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三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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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典韦气的咬牙切齿,把一腔的怨恨全都发泄在了成宜和张横的身上,一手举起铁戟砸向成宜的头颅,成宜奋力举枪相迎,哪里知道典韦力大无穷,一下把他的铁枪震得脱手而飞,第二下就把他的头颅砸的脑浆迸裂,尸体跌下战马。典韦不顾铁戟上沾满了成宜的脑浆和血肉,冲着张横大声骂道:“汝还敢过来吗,他就是你的榜样!”
被典韦这么一吓,张横胆气丧尽,驳马便跑。典韦的目标不是他是韩遂,所以也不追赶,而是掉转马头继续去追韩遂。本来这个时间段,韩遂完全可以跑的无影无踪了,可是惨就惨在敌人太多了,他没走一步都要奋力搏杀,刚走出五百步就再次被牛辅军的大将郭汜给截住了,郭汜见猎心喜,连劝降都免了,指挥手下的校尉、都尉,一窝蜂的把韩遂、杨秋、马玩围在了中间,车轮转动一般的围攻。
典韦此时又杀过来了,离着老远就凶神恶煞的喊道:“你们都让开,谁也别跟我抢功,韩遂是老子的。”王昌和藏霸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这些人就像一群饿狼,全都死死的盯住了韩遂这头“绵羊”谁也不肯相让,声嘶力竭的杀了过来。韩遂和杨秋、马玩心里打颤,那里还顾得上手下的亲兵,三人往三个方向,各自逃命去了。
正文 第六十八章马超阵亡
(各位书友,由于本书前面有放掉袁氏家族的情节,受到很多书友的质疑,所以,我做了修改,把袁氏一门给杀了。请大家见谅)
典韦、郭汜去追韩遂,藏霸撵上杨秋,王昌则直奔马玩而去。韩遂本来也是个武力值相当不错的大将,可是自从当了主公,养尊处优惯了,就不太喜欢动物,武艺生疏了不少,自然不是典韦和郭汜的对手。但是典韦和郭汜一味的抢功,两人互相不能配合,以至于让韩遂跑出去了营寨。能跑出营寨,并不代表能够脱险,别忘了营寨外还有无数的弓箭兵埋伏,韩遂刚一露头,就被十几只弓箭射中了战马和身体。战马嘶鸣一声,前腿跪地,然后倒在地上,自然也把韩遂给掀翻在地。
典韦的马快,抢在郭汜前面来到韩遂身边,一伸手把韩遂给揪了起来,扔到马背上,韩遂登时昏厥过去。
杨秋正在拼命逃跑的时候,见到韩遂被擒,心中无比慌张,又不敢往营寨外面跑,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忽然对着身后的藏霸一拱手:“别追了,别追了,我愿意投降,放我一条生路吧。”藏霸大声喊道:“既然愿意投降,还不赶紧下马?”杨秋从马背上跳下来跪在一边,藏霸喝令手下的士兵绑了。
马玩还想抢救韩遂,纵马向典韦杀去,王昌就在他身后追,等追到了近前,一刀下去正好砍中马股,马儿吃痛,掀起四蹄扑向典韦,典韦抡起两只铁戟,照着马玩的胸口刺到。马玩因为战马受惊,来不及还手,登时被刺了个透心凉。典韦铁戟收回,在他胸口留下两个透明窟窿。尸体栽倒马下。
典韦一只手把韩遂的身体高高举起,大声喊道:“韩遂已经被我擒获,你们还不投降更待何时!”韩遂军一看韩遂被人抓了,登时更加慌乱,不少人抛下兵器跪在地上请求投降。可是西凉兵一向没有招降纳叛的习惯,他们是一群冷血的屠夫,跪下来投降的韩遂军像草芥一般被砍倒一片。这种情形下当然不可能有人傻乎乎的投降了,韩遂军重新拿起刀枪进行反抗,典韦也没办法,谁让西凉兵德行不好的。
