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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部分

临高启明-第545部分

小说: 临高启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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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过头需要滋补。再说穿越众几乎全是青壮;吃这个恐怕只会上火。

    “这些滋补药剂大哥愿意全部报效。”杨世祥说。

    刘三一怔。这份礼物可不轻。虽然滋补膏里噱头不少;真材实料的名贵药材也是要用得。而且滋补膏不是吃一份就完事了;至少也得吃上一二帖的;算来也是很大的开销。

    “使不得。”刘三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是药三分毒;穿越众里还有许多中药黑;万一有点什么不良反应;就会成为攻击的把柄;影响到他和润世堂之间的合作关系。

    但这话不能直接说;他想了想说:“大哥的心意小弟领了;但是我们那里多半是青壮;吃这个未免早了些。”

    “贤弟不必担心;”杨世祥说;“其中绝无虎狼之药;不过是温补而已。”

    “使不得;使不得;”刘三回绝的很是坚决;见义兄的态度很是恳切;只好提醒他一句;“大哥;滋补膏也是药;既然是药就不是一般的吃食……”

    杨世祥是个聪明人;立即明白了他内中的意思;心道兄弟果然想得周到!当下点点头。“若是有人需要;小弟自然让他来买。”刘三说;“如此妥当些。”

    “还是兄弟想得周到。”

    这顿晚饭吃到深夜;两人又议了许多要办的事情。末了;刘三已经有了七八分酒意;满面通红。杨世祥要丫鬟送来酸笋韭芽汤;汤里又下了二十只鸭肉馄饨;即醒酒又饱肚;刘三吃得浑身酣畅。觉得在这结义兄长家过得日子比在宿舍好太多了。

    杨世祥见他已经有了七八分酒意;叫了丫鬟扶他到里间安歇下。刘三还有几分清醒;先将自己的手枪套取下来放在里床;才躺下来任丫鬟替他宽衣。不觉立刻酣睡过去。

    这一觉睡到半夜;猛然觉得心口闷热难忍;身上大汗淋漓;连衬衫领子都湿了。口舌干燥异常

    刘三伸舌舔了下干涩的双唇;睁开双眼;咽下一口唾液;更是觉得口干的紧;屋子里很亮;月光从纸窗户里投射进来;给屋子里带来一种朦朦胧胧的光晕。一时间他几乎忘记自己身在何处;愣了片刻方才想起这是在杨世祥的外书房院中。

    他赶紧摸了摸自己的手枪:枪弹俱在才放下心来――以后不如把手枪留在宿舍里;县城里有步兵连有警察还有特派员;和绿区也没甚两样;带着枪走来走去真是白白给自己找麻烦。

    渴的难忍;便自己起身准备倒杯水来喝。窗前桌子上放着茶具。借着月光下床走进桌边。窗户外面的月光极亮;就是在窗下看书勉强也使得。

    然而虽有茶具;却没有茶水。茶壶茶盏全是空得;触手冰凉。刘三有些失望的坐回到床沿上。忽然想起大明是没有热水瓶这样玩意;要喝茶得现烧水现泡;考究的人家也不过是有茶房里时刻滚着水备用而已。

    只是酒醉之后口渴难耐;急需要喝水;刘三也不知道这院子中还有没有其他人;一时正没奈何。忽听门帘一响;室内烛光摇曳――有个女子举着烛台走了进来。

    “老爷怎么不叫奴婢倒茶?”

    开口出来是广东白话;这是刘三能听得懂的方言;知道大约是个丫鬟之类的人物;当下说:“不妨事。”

    “您不叫奴婢;奴婢不就没用了?”女人的声音很清脆;说着把烛台放在桌上。刘三不觉定睛看去;只见来人大约二十七八年龄;穿着青布裙袄;外罩背心;梳着双丫鬟。生得眉清目秀;又透着成女人的风韵来。

    刘三暗暗奇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还梳着少女的发型;看她的一举一动中透出的妩媚也非青涩处子说能有得。

    而且此人他不认识:杨世祥家中的仆婢不多;他差不多全见过;不记得有这样一个女人。

    他警觉道:“姑娘是哪里来得?”

    “奴婢是新近投到这府里来得;”女子落落大方;“婢子叫萱春;是从漳州来得。”

    “你是福建人;怎么说一口广东白话?”

