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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3部分

中华野史-第1113部分

小说: 中华野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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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八点钟时,大雨骤下,两军始各停战。而炮台上之火,亦已救息。洋兵收队后,点视各兵,伤亡甚众。遂将伤者送回天津医治。一面复行计议,明知炮台坚固,非可以寻常炮火攻取,乃特派兵至津,将前者攻夺津城之列低炮二尊,于夜间由火车运往。乘炮台不备,突然向之开放。华兵初尚竭力支持,嗣因绿气飞舞,闻者辄毙,乃始不支而退。炮台遂为洋兵所据。 

是役华兵所用皆无烟火药,开放时只见火光一闪,炮声已从空而下,故洋兵之死者,难以数计。然华兵则亦尸骸枕藉,血流成渠矣。 

◇保定失守记 

联军以保定曾经杀害教士,其幸免者尚逗留在彼,遂声言兴师问罪。公议以英提督介斯星率英,法,德,意四国兵士,于闰八月十九日由京津同时拔队前往。 

及抵保定,则法国游骑已先期而至。凡各要隘处,悉已悬以法旗。其时华兵亦已早经撤往他处矣。 

直藩廷方伯雍知联军又大至,乃率所属各官出郊以迎。联军初尚并无动作,仅令方伯回署,而以骑兵三百名入城,周历四厢,复以各国旗帜遍插城垣。翌日,始将廷方伯,奎恒,王占魁拘拿。时谭道文焕适在保定狱,亦由联军解赴天津,处以枭首之刑。并设公案于督署大堂内,各统帅列坐,提方伯等三人跪阶下,一如华例审问,历讯以何故杀害教士。方伯侃侃而对,几无以屈。因即按照西例,当场翻以枪毙之。复将各城门楼,及城堵东北角城隍庙,三圣庵等处轰毁,以示罪城之意。 

由是保定遂为四国所据。 

◇庆王李相与联帅瓦德西问答记 

议和全权大臣李少荃中堂进京后,以联军统帅瓦德西既亦在京,自应往谒,以伸主谊,且以和局开议在即,亦须稍通款曲,不无裨益之处。遂于九月二十四日会同庆王,随带译员荫午楼副都统等,命驾前往。 

李相先至,瓦统帅脱帽以迎,执手为礼。 

彼此坐定,寒暄毕。先是李相云“贵统帅气体甚好。” 

统帅云“托庇甚好,中国天气与吾极宜。贵大臣与吾前数年在德国会晤后,目下贵大臣体气尚好,吾甚喜悦。”李相云“吾前在德国时,因事忙不获与贵统帅畅谈。今日得见,甚为欣喜。”统帅云“贵大臣在中国声望甚著,吾已早闻。今日得以复见,何幸如之!”李相云“贵统帅今年若干岁,谅已七十矣?”统帅云“吾年六十八岁!”李相云“贵统帅年高,尚能来华,真可异也!”统帅云“吾慕中国已久,深愿来华一游,以长见识。”李相云“华民均不愿远游,与贵统帅所言,殊觉相反。”统帅云“贵大臣尽可劝令以后宜至他国游历。”李相云“吾在欧洲时,见各国殷富,甚为骇愕。” 

统帅云“英人韦礼逊所著之书,有道及贵大臣事者,吾曾读及。韦礼逊言谈使贵大臣能如前劝令贵国人民,则贵大臣将有益国家不浅。”李相云“不幸中国居高位者知识甚浅,致中国大为所害,华民亦不愿有铁路电线等物。”瓦帅云“从前德民亦然,当铁路新出时,德民均不愿有之,经久亦知其为有国者所不可不有之物。”李相云“和议成后,中国自当即行开办铁路。”瓦帅云“如和议一成,欧洲各国即将以巨款借与中国,以为建造铁路之用。”李相云“吾甚望中国民智渐开。”瓦帅云“吾深知中国极富,但须设法以变之耳。铁路后来更大有用处。”李相云“中国刻下仍贫。”瓦帅云“欧美各处,吾殆已行遍,深知铁路之有用。贵大臣在德国时,曾谈及毛针军。将军,即吾师也。渠亦深知铁路之有用者。” 

李相云“吾在德时,毛将军已故数年,独幸与卑士麦克王爵谈有数点钟之久。”瓦帅云“吾亦深知此事。”李相云“贵统帅彼时在汉勃克邻近某处为统带官,卑士麦克王爵宅第去汉勃克并不遥远。”瓦帅云“约一点钟时可至。”李相云“贵统帅大约与卑士麦克王爵为良友?”瓦帅云“然,吾二人交谊始终无渝。”李相云“刻下和伦洛熙王爵是否为德国宰相?”瓦帅云“否,近已告退。”李相云“继为德相者何人?”瓦帅云“褒洛孚伯爵也。该伯爵年罗尚未甚老。” 

