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汉少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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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可以反过来监视何太后!”
刘辩苦笑,道:“你所说的,朕也知道,奈何不知此人根底,要收买,谈何容易呢?”
黄门嘴角扬起,咯咯笑了几声,就凑近刘辩,耳语了几句。
刘辩听完,愁眉大展,说道:“好!你快点去办!”
黄门匆匆地赶了出去,刘辩在寝宫中来回地踱步,略有焦急。
过了半个时辰,黄门终于过来了,他手上还捧着一个封口紧密的罐子,他略略向刘辩施礼,道:“皇上,奴才找到了。”
刘辩微微颔首,道:“很好!去!弄醒他!”
采办黄门被水泼醒了,他看着刘辩,心中又疑又惧。身体缩成了一段。
刘辩先是威吓一番,让这个小黄门更是恐惧,刘辩抬手,道:“朕已查明你是借采办之名,私吞了不少的钱财。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蛀米大虫,国家才会如此衰败!”
小黄门一个哆嗦,只是一个劲地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刘辩冷哼一声,道:“来人,拖下去,砍了!”
说罢,两个侍卫匆匆地跑了进来,做出一副杀气腾腾的架势,让这个小黄门差点没尿出来。
小黄门一边挣扎,一边哀求,道:“皇上,放过奴才,奴才有关于何太后的秘密,可以告诉皇上。”
两个侍卫也配合着他的挣扎,走得愣是慢吞吞的,看来只用了两三分力。
刘辩看见他如此的反应,知道这个是贪生怕死之图,处理起来会容易很多。他冷哼一声,厉声道:“拖回来!”
侍卫应是,黄门一挣开两个侍卫的钳制,赶紧扑了上去,想保住刘辩的大腿,刘辩侧身一闪,道:“你快说,把有用的东西说出来,朕留你全尸,来人带上来!”
话音刚落,刘辩的心腹黄门就把罐子揣了上来,刘辩指了指,说道:“这个罐子,存的是你的宝贝吧!”
采办黄门抬头一看,大吃一惊,连连哭道:“皇上,你行行好,把那个还给奴才吧!”
刘辩笑了声,道:“朕不杀你,这个东西,只要你为朕做事,朕也会还给你的!如何?”
黄门被阉割之后,宝贝肯定会用东西封存起来,死的时候同葬,以求来生是个完人。
再经过一番威逼利诱,小黄门终于拜服在刘辩的淫威之下,把他知道的,何太后安插在刘辩身边的眼线通通道了出来。
刘辩当然不能一下子就完全信任这个无间道,也找了另外一个人,在暗中监视他的举动。
不过刘辩心知,只要司空一案烧起,何太后就快要倒了,所以到时是个聪明人就知道选择站在那边,刘辩也必再废这么多心思了。
洛阳,皇宫正殿,
这天午时整点,刘辩穿戴整齐,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目光淡然地扫视群臣。
这么多年来,都是年幼的皇帝,大臣们已经习惯了太后娘娘和外戚来主持朝政,反而皇帝变成了一个摆设。
下
卢植早就搜罗好了司空一案的证据,交给董卓,等董卓发难。董卓也等着这个机会很久了,苦于没有一个切口,能真正对付阉党,现在机会来了,自然不会错过。
董卓略略清嗓,道:“洛阳乃天子治下,但是却发生莫大冤案,西门校尉司空朗,被宦党郭胜冤屈入狱。其女司空梦托臣为其鸣冤,臣已搜罗证据,证明其所言不差。请陛下明察。”
满朝的官员听到了宦党这个词,脸色齐刷刷地变得铁青,告宦官,这在之前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啊!
何太后气的脸色发青,她霍地站了起来,指着董卓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董卓!郭胜是本宫旁侍,容不得你在此大放厥词!”
董卓冷哼一声,道:“你包庇属下,不察事理!名外辅政,实为擅政!罪大恶极!”
“你!!”何太后气得把牙齿咬的咯咯响,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刘辩在龙椅上侧着脑袋看好戏,椅子很宽,两边扶手其实根本够不到,刘辩止住想翘二郎腿的冲动,心中对这自己策划的这手好戏,兴奋不已。
“哼!”董卓丝毫不让,顺势追击,道:“本官所言,全为事实!上有君臣明眼之见,下有百姓口舌之言。读读窝网 站 。DuDuwo。。证据确凿,你还敢包庇你的人!”