营寨内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牛辅那边的单挑也差不多了。马超虽然骁勇,但是经过了一夜的苦战,又饿又累,被牛辅杀的节节败退,五十个回合过了之后,只剩下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牛辅却越发的悍勇起来,手中的刀法大开大合,只攻不守,刀影漫天飞舞,把马超逼的大汗淋漓。
马超心想,这样下去可不行,自己的本事本来不再牛辅之下,可是经过一夜苦战,体力消耗过巨,竟然落在了下风,还是尽早突围,以图东山再起。想到这里,虚晃一枪,拨转马头,冲着在一旁掠阵的马腾冲去,大声叫道:“父亲,此地不宜久留,速速离去。”马腾也看出来此地不宜久留,跟着马超向来路冲了下去。
牛辅打了胜仗,心情舒畅,喝令手下的士兵沿途追赶,一定要把马超生擒回来。此时典韦正好从寨门出来,马背上还托着韩遂,听到命令之后,把韩遂往地上一扔,打马去追马超,开玩笑,马超使他的生平大敌,怎么能让他轻松离开。
马腾父子逃出去没有多远就被典韦和牛辅追上了。马超一咬牙喊道:“父亲,你速速离去,孩儿挡住他们。”
西凉兵像潮水一样涌过来,就凭一个马超怎么能挡得住,马腾想跑都跑不了,很快就陷入了人海之中。小兵们上下砍杀,片刻的功夫就把马腾的战马刺死了。马腾被掀下马背在地上一滚重新站起来和小兵们拼命,左杀一个,右杀一个,鲜血染红了他的征袍,可是西凉兵实在是太多了,到了后来越杀越多,越杀越强,前仆后继没完没了,累得他双手都攥不住刀柄了。西凉兵见他力弱,大声喊道:“马腾完了,马腾完了,大家冲上去把他杀掉。”马腾有些胆怯,夺路而逃,西凉兵从身后砍伤他的双腿,按倒在地上,一顿乱刀剁成肉酱。
马超见马腾被杀,悲痛欲绝,牛辅和典韦趁势出手,左右夹攻。马超的武功本来和两人在伯仲之间,怎么能够经得起两人夹攻,十个回合没过,铁枪就被典韦挑飞了,牛辅大刀横扫,正中脖颈,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人头咕噜噜的滚出去老远。
牛辅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连五虎大将之一的马超都战死了,天下还有谁能是他的对手,逐鹿中原还不是迟早的事情嘛。
典韦跳下马背捡起马超的人头怪在自己的马前的得胜勾上,感慨的说:“这小子也是个能人,死了怪可惜的,要是能招降就好了!”牛辅心想,马超此人刚愎自用,心高气傲,不是谁都能够招降的,他能服刘备,绝对不会服我牛辅,不杀,留着一定是个祸害,还是一了百了的好。
两人帅兵回到韩遂军大营,剩余的韩遂军已经被斩杀干净,路边上跪着的到处都是怕死的降兵,牛辅下令投降免死,禁止西凉兵进行杀戮。还在负隅顽抗的几千名韩遂军立即停止反抗,跪地求饶。
牛辅命令夏育、高硕、李应、李暹四人,收拾韩遂军留下的粮草辎重,然后一把火烧了韩遂军大营,帅兵撤回大营。
是役,牛辅军阵亡一万五千人,韩遂军和马腾军加起来损失达到十三万人马,当然这里很大一部分当了逃兵,剩下两万人马全都投降牛辅,牛辅弄了个不赚不赔,但总算是把凉州给收复了。
仗打到这个时候,张绣才带着张济的两万人马赶来会合,看到牛辅和典韦高兴地不得了,三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大哥,你这次立了大功了,韩遂、马腾盘踞在凉州多年,危害远远大于羌人,多少年来朝廷震慑于他们兵多将广拿他们没有一点办法。没想到今日一战,全都成了大哥的刀下之鬼,回到朝廷之后,大哥一定位列三公。”
牛辅道:“好男人志在天下,位列三公又能怎么样?眼下四海扰攘,正是我辈建功立业的机会,区区的一个凉州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二弟、三弟,你们可愿意跟我一起建功立业?”
牛辅和张绣齐声道:“誓死追随大哥!”
