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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0部分

中华野史-第920部分

小说: 中华野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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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国,降诏谕之曰“朕诞膺丕构,奄宅万方。草木虫鱼,罔不蒙泽;华夏蛮貊,罔不率俾。蠢兹北方,敢拒皇威,倔强沙漠之中,迁延岁月之命。幽、蓟之地本被皇风,曩以晋、汉多虞,契丹因而盗据。《诗》云‘我疆我理,南东其亩。’今国家照临所及,书轨大同,岂使齐民陷兹朔漠!今已董齐师旅,殄灭尘氛,元戎启行,分道间出,即期诛翦,以庆混同。惟王久慕华风,素怀明略,输此忠勤之节,抚兹礼义之邦。而接彼境壤,困于虿毒。舒泄积愤,其在兹乎便可申戒师徒,迭相掎角,叶此邻国,同力荡平,奋其一鼓之雄,戡此垂亡之敌。良时不再,王其图之。应掳获生口、牛羊、财物、器械并给本国将士,用申赏劝。”于是彬下固安城,又下新城。重进战飞狐南,斩首五百级。 

美攻寰州,刺史赵彦辛来降,又克涿州。美进围朔州,其节度副使赵希赞以城降。契丹以万骑来援飞狐口,重进大破之,擒其将大鹏翼、康州刺史马頵。彬又战涿州南,斩首千余级,杀奚宰相贺斯美,遂围应州,其节度副使艾正以城降。重进攻飞狐,又下灵丘。四月,美克灵州、蔚州,押衙李存璋等以城来降。初,太宗谓彬曰“朕令潘美出雁门,先取灵、应,卿以大军声言取幽州,而持重缓行。敌闻之,必聚劲兵于彼,不复出援山后矣。”既美果下寰、朔、灵、应,重进得山后要害地,太宗疑彬进兵速而饷道不继,彬乃留涿州。旬日,食果尽,还军以援供馈,上闻之,曰“安有大敌在前,而退军就食者” 

即遣使止之,令引军沿白沟河与米信合,待潘美尽得山后之地,然后东取幽州。彬之诸将至是闻美等屡战胜,自以持重兵而功少,遂欲邀功。彬不得已,于是裹五十日粮,再趋涿州,且行且战,历二十日始至城中。属盛暑,士卒疲乏不能进,还至岐沟。契丹蹑战,王师遂败。彬宵涉拒马河,营于易水之南。彦进亦为契丹所败。奏至,诏诸将分屯沿边诸郡,召彬、彦进等还阙,留田重进守中山,令潘美还代州。遣使部徒灵、应、寰、朔四州民五万户及其吐浑、突厥三部落安庆等族八百余帐,分置于河南孟、曹、汝、洛等四处。是年冬,复攻易州。自曹彬失律,诸将多坐黜免,至是上复思宿将刘廷让、宋偓、张永德,时皆罢节制在环卫,上欲令进击自效,遂遣廷让屯雄州,偓屯霸州,永德屯定州。廷让与敌战君子馆,军败,仅以身免,先锋贺令图、高阳关部署杨重进没焉。敌复入深、析,陷易州,杀略甚众。上为下哀痛之诏,大发兵戍镇、定、高阳关。四年正月,诏问文武群臣,询平寇之策。又议作方田,为战守之备。 

上乃以手诏谕缘边将帅,曰“夫料敌之强弱,古人以为难。 

前岁之举,盖救民之涂炭。蠢兹北寇,敢肆凭陵,蹂践我士民,攻掠我城寨。朕定必胜之策,画必当之计,将以保民安边,略举大意。且戎人胜则深入而不相让,败则逃窜而不相救,固不可力战也。又皆骑兵,利于平陆,驰逐来往,难于羁制,固不可追奔也。若弃小城就大镇,但屯兵于镇、定、瀛、莫之间,其缘边城寨必苦于寇掠,固不可分兵也。悠久之谋在于设险,若乃决大河、筑长城,又徒自示弱,为后代笑。朕今立法,令缘边作方田。已颁条制,量地里之远近列置寨栅,此可以限其戎马而大利我之步兵,虽使彼众百万,亦无所施其勇。自春至秋,其功告成,持重养锐,挫彼强敌。如此,则复幽蓟、灭林胡有日矣。”淳化元年,上遣使至定州,密谕旨于都部署李继 

隆曰“若将来复入边,朕当自行。”继隆上奏以谓“扞城御侮,臣等之责,况蕞尔残众,岂烦戎辂亲举”言甚恳切。至道元年正月,其将韩德威率众万骑,诱党项十六大首领,自振武入攻府州,折彦卿大败其众。四月,复攻雄州,知州何承矩败之,枭铁林大将一人。 




第一章   隋唐嘉话 
作者唐·刘餗 

   
    