李相云“和伦洛熙王爵已逾八旬否?”瓦帅云“已逾八旬。”李相云“刻下是否褒洛孚伯爵为德国首相?”瓦帅云“然。”李相云“毛奇将军有子否?瓦帅云’毛奇将军无子,其侄甚多。”瓦帅又云“北京气候颇冷。”李相云“贵统帅置有火炉否?”瓦帅云“有。此间天气与吾颇相宜。德国秋冬之间,雨水颇多,北京则否。”李相云“刻下望雪甚殷。”李相又云“德王刻在柏林否?”瓦帅云“德皇刻在柏林,体气极好,共有皇子□人。”李相云“吾在柏林时,皇子尚无如此之多。”李相又云“德皇后近体如何?”瓦帅云“皇后体气极好。”李相云“吾在柏林时,曾蒙皇后赐宴,吾亦曾见过皇子。贵统帅共有几子?”瓦帅云“无。”李相云“贵统帅已成婚否?”瓦帅云“业已娶亲。”李相云“贵统帅自一千八百七十年起,是否一向带兵?”瓦帅云“然,中间有时参办交涉事宜。”瓦帅又云“贵大臣在此颇无所扰否?”李相云“然”瓦帅云“兵争一事,无论何人,殊形不便。”李相云“孟公使暨立侧尔副将近状如何?”瓦帅云“孟公使等体气甚好。立侧尔副将刻回保定,渠素来钦佩贵大臣。”李相云“立侧尔副将暨希立克新,乃上等之陆军教习。”瓦帅云“吾极望以后中国再聘用德国教习。”李相云“联军以德国为首务国,所出之主意,他国自必乐从。”瓦帅云“吾亦望如此。但贵大臣必须与吾会同办理,则事自无难办者。”李相云“吾闻联军将往张家口。”瓦帅云“否,不过至长城为止,该处闻有华兵。”李相云“该处如有华兵,无非为弹压地方起见。”瓦帅云“保守府附近各处亦有华兵,该兵并不剿除团匪。”李相云“北方华军,专为弹压地方起见,并不与西人为难。”瓦帅云“此间华军无纪律者颇多,北省人民颇不愿有之。”李相云“吾意此系道路之言,并不确凿。”瓦帅云“如贵大臣能保华军不与联军相近,则吾必不遣兵前往各处。”李相云“联军所占各处,吾不甚详悉。” 

瓦帅云“吾将示贵大臣以图。”李相云“谢谢。”李相又云“德军将往张家口否?”瓦帅云“如华军与之抗拒,则德国军必往。又闻该处有某教会在彼,为百姓所虐待。”李相云“吾知该处教会,断不至有险况。吾已到京,当更无是事。”瓦帅云“此军不可不发。”李相云“保定府乃拳匪渊薮,刻下已甚安静。” 

语至此,庆王至。瓦统帅遗德兵宫布立克新迎之。 

瓦帅云“贵大臣近得两宫消息否?”李相云“两宫情形,大略同前。”瓦帅云“北京与两宫如何通电?”李相云“此间致电上海,再转汉口而入西安。贵国大皇帝曾劝皇上返跸北京,奈吾皇上甚胆怯。” 

时庆王已到,即经李相引进。 

庆王云“吾久望与贵统帅缔交。”瓦帅云“今日得见王爷,吾心甚喜。”庆王云“吾愿来已久。”瓦帅云“吾亦久欲来中国,今日幸得如愿。中国情形,吾前虽未来,然见之书中者颇多。所不幸者,此来为兵争事起见耳。”庆王云“亨利亲王,吾曾见过。”瓦帅云“亨利亲王曾告我云北京人民,待之甚厚。”庆王云“吾与亨利亲王亦曾叙谈多次。”庆王即言及德使被戕,我两宫暨中国人民均为惋惜抱歉之意,继云“各统帅觉北京寒冷否?”瓦帅云“吾刻已按照中国例,以皮衣御寒。北京有皮货,实为天下所仅见。”庆王云“德国气候与北京相同否?”瓦帅云“大约相同,惟冬日较北京更短,北京似觉较好。”庆王云“贵统帅今年若干岁?” 

