不愿地址下老脸。 

「这还差不多。」他满意地勾勾嘴角。 

「王爷。」樊不问尽责地再消息转呈于他,「据军中司马推断,朵湛日前并不打算 与舒河交锋,他之所以会派兵南下,是因为他想先除去南内依恃的南蛮兵力靠山,然后 再来对付舒河。」 

「推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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