何太后气得浑身发抖,却一时没办法反驳。何太后到底是个女人,一冲动起来就想着护短,所以她跟董卓正面交锋,还是比拼不过。
董卓继续道:“太后,心力疲劳,关于郭胜等阉党的事情,就叫给臣来处置吧!来人!带何太后下去休息!”
声音落下,两个禁卫军就冲上来把脸色苍白的何太后携了下去,董卓狠满意地看着被他轰走的何太后。心中窃喜。
他仰望宫殿的穹顶,若不是还在早朝,他就想着放声大笑了,这个朝堂之上,终于抡到他董卓来说话了!
何太后经过今天一事,怕是再难插足朝堂之事。若是想在幕后指使,她在朝堂上的人也不多了,而且经此一案,阉党的势力大被打击,何太后再难站起来了。
众官员看着董卓在大肆扬威,刘辩却不置一言。本来有些人心中还窃喜弄走了何太后,奈何却又迎来了另一个“何太后”!这与驱虎逐狼何异也?
”
……
洛阳,皇宫,御书房,
散了朝之后,刘辩回到了寝宫,卢植也屁颠屁颠地追了过来,他既是常客,而且何太后现在也没心思搭理小皇帝这边。
刘辩手指“哒哒哒”地敲打着案桌,听着卢植把司空朗一事说来。
待卢植说完之后,刘辩点了点头,说道:“司空朗那边,你要去一趟,争取把他拉到我们这边,毕竟他是掌兵权的人。”
司空朗的手下的兵虽然不多,但是对于在兵权方面一穷二白的刘辩来说,实在是解渴啊!
卢植点了点头,道:“嗯!微臣明白。”
二人又关于董卓的事情聊了一会儿,只要没有被废帝的危险,刘辩可以暂时容忍着董卓作威作福,自己一定要隐忍,发展,韬光养晦,等待机会除掉董卓。
卢植忽然想起一事,道:“皇上,司空朗有一子,名司空杰,武艺不错,品性也纯良,有乃父之耿直,皇上大可起用他。”
刘辩微微颔首,道:“嗯!朕记下了,现在何太后逐渐失势,朕要安排个人在身边,并不困难!”
刘辩无意提拔的这个人,却成了他日后的得力助手。可谓无心插柳。
……
……
洛阳,刘辩寝宫,
这日,刘辩在宫中百无聊赖,卢植匆忙赶来,手中还带了一封信。
刘辩皱着眉,看到卢植风风火火的样子,不禁问道:“子干,发生何事,你如此着急?”
卢植没有说话,就皱着眉头,把手中的信呈给刘辩。
刘辩把那封信拿了起来,信封上赫然写着“黄门侍郎疏”这几个大字,本来他也不怎么感兴趣的,估计也就是平常的一些谏言而已。
把密信打开,还没看内容,而下面的署名让刘辩大吃了一惊。
什么!?
黄门侍郎荀攸敬上!!!
刘辩一看见署名,这人可是历史上曹操门下的重要谋臣啊!刘辩收起慵懒的心情,肃然起来,连忙看信里写了什么内容。
“董卓无道,天下皆怨之,虽有强兵,实际一独夫而已。应刺杀之以谢百姓,然后辅王命,以号令天下,此桓文之举也…”
长篇废话了一堆,看得刘辩头都痛了,这个时代的人说起话来,真是没完没了,总的意思就是,荀攸找了几个人,准备去刺杀董卓。
什么!?刺杀董卓!!刘辩打了个激灵。
刘辩再也坐不住了,唤来陈护,命令道:“快!你去把荀攸抓来。不管什么情况你都要把他给我带来!到时便宜行事!”
陈护看见皇帝那么着急的样子,也不敢怠慢,就急冲冲地跑出去了。
之前那黄门给刘辩的名单上没有荀攸这个名字,即使在朝堂上见了,刘辩也只是认名不认人,所以一直错过了这个人才。
刘辩皱眉,问道:“他怎么把这个信交你手上了?”
卢植苦笑道:“臣也不知缘由,荀攸把书信交给微臣的管家,管家再转交给我的,怕是这一来而去,现在阻止,已经迟了…”
刘辩无奈地一叹,心中苦道:人才呐!为什么等我发现你时,你就要离我而去了呢!