正文 第六十九章董卓之死
牛辅计算了一下日子,发现已经到了四月中旬,也不知道董卓死了没有,他记不清董卓到底死于那一天,但可以肯定的是董卓一定是在四月份死去的。由此,牛辅决定五月份再回长安去,董卓一死长安大乱,到时候自己就可以趁势收拾残局了。于是他下令,大军在原地休整五天,并且从酒泉郡调回张济,而患上张绣担任驻军校尉。张济心想反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也就没有反对,乖乖的交出了兵权。牛辅对高顺也不太放心,毕竟他以前是吕布的部将,可是他身边也没有什么可用之人,想来想去,最后决定让程昱留守西城郡,这样一来整个凉州基本上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了。
董媚娘站在帅帐的门前,隔着帐幔,心烦意乱的朝外面张望。他的眼皮因不安而频频跳动,柳叶样的长眉也皱的越来越紧。自从和牛辅一起出征以来,她没有睡过一天好觉,一来是因为军队里的条件不好,二来因为整天替牛辅担心,三来嘛,这几天整天做噩梦,一闭眼就看到父亲董卓血淋淋的站在自己面前,吓得她都不敢睡觉了。不管怎么样,董卓总是他的父亲,就算在怎么暴虐再怎么十恶不赦,董媚娘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父亲。她站在这里,只是想等着牛辅回来,和他说说心事。
牛辅去巡视军营了,这几天他总是闲着没事儿干,连续四天过去了,西凉兵也休整的差不多了,士兵们每天聚在一起摔跤、喝酒、赌钱、取乐体力和精神都恢复的差不多了,按理说应该是返回长安的时候了,可是牛辅还在犹豫:万一回去之后董卓还没死那可怎么办呀?岂不是又要找机会溜出来,不行一定要等他死讯传回来再说。
牛辅撩开帐幔,正好看到一脸焦急的董媚娘,不由关切的问:“媚娘,你怎么啦,脸色很不好看,出了什么事儿?”董媚娘皱了皱眉,叹道:“老爷,我是……我是想问问你,仗已经打完了,咱们什么是胡返回长安城。”
牛辅心中一动:“还不着急,士兵们都很疲惫等他们修养好了,再回去也不迟。”董媚娘道:“我这几天总是走噩梦,梦见父亲被人杀了,血淋淋的,我想回去看看,你能不能派人护送我回去?!”
牛辅心想:送你回去那不就是送羊入虎口吗?这样的傻事我可不干。于是胡乱编了个借口说:“万万使不得,眼下天下大乱,盗贼横行,你一个人上路我怎么能放心,还是等过两天咱们一起回去。
董媚娘担心的说:“父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怎么我老是心惊肉跳的呢?”牛辅心想:真是父女连心,你父亲当真是快要出事儿了,他就快要翘了,你要是回去了,肯定也跟着翘了。
“没事儿,没事儿,我看你就是不习惯出门罢了,岳父大人身为当朝太师位极人臣,他怎么会有危险呢,再说还有吕奉先那样的猛将在一旁保护着,你多想了。”
“前些日子我听说大军只是休整五天,我掰着手指头数,现在已经四天了,后天就应该开拔了,你说是不是?!”
牛辅这下傻了,他没想到董媚娘还关心军中的大事儿,这下不回去也要回去了,再没有什么借口了,不过他马上又有了主意,在路上磨蹭磨蹭,半个月之后回到长安,董卓肯定也难逃一死了,哈哈。
在董媚娘的一再催促之下,牛辅不得已只有帅军返回,一路上他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光是在凉州境内就走了七八天,时间已经到了四月下旬。董媚娘还是每天做噩梦,而且心情越来越差,好像真的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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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三日。
尽管早就到了该出门的时候,王允在他家的客厅里,还是迟迟地不想动身。他已经换好了衣衫,却长久地站在堂屋中央,怔怔地看着被早晨的太阳照得闪闪发亮的乌木门槛,觉得那仿佛是横在脚下的一把剑――也许自己一抬脚就能跨过去,也许反被突然跃起的刀锋割伤足踝。
这是王允的大日子,也同样是大汉朝的大日子,布置了几个月的时间,终于到了要行动的时候了,所有的人都已准备就绪,只等着董卓出现……
董卓穿着正式的官服,乘坐六马拖拽的金银根马车缓缓入朝,从他居住的呈露殿到未央宫,沿途警戒,卫士夹道布岗,左侧是步兵,右侧是骑兵,保护的至为严密,身边还有吕布骑着赤兔马全副武装,来往巡视。吕布今天的状态有点差劲,眼珠子老师滴溜溜的乱转,一会儿看看这边,一会儿看看那边。董卓在马车上叫他,叫了两三声他都没听到:
“我儿奉先!”董卓急了,扯着嗓子吼道。
“在,孩儿在,义父有何吩咐!”吕布急忙策马过来。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你的袖子里装的什么?”董卓眯缝着眼睛问。吕布脑门子上的汗水登时滚落下来,他的袖子里装的正是王允教给他的讨伐董卓的诏书。
“是,是一本帛书,呵呵,是王允大人送的!”
“哦,我儿也想起来看书了!我问你,怎么今天的车走得这么慢呀?”
“孩儿这既让他们加快速度!”吕布躬了躬身子,消失在董卓的视线里。