卷上 



述曰余自髫丱之年,便多闻往说,不足备之大典,故系之小说之末。昔汉文不敢更先帝约束而天下理康,若高宗拒乳母之言,近之矣。曹参择吏必于长者,惧其文害。观焉马周上事,与曹参异乎许高阳谓死命为不能,非言所也。释教推报应之理,余尝存而不论。若解奉先之事,何其明著。友人天水赵良玉睹而告余,故书以记异。 
薛道衡聘陈,为人日诗云〃入春才七日,离家已二年。〃南人嗤之曰 〃是底言谁谓此虏解作诗!〃及云〃人归落雁后,思发在花前。〃乃喜曰 〃名下固无虚士。〃 

隋高颎仆射,每以盘盛粉置于卧侧,思得一公事,辄书其上。至明,则录以入朝行之。 

京城南隅芙蓉园者,本名曲江园,隋文帝以曲名不正,诏改之。 

李德林为内史令,与杨素共执隋政。素功臣豪侈,后房妇女,锦衣玉食千人。德林子百药夜入其室,则其宠妾所召也。素俱执于庭,将斩之。百药年未二十,仪神俊秀,素意惜之,曰〃闻汝善为文,可作诗自叙。称吾意,当免汝死。〃后解缚,授以纸笔,立就。素览之欣然,以妾与之,并资从数十万。 

炀帝善属文,而不欲人出其右。司隶薛道衡由是得罪,后因事诛之,曰 〃更能作'空梁落燕泥'否?〃 

炀帝为《燕歌行》,文士皆和,著作郎王胄独不下帝,帝每衔之。胄竟坐此见害,而诵其警句曰〃'庭草无人随意绿',复能作此语耶?〃 

仆射苏威有镜殊精好,曾日蚀既,镜亦昏黑无所见。威以为左右所污,不以为意。他日日蚀半缺,其镜亦半昏如之,于是始宝藏之。后柜内有声如磬,寻之乃镜声也。无何而子夔死。后更有声,无何而威败。后不知所在云。 

洛阳南市,即隋之丰都市也。初筑外垣之时,掘得一冢,无砖甓,棺中有尸,上着平上帻硃衣,铭云〃筮言居朝,龟言近市,五百年间,于斯见矣。〃校其年月,当魏黄初二年。 

隋文帝梦洪水没城,意恶之,乃移都大兴。术者云〃洪水,即唐高祖之名也。〃 

平阳公主闻高祖起义太原,乃于鄠司竹园招集亡命以迎军,时谓之〃娘子兵〃。 

秦王府仓曹李守素,尤精谱学,人号为〃肉谱〃。虞秘书世南曰〃昔任彦升善谈经籍,时称为'五经笥',宜改仓曹为'人物志'。〃 

隋司隶薛道衡子收,以文学为秦王府记室,早亡,太宗追悼之,谓梁公曰 〃薛收不幸短命,若在,当以中书令处之。〃 

太宗将诛萧墙之恶,以匡社稷,谋于卫公李靖,靖辞。谋于英公徐勣,勣亦辞。帝以是珍此二人。 

太宗宴见卫公,常呼为兄,不以臣礼。初嗣位,与郑公语恆自名,由是天下之人归心焉。 

太宗每见人上书有所裨益者,必令黏于寝殿之壁,坐卧观览焉。 

太宗每谓人曰〃人言魏征举动疏慢,我但觉其妩媚耳。〃贞观四载,天下康安,断死刑至二十九人而已。户不夜闭,行旅不赍粮也。 

太宗谓群臣曰〃始人皆言当今不可行帝王道,唯魏征劝我,今遂得功业如此,恨不得使封德彝等见之。〃 

卫公既灭突厥,斥境至于大漠,谓太宗曰〃陛下五十年后,当忧北边。〃高宗末年,突厥为患矣。突厥之平,仆射温彦博请其种落于朔方以实空虚之地,于是入居长安者且万家。郑公以为夷不乱华,非久远策,争论数年不决。至开元中,六胡州竟反叛,其地复空也。 

卫公始困于贫贱,因过华山庙,诉于神,且请告以位宦所至,辞色抗厉,观者异之。伫立良久乃去,出庙门百许步,闻后有大声曰〃李仆射好去。〃顾不见人。后竟至端揆。隋大业中,卫公上书,言高祖终不为人臣,请速除之。及京师平,靖与骨仪、卫文升等俱收。卫、骨既死,太宗虑囚,见靖与语,固请于高祖而免之。始以白衣从赵郡王南征,静巴汉,擒萧铣,荡一扬、越,师不留行,皆靖之力。武德末年,突厥至渭水桥,控弦四十万,太宗初亲庶政,驿召卫公问 策。时发诸州军未到,长安居人,胜兵不过数万。胡人精骑腾突挑战,日数十合,帝怒,欲击之。靖请倾府库赂以求和,潜军邀其归路。帝从其言,胡兵遂退。于是据险邀之,虏弃老弱而遁,获马数万匹,玉帛无遗焉。 

隋吏部侍郎高孝基,铨人至梁公房、蔡公杜,愕然端视良久,降阶与之抗礼,延入内,共食甚恭,曰〃二贤当为兴王佐命,位极人臣,杜年寿稍减于房耳。愿以子孙相托。〃贞观初,杜薨于右仆射,房位至司徒,秉政三十余载。 