    “奴婢是广东人;早先的主家是漳州的。”她边说话边从外屋提进个小铜吊来;取了茶壶茶盏在那里沏茶。

    “不用沏茶;我不过是口渴;有口温水喝就好了。”

    萱春却不答话;忙活了一阵端了茶盏过来:“三老爷喝茶吧。”

    “三老爷?”刘三奇怪;忽然想到这是在称呼自己。自己是杨世祥的结义兄弟;就是他老婆也得叫自己一声“叔叔”;这丫鬟当然得叫他老爷了。

    茶盏外面是温热的;即不冰也不烫;喝到口中那个只觉得茶香清润入口甘甜;刘三抬手拭拭嘴角的茶水;萱春递上块手帕;让他擦嘴。刘三心内暗道:“难怪驻外站的人个个乐不思蜀;这样的享用可比住集体宿舍吃公共食堂好多了。”

    萱春收拾了茶具吊子又摸了摸他的被褥。刘三酒后即睡;被褥上又是汗水又是酒渍。她返身离开;一会又抱了被褥进来;替他将床上的被褥收起;重新铺设。

    “这是新洗晒过得;极干净的被褥。”萱春说。

    “不用;不用。”刘三有点尴尬;这也太铺张了;书房里的被褥原本就是干净的;自己没有酒吐;上面不过是有些酒渍;又出了一身大汗而已。

    萱春双膝跪在床沿上替他铺床;褥子上加被单;还要掖好;很是费事。萱春撅着个浑圆饱满的;移到东;挪到西;刘三的双眼也不觉得跟着移动起来。有最新章节更新及时

正文【分卷阅读】 第三百八十二节 春梦(二)

    萱春谈不上好看;但是身材丰满;凹凸有致“你的主家怎么会到这里?”海南岛在本时空的人看来是典型的穷乡僻壤;瘴疠之地;一般人若非过不下去或者获罪发遣是不会到这里来得。

    “主家过不下去了;不得不到此投亲。”萱春说话很是干脆利落;“我家老爷原是个举人;不合为了件古董被对头害死了;一下子家破人亡;漳州站不住脚。我们太太和这里的太太是表姐妹;只好来投亲了。”

    “原来如此。”刘…点头。心想这家进了生人;不知道政保总局有没有暗中审查他们的来路?润世堂现在可是重点合作对象;“路上还好走吗?”

    “出门在外总没有家里方便。”萱春似乎不愿多说路上的事情。铺好床说了声“好了”;从床上跳了下来说:“三老爷请稍待。”一会又端来了放满了热水的铜盆。

    “奴婢替三老爷抹身子;换身衣服。”

    “不必了不必了;”刘三下意识的拒绝。

    “三老爷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容易受风寒。”萱春的话股干脆利落;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决断;“奴婢帮你擦一擦;换身干得;睡着也舒服。”

    被她这么一说;潮呼呼的领子还有汗衫贴在身上的确不好受。不过自己没打算在这里久住;没带替换的衣服。

    “老爷早就给您预备下了。”萱春说着拿过了一叠棉绸的贴身裤褂;“这是姑太太亲手给三老爷做得。”

    刘三不觉为这样的温情所感动;义兄一家待自己真是不薄!虽然其中不乏有笼络的成分在内;但是这份关心体贴是其他地方享受不到的。

    萱春正要替他解纽扣;刘三不让她动手了:“我自己来。”

    “让奴婢伺候您就是;换衣服要快才不会着凉。”说着不由分说将他的衬衫纽扣逐一解开――看得出她对这衣服很是好奇;特别是上面的白色半透明的塑料纽扣。

    “三太太一定很贤惠吧。”萱春把衬衣放到一边;绞了毛巾过来;边替他擦边问。毛巾是新得;加上微微发烫的热水;擦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何以见得?”刘三奇怪的问。

    “这衣服裁剪的真是规整;针脚又密又整齐;奴婢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针线活计。”

    刘三笑了起来――乌云花连个扣子都不会钉;更别说做衣服了。

    “这是厂子里做出来的;机器缝得!”

    “没听说过;做衣服还有用机器的?”萱春显然对机器还是有点概念的。

    “当然是有得。”

    萱春替他前胸后背都一一抹到;连腋窝都擦了;简直是拿他当病人用。闹得刘三好不尴尬。萱春手脚很麻利;抹身;绞毛巾一气呵成;随后马上抖开一件贴身小褂替他穿上。

    褂子很合身;又薄又软又滑的织物贴在身上;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萱春又端来了新木盆;帮他洗脚。刘三也不再推三阻四;尽情享用服侍。萱春的手指很有力;不时还在脚上按摩穴位;经络。

    “你还会按摩?”

