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高启明-第5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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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穿着大明有钱人常穿的衣服,绫罗绸缎是不用提了,光他们身上身上的配饰、挂件就够临高的同志们见了发狂了。四四身上穿得罗衫之轻,颜色之娇艳,刺绣之精美,要让临高的女穿越者看到了也得羡慕的发狂。
桌子上陈列着四色干果,在本时空也属于顶级的武夷大红袍已经冷了。这几咋,人根本就没喝一口。要在其他地方,贴身伺候的小厮和丫鬟们早就把茶水倒了换过新得来了。但是这里他们不敢进来惠福街这个院子是郭东主的禁地,擅自进入的佣人第二天就会消失的无影方,踪。
郭逸、严茂达、张信、。四四和赴任不久的孟贤围坐在一张看着张宇辰展开电报读了起来。
电报的内容他们已经大致猜测到了,虽然临高还没有正式的电报公文到来。但是女仆革命、执委会总辞职和即将召开第二次全体大会的消息通过张宇辰和李赤骑的妹妹张雨平日里的电台聊天已经传到了广州。不久前。他们收到了正式的电报宣告执委会辞职和看守内阁成立的消息。
这个消息对广州站的人采说有点不安。毕竟在这个执委会的领导下。广州站的发展是顺风顺水的,现在忽然听说要换班了虽然知道这是应该做得。而听说为了女仆的事情,穿越集团内部闹得很厉害,更让这几个孤悬异地的外派人员感到担忧。一是害怕内部的纷争会造成集团的分裂,二是担心自己成为集团内部某些人的靶子。说到占有女人的问题,这广州站的几个人除了口曰四之外个个都属于“超标准”了。留在临高的同志们在为生活秘书而苦恼,他们一个个娇婢美姬簇拥着,那伙人幸亏是没见到,耍是见到了还不得把他们生吞活录了不可。
如果广州的问题被人别有用心的煽动起来,难保看守内阁在“民意”之下做出什么不利于广州站的决定来。最近审计部门的成立和即将对穿越集团各部门进行全面的财务审计和大检查的风声更加重了他们的担心要说问题,广州站经手钱粮货物无数,不可能一点没有。就着有没有人准备拿这个做文章了。
而郭逸更是为自己的前途担忧,他虽然是广州站的站长,堪称穿越集团商业外贸领域里的第一大将,身份却始终是个问题。迄今为止。他还是拿得临时身份证。
显然,要是有人准备在广州站找出一个反面典型来,他这个在集团内部毫无根基的外来者是最好的人选。
电报的内容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要求广州站迅速在广州准备一批女子的。要求是“符合现代人口味的女性”基本要求是身体健康,五官端正。不缠足。年龄在十六到二十五岁之间。
只,,人数口名”张宇辰读道。“如确有困难,在叨年;月底之前至少要向临高发送;四名。经费列在特别支出栏目下。”
“不是没有,不过要凑齐这么多有难度。”张信嘀咕着,现在广州的难民营是归他在管理。
电报的第二部分是通知第二次全体大会的会议日程。要求他们在广州也要进行提案和提案讨论。列入全体讨论的大会提案将会通过海军的运输船递送给他们。广州站的提案可以通过电报递交。
最后,是关照他们,必须在月万日回到临高以备参加全体大会。可以酌情留守人,具体人选由广州站自己决定。
“就由我留守吧。”郭逸说,“我留着比较合适。”
大家知道郭逸严格说来并非穿越集团的成员,开大会有没有发言权和表决权还是咋,问题。他去不去的确问题不大。