瓦帅云“六十八。想王爷比吾至少小十岁。”庆王云“六十三岁。”瓦帅云“王爷有宫在北京否?”庆王云“有,不过甚小,与此间相距甚近。”瓦帅云“有避暑宫否?”庆王云“有,亨利亲王来华,曾在该处早膳。”瓦帅云“是否与皇上避暑宫相近?”庆王云“然。贵统帅带有马车来华否?”瓦帅云“然,不意此间人民见之,颇为骇异。”庆王云“此间此物极为罕见。”瓦帅云“欧洲马车甚有用,中国亦宜用之,其有用处与铁路相等。”庆王云“贵统帅带来者是否驾以双马?”瓦帅云“然,如行远,则驾四马。”庆王云“此间道路崎岖,马车殊形不便。”瓦帅云“如驾良马,即可无虞。此间城内布置甚好,皇宫尤妙。”庆王云“惜刻下只余废址颓垣。”瓦帅云“甚望两宫早日回京。”庆王云“如欲北京一切复旧,此系最难之事。”瓦帅云“吾适间与李相接谈,以王爷来而止。吾曾问中国皇上能早日回京否?”庆王云“吾望皇上早日东归,惟刻下难于布置,请贵统帅转请各公使早将和议条款议定。””瓦帅云“约数日内即可照办。”庆王云“甚望如此。近日皇上有谕云“和议一有头绪,即将返跸。况贵国大皇帝,亦请皇上回京。”统帅云“王爷须知吾已奉令,以皇帝礼接待皇上。”庆王云“甚善。”又云“一年前亨利亲王来时,敝国亦以礼接待。” 

统帅云“彼时德王闻之甚喜。吾德皇亦甚愿与中国共守和局,方中东构衅时,德皇即有此言。”庆王云“吾知德皇待中国极好。贵统帅在贵国向居何职?”统帅云“吾充巡阅德国陆军之职。”言及此,即顾其翻译官云“请将此职发明,俾王爷详知。”庆王云“此位其高,惟甚辛苦。贵统帅常见亨利亲王否?”统帅云“在克伊尔地方,时常与相见。”庆王云“亨利亲王刻管何营?”统帅云“亨利亲王现正休息,明春即当复出。”李相云“德皇太子是否尚在学堂读书?”瓦帅云“否,已入军营,一二年内再入大学堂附学,其所占地步甚好。”庆王云“今年若干岁矣?”瓦帅云“十八。” 

李相云“吾亦见过。”瓦帅云“为太子者,必至陆军学堂学习方可。盖陆军乃有国者之基也。”庆王云“诚如贵统帅所言,吾亦充过武官。”瓦帅顾荫午楼副都统方云“足下德语极佳,在敝国究有若干年之久?”荫云“自一千八百七十七年至一千八百八十二年,吾在德奥两国。”瓦帅云“彼时足下若干岁?”荫云“念七岁。”瓦帅云“柏林较维也纳好否?”荫云“各有好处。”李相又言及联军所据地方之图。 

瓦帅云“联军刻修杨村北京铁路,不日即可开用。铁路邻近各处居民,必须安静方可。吾望该处已无拳匪。以后此线,亦可为百姓转运之用。”李相云“俄军修理铁路工程,并无停止。”庆王云“拳匪前将该处铁路拆毁。”李相云“拳匪已死,无须再言。惟北京至杨村铁路,能复旧否?”瓦帅云“吾意自能复旧。惟邻近人民,均须安静,否则当以枪毙。设有事端,该处人民,不能辞其责。”李相云“如有兵保护,则必无其事。盖该处人民,畏兵如虎也。”瓦帅云“北京居民,未归者尚多否?”庆王云“归者约有大半。铺户以无本钱,故未开者尚多。”瓦帅云“居民在京者,其产业或可保全。此间华民,偷窃他人物件者甚多。”庆王云“贵统帅所言甚是。”瓦帅云“吾之阅历系自几经战阵而来,兵争之时,居民有财产者,不宜他往。如北省一带,能从此安静,吾心更喜。”庆王云“谢谢。吾深望以后中外成为一家。”瓦帅微笑。李相云“深望和局即可开议。”瓦帅云“约日内即可开办。但和议既开,亦须早有归结。不过中国须吃亏耳。如早日归结,则吃亏处略可较少。”李相云“现欲与华军通信,以无电报,故殊形不易。请贵统帅给与护照。”瓦帅云“此非必需之物,况贵国送信章程已极好,不必再多此周折!”李相云“如贵统帅给与护照,较为便益。”瓦帅云“如华军不在联军所占处驻札,则吾能设法令人帮同信差通信。”李相云“护照不但作送信之用,即派员他往,亦可用之。”瓦帅云“如信中言能使吾知,即可照办。”庆王云“所通各信,自与兵事无干。”瓦帅云“既与兵事无干,即可由吾处代寄。”李相云“如有上谕前来,亦须护照。”瓦帅云“容吾思之。吾望自此以后,常与贵大臣相见。”庆王云“刻下各信,均已扣留。”瓦帅云“吾想并无此事。惟刻下万不能以护照相与,必须容吾三思。”庆王云“如所送之信,业经延搁,信差当可放行矣。”李相云“既无护照,则吾岂能发遣信差?”瓦帅云“必须容我三思后再奉覆。华军在直隶省尚多,必须遣往他处。其余办事各员,如与联军有益者,自可容之。” 

李相云“然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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