    “奴婢过去服侍老爷的时候学过些导引按摩。”萱春说;“三老爷觉得舒服么?”

    “很好。”刘三满意的吁了口气――让人伺候;尤其是让个还算顺眼的女人伺候真是不错。

    “裤子请三老爷自己到床上去换吧。”萱春抿嘴一笑。

    刘三换过衣服;浑身舒坦;坐在床上看萱春把他换下来的衣服并脸盆等物收拾起来拿了出去;她身材丰韵;动作又灵巧看着很是惬意。

    过了片刻萱春又进来;问他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要招呼?若是要夜宵;外面五更鸡上暖着粥;随时可以用。

    刘三经过这番折腾;睡意全无。眼见萱春收拾了并不去睡;只在一边候着;问:“你怎么不去睡?”

    “奴婢给三老爷上夜;怎么能自己去睡?没这个规矩。“你若是不困;先陪我说会话。”刘三已然对这丫鬟有了意思。

    萱春犹豫了一下;她被派来服侍刘三;姑老爷的意思不言自明:满足这位三老爷的一切需求。虽然杨世祥严格说起来并非她的主人;但是现在自家的太太小姐也是寄人篱下的食客;更遑论自己这样的丫鬟了!

    再说自己虽然还是梳着丫鬟;其实早非黄花之女;不过是因为和老爷的关系一直没能过明路才保持着少女的装束。为这“澳洲老爷”侍寝伴宿也算不了什么――总不过自己命苦罢了。想到这里眼睛不由微微发酸;拨亮了烛火;又倒了热茶过来。自己委委屈屈的在床沿上坐下。

    刘三见萱春双眼微微发红;似有委屈;心想她莫非是被强迫来伺候自己的?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只好没话找话:

    “姑娘多大了?”

    “奴婢二十五了。”萱春其实是二十八了;隐瞒了三岁。

    “倒看不出!”这是常用的恭维女人的话;古今通用。

    萱春果然露出些笑意来:“老爷不要拿我们下人寻开心了。”

    “真得看不出。”刘三想古人总觉得过了二十的女人都是老太婆;非得十四五的小姑娘才好;难道全是萝莉控?削瘦肩膀;平胸脯的小姑娘;他看都不要看。哪里有眼前这女子风姿绰约。犹如熟透的水蜜桃。

    然而要勾搭却无话可说。刘三对本时空的女子喜欢什么;想什么一无所知。泡妞技法一概无效;只好找些话题来问:

    “在临高过的还习惯么?”

    “还好!”萱春略有笑意;“姑老爷姑太太人很好;对我们很照应。”她接着又说;“太太原本觉得临高是个荒蛮之地;瘴疠又重;怕待不下去;没想到这里这么好!”

    “呵呵;”刘三有点得意;这其中也有他的功劳在内;“总比不了漳州吧。”

    “不一样!一上岸太太就说;这里是一副太平景象。“你家里有几口人?”

    “太太、三位小姐和小公子。还有个姨太太;路上发痧死了;”萱春大约想到一路上的艰辛;眼圈又红了;“上路的时候有老总管和即个家仆丫鬟的;路上走得走;死得死;到临高只剩下三四个人了。这家算是彻底散了。”

    “我是问你自己家里。”

    “我?”萱春一怔;“家里有爹娘还有姐姐哥哥和妹妹。不过有十年没回家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主家既然散;你为什么不回去?难道你们太太还不肯放人?”

    “她是愿意放得;凡是愿意回去的都放了。奴婢是不想回去。”

    “回家总是好得。”刘三说。

    “回去做什么?”萱春苦笑道;“难道还去嫁人?”

    她既非处子之身;有过了适婚之龄;主家遭到变故;也出不了一份丰厚的嫁妆;除了穷得讨不起老婆的人之外还有谁会要她?这样的人她当然是不肯嫁得。

    “为什么不嫁?难道没有人娶。”

    萱春面又愠色――这是故意埋汰人还是怎么的?许久才道:“人老珠黄不值钱;人家瞧不上。”

    “哪里人老珠黄了?我看是风华正茂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萱春果然脸上露出了笑容:“老爷又拿我们下人取笑。”

    “一点不开玩笑。”刘三说;“我老婆和你一般大;还一天到晚以为自己是小姑娘呢。”

    萱春一笑;她原本就失了困;这位三老爷愿意说话也好解闷;但是老爷的夫人如何她不便评论;只好说:

    “三老爷的太太大约很外场。”萱春问。她到临高不久;知道澳洲人中的女人地位颇高;有当官的有经商的;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

    “岂止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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