“我看你还是回去一次比较好。”严茂达说。“一方面是开会。一方面也是述职。广州站成立了一年多了,执委会肯定要对大家有个交待。你是抓总得。不去的话不合适。”郭逸点点头,严茂达这话除了这个意思之外,还有第二层含义:要是自己回避不去,别人不会认为是投票权的问题,说不定反而会怀疑自己在广州站捣了什么鬼
张信也说:“我也赞同,至于留守,由我和口四四留守就好了。”张信在广州站差不多就是总管的地位,方方面面都比较熟悉,有他留着就能应付的过来了。
其他人没有异议,口四四对开全体大会之类的事情根本不感兴趣一她现在全身心都在紫明楼上,长袖善舞的周旋在达官贵人之间,让许多男人奉承的感觉好得很。不时还在自己的沙龙里招待本地显要和他们的宠妾爱姬。生活过的无比充实。临高对她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张宇辰对回临高倒是很起劲。回去了就能和张雨约会了。两个人在空中电波聊天一年多了。他急着想见见这个女孩子。还在广州拨罗了很多漂亮的小饰物和服饰准备去讨好她。
“就是这整备女孩子的事情不好办,还催得这么急。”张信说,“三四百咋。符合这要求的女孩子一时半会根本凑不齐。就是一百个都围难。”
“先看看难民营里的满足这个年龄范围的女孩子数量有多少?。严茂达说,“我看只要年龄合适,身体健康,不缠足的,身高满历的就可以了,至于什么“符合现代人审美趣味。这标准也太笼统了。干脆不理就是。”
“就这样也不够”。张信从安全屋的一个上锁的柜子里拿出一本账本。“这是截止到上周日的统计,不算年龄。女性总计只有六百多。符合这个年龄层面的不到一百人。至于其他就完全谈不上了。”
“而且她们个咋,面黄肌瘦的,也很难说健康,送回临高去看守内阁肯定不满意。”
就地采购当然可以,但是妾用太大了,人牙手上的女孩子价钱很高。而最重要的一件事是他们无法隐瞒这样规模的大采购这不是平日里做善事为名从街上收容流民,而是一下子买入几百个年轻女孩子,这种事情放到任何地方都会引起别人的很大关注。
张信想了想:“我看这样。关照孙可成,在广东和江西有起威镖局布点的地方买,每咋。地方买十来个,这样加起来也能凑个百十个了。再从难民营里找一点合适。”
大家觉得这样可行。严茂达笑着说:“真亏了当年控股了起威,有了这个外包商,真是做什么都方便。孙掌柜人仗义,办事又牢靠。”
起威这一年半来,靠着穿越集团的资金支持和不断膨胀的业务往来。已经从一个小镖局变成了整个广东都赫赫有名的巨无霸。不算它的“外柜”部分。光镖局的正业上,在册的镖师人数就超过了三百多人。
“起威的事情,这次回临高肯定要会谈到。”郭逸说,“这家镖局的盘子现在很大了。他们和我们只能说是合作的关系,这样毕竟是隔着一层的,独立性还是太强了。现在问题不大,将来一旦牵涉到官府,恐怕就不会这么好使了。”
“对”。张信点头,“而且起威现在差不多成了江西人的天下了。孙老掌柜人是不错,就是用人上还是传统的一套。
起威镖局里,镖师几乎全是孙可成和他的师兄弟们的徒子徒孙外加同乡亲族,这些人绝大多数来自孙掌柜的家乡。来自其他地方的人几乎全在外柜上。
这种体系有紧密团结的作用,但是未免有任人唯亲的嫌疑,而且他们如此的抱团,对穿越集团来说也是一种潜在的威胁。“我觉得我们应该收编起威,完全把它控制下来。”严茂达说,“现在不把它接收下来,将来局面大了就更难控制了。”
“怎么办呢?”郭逸对此也想过,但是没想到什么好主意。
“洒沙子勺”
“你是说掺沙子?很难”。张信摇头,“孙可成这伙人抱团很紧,要掺沙子根本办不到。硬来的话怕是会伤感情!”
