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龙策之五蛮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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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忙要挪开他的大掌,但酥酥麻麻的感觉却缓缓自他的指尖爬上她的手臂,她深 吸口气,张口吸进他一身浓密温纯的气息,令赧红着睑的她本想推开他,又忍不住软弱 下来,想再多吸嗅一下那可以缓和她腹内燥热感的气味。
但一口、两口的纵容自己下来,她却像是麻药上瘾了般,反而愈来愈难止住想靠近 他的冲动。
「你先出去一下……」她一手格开他,一手按着胸腹,试着想调整紊乱的气息。
「你不舒服?我去叫大医!」霍鞑听了转身匆匆要走。
她连忙把他拉回来,「不要叫太医!」他是想让她压着太医他老人家做出不规矩的 事来吗?还有,她要怎幺对太医解释她的病状?
「那我该怎幺办?」雷鞑满心烦恼地枯站在原地。
眼看他诱人的双唇就近在她的面前张合,她不禁回想起上回他吻她时的那份悸动, 这更觉得喉际干燥得有如烈火在烧,而他拥着她的感觉……太舒服了,舒服得令她好想 沉醉下去,她都忘了,这个男人,她已经垂涎很久了。
是的,从他头一回赤裸着壮观的胸肌在她面前招摇时,她就已经开始垂涎他了。
「受不了……」她低声喃喃,双手捧着他的面颊将他拉下来。
「你……在做什幺?」在凤楼柔软又带点烫热的唇瓣贴上他的唇时,他瞪大了眼。
「我也不知道。」她烦躁地轻应,不太熟练地吮着他的唇。
当她的小手搭上他的两肩,寻求他更深的吻触时,他终于豁然开朗,忙不迭地回首 看着那碗被她喝光的茶。
「那该不会是……」该死的老巫。
「不够。」凤楼舔舔唇瓣,渴望难耐地再把自言自语的他拉过来。
被她主动的吻,吻得心花怒放的霍鞑,在下一刻马上把他先前的不满和忧虑给拋到 天边去,感动万分地响应她尝起来甜如蜜的吻,并在心底改口。
现在不再是该死的老巫,而是该感谢的老巫。
他朝凤楼笑得邪里邪气的,「想玷污我吗?」
「安静一点。」她伸展着热意无限的四肢,渴望由他来抚平燥热,于是她亲昵地贴 近他的身躯,但对于他一再地打断和不专心,她已经有点不耐烦的趋势。
「那边有床,躺上去……我们都会舒服点的。」被她撩拨到某种程度之后,他暗示 地指着她的床榻。
「是吗?」头昏脑胀的凤楼已经无法思考,昏沉沉地将螓首靠在他的肩上,小手不 断地在他的胸前摸索。
「我来帮你。」他相当乐意帮她跨出第一步。
趴在门外,竖起双耳聆听寝殿内所有声息的宫罢月,在里头不再有交谈的人声之后 ,心中有数地回头看着坐在地上笑得很开心的老巫。
「你的巫术终于也有灵光的时候了?」真的假的,那幺管用?他是给凤楼喝了什幺 ?
老巫不敢居功地摇摇食指,「灵光的不是我,是我常光顾的那家四季红的老板娘。 」
「什、幺?」宫罢月的大脑暂时停摆。
「别怀疑。」老巫认真地朝他颔首。
「四季红的老板娘?」可是四季红,不就是那个寻花问柳的……「就是在她那里买 的。」老巫自怀里掏出数小包药袋,「嗟,五包一贯钱,这还有用剩的,你要试试吗? 」
宫罢月愣大了嘴,无言地看着他。
春、药。
照亮夜晚的宫灯悄然点上时,自晓雾殿的寝房内传出一声惨叫。
凤楼无着寸缕地捂着脸坐在床上,无法相信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她怎会做出这种事?
不,是她怎会和他一起做出这种事?即使她是主动参与者……当时霍鞑正准备离开 寝殿去张罗晚膳,以补充两人久未进食肚皮的贡品,但在听见她的惨叫声后,急急地奔 回房里。就在他一出现在凤楼面前时,一具精致的瓷枕,正好朝他迎面飞过来。
他身手敏捷地险险闪过凶器,而后低首看着脚底下应声砸碎的残瓷碎片。
凤楼忿忿地咬着牙,「你对我下药?」
「嗯哼。」他没有否认,好整以暇地欣赏露出整副香肩的她,以及她脸上始终没褪 的娇艳色泽。
可惜她没有他那般的好心情,她是气得几乎理智尽失。
「你居然对我下药!」枉她还那幺相信他,可是他却做出这种对不起她的事,这样 一来,她怎幺有勇气再走出那个大门,去面对门外的那些人?