刘辩把信放下,用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吸满之后,才缓缓地放出。
……
洛阳,董卓府,
“哎哟!你轻点,再弄痛我就把你杀了!”董卓嘴角抽搐了下,对着帮自己料理左肋伤口的郎中大骂道。
“父亲,请息怒啊,别再动了伤口。”李儒连忙劝阻董卓,他叹了下气,对董卓的有勇无谋感到很无奈。
“文忧,你说荀攸那家伙为什么要来刺杀我呢?”董卓皱了了下眉,继续道,“是不是有人在后边主使!”
董卓虽然鲁莽无谋,但是不缺心眼。
“我看此时十有**跟小皇帝有关!”李儒点了点头,应了下董卓,就暗自在心里分析:不过小皇帝如果只会用暗杀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那么就不足畏惧了。但现在看来小皇帝是对董卓心生顾忌了,那么他一开始时必定是想借董卓之力除掉何太后,然后再想办法除掉董卓。开来这小皇帝还真会装,竟然示弱于人,让我放松了戒心,看来此人不可小觑。
想到这里,李儒悄然叹了口气。
荀攸和他的几个好友假装上门拜访,实则行刺,在接近董卓的时候荀攸袖中暗匕刺出,可惜没有命中要害,结果被抓了起来。
关在了董府的私牢里。
……
在卢植和王允的巧妙安排下,吕布与貂蝉,终于完美的“邂逅”了。
吕布在街上闲逛之时,无意发现在街上买东西的貂蝉,一时心中颇为震惊。
然后,一个“小偷”,出现了,这个小偷和貂蝉撞了一下,很干净利索地偷走了貂蝉的东西。
刚好,吕布这个位置能把小偷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吕布英眉倒竖,看着急急挤开人群跑开的小偷。
吕布大吼一声:“偷儿休走!”话音没落,人就一个箭步窜了出去,如虎之势,猛扑向小偷。
可怜的小偷怎么够吕布快呢,他没走出几步,想起,吕布追上之时,只要把东西扔开即可,决不能让吕布抓住,不然就极有可能尸首两分!
小偷心中一个哆嗦,看见吕布离自己只有几步的距离,吓得双手一抬,赶紧把钱袋子扔到一边去了。
吕布看见小偷把钱袋子甩出,生怕里边的东西掉了出来,飞身接住,也不再去追赶了,反正目的已经达到。
他转过身来,看见轻施莲步走上来的貂蝉,鹅蛋脸,大眼睛,特别是眼睛里的神韵,更是说不出的动人。还有那走动时的姣好身段,让人不禁向往。
吕布一时失神,待貂蝉走到他身前,唤他公子的时候,吕布才回过身来,摸摸额头,把钱袋子交还给貂蝉。
貂蝉嫣然一笑,吕布心神又一次地失守了。
就这样子,一来二去,两个人也渐渐地熟络起来。当然貂蝉还没有提起她的身世,只等时机到了,再说个清楚。
……
洛阳,尚书府,
刘辩靠着采办黄门的掩护,很轻松地出了皇宫,来到了卢植府。
他愁着眉,想起了何太后的事情。
何太后提出了皇上无子嗣,应该尽早纳妃生子。于是便做媒向刘辩提出了一个人。
这个叫燕琳的女子,就是何太后提出的人选,刘辩让人暗中查探,发现此人果然和何太后有莫大的关联。
看来何太后是不死心,现在安插人,都想直接就在皇上身边插一个了。但是皇统无后,这个理由,刘辩确实难以拒绝纳妃,所以心中惆怅,来找卢植闲聊了。
其实经过朝堂上董卓和何太后相争一时,何太后一气就气得卧床,很多事情都照看不来,但奈何她心有不甘,即使是卧病在榻,也想着怎么夺回权势的一席之地。
”
卢植也不知道怎么劝解皇上,毕竟万一以后那燕琳,燕妃,日后成了皇上枕边的贵人。这男女感情的事情,做臣子的可真是不好说。
万一自己说过她什么不好的话,不就又惹一身麻烦了吗?
卢植也烦着,刘辩也烦着,各有各的烦。
突然门外传来传来了清脆的声音。
“尚书大人,梦儿泡了一壶茶,请尚书大人和客人一起品尝。”
好熟悉,好甜美的声音啊!梦儿?!司空梦!刘辩心里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