“我说的是洒。”严茂达说,“现在起威里的江西帮是一团沙子。在广东这块捏得紧紧的。如果把它往全国一撒呢?这团沙子不就散了。”
“你的意思是让起威在全国布局?”。
“不错。”严茂达点点头,“其实谈不上全国也没这个必要。先在江淅和京师布局,局面一大,现有的人肯定要分散开。孙老掌柜大概巴不得他的徒子徒孙们都出去独当一面。这个时候我们就在地方上给他掺沙子。”
正文【分卷阅读】 第三百二十八节 各路人马(上)
执委会那批人不会不懂,就是怕有人装不凤叹道,“按照张雨和其他人传来的消息,临高的同志们对最近一年多的利益分配很不满,要是有人借题发挥,这事情最终会闹成什么样还很难说我们从现在起就得好好想想怎么来答辩了想得到常师德的人不会想不到我们。”
“不光是答辩,还要以退为进的提一个专门的提案!申明驻外人员的权利。”张信说,“权利要自己来争取。”
雷州,海安港。
自从祝三爷神秘的死去,海义堂解体之后,海安街上的糖行重新组合成了“雷州糖业同业公会”雷州糖的销售李断权转入到了华南糖厂的手里,这对穿越集团来说是一个重大的利好虽然这个榨季的利润因为糖业之战中大量调用高额利息的头寸被削薄了不少,这次战役胜利结束之后,常师德就正式迁入了海安街上原来祝三爷的宅子这宅子作为这次大获全胜的战利品之一被华南糖厂毫不客气的收入囊中了。
祝安的宅子不大,但是修建的精致舒适,比整日机器声轰鸣的华南糖厂所在的南门塘地区要好多了。常师德借口自己是是同业公会的秘书长这里的说法是“总执事”一再住在华南糖厂里和糖行的老板们交流起来麻烦,就干脆带着自己的女人和文清住了进去。正式把祝宅当场了自己的据点。至于原来祝安的“日义成”糖行的门面柜房也被华南糖行占据了,换上了新的招牌。
文同因为要照看糖厂生产继续住在南门塘的庄子里。谋天雄为了出入方便目前仍然住在南门塘,不过他的新据点部和尚庙正在重建当中,一旦修复他就会正式占据这个据点。
因为海安是个港口,和临高之间的交通联系方便,整个雷州站的工作重心就渐渐得转移到了海安街上。临高建的公司派人对祝安的宅子进行了全面的整修和改建之后这里就成为雷州站的正式驻地了。
在这所宅子的深处的安全屋里,常师德半躺在一张铺满了厚厚的垫子的木榻上,身下塞满了垫子,他穿着薄薄的丝绵袍子口世纪的雷州没有后世那么暖和,他对面是文同,谋天雄正坐在旁边的一张太师椅上
文同穿得很朴素,厚厚的棉袍子。列面罩着一件素端罩袍。脑袋上戴着个鼓鼓囊囊的絮棉一统帽。一看就是个殷实的小商人的样子。谋天雄完全是短打扮,活像个贩夫走车。
三个人聚坐在艾全屋里正在研究从临高寄来得秘信。徐闻和临高不过是一海之隔,正因为距离近,所以当初执委会没给雷州站配置电台,联系是通过交通员进行的。海峡没有大风浪的时候,交通员上午出发下午就能到临高,夏天日长说不定还能在天黑前赶回来。有时候和广州进行联系也采用派人到临高发电报中转的方式进行。
信是看守内阁来得正式通知,内容和广州站的人接到的一样。临高发生的一切,这三个人自然也知道了。
文同和谋天雄知道这次回去,常师德怕是会面临一场风暴,便劝常师德不要回去开会,反正驻外站留人看守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回去了,怕是要遭到集中攻击,搞不好驻外工作就此免除这对刚刚走上正轨的当地工作可是沉重的打击。
“几个女人,多大点的事儿”常师德说,“就能把我吓住?我倒要看看这伙满嘴喷的家伙有点什么牛黄狗宝要显摆出来。”
“老常,我知道你不怕,不过这事情摆明了是有人准备拿你当典型挑事”谋天雄说,“冻可不防。”
“是啊,这会大家为了女人的事情闹得很凶,你这个占有五个女人的典型太反面了。回去肯定会被宅男们围攻。到时候你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老文!我什么时候占有五个女人了,咳咳,真是,流言害死,人”常师德抱怨道,“阿朱不是归你了吗?还有个阿萝虽然在我那里,不过她年纪我打算把她好好的培养培养再用”
“你去和晚上只能和五姑娘相伴的群众们解释真相吧。”文同说,“老常我真是替你想想都危险。”在文同的想象中常师德一回到临高就会给愤怒的群众戴上高帽子挂上牌子,一路游行到执委会大院门口去批斗,旁边还有人高呼打倒的口号这印象来自他父亲说起过的文一革一时候批斗他们糖厂
“没关系。”常师德说,“我躲在徐闻不是事。不回去说个明白,第二届看守内阁一纸调令一样还得乖乖得回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