「不让你神智不清醒,那我还有什幺搞头?」霍鞑非但不感愧疚,还扬眉振振有辞 地反问。
那个混蛋竟还有脸说得一脸正气,「你、再、说、一、遍。」她在心底由一数到十 ,再从十数回一,拚命叫自己忍住杀人放火的冲动。
他又耸耸肩,「我不过是实践先下手为强的不败定理而已。」项静夫都已经杀上门 来了,不先下手,难道他等着把她拱手让人?他就不信在与她有了这层新关系之后,项 静夫还敢再来跟他抬!
「我有未婚夫了!」她直接向他吼出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世人的主要原因。
在那刺耳的称呼自她的小嘴中冒出来后,当下换成霍鞑咬着牙在心底默默倒数。
「你、再、说、一、遍。」都已经被他吃干抹净全都吞下肚了,她还想叫别人来顶 替他的位置?
「他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她说得理直气壮。
「冷凤楼……」他所喷出的怒焰,一路由他鼻梢窜烧至床上的她。
但他没料到凤楼的气焰比他更高张冲天。
「都是你!」在他摆着青青黑黑的脸庞爬上床榻时,她以指戳着他的鼻尖,「现在 我成了红杏,而你真的成了我的姘夫了!」
「哼,你就快当未亡人了!」把他降格为姘夫?霍鞑先随便套上一件外衫,再捞来 她的衣裳,七手八脚地套上她的头帮她穿正。
「什幺?」她还愣在他那令她想不通的话里。
将她打点好后,霍鞑二话不说地将她扛上肩头,大步大步地走出房间,像个复仇使 者直朝念雪殿的方向杀去。
「你要去哪里?」头昏脑胀挂在他肩头上的凤楼,在他愈走愈靠近念雪殿时骤感不 对地问。
「姘夫正要去见未婚夫。」他的声音自牙缝内钻出来。
他想张扬得天下皆知?她到底还要不要做人啊?
「放我下来!」受惊的凤楼连忙在他肩上挣扎要下来逃回她的房里去,但他不肯, 仍旧执意要带她去会见众人彻底谈个清楚。
念雪殿的大殿里,准备进膳的众人,正齐聚在席上高声畅谈着,但就在霍鞑扛着凤 楼出现在殿内时,众人皆齐声地收口,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们俩。
「霍鞑,你这是——」满面怒意的定国公自席间站起来。
「你闭嘴!」霍鞑随即轰断他的问句。
在牵连的炮火下,第一个自讨顿炮灰的伤兵阵亡。
「冷凤楼,你又是在做什幺?」见他们俩又黏在一起,双城夫人仪态尽失地尖叫。
「你也闭嘴!」忙着想阻止霍鞑的凤楼,气闷地把她吵死人的噪音给吼停。
第二个自讨没趣者也随之阵亡,众人在明白谁开口谁倒霉后,便识相地把发言权拱 手让出给他们俩,坐在一旁纳凉看情势怎幺发展。
霍鞑一把将凤楼扛至项静夫的面前,将她放下转过身来面对项静夫,在她转身想逃 跑时,他又把她捉回原位,将她困在怀里紧紧抱住不放。
「你说!」霍鞑的箭头直直戳向项静夫。
「我不用闭嘴?」项静夫诚惶诚恐地望着凶神恶煞喷火的面孔。
「说你弃权。」霍鞑已经帮他准备好了台词,并一手捂着凤楼的小嘴不让她进行抗 辩。
项静夫满头雾水,「啊?」
霍鞑一手指向怀里的凤楼,用足以让殿内每个人都听见的音量宣布。
「我刚和她办完事,快说你对她弃权!」他要一次搞定殿内一直以来都对他持反对 旗号的人。
「办、完、事?!」众人高声惊呼,骇然地望着那个介入人家未婚夫妻之间、先下 手为强、丝毫不觉得耻辱羞愧,还大大方方来要求入家让贤的第三者。
「别浪费我的时间,快说!」霍鞑在无法接受这消息的项静夫呆化成石像前,再度 出声吼回他的神智。
他有点犹豫,「我不说的话会有什幺后果?」能够和凤楼成亲的话,就能够攀上冷 家,而能够攀上冷家的话,就很可能有机会攀上高高在上的圣上。
「罢月!」霍鞑迅速扬手招来后果的执行人。
「在在在。」宫罢月快乐地聆听他的呼唤。
「把他砍成一百零八块再埋到花园里当肥料!」抗旨的后果就是如此。
「了解。」
项静夫急急高喊:「我弃权!」这种后果谁消受得起呀?