太宗之为秦王,府僚多被迁夺,深患之。梁公曰〃余人不足惜,杜如晦聪明识达,王佐才也。〃帝大惊,由是亲宠日笃。杜仆射薨后,太宗食瓜美,怆然思之,遂辍其半,使置之于灵座。 

郑公尝拜扫还,谓太宗〃人言陛下欲幸山南,在外悉装了,而竟不行,因何有此消息。〃帝笑曰〃时实有此心,畏卿嗔遂停耳。〃 

太宗曾罢朝,怒曰〃会杀此田舍汉!〃文德后问〃谁触忤陛下〃帝曰 〃岂过魏征,每廷争辱我,使我常不自得。〃后退而具朝服立于庭,帝惊曰 〃皇后何为若是?〃对曰〃妾闻主圣臣忠。今陛下圣明,故魏征得直言。妾幸备数后宫,安敢不贺?〃 

太宗得鹞,绝俊异,私自臂之,望见郑公,乃藏于怀。公知之,遂前白事,因语古帝王逸豫,微以讽谏。语久,帝惜鹞且死,而素严敬征,欲尽其言。征语不时尽,鹞死怀中。 

太宗谓梁公曰〃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朕尝宝此三镜,用防己过。今魏征殂逝,遂亡一镜矣。〃 

太宗令卫公教侯君集兵法。既而君集言于帝曰〃李靖将反。至于微隐之际,辄不以示臣。〃帝以让靖,靖曰〃此君集反耳。今中夏乂安,臣之所教,足以制四夷矣,而求尽臣之术者,是将有他心焉。〃 

卫公为仆射,君集为兵部尚书,自朝还省,君集马过门数步不觉,靖谓人曰 〃君集意不在人,必将反矣。〃 

太宗中夜闻告侯君集反,起绕床而步,亟命召之,以出其不意,既至,曰 〃臣常侍陛下幕府左右,乞留小子。〃帝许之。流其子岭南为奴。 

侯君集既诛,录其家,得二美人,容色绝代。太宗问其状,曰〃自尔已来,常食人乳而不饭。〃 

又君集之破高昌,得金簟二甚精,御府所无,亦隐而不献,至时并得焉。 

英公始与单雄信俱臣李密,结为兄弟。密既亡,雄信降王充,勣来归国。雄信壮勇过人。勣后与海陵王元吉围洛阳,元吉恃其膂力,每亲行围。王充召雄信告之,酌以金碗,雄信尽饮,驰马而出,枪不及海陵者尺。勣惶遽,连呼曰 〃阿兄阿兄,此是勣主。雄信揽辔而止,顾笑曰〃胡兒不缘你,且了竟。〃充既平,雄信将就戮,英公请之不得,泣而退。雄信曰〃我固知汝不了此。〃勣曰〃平生誓共为灰土,岂敢念生,但以身已许国,义不两遂。虽死之,顾兄妻子何如〃因以刀割其股,以肉啖雄信曰〃示无忘前誓。〃雄信食之不疑。 

英公虽贵为仆射,其姊病,必亲为粥,釜燃辄焚其须。姊曰〃仆妾多矣,何为自苦如此〃勣曰〃岂为无人耶!顾今姊年老,勣亦年老,虽欲久为姊粥,复可得乎?〃 

英公尝言〃我年十二三为无赖贼,逢人则杀;十四五为难当贼,有所不快者,无不杀之;十七八为好贼,上阵乃杀人;年二十,便为天下大将,用兵以救人死。〃 

鄂公尉迟敬德,性骁果而尤善避槊。每单骑入敌,人刺之,终不能中,反夺其槊以刺敌。海陵王元吉闻之不信,乃令去槊刃以试之。敬德云〃饶王著刃,亦不畏伤。〃元吉再三来刺,既不少中,而槊皆被夺去。元吉力敌十夫,由是大渐恨。太宗之御窦建德,谓尉迟公曰〃寡人持弓箭,公把长枪相副,虽百万众亦无奈我何。〃乃与敬德驰至敌营,叩其军门大呼曰〃我大唐秦王,能斗者来,与汝决。〃贼追骑甚众,而不敢逼。御建德之役,既陈未战,太宗望见一少年,骑骢马,铠甲鲜明,指谓尉迟公曰〃彼所乘马,真良马也。〃言之未已,敬德请取之,帝曰〃轻敌者亡,脱以一马损公,非寡人愿。〃敬德自料致之万全,及驰往,并擒少年而返,即王充兄子伪代王琬。宇文士及在隋,亦识是马,实内厩之良也。帝欲旌其能,并以赐之。 

太宗将征辽,卫公病不能从,帝使执政以起之,不起。帝曰〃吾知之矣。〃明日驾临其第,执手与别,靖谢曰〃老臣宜从,但犬马之疾,日月增甚,恐死于道路,仰累陛下。〃帝抚其背曰〃勉之,昔司马仲达非不老病,竟能自强,立勋魏室。〃靖叩头曰〃老臣请举病行矣。〃至相州,病笃不能进。驻跸之役,高丽与靺羯合军,方四十里,太宗望之有惧色。江夏王进曰〃高丽倾国以抗王师,平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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