「你听得一清二楚了吧?」在搞定项静夫后,霍鞑咧笑着嘴放开怀里的凤楼,清楚 地说明他更新后的新身分,「现在摸他当姘夫,改由我当未婚夫!」
由于心神太过激越,凤楼气得气血逆行,齿舌打颤不灵光。
「你你你……」什幺姘夫、未婚夫?她又不是淫妇!
「我我我怎幺样?」他凶巴巴地横在她的面前跟她大眼瞪小眼。
在殿内众人讶然的惊呼声中,她一拳把他张牙舞爪的恶脸给扁平。
「你怎可以用这种方式恐吓他?」太胜之不武了,而且他还拉她当罪魁祸首。
「少跟我罗唆,你究竟是弄清楚状况了没有?要不要一句话,你认不认我这个新任 未婚夫,」他揉揉脸,无视于一殿哑然无言的众人,当场拧着脾气跟她杠上。
「我……」她处于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但说一半更不是的状态。
野蛮人不存有等她自白的耐心,弯下身再度把她扛上肩头。
「你又要带我去哪里?」在见到他眼底气愤的红光后,被扛上去的凤楼,芳容严重 失血。
「跟你上床继续办事,做到你认了为止!」他决心跟她耗到底。
「霍鞑!」深觉可耻的双城夫人,在霍鞑走人前终于寻回她的声音。
他毛火地回首怒瞪,「烦死了,办个事你有意见,我们用什幺姿势你要不要也指教 一下?」管管管,这鸡婆的女人什幺事都要管,就连床事也要管?
「你竟敢——」七窍生烟的双城夫人在把话说完前,霍鞑已先一步地打断她。
「罢月。」霍鞑朝他勾勾手指。
「嗯?」宫罢月很有兴趣地竖起耳朵。
「处理好项家公子时,顺便把她也给打包寄回京兆去。」霍鞑干脆也把她扫地出门 ,好图个耳根子完全清静。
「真的可以吗?」他很担心这幺做会不会因双城夫人而得罪南内娘娘。
霍鞑咧出白牙,「不然你就准备打包你自己。」
宫罢月的风头立刻转向。
「夫人,得罪了。」他勤快地把尖叫不休的双城夫人给带出殿外。
「霍鞑……」看了双城夫人的下场后,定国公怯怯地抬起一手,想叫又不敢大声叫 住霍鞑离去的身影。
樊不问按下他徒劳无功的手,「现在拦他,那幺下一个被砍成碎片,或是被打包送 回京兆的人可能就是你。」
「可是、可是……你看看他那是什幺素行?」定国公从没想到他会这幺无法无天, 此时再不多加管束一下,往后他们要怎幺从脾气阴暗不定的霍鞑身上拿到兵权?
「习惯就好。」樊不问两眼泛着笑。
韦弁却不同意,「什幺习惯就好?这种事哪能习惯的?」太无王爷风范了,这种蛮 人也能算是皇子?
「在这待久了,我们迟早会跟宫罢月一样习惯他的性子的。」樊不问不在意地耸耸 肩。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幺魅力?不但长相平庸毫无姿色可言,还是别人的未婚妻,真 不晓得震王是怎幺看上眼的。」数落完霍鞑的性子,韦弁又开始质疑起他的眼光。
「情人眼里出西施嘛,况且,外貌对他而言,并不是最重要的。」樊不问早就看出 了霍鞑选择凤楼的原因。
韦弁没把他的话听进耳里,反而自顾自地盘算着能够藉此贪图的利益。
「以他被那个女人迷昏头的情况来看,看来要从霍鞑的手上拿到兵权,并不是件难 事。」他愈想愈乐观,「或许,我还可以得到全部的大军。」
「是吗?」樊不问还是带着笑,「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早比较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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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去匆匆的霍鞑,在摆平了外面那群人和所谓的身分问题后,便扛着凤楼回到晓雾 殿的寝房内,再将手中的她,呈一直线地扔进远处软软的床榻里。
「居然这幺粗鲁……」被扔得七荤八素的凤楼,一手按着腰际,直不起腰地在床上 呻吟着。
霍鞑并不答腔也不理会她,径自脱去方才随便套上的外衫,然后朝她走来。
「别别别……」看着他的动作,凤楼有点明白他想做什幺,忙抬起一掌想要阻拦他 。
「别吵!」他愈走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